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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有簾子攔著,還是有些不方便的地方。比如人總是要方便一下的。
在這群軍官裡,有兩個女軍官最要好,她們一個叫卓蘭、一個叫唐丹,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師範,一起作為製圖員參軍,今晚睡通鋪也是緊挨著的。
睡到半夜,卓蘭覺得有尿意,便推醒唐丹說:「丹丹,我想那個……」
唐丹小聲說:「我也想啊……可不敢去廁所。」
卓蘭說:「咱們一起去吧。」
兩人商量好了,拿了個手電筒出門,廁所離的很遠,但能看見廁所門前的昏黃的燈光。兩人相互依靠著,緊張地四下張望,黑暗,往往是膽小的女孩子的最大的敵人。而且這不是什麼正規的軍營,為了保密起見,突擊集群指揮部設在郊外的一座樹林裡。
才走到一半的路,廁所的燈突然滅了,卓蘭一哆嗦手電筒差點掉在地上,唐丹說:「蘭蘭,我不敢走了。咱們回去吧。」
卓蘭拿著手電的手哆嗦著:「可是我還想啊。」
唐丹比卓蘭潑辣些,拿過手電往路邊一晃說:「要不就在路邊吧。」
卓蘭搖頭說:「不好啊,萬一有人過來怎麼辦?」
唐丹四下看了看,周圍寂靜又漆黑,不見一個人影,就說:「咱們走深一點,我那手電照著你。」
如果是平時,卓蘭絕對不會同意這個辦法的,但是人有三急,任憑你是什麼樣的淑女,遇到這事兒也得妥協。
卓蘭往路邊上走了六七步便不敢繼續深入了,唐丹也覺得這個距離差不多,就用手電照著卓蘭,而卓蘭則開始脫褲子,才脫下褲子,唐丹手電光柱往下一晃,豁然照到了一張男人的臉!正想尖叫,嘴就被摀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手電也給奪了過去。
卓蘭發現手電光一閃,然後就直刺刺的對著她的眼睛照,便說:「丹丹,你別晃我眼睛啊。」邊說邊蹲下,只覺得屁股上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先以為是石頭什麼的,於是往邊上挪了一步,結果那東西如影隨形地跟了上來,就抓了一把。這下卓蘭感覺出那是什麼了,是人的手!她頓時腳底像安了彈簧一般跳了起來,可還沒等她喊叫出來,也被人摀住了嘴巴。
「上尉,沒什麼,是出來撒尿的。」卓蘭雖然被摀住了眼睛和嘴,但仍能聽的見,即使這些人說話是壓低了嗓子的。
那個上尉說:「很好,馬上展開行動。」
卓蘭一驚,這個聲音不就是白天那個很凶很凶的程子強的聲音嗎?他果然不是什麼好人,是倭國的奸細,肯定是的。想到這裡,卓蘭心一橫,拚命掙扎起來,另一邊唐丹也採取了行動,發出嗚嗚的聲音。不過這行動基本沒起什麼作用。
「這個小娘兒,勁兒還挺大。」捉住她的那個男人竊笑道。
「別弄出聲音!」卓蘭聽見程子強說,然後頓了幾秒鐘又聽見他說:「你!幫她先把褲子穿上!」
「丟人到家了!」卓蘭這才意識到從剛才到現在自己一直沒穿褲子!非但如此,當有人粗暴地幫她穿上褲子的時候,她感覺兩腿和褲腿都是涼颼颼濕濕的……
「噠噠噠嗒嗒……」被俗稱為轉盤槍的AK—14衝鋒鎗,發出刺耳的怒吼,滑破了夜空的寧靜,帳篷被匕首割破,入侵者紛紛從破口鑽了進來,用雪亮的手電筒燈光和槍托皮靴把驚醒的軍官們從行軍床上轟了起來。
「敵襲!」軍官裡也有反應快的喊叫著,可這喊叫更引起了慌亂,入侵者不得不又用槍托和皮靴鎮壓一番,還有人不斷朝天空鳴槍,從槍膛裡飛出的炙熱彈殼劈里啪啦地直往軍官們腦袋上砸。
軍官們在淫威之下不得不抱著腦袋圍成一圈,有幾個女軍官們好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也不對,還沒死呢,不過還沒機會報國就做了俘虜是不爭的事實。
「給他們行李!」入侵者為首的一人命令道,於是這伙兒入侵者紛紛拿起床上的被褥,床下的行李箱對著這些軍官一陣亂砸,又引起了一場哭喊和騷亂。這期間有個眼鏡男,趁亂吼叫了一聲,一頭裝在那個入侵者頭頭的胸口上,然後對著那人的臉就是一陣亂拳,口裡喊著「打倭子啊,和他們拼了。」
那人連身子也不曾在這種程度的攻擊下晃動一下,而是直接一槍托打在眼鏡男的肚子上,接著背上又是一下,他他打趴下了,然後對著空中又是一梭子,才說:「還有誰要試試?」
入侵者的說話的聲音很耳熟,但是此時沒人敢亂說話。
「帶上行李,列隊出發。」入侵者見沒人有意見,又下達了新命令。
這下這些軍官可受了大罪了,手抱肩扛著亂七八糟的行李,各個衣冠不整的,有的還光著腳,在一群凶神惡煞的傢伙的威逼下,開始長跑。這些人之前大部分沒從事過體力工作,哪裡受過這些罪?才跑出兩三百米就有人掉隊了,掉隊的也沒個好,馬上皮靴槍托的就迎上去伺候了,也不管你是男是女。剩下還跑的動的見了,又急又怕,只得拼了命的往前奔,行李也散落了一地。
這些軍官都是很聰明的,原本想會有別人來救他們,可是一路跑下來整個營區居然沒個人影兒,「難道大家都完蛋了?」這麼一想更害怕了。也有聰明的,見襲擊的人數期數並不多,想趁黑從路邊逃走,結果挨的比掉隊的還慘,卻也溜出去了兩三個,抱著劫後餘生的心態去找救兵去了。
其實也一共沒跑出去多遠,也就兩三公里的樣子,兩輛大卡車上射出雪亮的探照燈光柱,車頭燈也全打開著,隱隱的看見車頂上有人在操縱著機槍。
「難道要集體槍斃?」好容易堅持著跑到終點的人,腿一軟,哆嗦著倒在了地上。
幾分鐘後,幾乎所有的人都到了終點,有不少跑不動的是被別人拖過來的,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喘著粗氣。
「先生們!我特地為大家安排的晚間節目好嗎?」入侵者頭目慢悠悠地走到燈光下,扯下了自己蒙面巾,一下子大家都認出了他,這不就是白天那個凶巴巴的程子強上尉嗎?是說剛才聽起來聲音那麼耳熟。
「程上尉?你這是什麼意思。」一個上尉從地上爬起來怯怯地問,因為他還是有些心虛的,如果程子強是倭國的特務,那麼大家的此刻的身份還是俘虜,因此還是先問清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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