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峻被洛飛雨的說的幾乎都沒有了和她對視的勇氣好像求救一樣看向陳霄可陳霄心裡也是絕對有點對不住洛飛雨能感覺到高峻看自己可卻避開他的目光眼神遊離他處。
小丫頭很倔強就這麼看著陳霄抿著嘴眼睛裡閃爍著淚光這個委屈啊要是換了別人她可能還好一點面對著一直以來視為慈父一樣的陳霄她一直都別不來這個勁。
「小雨我知道你委屈可這不是針對你而是為了避免你在不必要的時候露出破綻他是什麼樣的身手你是清楚的公海上的事不算搶劫案你是趕上了生了什麼事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空氣沉悶陳霄忍不住開口了。
「我清楚是的我比誰都清楚可這是理由嗎?」洛飛雨淚水流了出來可她擦都不擦停止的身子微微抖「如果這是你們認為的犯罪那麼這個社會還有公道嗎?還有什麼人心?大道理誰都會說可是我沒見到過如此無恥的狡辯。」
聲音越來越大聽到陳霄的耳朵裡他眉毛都有些糾結。可是又說不出什麼話且不說洛飛雨家長跟他的關係就算是這兩年他也真的把這個聰明伶俐的丫頭當成了自己的孩子面對孩子的詰問要比其他人來說更加的尷尬。
「我們是執法的人人民賦予我們權利而他算什麼?終結者還是熾天使?小雨你不要這麼說師父我們是依法辦事。」高峻這個時候還要強出頭他就聽不慣洛飛雨說楚東的好話。
「呵呵真好笑人民賦予的權利就是讓你刑訊逼供就是讓你暗中使壞就是讓你勾結混蛋去對人家的朋友下手?你算什麼東西?依法辦事就讓你掛在嘴上做成這個程度嗎?」小丫頭聲色俱厲把高峻訓斥的體無完膚。最後這丫頭還羞辱了他一番「呸我看就是打的輕了哼。」
「小雨。」陳霄臉上也變了顏色洛飛雨這話說的也是太重要是放到外面簡直都快趕上反動言論了陳霄沉聲喝止可後面卻沒什麼話說。
「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陳隊我勸你一句這個傢伙就不是什麼好人你小心吧。」說著洛飛雨轉身就走頭也不回拉開的門使勁一摔光的一聲撞到牆上又彈了回來。
「師傅……」高峻喊了一聲陳霄可見他沒有反應也就停住了屋子裡的兩個人就這麼死氣沉沉的坐著。
洛飛雨從分局值班室裡出來走到外面的時候狠狠的擦了擦腮邊的淚痕走路卻有點深一腳淺一腳的心中的那種榮譽目標喪失以後那種失落嚴重影響著她的情緒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要去哪裡。
強子打車到了開區可不經常來這也搞不明白去哪裡找洛飛雨去就給楚東打電話語氣從來之前那種強橫變得很是客氣。
「哎是東哥吧?我那個是強子嘿嘿我就想問一下那警花哪能找到啊?」
楚東抬起手看看腕上的手錶心裡計算一下時間「兩個可能一是現在從分局裡出來了沒有地方去她只能回宿舍。還有就是遭到了打擊現在非常有可能沿著分局門前那條路直接往前走是不是去五彩城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丫頭就是在那裡喝酒……」
不等楚東說完強子就給打斷了「多謝東哥回去再說。」
強子是看見了一個苗條的身影老遠還以為是洛飛雨就掛了電話衝了過去可沒沒到小姑娘身邊那小姑娘聽叫腳步聲就回頭一看一個大漢朝自己一邊揮手一邊跑來。這姑娘身邊也沒人還以為是遇到了搶劫的尖叫一聲拎著小挎包就逃也似的跑掉了。
強子氣喘吁吁的站住靠誤會了。想歇息一會可又怕錯過洛飛雨就堅持著朝她宿舍的方向走去。到了樓下也不知道哪間是洛飛雨的房間就又給楚東打電話。
楚東也不知道就給他出主意讓他站樓下大聲喊喊五分鐘要是沒人理就是不在不然依著她的性子一定會下樓殺人的。
強子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就按照楚東說的鼓起勇氣在樓下大喊「洛飛雨洛飛雨洛飛雨……」聲音由小到大漸漸的不少家已經關了燈都亮了起來。
一看有效強子大喜喊的更加賣力氣他都已經在憧憬著洛飛雨款款下樓對著他深情的說上來坐坐吧。
可現實總是殘酷的洛飛雨沒等下來一盆洗腳水當頭潑了下來饒是強子反應的快身上也沾了一點氣得他在樓下直跺腳又無可奈何誰叫他大半夜上人家樓下叫來著。
強子現在把楚東當成唯一的神了一看這裡沒有收穫立刻奔下一個地兒就去了五彩城那是酒吧林立鶯歌燕舞的地方他雖然沒來過幾次但也輕車熟路一個一個酒吧的找下來裡面人多溫度高擠來擠去就夠受了焦急的他還專找身材好的姑娘看見人家背影就過去扒拉因為這還差點跟一個酒吧的保安器衝突。
忙碌了差不多大半個小時結果卻一無所獲強子不免有些失望。當他走出最後一家酒吧的時候已經渾身是汗了正好對過有一個小賣店亮著燈就過去想買瓶水喝就在他付錢的時候現拐彎處有一個燒烤攤一個烤箱上面掛著一個燈泡是唯一的照明工具一邊還有幾個小方桌供客人坐著。雖然是大冬天可還是零零散散有幾個人。
眼神掃過剛要轉過身強子有猛然的轉了回來。
在最邊上有一個小桌裡烤箱很遠一個孤零零的身影坐著那裡小桌上已經放了四五個空瓶子小盤子裡一把羊肉串動都沒動。這不就是他找了好久也沒現的洛飛雨嗎?
洛飛雨從局裡出來就跟楚東說的一樣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新瑪特附近左轉就是五彩城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來到了上次遇到楚東的那個地方。
要了幾瓶啤酒和十幾串肉串坐下慢慢喝著。夜深了天氣有點冷她裹了裹身上的風衣把有些凌亂的長掖到耳後看著小小烤箱裡炭火在風裡慢慢暗淡上面的灰被吹起裡面的炭火突的一亮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啤酒在這個天氣很少有人喝冰涼冰涼的拔得人牙疼可洛飛雨卻不知不覺的喝了好幾瓶越喝越冷越喝越傷心。
咚的一聲面前多了一瓶白酒兩個杯子一個高大的身影隨著就坐在了對面。洛飛雨頭都沒抬眼皮輕撩沒看到臉也懶得看張開小嘴吐出一個字「滾。」
強子咧嘴一笑他臉皮可沒有那麼薄根本就沒理會洛飛雨的命令把白酒打開兩個杯子倒滿。抓起洛飛雨面前的肉串大口的吃了起來「嗯味道不錯就是涼了老闆給熱一下。」
雖然喝了四五瓶但這點酒對洛飛雨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就算是想喝多這點酒也不夠。她聽出來是強子了不過也沒有什麼反應小手用風衣蓋住了膝蓋可能是感覺到涼了。
「嫌天熱了是吧?還喝啤酒這才是這個季節該喝的怎麼樣試試?」強子就著北風把一個硬邦邦的羊肉串給幹掉了端起杯子好像挑釁一樣的看著小臉蛋冷冰冰的洛飛雨。
這回抬頭了洛飛雨盯著強子看了有半分鐘端起面前倒好酒的杯子一揚脖就喝掉了白皙的頸子動了幾下酒杯就空了。砰的一聲墩在小桌上大眼睛看著強子手裡的杯子下巴一揚那意思是該你了。
靠了強子跟楚東耗子喝酒無數還真沒見過人這樣喝白酒的尤其是女孩更是一個漂亮的女孩。這怎麼說洛飛雨吧說她給面子吧她卻把強子逼上了。不給面子吧你倒的酒人家干了。強子有點下不來台。
「不行了?」洛飛雨這才算是露出點笑模樣了。
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這是楚東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作為他的兄弟強子就是倒下了在前一秒也會高舉酒杯大聲喊幹那伙的還有他不行的事嗎?端起杯子的手變得堅定起來憋住一口氣也一口就把酒乾了從嗓子開始一直到胃裡一條火線就下去了強子現在極度後悔叫小老闆去把肉串加熱了現在胃裡翻江倒海一樣的急需點東西壓制一下。喝之前他還想等喝了以後極有氣勢的大笑三聲對洛飛雨說這有什麼呀。可他現在沒那個閒心了臉色通紅眼睛瞪得老大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生怕一張嘴就噴了。
一杯白酒下肚洛飛雨覺得身子暖和了一點剛才還慘白的臉蛋略微有點酡紅伸手拿起白酒的酒瓶把兩隻空杯子倒滿端起剛才自己用的那杯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看著還瞪著牛眼強忍著酒精這麼的強子微微一笑。
「謝謝你賠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