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一下,樣貌稱不上是絕色,頂多是個俏皮可愛,一般按常理而言,應該是很招人喜歡的吧?
再請問一下,說話,也是談吐方面比較直白,但多數人不會怎麼在意的吧?
再再請問一下,如果有人看你不順眼,是不是應該從長計議,一點一點的佈局啊?
後,再再再請問一下,是不是脾氣火爆的女人,頭腦也特別的蠢啊?
答曰,問題一,樣貌雖不是傾國之色,俏皮可愛也是很惹人憐愛的,只是,那是常理推論,某人不算在內。
題二,說話耿直也說明此人很是單純可愛,只是,沒事找抽型的直白話語,某人依舊不算在內。
題三,有人看你不順眼,要麼是動用武力解決,要麼是動用腦力解決,然,少根筋的女人多數是不長眼的,剛好應了那句話「眼不見為淨」,所以,某人很倒霉,遇到一個用武力解決的少根筋的女人。
題四,脾氣火爆的女人有聰明的也有蠢笨的,特別是在愛情面前,聰明人也會變笨,所以,某人很無辜的被頭腦本就不聰明,卻因為愛情變成瞎子一般的白癡晃點了。
「波仔,為什麼天底下會有這麼笨的女人啊?竟然在別人接任儀式剛結束就敲暈別人,還送到這麼一個能夠讓人花天酒地,逍遙暢快的絕佳之地。腦袋不知道是不是生瘡了?」
腳被麻繩捆綁動彈不得的某人,鎮定自若,不對,形容錯了,應該是喜上眉梢才對,為什麼這麼說?因為這妮子打從眼睛開了條縫隙後,就將自己身處的環境掃瞄了個遍,若不是因為手腳被綁著,人又癱在床上懶得動,那雙定將這件屋子裡值錢的東西搜個底朝天。
它家主人被人弄暈了丟到了青樓耶!為什麼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悠哉樣?
難道被人弄暈的同時把腦子打傻啦?
從夏青妍頭裡鑽出來的波斯瞅著被五花大綁的自家主人,滴溜溜的眼珠子寫滿了大大的問號,隨即想了想,它家主人向來狗屎運好,好事沒有,壞事多多,思及此,某貂十分自覺的忽視掉自家的主人,順著床幃爬頂,眼睛一閉,耳朵耷拉下來,一副不聞窗外事的樣子接著補眠。
「睡睡睡,波仔,你上輩子一定是個老母豬,除了睡就是吃,浪費糧食還不長肉,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洞!」看著三兩下爬到床頂的自家貂兒,側躺在床上的夏青妍斜著眼睛火大的將自己的雙腳移向床幃處,解氣性的踹了幾腳,當然,只是輕輕的幾腳,畢竟自己還在床上的嘛,塌了她豈不是很倒霉。
「喲——,瞧瞧,女兒終於睡醒了,媽媽這下可是將這心放下了啊!」
就在某貂睡覺,某貂主人撒火之際,門吱呀的一聲開了,一個打扮的甚是俗氣,臉紅的像猴**一般的大嬸級人物映入了某人的眼簾,特別是那約莫有三尺八寸的水桶腰,隨著那大**一扭一扭的靠近,讓躺在床上的夏青妍驚愕的哆嗦的簡直快要尿褲子了。
天哪!青樓的老鴇都是長的這副『驚為天人』的模樣嗎?怎麼比她五年前見到的那個還來的恐怖啊?
著那紅艷艷的裙子漸漸的靠向自己所在邊,夏青妍的腦海中不禁會想起在現代以肥胖而出名的千金組合,人家五個女孩加起來真的總共一千斤耶,不過,這個老鴇少說也有個二、三百斤吧!
「女兒怎麼這樣看著媽媽啊?是不是手腳被綁著不舒服啊?」站在床邊的肥婆老鴇頂著一張猴**臉瞅著側躺在床上的俏麗女子,滿眼心疼之色,嗲聲嗲氣柔聲詢問。
嘔——,誰來把她打暈吧,她的眼睛被嚴重的污濁了,這裡哪裡是青樓啊,簡直就是老母豬屠宰場啊!
鑒於手腳被綁著,處於無意識行為的夏青妍一個激靈,為了自身安全著想,身體宛如無骨的蛇一般,逕直二話不說的滑到床根裡,就連彎曲的身子也繃得老直,比站軍姿還正規,簡直可以媲美芭蕾舞。
為什麼這麼比喻?
其實呢,身體緊貼著牆是個人都可以理解的,可是,有誰見過全身繃直的胳膊高舉到頭頂就好似練瑜伽一般。
還有那兩條繃直的,裸露在外的**,這麼說吧,腿繃直能理解,可是連腳丫子,不是,應該說是腳趾頭都繃得死緊,就好像跳芭蕾舞的舞者立腳一樣。
這種貼牆法,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種無意識行為的身體僵硬,還真的不是一般人都能條件反射的耶!
「喲,瞧瞧,瞧瞧,女兒的身子骨還真是軟哪,全身貼到牆上都沒有什麼問題耶!」看來這是買到了一個寶了啊!竊笑不已的肥婆老鴇看著緊貼在牆根的夏青妍,心裡早已樂開了花,眼睛裡不時的閃爍著錢財的光芒。
這個肥婆怎麼比她還愛財啊?
想她夏青妍貪財貪色,無德無能,可以說一無是處,唯一的長處就是逍遙自在的吃到老,玩到老,當然,這是搞掂她的美人爹爹為前提的境況下,貌似……她再怎麼喜歡錢,也沒有到眼前這個肥婆的地步吧!(某夏聲明,貪財也是有人給投資,貪色嘛,當然就是人家的美人爹爹咯!哦呵呵呵!)
「女兒啊,你可是媽媽花了一百兩銀子買回來的啊,今兒個晚上可是要好好給媽媽爭口氣啊!」一**坐在床邊的肥婆老鴇抽出衣袖中的紅紗巾,老粗的肥手捏著一角,嗲聲的隨手一揮,頓時一股濃重的脂粉味便鑽進了夏青妍的鼻腔。
由於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的原故,導致了某夏體內真氣過猛,然後,那結實的粗麻繩便隨著主人的噴嚏給震斷了,猶未知覺的主人急忙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用嘴巴大口的呼吸。
為啥用嘴呼吸呢?
當然是因為鼻子聞到味兒會大噴嚏,而嘴巴聞不到味兒,呼吸不會打噴嚏。
「你,你……」身材肥胖行動卻絲毫都不顯遲緩的肥婆老鴇看著坐在床上的女子,滿眼的驚訝之色,捏著絲巾的手指了指床上被扯斷的麻繩,又指了指扯斷繩子的女子,驚得說不出話。
「不就是個繩子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啊!」撇撇嘴,黑眼珠瞄了眼床上被自己掙斷的麻繩,小臉泛起一絲不耐煩之色,不滿的嘀嘀咕咕,「要不是你手裡那條破絲巾,我能噴嚏連連的不小心掙斷繩子嗎?真不知道你那胭脂水粉抹了多少層,竟然跟茅廁有的一拼。」
「你,你……」將那字字嘀咕入耳的老鴇窩著一肚子的火,氣的無法言語,繼續重複著一個字。
「切,不就是將你和茅廁並駕齊驅了嘛,至於你你你你個沒完沒了嗎?」直接忽視掉那令自己作嘔的肥臉,某夏徑直將目光定格在那劇烈起伏的胸脯,櫻唇彎起,饒有興趣的觀察起來,只是話還是要放的,「原來胖的人也是有好處的啊,瞧瞧這劇烈起伏的波霸,人未老,就下垂的這麼厲害了,可惜啊,可惜!」說完,眼睛還流露著再明顯不過的惋惜之色,貌似自己真的就是一個新好青年般。
「你,你這個……」終於不是在重複同一個字的老鴇火氣又是升了一些,不過,話還是沒有說完。
「我知道我是天底下心底最好,最老實,最可愛,最惹人疼,最招人喜歡的人,所以,我今兒個晚上會掙來兩百兩來贖身的。」說著還不忘擺出一副『看,我多好,你用一百兩買人,我給你兩百兩』的表情無辜表示,特別是某夏那從容自若的面容,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一般,了理衣著,越過眼前的肥婆老鴇,拉開門,說了句將屋裡老鴇足以氣暈的話,「兩百兩是贖身的,一百兩是租用你這的登台費,合計共三百兩,其他收入一概盡歸我手!」
完,甚是優雅的夏某人禮貌性的淡淡一笑,輕輕的合上門扉,向那喧鬧的聲源走去……
下個星期偶要培訓三天啊,全天啊,不活了,估計要停上一兩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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