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婭拉為了穆白能夠開啟自己的力量而為了發動了調合之式,但是,誰都沒有料到,儀式當中出現了意外。
而此時,森蒂急忙飛到了儀式台上,當她看到眼前的情景時不禁慌張的呼喊起來。
只見穆白倒在一片血泊當中,生死未卜。而婭拉則倒在一邊氣若游絲的喘息著,眼神裡更是透出一種難以置信的神情。
是啊,對於從古森海活到現在的她來說,進行這種儀式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自己就是閉著眼睛也能輕易完成,今天,怎麼會失敗呢?
「穆白………………穆白……………………」森蒂看著渾身是血的穆白,慌張的叫喊著。
「別…………別…………喊了,他還活著。讓……我……休……息………………」
婭拉努力的對森蒂擠出了幾個字之後,到也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就這樣,兩人都倒在血泊當中,只留森蒂在空中焦急的盤旋著。
怎麼會失敗呢?究竟是那裡不對呢?婭拉雖然閉上了眼睛,但是她還在思考著。
時間沒過多久,穆白率先睜開了眼睛,身體傳來劇烈的痛楚,他緩緩的動了動身體發現婭拉倒在自己的懷裡,閉著眼睛。
穆白急忙呼喊著婭拉。
「別喊了,我還活著呢。就這麼躺著別動,你需要休息,我也要。」
「穆白!你沒死啊,真是太好了,嚇死我了。」森蒂說著輕輕的落到了穆白的頭頂上,「你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在流血了。」
「謝謝啊。」
「呵呵,你能活著就好了。」
就在這時,婭拉輕輕的將手放在了穆白的胸口上,摸著他身上個紫砂鎖再次說了問了起來。看來婭拉也受到了相當大的重創,她的聲音非常小,幸虧她是倒在穆白的身邊,否則她說什麼,穆白根本就無法聽見。
「回答我幾個問題。」
「嗯。」
「你身體裡究竟有幾股力量?」
「幾股?」
「你的身體裡一定還有其他的力量,否則,我發動的儀式之力不會發生回湧的,也不會撕裂你的身體。別說,你身體就一股力量,這是不可能的。」
穆白聽著婭拉的話,忽然想起自己的身體裡除了屬於末裔狼族力量之外,還有一直鳳獸寄宿在自己的身體裡,可能是她也受到了紫砂鎖的抑制,自從進了森海就一直出於休眠的狀態,除了這隻大鳥之外,他的身體裡還有著一朵稱為「地獄之花」的奇異力量。
當然這股力量到底叫什麼,穆白也不清楚。而這股力量最初的主人並不是穆白,而是與自己相戀的奇女子,血玉環的。但是,血玉環似乎承受不了這股過於強大的力量,進而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而就在此時,這朵花以血玉環的愛意,融進了穆白的身體。且在穆白經歷各種難關時都發揮著不可思議的強大力量。
穆白想到這裡,不禁的念道了血玉環的名字,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感傷。
「好了,別感傷了,知道自己身體有別的力量了嗎?」
可惡的傢伙,竟然在這個時候懷念起自己的情史來。真是個多情的傢伙。
「三股,一隻狼,一隻鳥,一朵花!這麼說清楚嗎?」
「還算清楚,一隻狼,自然是末裔狼族的狼釋星,而另外一隻鳥和一朵花又是源自那裡呢?能說的再清楚一點嗎?」
穆白想了想,然後將自己的手臂伸到了婭拉的眼前,「這就是那隻鳥,原本是五芒鳳族的守護神獸,可是因為種種原因卻跟在定下了契約,寄宿在我的身體裡了。」
婭拉睜開眼睛看著穆白手臂的上的那個五彩雲紋,「就是這個紋身?當初我也看到了,那時就很在意這個圖紋,總覺這個圖紋在那裡見過。還有一朵花呢?」
「這個要怎麼給你說啊,不如讓你看看好了,不知道,在森海能不能發揮作用?」穆白說完,然後扭過頭對婭拉鬼鬼的笑著。
這個傢伙怎麼一臉壞笑的看著我,他想幹什麼?
「我想借一根你的手指。」
「啊?這和那朵花有關係嗎?」
著,穆白點了點頭。
婭拉微微的抬起右手,緩緩的伸出了食指遞了過去。
「這樣可以嗎?」
完,穆白也身出手握住婭拉的纖纖玉手,「多麼完美的手指啊,真想咬一口。」
「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這個傢伙變了。以前的他可不會這樣,不過變的可愛了。
「我沒開玩笑啊?」說著,穆白就將婭拉遞給自己的食指送到了自己的嘴裡。
「你到底要幹什麼?」婭拉有些吃驚的喊了起來。
穆白含著婭拉的手指,嘴裡嘟囔了起來,「你不是要看那朵花嘛?」
「那和你含著我的手指沒有關係吧?」
這個傢伙在幹什麼,竟然含著我的手指。
「啊………………你幹什麼咬我啊!」
就在婭拉衝著穆白小聲喊叫的時候,穆白卻偷偷將婭拉的手指咬開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頓時從婭拉那白皙的肌膚中湧了出來。
穆白對這婭拉鬼鬼一笑,不禁說道,「對不起啦,借你點血,接下來,可要看好了。」說完,穆白將婭拉的那帶血的手指輕輕的放在臉上劃出一道血痕來。
而此時的婭拉和森蒂都按照穆白所說的,睜大了眼睛,期待著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一切。
當那鮮紅的血液與穆白的皮膚剛一接觸的時候,只聽見「哧啦」一聲,婭拉的血彷彿被蒸發了一樣,一下升起了一股白色的霧氣,而後,那抹血液就被穆白的臉吸收了進去。
就在婭拉和森蒂驚歎的時候,「嗡………………」的一聲,一個鮮紅色的血紋漸漸的在穆白的臉上浮現出來,隨即開始向全身蔓延開來,彷彿有上千朵花正在怒放一般。
「哇,太神奇了!」
而婭拉也驚異於眼前的景象,但是,當他看到穆白身上那些血紋形狀的時候,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見到的一切。
「不可能,怎麼可能,古森海的魔神之紋怎麼會出現在你的身上?這,這,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婭拉看這穆白身上正在怒放的血紋吃驚不已,這簡直比她在森海裡見到一個新誕生出來的彼斯級戰靈還要吃驚。
「魔神之紋?」
「嗯,這是在古森海時代就已經成為傳說的魔神之紋。是一種被成為惡魔的不死之力。以前我也僅僅是聽說過這種力量,但是今天看到這個圖紋的時候,我才不得不相信。你知道嗎?在古森海時代,只有兩位精靈擁有不死之力,一位是十三階庭戰靈中的魔金,金色不死之力,還有就是擁有魔神之紋的血色不死之力。你真是個運氣現在已經不能用好來形容了。狼釋星本身就擁有王者級的力量,而如今你又擁有了血色不死之力,如果你同時發動的話,那真是難以想像啊………………」
婭拉越說越興奮,彷彿忘記了自己身上所受的傷。
穆白雖然聽婭拉說了這麼一通,什麼魔神之紋,什麼不死血色之力,但是,這一切都來自血玉環的死,如果要他重新選擇是要血玉環還是血色之力的話,穆白會選擇讓前者的。
「這種力量是需要別人的鮮血來喚醒的。」穆白輕聲道一句。
「是啊,這或許就是被成為惡魔之力的原因。」說完,婭拉繼續躺在穆白的懷裡自己低估了起來。
「調合之式是徹底的失敗了。原因是因為你的身體存在三股不同的力量。
但是,其中一股力量卻是傳說的血色之力。這確實是地道的直系之力。據我所知,血色之力不僅具有強大的戰鬥功效,同時也具有讓然位置震驚的治療與再造能力。
這才被稱為不死之力。如果發動這股力量的話,再加上調合之力輕微的誘導,那讓這個傢伙原本的力量過度到直系法則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婭拉自言自語著,表情也跟著她的思緒快速的變化著,時而高興,時而沉默。
「可是…………可是………………」森蒂似乎想說什麼。
「別打斷我………………」婭拉說著
「可是…………可是…………我還是想說,發動這種力量似乎需要不少的鮮血吧?」
森蒂的這一句話似乎提醒了婭拉。
「哎呀,這到是,鮮血是個問題。」婭拉說著。
穆白躺在儀式台中望著天空,輕聲說道,「婭拉。」
「嗯?」婭拉自然的回應著。
「謝謝你的好意。儀式失敗了,也沒關係。只不過時間不多了,我該走了。」說著,穆白坐起身來。
「別走,我還有辦法。即使你擁有這三股強大的力量,但是,發動不了,你去了不也白去嗎?光挨打,那流的血只會是自己的。不死之力是不會發動的。」
「但是………………」
「別說了,用我的血。剛才僅僅用了那麼一點,就已經讓你的渾身開滿鮮花,想必,我的血還是能夠引發出很強的血色之力的。」婭拉說著也跟著坐了起來。
「不,不能讓你這麼做!」穆白正說著,可是,那料,婭拉卻利索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割出一道口子,鮮血頓時從她那白皙的皮膚中湧了出來。
「你給我躺下!」說著,婭拉一把將穆白按到在地上,並且讓自己的那泛著光華的皇室之血流淌到了穆白的身上。
頓時,血色之力再次發動,不過,這次發動可不比剛才那麼溫和。這次發動是穆白見過的最為猛烈的一次。
「彭……彭……」的聲響從穆白身體之中發出,並且震盪著整個月合谷。那紅色的魔神之紋不僅看滿了穆白的全身,更是在他的身體上不斷的變幻與閃爍著。
穆白很清楚的感受到了這是一股近乎和自己覺醒時所爆發出的力量相等同的強大力量。
隨著婭拉鮮血的流淌,這股力量變得更為強大。婭拉看到這裡,不禁高興的起來,與此同時,她急忙發動咒語。一股微弱的力量隨即流入到了穆白的身體內。
此時,穆白身上的紫砂鎖也開始閃爍,產生一股不小的抑制力。
婭拉的鮮血還在流淌,血色之力還在不斷的爆發,與此同時,穆白也感受到了紫砂鎖的威力在逐漸的減弱,而屬於自己的狼族之力,也正在一點點的甦醒,穆白不禁的打心裡感謝眼前這個為了自己不顧自己生命的女人,婭拉。
謝謝你!婭拉,絲特笛斯。你不僅是個美麗的精靈,你更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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