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爹爹 正文 15
    話說砸了人家場子,順手牽羊拐個男鴨,又撈了一張銀票的夏某人,好死不死的跑在大街的正中間,不知故意還是太急,引得兩旁男女老少的目光紛紛掃向自己,而那位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夏小妮子在瞥見眼前衣坊時,立馬飛身而入。

    「蝶兒,我們跑來這裡幹什麼?」被拉著跑的綠衫男子看著眼前的衣衫疑惑的詢問。

    「……他……他……這……這個……」跑的渾身虛脫的某人癱在歇息的靠椅上,手指了指著一件質地綢質的墨綠色袍子,又指了指眼前的男子,向衣坊的老闆示意。

    貓著身取下袍子的老闆上前幾步,對著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夏青妍滔滔不絕,「小姐眼光真是好啊,這件墨綠色的袍子可是用最上好的綢緞剪裁而成,再配上這條黑色綢帶,真可謂是……」

    「給他換上。」怎麼話那麼多啊!稍微換過點的夏某人一臉不耐煩的揮揮手,指著站在一旁的綠衫男子吩咐衣坊老闆。

    「,小姐稍待片刻。」見眼前女孩面露不耐之色的老闆笑著點頭附和,拉著身旁的男子走向內間,「這位公子請進去換上吧。」

    在店舖中間的老闆看了看面露不耐之色白衣女孩,又看了看眼前的布簾,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好不為難。

    「蝶兒,這件長袍一定很貴吧?」掀開布簾走出來的初塵摸著身上袍子的材質,出聲問道。

    「很好看啊。」早已從椅子上站起身夏青妍看了看眼前的人,手指著面前的月白長袍說,「老闆,這件月白色的袍子,腰圍大概兩尺六寸左右,綬帶就要那條血紅色的,總共多少銀子?」

    伸手將那件月白色長袍以及綬帶打包好的衣坊老闆,瞇眼笑道,「兩件袍子加上您挑的這條綬帶共計一百兩銀子。」

    「給。」隨手取出兩個銀錠子的夏某人丟向身後,拉著身旁的初塵走出衣坊,輾轉到買配飾的鋪子。

    「初塵,用這根玉簪把頭豎起來吧,要不亂糟糟的。」抬腳踏進鋪子的夏青妍話不多說一句,逕直拿起一根素璞玉簪遞給身後的人,其間還不忘詢問鋪子老闆,「老闆,我要密蠟(就是琥珀),透明和不透明的都看?」

    見眼前的小女孩似乎是個識物的人,鋪子老闆彎身取出一個棉墊子,上面令郎滿目的都是琥珀,其中棕黃色透明的居多,但也不乏一些綠色、紅色、黑色、藍色的。

    「小姐,這些透明的黃色密蠟因其年代都上年年,每一顆均是一千兩一顆,而紅、黑、藍、綠這四顆均是一百兩一顆,不知小姐看上哪顆了?」

    不是吧,琥珀中的『翳珀』,『孩兒面』,『藍精靈』,如此價值不菲的昂貴極品竟會讓她撞著了?心下暗喜夏青妍看著緬甸上的四顆石頭,激動的無法言語。

    「紅、黑、藍、綠這四顆我都要了,還有那根玉簪,不知道老闆還能便宜不?」這老闆真蠢,這裡面隨便一顆都價值萬八千兩呢?

    聽聞眼前的女孩想要這四顆不怎麼值錢的石頭,正愁賣不出去的老闆爽朗一笑,「看姑娘這麼喜歡,又買了根玉簪,就四百兩銀子吧,還有這四條同樣顏色的繩子也一併拿走吧。」反正是三十兩銀子買的。

    「好,謝謝老闆了。」結果四根繩子的夏某人掏出四張一百兩的銀票,生怕老闆看出端倪,頭也不回的拉著走出鋪子,嘴裡還不時的嘀咕著「啦,啦」。

    「蝶兒,你什麼了?」從頭到位都沒明白過來的初塵看著身旁眉開眼笑的小人,不解的出聲問道。

    著問自己話的男子,夏青妍取出一顆綠色的琥珀,一邊用繩子編起繩結,一邊解釋,「黑色的那顆叫做『翳珀』簡直甚為昂貴;血紅色的那顆叫做『血珀』,是琥珀中的極品;藍色的那顆和我手中的這顆綠色叫做『藍精靈』,是琥珀中最為貴重的。也許它的顏色沒有棕黃色那麼奢華貴氣,但卻都是琥珀中的極品,今天碰到一個不識貨的老闆,我的便宜事佔大啦。嘻嘻嘻——」

    「哦,是這樣啊!」走在一旁的初塵誤以為夏青妍是本國人士,一定知曉蜜色的透明琥珀比其他顏色的湖泊貴重,所以沒有說多餘的話,只是點了點頭。如果說了,某人一定翻遍這京城的每一家店舖。

    「吶,編好了。」打好最後結扣的夏青妍看了看天色,將手中的物品丟到身後,「回來自己在底下配兩個玉鈴鐺。」

    著手中的湖綠色繩結,嘴角勾起淺笑的初塵詢問道,「為什麼要配玉鈴鐺?」

    「我喜歡鈴鐺,可以不?」瞟了眼對自己編織的繩結顯得愛不釋手的人,得意非常的某人挑了挑眉,話鋒轉到正題,「初塵,我要胭脂樓轉變成驚鴻閣,這裡是一萬兩的銀票,我給你五年的時間,五年內你要讓驚鴻閣變得天下人盡曉,到時我會去看你的成果。」

    「蝶兒,你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錢?」縱使一個人的家世有多麼的顯赫,也不會讓一個孩子手持這麼多的錢啊!看著手上數目驚人的銀票,黑眸半瞇,出聲問道。

    「其中五千兩是靠本事得來的,其中一千兩是我家哥哥悄悄給的(憂:是她威脅要來的!),剩下雜七雜八是在剛才追打時順手牽羊拿來的。」坦誠的一臉悔意都沒有的夏青妍,就好像在說一件很普通故事,可是聽到別人耳裡卻全然變了味兒。

    「蝶兒,你偷……」

    聽到偷這個字眼的夏某人,停住腳步,抬起一隻手做了個噤聲的意思,搶話說道,「本小姐浪費自家東西會心疼,但是浪費別人家的不會心疼,不要用什麼正人君子的所作所為教導我,我喜歡做小人,不喜歡便走。」

    「你這種坦蕩蕩的小人,初塵怎麼會捨得離開啊!」一個直言不諱的小人總好過一個虛偽的正人君子。望著身旁自喻為小人的女孩,那雙黑眸中忽的閃過一抹亮光。

    「好了,今日一別,我們再見就是五年後,到時,讓你姐臉上沒疤的樣子,一定讓你……嘿嘿,飽暖思淫慾。」摩挲著下巴的夏某人仰頭看著身旁的男子,浮想聯翩,嘴裡還不是嘿嘿笑著。

    個腦瓜崩彈向某人的腦袋上,擺起一臉正色的初塵皺起眉,沉聲喝道,「誰教你說這麼粗俗的話的?」

    「你不認識的人。」紅龍經常說怎麼沒見她挨揍,怎麼她說就挨揍啊?揉著腦袋大為不滿的夏某人嘟著嘴,卻不知道紅龍每次說過這句話後,都會被她家老公操練的一個星期下不了床。

    「在我面前你說說無所謂,若是被一般人聽到,定會認為你不貞潔,有失婦道。」低頭看著捂著頭一臉不滿的小人,他除了威嚴恐嚇一下,也只能是無奈的搖頭。

    「知道啦。」怎麼那麼的雞婆啊,她又不是被嚇大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瞭的夏某人轉身看著面前的人,客套的抱拳道別,「都道是送君千里終須一別,蝶兒就此別過小塵塵,你不用多說,我也不想聽,本小姐姓夏,五年之約請君莫忘!拜拜——」不帶初塵回話便嘰裡咕嚕說完的某人啵了一記飛吻,頓時竄的比老鼠還快。

    望著已經消失不見蹤跡的白色身影,黑眸的視線落到手中的結扣上,皺起眉搖頭歎息,「唉,這個小丫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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