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穗兒看著眼前被鑄印折磨到瘋狂的金,她的心疼的都要碎了。雖然她不知道在金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光看著那個鑄印不斷的將金後面的皮肉燙爛,就已經能夠體會到金此時所受的折磨痛苦了。
而此時的她看到金瘋狂的向自己發動攻擊,她明白,這是金痛苦後發洩,所以穗兒並沒有移動自己的腳步,她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承受金的痛苦,哪怕一點也好。
但是,她根本沒有想到,金此時所釋放出來的力量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自己一旦被這道金塵拍上,那後果就是粉身碎骨。
「快閃開啊!」
婭拉看到穗兒傻傻的站在那裡,幾乎沒有任何躲閃的念頭,驚慌的喊了起來。但是,隨著婭拉話音剛落,那道金塵結結實實的朝穗兒的頭上拍去。
頓時,一聲巨響,金色的粉塵夾雜著地面濺起的碎石向四周擴散開來。
婭拉和森蒂看到眼前的情景,都不禁倒吸的一口涼氣,神情悲傷起來。
「完了!」婭拉小聲說了一句。
「那個女的沒死!」森蒂喊了起來。
「是穆白!」婭拉高興的喊了起來。
此時,只見穆白站在穗兒的身前,一身白色的骨甲被金塵拍的殘碎,額頭還留有絲絲的血跡。
穆白回過頭,嚴厲的訓斥著穗兒,「你想幹什麼?」
「我,我,我忍心看著金一個人這樣痛苦,我想為他分擔一點,一點,一點就好……………………」
穗兒說著,竟然抱住穆白,放聲大哭了起來。穗兒在害怕,或許是金如此的發狂讓她感到害怕,也或許是金背上那個金色的殘忍的鑄印讓穗兒感到恐懼。總之,此時的穗兒就想一直受到驚嚇的小狗,在穆白的懷裡瑟瑟發抖。
「金,到底怎麼了?他怎麼會這樣?金背上的那個閃光東西到底是什麼?別在折磨金了,他受不了那樣的折磨,要折磨,就折磨好了!穆白,你告訴我,那到底是什麼啊?」穗兒在穆白的懷裡使勁兒的哭喊著。
穆白並不知道金背上那個鑄印到底是什麼,也不清楚那個殘忍的東西是怎麼弄到金的背上的。他無法回答穗兒的問題。
就在此時,金又向著穆白這邊,接連激射來數道金塵,一道比一道凶狠,一道比一道迅猛。
穆白站在原地沒有移動,繼續讓穗兒緊緊的抱著自己。只見他怒喊一聲,「狼威帝釋!」
隨即一聲鳴響傳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化作狼型從穆白的身體之中直射雲天,彷彿戰靈開放元神一般。
剎那間,襲來的金塵全部粉碎。隨即,一匹白狼從空中落下,然後消失在了第十三階庭的上空。
婭拉和森蒂趕忙來到穆白的身邊。此時,只見穆白一手攬著瑟瑟的穗兒,一手提著一把白色的且狂野異常的巨劍。
而這把劍就是未出鞘的「狼威帝釋」!
「哇,好大的劍哦!」森蒂在穆白的身邊驚歎著。
「看來你的力量,確實進化完成了。」婭拉看到穆白手中的巨劍,說道,「不過,眼下怎麼半?那個傢伙因為背上的鑄印,而變的瘋狂。你不覺得有點蹊蹺嗎?」
「蹊蹺?難道有人在背後控制著金!」
「是啊,他身上的鑄印,我如果沒看錯的話,就是古森海時代一種最殘忍的封印,活祭鑄印!它是將活生生的精靈作為封印的容器的而使用的一種封印,不過因為封印過程異常的殘忍與血腥,有時也作為一種酷刑使用!」
婭拉說到這裡,穗兒的身體不禁的一顫,顯然這樣的話語更加刺痛著她的心。
「有辦法解除嗎?」穆白不禁問著
婭拉搖了搖頭,「一旦鑄印成功,那就永久的成為了所封印對象的容器。」
穗兒一看婭拉搖頭,自己險些暈在穆白懷中,那等於金這一生就要一直背上那個殘忍的鑄印了。
「不過,如果施印人,不隨便強制發動的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顯得痛苦異常!剛才,他不是很正常嗎?即使動力力量,也沒有這麼痛苦!顯然,有人在背後發動了,這個鑄印!」
「究竟是誰?誰會這個鑄印?」穆白再問
「按道理說,這種鑄印,只有她會。不過,聽說,這個鑄印曾經被一個精靈偷學了去!」
就在婭拉說話之際,穆白卻發現十三階庭的門口,閃過一個人影。
「誰?出來!」
穆白舉劍向著門口就揮了下去,一道白色的狼形之光頓時激射了過去。一聲巨響,只見那人架起雙臂奮力抵擋。
「菲斯?」婭拉喊道,「果然,是你!」
「奶牛?」
穆白看著菲斯不禁喊了一聲,不過,話音未落,穆白就向著菲斯衝了過去,瞬間,將手中的狼威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是你發動的鑄印?」
「是又怎麼樣?」
「停下來,否則,我……………………」
「你說停就停嗎?玩笑,剛才要不婭拉大人護著你,你能輕易到這裡嗎?不過,現在即使婭拉擋在你的身前,我也會照殺不誤!」
菲斯說著不禁將目光朝著這邊的婭拉看來,「是吧,婭拉大人,森海的叛徒!」
「混賬東西!」婭拉勃然大怒,「你…………………………」
「哼,我已經向女皇大人匯報了一切!」
「停下鑄印!」穆白卻對菲斯厲聲喝到。
「哼!」
菲斯嘴角一撇,瞬間,一股巨力將穆白猛然震飛。隨即,一股紫色的光束向著天空激射而出,菲斯竟然隨隨便便解放了元神。
頓時,一頭一樓來高的巨型魔牛出現在了穆白的眼前。此時的金也徹底的屈服於他後背上的鑄印,此時也聽話的站在菲斯那碩大的肩旁之上。看來兩人準備一切聯手,將穆白送進地獄。
而婭拉護著穗兒卻躲到一邊,婭拉很清楚,即使菲斯再放肆她也絕不可能對自己出手,因為她始終是一個階庭戰靈。
「穆白!救救金……………………………………」穗兒在婭拉的身邊對著穆白大聲的呼喊了起來。
穆白遠遠的站在階庭之外,看到那邊的穗兒和婭拉,擔心的神情,不禁微微一笑,隨後對他們豎起了拇指!
「放心好了,穆白報恩的時候到了!」說完,穆白拔出插在地下的狼威,隨即抗在肩頭,對菲斯喊了起來,「有本事就使出來,否則,就沒有機會了!」
「囂張的小子!」菲斯大喊
「這不是囂張,這叫實力!」
就在說話間,只見一道金光射出,原來是金率先向穆白髮起了衝擊。穆白舉起狼威奮力抵擋,瞬間,金光與狼威撞擊在了一起。
一聲巨響隨即傳出。
此時,金痛苦的嚎叫起來,金色之力在一瞬間也相繼爆發,瞬間,金回轉身體,接兩十幾道金塵,向機關炮一般,釋放了出來。
一聲聲的巨響接連不斷,一道道金光閃爍不停,而穆白呢,只是舉著狼威,身體在金的重金轟擊之下,接連後退。
就在此時,一雙紫色巨拳當頭轟下。那巨大的拳頭彷彿幾十噸的巨錘,當即落下。轟然一聲巨響,碎石亂濺,煙塵四起,其中只見一道金光向外邊逃竄而去。
這不用說,自然是金。就算自己再狂暴,他也沒傻到用自己的腦袋去接這樣一雙巨拳,況且還是菲斯那雙充滿了怪力的暴拳。
就在煙塵散去之際,菲斯再次舉起那雙拳頭以竟然的速度再次向著穆白髮起的上百次錘擊。
由於這種高速的暴擊,致使本該傳出上百次的巨響,結果,在婭拉的耳朵的當中,彙集成了一聲巨響,那百次上下的砸擊動作自然也被婭拉成一次。
但是,就是這一次,十三階庭的地面徹底的裂開了一條長達三,四公里的裂縫。而這條裂縫整整貫穿了十三,十二,十一,第十,階庭。
當菲斯痛快的使出自己得意的,百怒暴擊之後,仰天大笑了起來。彷彿穆白在自己的巨拳之下依然變成肉醬一般。
婭拉,穗兒,森蒂被菲斯那巨大的百怒暴擊驚呆了,甚至內心產生了一種不不可戰勝的恐懼。
而就再此時,一道白色流光旋即升起,隨即,化成白色的颶風。
「怎麼可能?」菲斯吃驚的說道。
忽然,三聲鳴響從颶風之中傳出,三匹白狼從颶風之中激射而出。
隨即,三聲鳴響,白狼化作刀鋒,硬生生的劈砍到了菲斯身上那有著幾米厚的怒巖之鎧上。
這會菲斯沒有說話,而是驚訝的望著自己這身有著幾米來後的,用森海最堅硬的紫砂岩凝聚而成的怒巖之鎧。
「怎麼可能?菲斯的身上的鎧甲,那可是全森海,最堅硬的鎧甲。它不僅凝聚紫砂岩的精華,而且那幾米的厚度,就連熱鋒的刀鋒對其也無可奈何。」
婭拉望著菲斯身上那厚達幾米的鎧甲,在看看那三道深深的裂口,真不知道此時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自己此時內心的震驚。
隨著白色颶風的消失,只見穆白抗著狼威站在原地,長長的銀髮在空中飄舞著,額頭僅僅是掛了一絲絲的血跡。看來,剛才的攻擊根本就沒有對穆白造成什麼像樣的傷害。
他望著比自己要高出幾十倍的菲斯,不禁鬼鬼笑了起來。
「這回可要輪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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