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七六六六年二月十七號早晨七點三十分,在附約城的街頭上,因為大部分的人都在急著趕去上班,所以不管是多寬的大街都是一副熙熙攘攘的場景。,盡在
可就在這一天的早晨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不知為何明亮的天空一下子被莫名其妙的烏雲遮蓋住,伴隨著一陣晴天霹靂之後,天空如同被砸爛的玻璃一樣露出了一道可怕的口子,然後便是一群武士裝扮的人從那道口子裡鑽了出來,緩緩的降落到了地面上。
如此奇異的場景一下子讓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有幾個好奇的年輕人還主動的湊上了上去。
「哎,做的好逼真呢!」某人輕輕的讚歎著。
「就是啊!不知道是哪一個電影公司的攝制組呢!最近我沒有聽說有那個攝制組要來我們這邊拍電影啊!」有個打扮時尚的人也對著身邊的人低語著,而那人在聽到了之後無聊的聳了聳肩:「拍的是什麼?古裝戲嗎?是的話我可沒有多大的興趣呢!」
但是相對於眼前這些大驚小怪的人,武士們卻沒有任何的驚訝,如果他們真的是演員的話,那一定得表揚一下他們的演繹水平如此的專業,可遺憾的是,他們並不是演員,而是神之軍團中的成員,從極樂淨土來的恐怕殺手。
「這裡就是宇宙嗎?真是如此骯髒不堪的地方!看看那些愚蠢的人類吧!那些是什麼東西?所謂的交通工具嗎?他們的文明實在是太低下!」為的一名武士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可是他忘記了,就是這樣愚蠢的人類和低下的文明,讓他們尊重不已的龍騎士一次又一次的倒在了人類的腳下。
看著依舊還在大驚小怪的人類,武士們冷笑著抽出了身邊的武器,似乎是在為接下來自己造成的殺戮而幸災樂禍。
就在他們出手之前,從遠處跑過來了一群倉皇的士兵和警察,看著他們氣喘吁吁的樣子就可以知道他們一定是跑了不少的距離。
等到他們看清楚了被人群包圍著的武士們,圍觀的中尉立刻對著自己身邊的手下吩咐道:「第一小隊停止前進,潛入到附近的民房為接下來的攻擊確保足夠的火力;第二小隊與警察負責把那些圍觀的市民保護好,我會為你們爭取到足夠的時間的;第三小隊立刻與附近的軍事基地取得聯繫,告訴他們敵人出現了,但並不是照片上的龍騎士,而且數量也在幾十人以上!」
然後中尉趕在那些武士出手之前飛快的跑到了他們的面前大叫:「等一下!在動手之前我有問題要問你們,至少讓我死之前也要死個明白可以嗎?」
為的那個武士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劍有些奇怪的看著中尉:「既然你知道站在我們的面前會死,那你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裡呢?」
「沒辦法,誰讓我是軍人呢?軍人不是死在床上就一定要死在戰場上!」中尉有些苦笑著回答,「我想問一下你們是從極樂淨土來的嗎?」
「是的!」武士非常爽快的給出了回答,或許中尉剛才的那句話讓他產生了一絲敬佩。
也趁著中尉與他們閒扯的時候,負責疏散的士兵和警察飛快的衝到那些圍觀群眾面前,此時外面的圍觀群眾已經開始漸漸的朝外離去,只剩下最裡面的那些人了。
「無關的人員請你們立刻離開好嗎?」
「為什麼要離開?難道看看別人拍戲都不可以嗎?」給出這樣回答的,絕對是少數智商已經處於負數的白癡了。
看到這樣的情形再聯想一下先前聚星電視台播放的錄像,聰明的人早就已經猜到了大概溜之大吉了,就是一般性反應慢的人,也在警察的小聲提醒下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慢慢的朝著外面退卻,只有那些白癡還執迷不悟的進行反問,當然對於這樣的白癡,警察們才懶得做什麼回答,直接一電棍上去,扛起他們就走!
如此明顯的動作自然不可能逃過那些武士的眼睛,只不過因為相信自己的實力,他們認為即使這些人類現在逃的了,自己稍後只要花點時間就能再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取他們的性命。
「可你們的樣子不像是曾經那些來過的龍騎士,難道在極樂淨土內還有其他的騎士嗎?」中尉問到。
武士回答說:「不,在極樂淨土內騎士只有一種,那就是龍騎士,而且經歷了長時間的戰爭我們的龍騎士只剩下了兩位!至於我們則是武士,是可以晉陞選拔為龍騎士的武士!只是不知道為何,神這幾萬年來並沒有從我們之中,挑出任何人繼承龍騎士的位置。」
「原來是這樣啊?」中尉淡淡的說著,透過他的餘光他已經看見了,最近的一個人距離自己也已經有一兩百米的距離了,也就是說進攻可以開始了。
「現在你的目的也應該已經達到了吧?我們可以動手了嗎?出於對你的尊重,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你的屬下疏散了!」
只是武士接下來說的話讓中尉一驚,誰想到自己的意圖早就已經被人看穿,不過既然對方已經明說了,那自己也就沒有客氣的必要了。
右手一扭,一把匕從袖子裡掉了出來,反手抓住後大力往前一揮,「叮!」的一聲,卻被對方早已識破非常輕鬆的擋了下來。
不給對方喘息的時間,中尉飛快的往後一躍,在朝著對方拋出手中的匕時,同時用非常專業的動作拔出槍,瞄準了對方的眉心!
原來丟出匕只是為了吸引對方的注意,真正的目的是在後面,而且最前面的那個武士顯然上當了,從他閃身接匕的動作就可以看出來了。
「砰砰」的兩下槍響,一向以自己的槍法自豪的中尉,這一次竟然失敗了,而且原因並不是他射偏了,從子彈停留在武士眉心前的距離看,中尉的確是朝著預定的目標射了過去,可是那兩顆子彈卻在距離武士的眉心兩厘米處停了下來,因為那兩厘米已經被從武士身上散出來的氣充斥著。
「什麼嘛?這就是槍嗎?人類的武器也不過如此嘛!」微笑著用手指彈開了那兩靜止的子彈,武士揮劍上前一劍刺穿了中尉的心臟。
「咳咳!」大口的吐了兩口血,有些鬱悶的中尉一把抓住了武士的劍,「真倒霉,算命的說我活不到二十七,前兩天剛過了二十七歲生日我還在美呢,敢情人家是用陰曆來幫我算的吧!」
隨後猛的抬起腳朝著武士的頭上踹去,臨死之前他希望自己哪怕是踢到他一腳,這樣也就能不枉他作為一個軍人了。
只是看似臨死前強勢的最後一擊,卻在離武士頭幾厘米的位置,被他輕鬆的抓住了,隨即猛的抽出劍,鋒利的劍口將中尉握著劍的手切成了兩半。
如果換作普通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不是暈過去了,至少也會慘叫的死去活來,可是中尉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理應說被刺穿心臟的他應該已經死了,可是他卻在刺穿了之後依然能夠朝著武士起進攻,這是為什麼呢?
其實事情的真相是中尉在心臟被刺穿之後,那一踢擊只是在死前腦海中留下的意識,而就是這個意識才造就了中尉的最後一擊,其實他在心臟被刺穿的一剎那,已經死了。
「什麼嘛?原來已經死了啊?既然死都死了為什麼就不能死的老老實實的呢?」武士說完,往上一會劍,中尉踢擊所使用的右腳被他削斷,而後失去了平衡的中尉,也隨著失力的一方向後倒去。
捏著手中半支血淋淋的腿,武士無所謂的將它砸在了中尉的屍體上大聲的吼道:「殺!」
可是伴隨著他的下達的命令,那些根據中尉的命令躲藏起來的士兵搶先一步起了進攻,朝著那些武士們射出了憤怒的子彈!
活生生的看著最高指揮中尉的犧牲,他們已經沒有下達命令的指揮官了,然後正巧當那名武士對著自己人下達攻擊命令時,那些隱匿起來的士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一瞬間爆了出來。
「噠噠噠!轟!」伴隨著一陣猛烈的槍炮聲,士兵們的攻擊讓還在周圍朝著遠處疏散的平民們加快了他們的腳步,因為那樣的槍聲在他們的耳中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在打仗!
不過如此猛烈的攻擊,對於那些武士們卻是沒有任何的效果,看看依然站在原位的他們,除了舉起手揮了揮被爆炸引起的灰塵外,那清閒的樣子,讓那些攻擊的士兵們更加的瘋狂了,因為他們覺得自己被藐視了!
但就算他們再怎麼努力的攻擊,那散花般的子彈,卻只能在經過了高飛行稍稍接近他們,卻在只差了兩厘米的距離,無奈的被那些紅色的氣體擋了下來,不甘心的掉到了地上。
「喂喂,這裡是三號區域,我們這邊現了敵人,可是我們的攻擊沒有任何的效果,我們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在某裝樓房的高層內,一名通訊兵鬱悶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三個夥伴,他們手中的班用機槍已經在盡最大的努力進行射,可是卻依然沒有任何的效果。
「轟!」的一聲,通訊器內沒有傳來回答,底下的那些武士卻是先行一步的給予了還擊。不知道是因為被士兵們微弱的攻擊打的厭煩了,還是他們聽見了通訊兵的請求,一名沒有多少耐心的武士揮動著手中的長矛,一道劍氣從他的矛尖出,將通訊兵所在的那一層樓整個的衝擊了一遍。
也伴隨著這樣的一個舉動,所有的武士都開始朝著四周的樓房攻擊起來,因為他們知道那些煩人的蒼蠅就躲在那些房子裡。
此時第一個被攻擊的樓層內,在一大堆的瓦礫下,這支小隊的少尉隊長慢慢的站了起來,他僥倖的從剛才的攻擊中活了下來。
距離通訊兵不遠處的通訊器還在唧唧歪歪的出了通話:「總部收到!增援部隊已經朝著你們這個方向前進之中,請你們務必要拖延住敵人!務必要拖住敵人!明白了嗎?喂?有人嗎?」
少尉快的走過去拿起通訊器:「有人!你別再叫了!剛才的通訊兵已經掛了!」隨即看了看周圍的場景,整個樓層幾乎都被貫穿了,可是樓層卻沒有因為承重牆的倒塌而坍塌下來,實在是太幸運了!而在其他的瓦礫堆裡,某些同樣幸運的士兵開始一個接一個的現身了。
「快!拿起你們的武器到窗口去,就算對他們不起作用也給老子繼續射擊,決不能讓那些混蛋看扁了我們!」說完之後的少尉,重新抱起了自己的班用機槍重新回到了窗口處!
看著地下那些武士們非同尋常的攻擊方式,少尉喃喃自語:「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戰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