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佘郎精神飽滿的來到場地,心情很平靜。周圍的人很多,當佘郎來到場地的時候,都對佘郎指指點點的:
「你看,那就是昨天被裁判放水通過的學院廢物——色狼。」
「連這樣的廢物都可以通過,早知道我就去參加了。」
「不過今天他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嘿嘿,是啊,我們等著看好戲吧。」
……
佘郎沒有絲毫的不悅,這樣的聲音,這樣的文字,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回了,耳朵連老繭都聽出來了。連頭都懶得回,筆直的走向剪牌處,剪牌員迅速的將牌子處理好交給佘郎,動作流暢,顯然已經做這類工作已經很久了。佘郎說了一聲謝謝,然後看看手中的牌子,是第四區,暗罵一聲,什麼不好,偏偏第四區,四不就代表死嗎,切,真他媽的霉。
走出兩步,佘郎感覺到有人看著自己,轉過頭,看到主席台上的百紫櫻望著自己。百紫櫻在佘郎進場的時候就發現了他,然後一直都看著他,這時佘郎忽然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百紫櫻還來不及轉移目光,臉已經在變得緋紅了,立即低下來,暗道自己為什麼如此的不爭氣。同時更是疑惑,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他嗎?
佘郎見百紫櫻忽然低下頭,古井不波的心境在剎那間宣告破裂,心中又蕩漾著百紫櫻的影子,佘郎連忙壓了下來,然後深吸一口氣,向著第四區走了去。
來到第四區的時候,第四區連一個人都沒有,周圍倒是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學員觀眾。佘郎就站在第四區的休息席內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觀眾越來越多,到場的選手也都相繼到場了。佘郎閉著眼睛養神,等待比賽漸漸接近。
一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各位,今天是九天學院第八十八屆學院比試大賽的預賽,比試大賽的規矩在這裡我就不用多說了,大家在昨天都應該比較瞭解了。今天的比賽一共分為上午和下午兩場比試,從昨天脫穎而出的二十位選手將相互挑戰,兩場後剩下的五位選手,將有資格參加明天的決賽,和學院十佳青年高手同台比試,看誰最後能有實力順利進入聖人堂,下面,我宣佈,預賽正式開始。」
淘天的聲浪一波接著一波,一直沒有停下來。觀眾學員的心情達到了最高潮,大呼比賽趕快開始。
佘郎睜開眼睛,看見站在對面休息區的是一個體型高大,光著上半身的選手,臉上橫肉一堆,這時正面露凶光的看著自立。佘郎微微一笑,慢慢的走上台來。佘郎故意隱藏了自己的大部分實力,腳步一重一輕的向著台上走。
裁判走到兩人的中間,然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佘郎微微一躬身,道:「在下佘郎。」不過說話時明顯底氣不足。那選手一聽,臉上的橫肉像是在飛一般,笑著輕蔑道:「橫天笑。」佘郎心中暗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讓對方將戒備放到最低點,然後在「不經意」的情況下將對方一擊擊倒,不然再也沒有機會了。
下面的觀眾學員更是為橫天笑打氣,大叫加油。
「橫天笑,一拳把這垃圾打倒。」
「橫天笑,用你的鐵拳,把這廢物一拳轟得太空去。」
……
竟然沒有一人為佘郎加油,不過這也在佘郎的意料之內的。橫天笑像是已經得勝歸來一般,對著下面的觀眾學員豎起拇指,然後手指移動到佘郎的面前,然後再倒指著地,表示佘郎不堪一擊,一臉的高傲。下面的觀眾學員看到後,更是賣裡的撕吼,為橫天笑大呼著。你們的嗓子承受得了嗎?佘郎不禁為下面的觀眾學員擔心。心裡更是高興,橫天笑越是囂張,那就表示自己勝利就越輕鬆。但是臉上還是裝出一臉的怒意對著橫天笑,橫天笑更是不理睬。
在主席台上的百紫櫻看著比賽即將開始,目不轉睛的盯著第四區。院長與副院長的眼光也是時不時的經過第四區,經過第四區的次數顯然要經過其他區的次數多多了。
「你們兩個分開,比試馬上開始。」裁判說。佘郎與橫天笑各自向後退了幾步,相互的看著對方,一眼也沒有離開。
「開始!」裁判的聲音一落,橫天笑就一拳打了過去,想要剩佘郎不經意的時候一拳將佘郎打敗。在拳頭上微微顯出藍色的光芒,可見這人的實力還不錯,能量也不低,內力修煉不差。不過佘郎早在比試開始時就已經完全鎖定了橫天笑,裁判的聲音剛落,橫天笑的拳頭還沒有打出來,佘郎單單看到橫天笑的肩膀一動,立即就知道了橫天笑要幹什麼,馬上向後退了一步,這一步,正好讓橫天笑的拳頭落空。
「我打不過你,不過我可以逃。」佘郎對著橫天笑說道,然後開始圍著橫天笑開始饒圈子。橫天笑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拳會落空,以為佘郎早知道自己的意圖。聽到佘郎說的話,大聲罵道:「你是孫子嗎?就知道躲,看我不一拳把你打爬下,然後再踏你幾腳!」接著向著佘郎頻頻發動攻擊。佘郎猜得不錯,橫天笑由於練拳的原因,下盤不穩。橫天笑的拳頭很快,一拳接著一拳,一拳連著一拳,連綿不段,中間的空隙很短暫。而且每一拳打出都有很強的勁氣。不過佘郎卻是一直在圍著橫天笑奔跑,每一拳正好從佘郎的身邊打過去,佘郎裝做很狼狽的樣子,像是很險的躲了過去。由於下盤不穩的緣故,橫天笑追不上佘郎的速度,也不能說追不上,每次都是差一步就追上了,但是差就是差,一步也是距離。
雙方就這樣的乾耗著。下面的觀眾學員剛開始看到橫天笑的拳頭很猛烈,不遺餘力的為著橫天笑加油助威,而且橫天笑也處在上風,每一拳幾乎都打中了,但是每一拳都從他的身邊滑過,不禁大叫我的運氣真他媽的好。逐漸的,下面的學員觀眾發現兩方一直著樣保持著,為橫天笑的加油助威聲也小了很多,又開始懷疑橫天笑是不是在放水。
百紫櫻心中也是好笑,也在為佘郎暗暗擔心。院長輕聲對著副院長道:「看來那小子還打算隱藏實力。」
「嗯,不過他的對手也太弱了。」
「看下去就知道了。」
比賽還在進行著,各個賽區中已經有幾個比試完畢,勝利者興高采烈的凱旋歸來,失敗者暗自為自己打氣,鼓勵自己下次再來。
橫天笑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是打出第幾拳了,他只知道自己的內力已經不多了,再不結束比賽的話,可能沒有將佘郎打拜,自己就已經累垮了。同時又疑惑,這小子是鐵人了,跑了這麼久難道不累嗎?每打出一拳,雖然威力很大,罡風陣陣,但是卻很耗內力。橫天笑的內力在快速的減少著,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於是決定兵行險著,反正這小子沒有多大的危險,就知道跑,用那招的話佘郎根本就跑不了。
佘郎還在繼續的跑著,像這樣的速度堅持跑下去對佘郎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就是再這樣跑上三天三夜也行,佘郎主要是為了消耗橫天笑的內力,還有就是令橫天笑心浮氣躁,沉不住氣,露出空門,好讓佘郎一擊擊破。
橫天笑忽然停止攻擊,下面的學員觀眾不解,為什麼橫天笑會在這個時候停止攻擊。因為佘郎的速度明顯慢了一些(佘郎故意的),橫天笑雖然還是追不上,但是比之剛才確實已經快要勝利了,為什麼橫天笑會在這個緊要關頭停下來。
「我的最強技——霸王拳,你將有機會看到,你很榮幸,雖然你的速度比較快,但是你還是逃脫不了的。」橫天笑道。橫天笑有苦自己知,如果再不趕快將這個廢物打敗,自己可能已經內力枯竭而敗了。現在也只有使用這個自己剛才練好的武功,本來打算在決賽的時候才使用的,但這時不得不使用了。
佘郎微笑不語,不過他知道勝利即將降臨到自己的身上。佘郎還是繼續的跑著,下面的學員觀眾聽到橫天笑的話,知道橫天笑即將使用更厲害的武功,頓是來了精神,再一次為橫天笑加油,聲浪不斷。橫天笑站著,放棄了大部分的防禦,身體只有一層薄薄的內力在外面防禦著。身體忽然散發出一股很強大的氣,迅速瀰漫於整個第四區。霸王拳有著非常強大的攻擊力,而且攻擊範圍也很廣,但是它的使用必須有雄厚的內力為依靠,再加上這種武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在使用之前要放棄大部分的防禦的內力,而且使用之時需要的時間也不少,雖然威力強大,但是卻很不實用。這些話快速的從橫天笑的鬧中閃過,當初看到霸王拳的書時,深深為這強大的攻擊力吸引了,根本就沒把缺點放在眼裡,依然決定練了下來。
佘郎暗道一聲時機來了,身體假裝一個下滑,像是忽然摔倒,一個掃堂腿向著橫天笑的下盤掃去,看似很不經意,但是卻經過佘郎的精心控制。如果是普通的掃堂腿,橫天笑根本就不怕,不過佘郎將「傲龍訣」第四層凝聚在了腿上,而且還是薄薄的一層,如同刀片。刀片輕易的劃開橫天笑的薄弱的防禦內力,同時佘郎也撤消了凝聚的內力刀片,只留下「傲龍訣」第二層的內力在腿上,不過也夠任何防禦的橫天笑吃苦頭了。只聽見橫天笑大呼一聲「啊!」,然後就抱著自己的腿倒在地上,面目猙獰,豆大的汗水向下滑落。佘郎也跟著大叫一聲,同樣的抱著自己的腿在地上打滾,還一直在叫「好痛啊,好痛啊……」心中卻暗自得意,什麼霸王拳,我沒興趣欣賞,自己還是抱著腿叫爹娘吧。
下面的學員觀眾大罵:「他媽的狗屎運,居然這樣讓他把橫天笑的霸王拳破了。」
「橫天笑,你快站起來啊,干叫喚什麼啊,站起來給那廢物補上一拳不就結了。」
……
所有的人都認為佘郎是運氣,不小心倒下,然後才不小心與橫天笑的腿打在了一起,破了橫天笑的霸王拳。佘郎暗笑道:「真是好笑,愚昧無知。」
院長又對著副院長說:「那醜小子站不起來了吧。」很顯然,醜小子是指橫天笑。橫天笑那一臉的橫肉,稱他為醜小子一點也不為過,橫天笑也當之無愧。
「那當然了,至少有半個小時站不起來了。那小子可真是狡猾,就這樣簡單的把醜小子給擺平了,還裝得兩敗俱傷。」副院長很快就接受了橫天笑為醜小子的意見,說道。兩位院長相互微微一笑,等待著下午的比賽。百紫櫻心中卻是啼笑連連:他怎麼老是這麼搞笑啊,把別人打敗了,居然還叫得像殺豬似的,演得停逼真的。說到演戲,百紫櫻又想起昨天在「背崖」是佘郎裝色狼時的情形,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橫天笑聽到下面學員觀眾的聲音,心中大罵:「難道我不想起來嗎?我看到那小子都是一肚子的火,可是我一動我的腿就一陣刺心的痛,媽的,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佘郎殺豬似的叫聲越來越小,但是還是拚命的在地上滾動著。
裁判見後有一些的不知所措,走到中央,大聲說道:「我數到十,誰先站起來誰就是勝利者,如果十聲之後都沒有人站起來,那麼兩人算是打和,都沒有資格進入下午的比賽。」說完開始數了起來。
下面的學員觀眾大叫橫天笑的名字,希望橫天笑能夠站起來。佘郎暗笑,要是能夠站起來的話,我給你們當孫子。
當裁判數到第九聲的時候,佘郎「艱難」的,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剛站起來的時候還很不穩定。「十!」裁判話音一落,只聽見下面的學員觀眾一片噓聲「切!」
「預賽第四區上午賽程勝利者是佘郎,請佘郎選手到剪牌處剪牌。」裁判高聲宣佈。
佘郎在學院中走著,迎面走來的學員都帶著一面的不屑摸樣,佘郎也毫不在意,反正在明天的決賽中你們就能夠見到我的實力,就讓你們在誤會一天也沒什麼。
剛吃完飯,佘郎感到無所事事,下午的比賽還有一些時間才開始,不如到處看看,佘郎想道。忽然一道殺氣從身後穿傳來,佘郎心念一動,飯後活動活動筋骨也不錯,便假裝不直,向著學院的一個小胡同走了過去。
走到小胡同的深處,前面已經沒有裡路,兩邊是白色的牆壁,上面還有很多滑落表皮。在胡同的一個角落裡,胡亂的擺放著一些垃圾,垃圾發出陣陣惡臭,佘郎不禁皺了皺眉頭。這裡是學院最骯髒的地方,也就是扔垃圾的地方,所以這裡平時根本就沒有人經過。
「廢物就是廢物,連到的地方都那麼與眾不同。」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胡同口傳來,佘郎也不驚訝,雙手背在身後,看者從胡同緩慢走近來的橫天笑。從剛才一開始佘郎就已經知道跟蹤自己的人是橫天笑,還不止橫天笑一人。橫天笑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拿著長槍,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佘郎很明白橫天笑的意思,今天上午佘郎「無意」令橫天笑出醜,而且還令他失去了進入決賽的資格,這口氣橫天笑怎麼也嚥不下去,於是決定教訓一下佘郎,才會跟蹤佘郎。橫天笑心中也暗自高興,佘郎跳了一個很不錯適合教訓人的地方。
佘郎哈哈一笑,道:「喲,這不是今天上午被我打敗的那個叫做『很小』那人嗎?怎麼,你也有興趣來這裡?嗯,這裡的確不錯,是一個適合某些事的好地方。」
橫天笑一聽,知道佘郎是在侮辱自己,也不動怒,跟著凶殘的笑道:「我現在讓你呈一時的口舌之快,等會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怎麼?想教訓我,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本事,你今天上午可是輸給我了的喲,怎麼這麼快就忘了?還是又練了什麼殺豬拳,殺雞拳,想找我報仇啦?」
「哼!今天上午是你的運氣好,才會讓你取得勝利。不過等會你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華風會把這裡堵得死死的,就算你再快,也逃不了的。」橫天笑笑道,他口中的華風一定就是他身邊的使槍男子。華風一直沒有說話,雙眼一直盯著佘郎,一丁點也沒有離開過,從開始到現在。
「我說過我要逃嗎?等會說不定是你們要逃呢。」佘郎長歎一聲繼續道:「無知的人吶!」
「到了這個地步還在呈口舌之快,我確實很佩服你的膽量,不過有膽量就不代表有實力,你等著我來教訓你吧。」橫天笑惡狠狠的道,然後不等佘郎回答,對著身邊的華風說:「幫我看著一下。」
華風的眼睛還是沒有離開佘郎,只是微微的一點頭。橫天笑也不多言,拍拍華風的肩膀,向著佘郎走了過來。
佘郎也不多說,就這樣站著等著橫天笑的逼近。當橫天笑走到佘郎的面前的時候,佘郎忽然抬起頭,看著天上沒有移動的白雲,以一種歎息的口吻說:「有一些人,自以為很聰明,明明自己已經身在虎口,卻還要往虎牙上撞,真是可悲又可歎啊。」橫天笑不知佘郎為什麼會說這樣的一席話,心中忽然升起一絲的恐懼感,這沒來由的恐懼令橫天笑嚇了一大跳,不明白為什麼對著佘郎害怕,面對學院最弱的學員,為什麼會害怕,橫天笑疑惑。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橫天笑強壓下那一絲的恐懼,為了掩飾這一絲的恐懼,橫天笑哈哈笑道:「你被嚇傻了嗎?說些胡話,馬上我就為你治療。」不過從橫天笑的話中明顯感覺剛才的霸氣已經弱了不少,在橫天笑身後的華風不解的看了橫天笑一眼,這是他的眼光第一次離開佘郎,不過僅僅是一眼,一眼後,立即又目不轉睛的看著佘郎,手中的長槍橫放在胡同中央,正好把胡同完全封住,沒有給佘郎一點的套跑空隙,或者應該說是給橫天笑的逃跑空隙。
「好了,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了,橫天笑,你認命吧。」佘郎仰天長笑一聲,現在不怕能量的外瀉被其他的選手發現,因為他已經在這個胡同布下了一道結界,一道封鎖了出路卻又不會令能量外洩的結界。
橫天笑一楞,忽然發現在眼裡的佘郎變成一根根的線條,然後消失。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痛楚從全身各個地方襲擊著神經,橫天笑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不到兩秒時間,橫天笑已經窩在牆角,用手抱住腦袋。原來在剛才的一瞬間,佘郎已經快速的移動到了橫天笑的身邊,橫天笑看到的只是佘郎的殘影,因為速度太快,橫天笑的眼力無法看清楚,所以看到的是一條一條的逐漸消失的影像。
任憑佘郎的拳頭如同雨點落在橫天笑的身上,橫天笑運起全身的內力防禦著,但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還是陣陣傳來。在遠處的華風看見的,只是忽然消失的佘郎和忽然縮在強角的橫天笑,而佘郎的影子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不過華風還是感覺到這一切都是由於那個消失的佘郎一手造成的,在這一瞬間華風明白了,這個佘郎不是他能夠解決得了的。看到在牆角拚命喊著「救命」的橫天笑,橫天笑的臉被自己的手臂完全擋住,根本就看不見,不過華風想像得到橫天笑那痛苦的摸樣。
一聲長叫,橫天笑暈死過去,全身上下沒有幾處地方還是完好沒有傷痕的,這時佘郎的身形出現在橫天笑的身邊,佘郎低罵一聲:「真實廢物,兩三下就暈死過去了。」佘郎說的兩三下,大概就是兩和三的後面再加個零吧。
華風徹底崩潰了,連手中長槍也不要,向後跑去,不過結界已經封鎖了所有的退路……
下午比賽場地
佘郎剪好牌,然後來到自己屬於的第一區,等待著對手的出現。不過當其他區的比賽開始的時候,佘郎的對手還沒有出現,佘郎不禁疑惑了,當裁判說了這句話時,佘郎終於明白對手沒有來的原因:「因為第一區的華風選手在比試大賽後半小時未出現,所以大賽決定取消華風選手的參賽資格,佘郎選手不戰而勝,取得參加決賽的資格。」
下面更是咒罵聲一浪高過一浪,大罵華風,更罵佘郎他媽的每次都是這麼好的運氣。只有佘郎明白,這時華風還躺在垃圾堆中享受著美味呢。
明天的決賽,聖人堂,我來了!佘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