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的喊聲忽然更加的瘋狂起來,這喊聲不禁的也讓斗男側目向斗神台上看去。請牢記只見上面站著一位身體異常健碩,並且身高足足高出對手兩倍的男人,棕黃色的頭發從頭頂竟然沿著後背脊椎的位置長了下去。非常濃密,說是頭發,不如說是棕毛。手裡拿著斧子在空中不停的揮舞著。斗男看的清楚這斧子竟然比這人本身高度還要長出半米之余。每揮動一下,斧子都能卷起不小氣流,形成一股股洌洌之風。斧子每每落地,都會在地上留下一道裂痕,這裂痕並不是斧刃所至,僅僅是那一股凜冽之風所留下的。
而另一人卻是一名女子。白玉般的皮膚深深的映入斗男的眼裡,並且這種白皙的質感還不斷的在身體裡傳遞著。斗男不禁的出神兒,隨即伸出手來向著那女子的方向摸去。
“哈哈,你也禁不住她的這種體質嗎?”老頭子看到了斗男的動作在一邊說著
斗男忙回過神兒,這才收回了手,靜靜看著那個女子。
“她是這裡的看家斗魁,人稱血玉環。血玉是人們給她的綽號,環是她的名字。當所有人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都做了你剛才那個動作。想摸啊,想摸的不是她這個女人的身體,而是那白的出奇的皮膚,象玉一樣。想象一下,她頭一次站到斗神台上的時候,所有人都做了那樣的動作,真他媽的壯觀。”
“為什麼不叫,白玉?”斗男說話了。
“為什麼?你自己看吧,他可是這裡寶貝。老子要是有機會能摸她一把,那就………………”老頭說著委瑣的笑了起來,“她是你以後的挑戰的目標,不要把她當女子看,她是沒有感情的妖魔,一個嗜殺成性魔鬼。不過,老子還是想摸她一把。哈哈,太誘人了。”
看著眼前這個神奇的女子,斗男的心中不由得氣血翻湧,一股雄性本能的欲望似一群野馬在狂野的奔馳。斗男沉了下氣息,平息了心裡的沖動後,靜靜看去。不過這回,他看到不是她那白皙的皮膚,而是臉上所戴的面具,上面清晰的印著狼紋。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沖撞著斗男,頭不禁的疼了起來。他趕忙避開那熟悉的狼紋,卻發現那個面具背後的一雙血瞳正直勾勾的望向自己。
兩人的目光相視瞬間後,血玉環的嘴角卻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只見她,右手提一柄彎刀,左手握一把護手短劍,面對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了兩倍的大漢絲毫沒有一點畏懼,反而是戲耍的般的游走在他的身旁,並且將一劍一刀刺入到了那個大漢的身體裡。
血花,隨著寒光飛濺著。大漢並不在意這些細小的傷口,對於他那巨大的身體來說,這些傷口除了讓自己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疼痛外,就別無其它了,根本不會構成致命傷。
而在一旁的人的情緒卻再度高漲起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那一抹抹紅艷的血花,不斷的飛濺到環潔白的皮膚上,仿佛一朵朵鮮紅的花在那潔白色的大地上絢麗的開放一般,美艷絕倫。
鮮紅色的血液濺到宛如白玉的肌膚上,這種視覺和心理上的沖擊對於台下的人幾乎是致命的。他們看到這樣驚艷的景象,仿佛一下子勾起了自己心裡的欲望,幾乎著了魔般的瘋狂喊了起來。
看著眼前火熱近乎瘋狂的人群,斗男的心裡也不禁再次跟著躁動起來,心裡的魔鬼也再次被那妖艷的血玉環的肢體勾了出來。
“這就是血玉?”斗男疑惑地問著身後的老頭子。
“還早呢,人們期待的還在後面呢。”老頭子用顫抖聲音說著,看來他心裡的欲望魔鬼也早就被那個女人勾了出來,並且不能自己了。請牢記
人們瘋狂的喊聲熱烈而狂野,情緒也近乎失控,更有甚者,硬是沖向看台邊緣處的高壓電,並且伸手向著台上血玉環的方向抓去,可是,結果卻是傳來“哧啦”一聲響,跟著火花一陣亂閃,一股燒豬毛的味道隨即傳來了,一團焦黑的死肉的粘在了上。人們的狂喊聲戛然而止,看著那團黑呼呼的屍體,安靜了不到一秒種,人們真的象著了魔一樣,再次呼喊起了,而且喊聲更加瘋狂,語言更加污穢。此時的他們幾乎喪失了人的本性,徹頭徹尾的變成了野獸。而導致這一切發生的,都是斗神台上的這個妖艷女人的血的魔力。
而在台上的那個大漢看到這樣的情形勃然大怒。他明白這樣的吶喊正並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又開始變她的戲法了。他大吼一聲,隨即舉起大斧凶猛的就向她猛劈過去。
環,沒有躲閃,迎著巨斧,雙手架起,一劍一刀,交叉中接下了這洶湧的一擊。不等那大漢收斧再劈,環雙手用力,刀與劍在巨斧下交錯生花,硬是在斧刃上割出兩道槽來,並將那巨斧逼了回去,而大漢的手臂上卻被環的刀和劍狠狠的開出兩道口子。鮮血,又一次的噴灑到了環那如白玉一般的肌膚之上。
這一回,那鮮紅的血又發生了變化。附著在環手臂上的血液開始蒸騰,瞬間形成了紅色的霧氣象兩條鮮紅的絲帶緩緩的圍繞著環白皙的手臂。
“有趣,你說呢,據說那血霧完成之後會出現綺麗的血紋。”金在看台上興致昂然的說著
“我看沒什麼,到是狼帝怎麼會在這裡?脖子上還?”穗兒看著穆白被人用鎖鏈拴住,並且被一個看似無賴的老頭牽著站在看台最後的一個角落裡。
金也隨著穗兒的眼神,瞅了一眼穆白,隨即笑了起來,“呵呵,現在他也就是一只沒有家的小狗,因腦部受到劇烈的沖擊而造成短暫性的失憶,他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十有八九被那老頭子碰到便拉到這裡參加比賽。”金將目光轉向了穆白,只見他專心的看著台上的血玉環。
“你怎麼知道?”穗兒問著
“猜測,至於他失去記憶的事情,你可以從他現在的表情以及眼裡瞳孔的變化猜個七八分,再加上先前的那次大碰撞事件,不難得出這個結論哦。別忘了,我可是個醫生。”金看著穗兒說著
“怎麼會這樣呢?”穗兒說著。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呵呵,我可以稍微做點手腳,或許接下來的故事會更有意思哦。”金繼續捋著耳邊的穗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絕好的注意。
“你,又來?小心,大姐姐對你不客氣。”
金,沒有說話,而是回頭看著穗兒詭異的一笑,隨後繼續看這場角斗。
隨著激烈打斗的繼續進行,環的身上已經染滿那個大漢的鮮血,並且在身上逐漸成血霧,隨後又印到了她的身上,血色斑紋就這樣在她的身體裡形成了。所有人幾乎都在這一時間,屏住了呼吸,靜靜的欣賞著她裸露出來的每一寸肌膚上的血紋。
斗男站在那裡也被這樣的景象深深的吸引著。
就在這安靜的一剎,金站起身,鼓起掌來,一聲一聲清脆的掌聲回蕩在所有人的耳邊,這時人們才想起原來可以用掌聲來表達自己內心此時的震撼。一瞬間,掌聲雷鳴,他們甚至忘記了叫喊,忘記了那些污穢的語言。
“啊…………………………”一聲嚎叫,當即傳出,“我可不是來這裡讓你們耍的,剁你了。”大漢忽然怒喊起來,再次猛揮起那柄大斧。
環,仍然沒有躲閃,繼續用自己的一刀一劍架住了大斧。大漢此時卻一笑,猛的松手放開大斧,整個人象一堵牆似的堵了過來。雖然大漢的身形巨大,但是他這次的突進速度卻是超呼環的想象。只見環雙手一錯,將面前的巨大斧頭劈成了兩半,但是大漢卻身開了手臂一把抱了過來,速度之快,超出了環的想象。盡管如此,環還是做出了致命的攻擊。
伴著兩道血光,彎刀與短劍同時刺進了大漢的身體裡。環正欲抽刀,可是短劍卻被他體內的肌肉死死的夾住,竟然一時間,沒有抽出來。隨即,卻又是一股燙血噴出,直直濺到了她戴的狼紋面具上。
大漢忽然笑了起來,“來吧,寶貝。”說完,只見他的雙手猛力回抱,將環緊緊的抱在懷裡,並且雙手越扣越緊。
環掙扎了片刻。忽然,她停止了任何的動作,仿佛一個斷了線的木偶。頓時,所有人緊張的屏住呼吸。那些人並不擔心環就這麼被大漢用雙臂狠狠的勒死,而是在為大漢擔憂。因為他們看到了大漢的手碰到了那個叫環的女子的長發。他們知道大漢離死不遠了。因為環的頭發是誰都不可以碰的,這是一個禁忌。雖然,別人並不知道原因,但是作為只要碰到環的頭發,那就意味了對方已經死了。這是自環成為這裡當家斗魁後的一條不成文的法則。
“放開你的臭爪子,不許碰我的頭發。”血玉環一字一句狠狠的的對那個大漢的說著。
“碰又怎麼了?”大漢吼著
“死。”
說完,只見環身上的血紋忽然明亮起來,不斷的閃動著。環,緊握刀柄,猛的發力。環的力量因為血紋的閃爍,而激增數十倍。一瞬間,只聽“嘩啦”一聲,一堆東西瀉了下來。大漢還未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自己雙臂忽然無力,隨後便見眼前的環身體上的血紋象一團燃燒的火焰不斷的閃爍著通紅的光芒。緊接著一把短劍,刺到自己的胸腔,又是“嘩啦”一聲。環從自己的身上一下竄了出去,只見她隨手又是一刀。
大漢的世界,瞬間翻轉了起來。隨後,他看到自己的身體站在那裡,但是已經沒又了雙臂。而那兩條手臂早就被切斷,甩在了一邊的地上。而自己的身體下面的那塊地上也早就堆滿了自己肚子裡的那些的東西。
“原來…………………………”隨著最後兩個字的吐出,大漢的人頭終於落地。
血玉環一甩彎刀,獨自一人站到了台上,身上的血紋此時才算是真正的泛著血光,在她白玉般的身體上仿佛花一樣完全的怒放了。這是來自地獄的美麗,死亡的絢爛。
人們,隨之瘋狂的嘶喊起來。
“她的刀比我的手術刀還快,哈哈。”金說玩笑的說了起來,“不過她身上的血紋,真的很美,簡直就是地獄裡的傑作。”
斗男看到了眼前這一幕,什麼也沒說,心裡僅僅是升起了一絲悲哀,隨即扭過頭來,望著身邊那個已經激動到發抖的老爹。
老頭子拽了拽拴住穆白的鏈子說道,“別急,最後的一幕還沒有完呢。好好看。”老頭子卻興致勃勃的說著。
斗男只好把目光重新放到了血玉環的身上。不過,他卻吃驚的發現那雙紅色眸子,一直在面具背後望著自己。
忽然,台上跑來一群人很快速的將那堆肉塊處理完畢,並且走上來一個戴著白色禮帽的老人,手裡還拿著一個銀制的手杖,臉上雖然堆著微笑,但卻掩飾不住他那顆已經黑透了的心。
只見他,躬身向這裡所有的人致敬,這裡所有的人再次近乎瘋狂的鼓起掌來,感覺他們想把自己的手拍爛為止。
老人再次示意,要大家掌聲再熱烈一點。掌聲就象咆哮的海浪,一次高過一次。在掌聲響過三遍之後,老人摘下了環的面具,她的長發隨之垂落了下來。
大家禁不住都發出了贊歎的聲音,金也在看台上感慨著,“好一副天使般的面容,可惜啊,僅僅是一副沒有表情的面具,面具下還是面具。”
斗男看著這樣的面龐,心裡卻升起一股難分難解的復雜情緒,若說是天仙,那樣的臉龐一點也不過,但是身上的血紋,卻銘刻著剛才那一幕的殺戮。凝固的表情,讓斗男覺得這是一蹲絕美的雕象,而不是什麼活物。
老人再次示意大家掌聲響起,掌聲又次響起,更加的熱烈。老人忽然又做了一個手勢讓大家安靜。
頃刻間,全場沒有了一絲聲音,仿佛他們把所有的吵鬧聲音完全的拋進了另一個空間,與這裡隔絕開來。老人滿意的一笑後,隨手在她的身後一扯。“叮”的一聲,胸部的護甲隨之滑落,伴著胸甲的掉落,環將完美的上半身呈現給了眼前所有在場的人們。只見那充滿了彈性的**堅挺的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著,透著致命的性感。而那鮮紅的血紋更是占據了那讓人垂涎的**,在其間閃耀著紅光,不斷的變化著血紋的圖案,綺麗而美艷。
所有人都在這樣的畫面下屏住了呼吸,都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將眼前的這個絕美的女子印進自己的腦子裡的時候,斗男將目光收了回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扭過頭去,閉上眼睛,向著身後那陰暗的角落走去,隨即靜靜的*在牆上。
看著大家都快憋不住的時候,老人又微笑著,解開了她下身護甲,頓時一個完整的裸露的軀體就這麼赤裸裸的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了這群人的面前。潔白的肌膚,矯美的身體,性感的**,紅艷的血紋,全部毫無保留的展現了給了現場所有的觀眾。
掌聲,瘋狂的呼喊聲,一下子沸騰起來。這群人,此時此刻已經不能再稱為人,而是一群純粹的雄性動物,他們一邊看一邊做出想要插入的動作,已經證明了這一切。
環,站在那裡沒有任何表情,因為她早就已經習慣眼前的這一切。惟獨讓自己不舒服的,就是剛才她見到的那一個有著灰白色長發,脖子上栓著鎖鏈的家伙,在全場沸騰的時候,在所有男人為自己的軀體而發狂的時候,他卻閉上了眼睛,無視自己的美麗。
“好個老家伙,真會玩弄這群人,看看,他把眼前這群人的感情全部都掌控在自己的手裡。他們娛樂了,老家伙也娛樂了,惟獨可憐的,可能就是這個渾身燃燒著血印的女子。她是這裡的犧牲品。可悲啊。”金,站在看台上捋著穗子說著。
“當那個女子被撕的一絲不掛的時候,狼帝卻靜靜的躲在角落裡,為什麼?”穗兒有點不經意的問道。
“當你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彌漫著悲哀的時候,你還有心情再去感受這浮於表面的歡愉嗎?”金一語說破的穆白的此時的心情。
“難怪他就是未來的狼帝呢,就是有點有種不同?”穗兒道
“不同?他是不同,這樣的女人的他也能為之動心?真是枚多情種子。”金的語氣帶著些許的譏諷和調侃。
聽到金忽然這麼說,穗兒心裡就不明白了,隨即道,“你說誰呢?難道是穆白他對眼前這個女人有意思?”
金回過頭詭異的一笑,並沒有直接回答穗兒的問題,“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不錯點子,是台上這個母老虎厲害,還是我們未來的死對頭狼帝厲害呢?”
“你說什麼呢?”穗兒雖然問著,但是她已經知道,金一定又要在穆白的身上找樂子了。
金就是這種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讓自己覺得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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