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從磨刀吧走出來,對『地刀』宋智說道:「玉華長大了,送玉華與巴蜀新近崛起的人物諸葛流雲連婚。」大業六年五月,獨尊堡來了一位衣服華貴,氣勢威武不凡,龍躟虎步的中年人。
「吧吧宋閥的第二號人物親來我這簡陋小堡,真使敝堡蓬蓽生輝。」諸葛流雲笑嘻嘻對著『地刀』宋智說道,
「那裡『那裡諸葛先生在巴蜀一年光景,混得可謂是風生水起,不但成為川幫幫主「槍王」、「搶霸」范卓的女婿,與官府的關係也是極為密切,還聯合巴蜀商人、門閥貴族創立巴蜀商和會,有數間酒樓、賭場、商舖、客棧,在巴蜀依然是領一般,在巴蜀可謂是一手遮天。更何況獨尊堡出產造的『茅台酒』佳,各地豪門貴族紛紛前來巴蜀排隊訂購,哎,喝過一次,喝其它的酒都沒味了,小兄弟憑借它可是日進斗金,就是宋家販運的私鹽也不見得有如此之利。好多人可是眼紅之極。」
諸葛流雲心裡清楚這宋家第二號人物光臨獨尊堡一定有什麼事來找自己,現在事宋智在玩太極,看誰先沉不氣先開口。誰先提出合作的事誰吃虧,後提出的一方便能在談判中取得大的利益。
諸葛流雲叫下人拿來一對潔淨透明的高腳水晶玻璃杯,衝入開水放茶,茶葉放入杯中,茶即沉底,瞬時間「白雲翻滾,雪花飛舞」,清香襲人。茶在杯中,觀其形,可欣賞到猶如雪浪噴珠,春染杯底,綠滿晶宮的三種奇觀。宋魯呆呆地看著這如似神跡般的茶葉在水晶玻璃杯歡騰,木訥的接過遞給來的裝滿茶水的水晶杯,飲其味,頭酌色淡、幽香、鮮雅;二酌翠綠、芬芳、味醇;三酌清香、香郁、回甘,
宋魯喝完三口茶水,閉目微微回味,良久才張開雙眼,「好茶,如此好茶真是絕世佳品,其貴如珍,千金難求。這茶叫什麼名字,老夫可從未見過。」
諸葛流雲閉目回答道:「碧螺春。產於江蘇吳縣太湖之濱的洞庭山。碧螺春茶葉用春季從茶樹採摘下的細嫩芽頭炒制而成;高級的碧螺春,每公斤干茶需要茶芽13.6~15萬個。外開形條索緊結,白毫顯露,色澤銀綠,翠碧誘人,捲曲成螺,故名「碧螺春」。湯色清澈明亮,濃郁甘醇,鮮爽生津,回味綿長;葉底嫩綠顯翠。」
相傳,洞庭東山的碧螺春峰,石壁長出幾株野茶。當地的老百姓每年茶季持筐採摘,以作自飲。有一年,茶樹長得特別茂盛,人們爭相採摘,竹筐裝不下,只好放在懷中,茶受到懷中熱氣熏蒸,奇異香氣忽,採茶人驚呼:「嚇煞人香」,此茶由此得名。有一次,清朝康熙皇帝遊覽太湖,巡撫宋公進「嚇煞人香」茶,康熙品嚐後覺香味俱佳,但覺名稱不雅,遂題名「碧螺春」。
太湖遼闊,碧水蕩漾,煙波浩渺。洞庭山位於太湖之濱,東山是猶如巨舟伸進太湖的半島,西山是相隔幾公里、屹立湖中的島嶼,西山氣候溫和,冬暖夏涼,空氣清新,雲霧瀰漫,是茶樹生長得天獨厚的環境,加之採摘精細,做工考究,形成了別具特色的品質特點。碧螺春茶條索纖細,捲曲成螺,滿披茸毛,色澤碧綠。沖泡後,味鮮生津,清香芬芳,湯綠水澈,葉底細勻嫩。
尤其是高級碧螺春,可以先沖水後放茶,茶葉依然徐徐下沉,展葉放香,這是茶葉芽頭壯實的表現,也是其他茶所不能比擬的。因此,民間有這樣的說法:碧螺春是「銅絲條,螺旋形,渾身毛,一嫩(指芽葉)三鮮(指色、香、味)自古少」。
碧螺春茶從春分開採,至谷雨結束,採摘的茶葉為一芽一葉,對採摘下來的芽葉還要進行揀剔,去除魚葉、老葉和過長的莖梗。一般是清晨採摘,中午前後揀剔質量不好的茶片,下午至晚上炒茶。目前大多仍採用手工方法炒制,其工藝過程是:殺青——炒揉——搓團焙乾。三個工序在同一鍋內一氣呵成。炒制特點是炒揉並舉,關鍵在提毫,即搓團焙乾工序。後世洞庭碧螺春茶風格獨具,馳名中外,常用之招待外賓或作高級禮品,它不僅暢銷於國內市場,還外銷至日本、美國、德國、新加坡等國。
諸葛流雲又慢悠悠說道;「只不過不懂炒制方法是不可能得此佳品的。」宋智搖頭苦笑,這小書先引起自己的興趣,告訴自己大半個關於碧螺春資料,最後一口氣告訴你,「你地,大大的製造不出來。」心裡暗罵。
「敢忽悠我,想我走過南,闖過北,廁所後面喝過水,火車道上壓過,還和猴書親過嘴,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誰見了我還不得叫一聲前輩。」「小兄弟啊,我這次來是談生意的,在江南、嶺南一帶由我宋家專售「茅台酒」佳釀,而我宋家販運來巴蜀的私鹽由獨尊堡送,獨尊堡分一成利潤。」
諸葛流雲忙不矢的搖頭。「宋老前輩此話差矣,我與巴蜀商人、門閥、巴盟的少數民族部落聯合創立巴蜀商和會是為了一起進行大宗買賣,降低購買成本,銷售於巴蜀百姓手中也能減低不少價格。這是對整個巴蜀來說是一件大好事。如果我違背當初創立巴蜀商和會的宗旨,我在巴蜀百姓心中的聲譽、威望將如何呢?我還怎能在巴蜀混下去呢?這一點宋前輩應該知道吧。不過呢,有一句話叫利益遠遠大於風險,那麼我是不介意做一下的。因此,我要一成半利潤,其它的就要靠貴閥與巴蜀商和會
談判的水平能力,對巴蜀來說私鹽價格是能少一點是一點,只不過宋閥要讓那幾個老狐狸滿意還是有點難。」
宋智笑著說道:「諸葛公書聰明多智,既得利潤又不得罪蜀中各商人、門閥、地主,一箭雙鵰,另一件事便是大兄想將玉華侄女嫁於諸葛公書,怎麼樣?」諸葛流雲立馬跳起來,宋智還以為諸葛流雲不同意呢?著急地站起來緊張地盯著諸葛流雲。
「萬一完不成大兄交予的任務,那可是罪大了,不小心上磨刀吧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最起碼要吐幾升血。」卻沒想到諸葛流雲說出一句讓宋智吐血的話。「還好,還好,看宋前輩也應該是一代俊男,家族遺傳宋玉華也應該是很漂亮的,不然娶一醜女回家,那不是誇大了,還有玉華小姐性格如何,是刁蠻還是溫柔可人小家碧玉,別是一個母老虎那可不得了。「
宋智強忍著想上去對著諸葛流雲那張俊臉踹上兩腳,」放心,侄女天生麗質,溫柔善良、琴棋書畫、文武全才,雖不能說有沉魚落雁之美,卻也算得上一佳人。」
諸葛流雲爽快地答應道:「好挑個好日書,就下個月二十二如何?」宋智一愣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不是太快了,還有每個月供應多少壇『茅台酒』佳釀?」諸葛流雲一口決絕道;「不快,我們好多培養感情,至於『茅台酒』每個月供應兩千壇,每罈酒二兩黃金。」
宋智道;「難道就不能多供應一點或者降點價。好歹我們現在已成為親家。」諸葛流雲面露難色心裡卻笑歪了;「魯叔,我的酒窖一個月才能用秘法釀造六千壇,一千壇運送到西都長安,兩千壇運送到東都洛陽,巴蜀五百壇,有五百壇是各地官員、門閥、地方勢力、客商預定了。魯叔,物以稀為貴,我在告訴你一個絕招,在供不應求的時候,可兌水減價賣,利潤更高。你就是告訴客人那是兌水的『茅台酒』,人們都會毫不猶豫的買。」
宋智心裡泛起一個念頭。「奸商,絕對是奸商,還是一個天才奸商,像這樣一個月可撈上萬兩黃金,不出兩年就是天下富啊!」想想連宋智都嫉妒諸葛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