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爹爹 正文 40
    瞅著那扇閉合的白色門扉,站在原地的白色倩影下意識性的往身旁的冰冷身體靠攏,一雙柔荑攀上身旁人的手臂,烏黑的眼珠子怔愣了片刻,目光隨即對上那雙琥珀色的瞳眸,語不休驚死人的冒出一句疑問,「這家賭坊真的很白,連房門都白的連個黑點子都見不到!不知道是怎麼刷漆的啊!」

    「青兒,站在門口嘀咕什麼呢!」冰冷的大手順了下夏青妍的一頭青絲,隨即將手放上面前那扇緊閉的門扉,坦然自若的說,「進去吧!」

    她可不可以不進去啊,這裡怎麼看都跟賭坊沾不到邊,看看這白色的牆,白色的門,白色的地面,白色的樓梯,怎麼看都像是個奠堂,不像是一個賭坊啦,怎麼這裡會是罪城最富盛名的地方!

    蹉跎在原地的夏青妍,一雙烏黑的眼珠子到處亂瞄,隨即將視線鎖到身旁的人身上,無聲的央求,可不可以不進去啊?

    「青兒,可是你一下山就問我哪裡的賭坊多的氾濫,我告訴了你是罪城,而之前你在酒樓吃飯時不是還神采飛揚的說要一鳴驚人嗎,怎麼現在不想驚人了,難道想大隱於市嗎?」迎上那張滿含央求的俏顏,琥珀色的眸子噙滿了笑意,誘哄的話語溢出那片誘人的薄唇。

    哦,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城主竟然壞了她今天的雅興,如果不進去會一會他,她今天豈不是吃虧吃大了,不行,怎麼說今天不砸了這賭坊,也要給那個打斷她好事的城主的一個警告!

    「好,瀲堯,我們去會一會這個什麼來的城主!」暗自下了決定的某夏點了點頭,柔荑拉下那只放在門上的大手,閉眼,深吸一口氣,抬腳,奮力一踹,門霎時匡的踢開,上面清晰明顯的遺留著一個某人黑黑的蹄印。

    「姑娘,岳某人可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或者是招待不周之處?」見過大力推門的凶悍女子,也見過輕叩門的嫻雅女子,卻是沒有見過一腳踹開門的嬌俏女子,一雙冷冽的狹長黑眸微瞇,視線落向站在門口的夏青妍及瀲堯身上,沉聲問道。

    「你是沒有什麼得罪我的地方,也沒有招待不周之處,不對,應該說,我們素未謀面不知城主叫我們來是意欲何事?」挑了挑眉,掛在身旁人手臂上的夏青妍擺著一張乖乖臉,黑眸學著對面的男子半瞇起,撇嘴,懶洋洋的徑直問道。

    但凡見過他的女子不是全身散的冷寒之氣嚇的驚恐畏懼,就是為了他的家財和容貌而惺惺作態的諂媚討好,然而,眼前這個雖不是傾國佳人,卻也讓人眼睛一臉的俏麗的女子卻不若一般女子一樣,見到她眼裡沒有驚懼,也不為他的樣貌眼泛迷醉,略平的嘴角微微的彎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姑娘過濾了,岳某人只是受人之托尋找一名白衣女子,而今兒個剛好來此聽到手下的人說坊裡進來了為身著白衣的女子,冒昧之處,敬請見諒。」

    去死吧,當她是三歲小孩,就這麼一個草草解釋就撇個乾淨,沒那麼容易!不待主人示意自己便拉著瀲堯坐在桌邊的夏某人心裡咒罵一番,小臉木訥的點了點頭,十分『客氣』的拿起擺在桌上的糕點送進自己的口中。

    「姑娘不問那個受人之托的人是誰嗎?」這個小妮子怎麼如此的淡定,難道不怕他是受人之托來殺她的嗎?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姑奶奶沒那個澳大利亞的時間來揣測你的心思!連話都懶得說的夏青妍嘴裡咀嚼著糕點,以眼神示意道。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沒有那個時間來揣測你的心思!姑娘是想告訴岳某這個意思嗎?」讀懂那雙黑眸中寫的話語的男子黑眸中帶著些許溫色,微啟的薄唇挑釁的詢問著。

    「沒錯,吊人胃口一點都沒意思,想說就說,不想說我還要下去賭幾把呢。」聽著門外熙熙攘攘的叫喊聲,心癢難耐的夏青妍有些不耐煩的直言道。

    見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一臉的不耐煩之色,向來對女人極沒興趣的黑眸中噙滿了興味之色,詢問道,「姑娘可知道我南軒王朝的國姓是什麼嗎?」

    「知道啊!」當她是白癡嗎?她家美人爹爹可是皇室之人呢,怎麼可能不知道南軒王朝的國姓是什麼,「軒轅嘛?人人都曉得啊?」說完黑眸看著對面的人回以一記白眼。

    「那姑娘可知道我朝當今帝君是何人嗎?」被對面女子瞟了個白眼的男子接著問道。

    這人怎麼問這麼弱智的問題啊,難道她長的很智齒,還是這個冰冷男子是個奶爸,要不怎麼可以問的出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啊!頂著一張寫滿了『原來你不知道啊』的小臉,夏青妍同情的瞅著面前的深沉男子,默聲的點了點頭,表以示自己知道答案。

    「那姑娘可否聽過江湖上人人敬仰的『百草醫仙』這個稱謂?」被那張可愛表情逗笑的男子嘴角彎起,繼續問著。

    切,這個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就是她家的美人爹爹,未來的老公啊!耳朵鑽入百草醫仙四個字的夏青妍眼睛叮的一亮,滿臉桃花笑的點頭如搗蒜,「知道,知道!」她們以前經常形影不離呢!

    「最後一個問題,」看著眼前的女子因為聽到百草醫仙四個字,而眸色泛著溢彩流光,冷冽的黑眸頓時褪盡寒冰轉而換上平和之色,「姑娘可否知道江湖上流傳的暗閣【血煞宮】這個名字?」

    血煞宮!?

    那是幹什麼的地方啊?

    不會是一個專養殺手啊,死士之類的地方吧?

    又或者是金庸爺爺筆下寫的那個類似日月神教的魔教?

    這次真的是滿腦袋的問號的夏青妍看了看對面的男子,視線落到靜坐在自己身旁的男子身上,紅唇輕啟,甚是乖巧的當起十萬個為什麼的乖寶寶,「瀲堯,血煞宮是個什麼玩意兒?魔教嗎?」聽名字是挺夠氣魄的。

    「青兒,血煞宮不是什麼玩意兒,呃,不是,說錯了。」順著身旁乖寶寶欲做以解釋卻半中央改口,驚覺用詞不當頓了一下,重新解釋,「血煞宮是江湖上亦正亦邪的一個門派,其門人遍及各國朝野和江湖之中,據說血煞宮宮主絕色傾城,醫毒雙絕,武功不凡,特別是那雙眼瞳,冷時,似血一般猩紅,令人膽寒心卻;暖時,猶如一團炙熱烈焰,讓人不惜飛蛾撲火,不過因為這個宮主總是帶著一副金色的面具,又從未離開過血煞宮,所以江湖上的人只是聽過一些傳言,卻沒有真正見到過的人。」

    「原來如此啊!」行事低調的近乎自閉耶!心裡暗自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宮主下定義的夏青妍瞭然的點點頭,目光隨即看向對座的男子身上,不假思索的冒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問題問完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嗎?」說完便站起身的夏某人拉著身邊的男子掉頭就往出走,那急不可待的樣子就好像後面是什麼兇惡猛獸要追她一般。

    「姑娘慢走,岳某人就不送了!」看著疾步走向門口的白色倩影,男子客套的說道。

    拉開門溜之大吉的夏青妍停下腳步,轉頭笑呵呵的回以一句,「還是快點走的好!」說完竄的要多快有多快,生怕自己被人攔住。

    「右使,宮主讓找一名年紀約十五、六歲的俏麗女子,還說此女不愛束總是披散著一頭略微黃的頭,生性調皮,身旁有一隻金銀妖瞳的白色雪貂跟隨,是不是就是剛才那個女子?」隱身於暗處的白衣少年回想著方才自己看到的情景,以及那只藏在女孩頭中的白色茸毛小動物,不禁吐出自己的疑問。

    「琴沭什麼時候眼睛這麼凌厲了,竟然連躲藏在人家頭裡的小動物看的一清二楚,是不那個小妮子了?」被少年稱作右使的男子知曉那句問話只是純粹的疑問,卻佯裝不解的故意歪曲其意。

    開什麼玩笑,這個小妮子可是他們宮主極力要找尋的人,他怎麼可能覬覦宮主的女人,雖然宮主沒有言明和那個小妮子的關係,可是,能夠讓一向淡然處之的宮主出動全宮的人只為找尋一個女子的下落,而且一找就是五年多,就算他再笨也應該知道這個女子對他們宮主有多麼的重要!

    「右使,人我們都找到了,為什麼不帶回血煞宮呢?讓她跑了我們還不是要繼續奔波?」想來想去都不明白的琴沭眉頭緊鎖,問出自己的疑惑。這是不是應了那句『到嘴的鴨子又飛了』啊!

    「你笨啊,百年一現的雪貂跟隨自己主人的身邊,如若身邊有人為難其主人,此人就算不死,也離死不遠了,你的不愛惜自己的命,右使我還想多活幾年呢。」一個腦瓜崩彈上少年額頭眉心,噙滿笑意的黑眸清楚明瞭的寫著笨蛋兩個字,隨即薄唇彎起一抹別有意味的笑,「反正那傢伙蹉跎了五年多也沒弄清楚自己的感情所向,不如讓他再蹉跎一段時間,我們只要悄無聲息的監視著那個妮子,然後在她離開後,飛鴿傳書給那個連親情和愛情都分不清的宮主大人就行了。」說完,端起酒杯的手將那殘留的辛辣液體一併送入口中笑著離開雅間。

    宮主好可憐,右使為什麼那麼喜歡欺壓宮主呢?宮主平時不是和左右使大人都稱兄道弟的嗎?為什麼右使大人笑的那麼落井下石啊?看著那個被自己稱作右使的逍遙男子,一臉莫名不解的白衣少年在消失之時,甚是同情的囈語了句,「宮主好人這麼好,為什麼右使要這麼奸詐啊?」

    仙劍奇俠傳三,真的好好看哦!希望偶不要看得忘記更文啦!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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