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的天賦都是有限的,像大傻輝這樣如果頭腦再靈活一點就是殺人機器了,蒼給他一個健壯的皮囊,同時也將與了一個笨笨的大腦……首.發
楚東沒有再繼續折磨這個熊一樣的傢伙,丟下木板,一個人坐著喘粗氣。折磨,簡直就是折磨,和這樣的人k之後,心理素質都能升一個檔次。
汗水順著鬢角滴落,後背的傷口迸裂,的藥和包裹的紗布都白弄了,楚東沒有和其他犯人一樣穿著囚服,他只是屬於暫時關押,衣服還是自己進來時候穿的那些,解開襯衣,撕下一條把兩隻手的虎口都纏,楚東靠著門口累的再也不想動了。
看守所裡有點要亂套了,這大傻輝要是贏了怎麼會沒有了動靜,剛才還咆哮連天,怎麼這麼一會功夫就沒了動靜?
所有人都在側耳傾聽,也不知道裡面的情況。
譚雪沉不住氣了,楚東這選手以前追自己追的那麼猛烈,等到自己芳心已動,情竇初開的時候居然出了這種事。這趟公差撈到這樣的結果誰都沒有預料到。譚松海打過電話來,譚雪隱瞞住了,這樣一來所有的壓力更加沒有人跟她分擔,小丫頭都有點要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擊倒了。
李幽蘭也心焦,畢竟人家是原來幫忙的,現在可好,老爺子一句空兜北京十日游,把楚東給游進去了,她要是不管怎麼也說不過去。次楚東出事的時候是趙寶德給弄出來的,這回又去央求李天明把趙寶德借來用。
「丫頭,你還不知道啊,你趙叔叔早就去溝通了,就算是這樣也沒見到人,我還能不著急嗎?」李天明最近眉頭緊鎖,臉色都沒有放晴。
「那別人呢?不行再找別的律師呀。」李幽蘭還不死心。
「趙寶德在京城都算是有一號的了,他出面辦不成的事,找別人還不如他那。」李天明也十分憂愁,就這兩天多,整個人就顯得有些蒼老了。有老下有小,不敢跟老的發火,不捨得小的火,他夾在中間這個難受。
劉安和馬輝早早就把商業報告交了來,只可惜,沒有誰有心思看他們寫了什麼東西,結果這倆人待著沒事,結伴出去玩了。身為地主的劉安招待馬輝,關係搞的不錯。劉安當然要呼朋喚,也就找到了最近一直不順的錢峰。
三個人坐在劉安俱樂部的豪華包間裡,橘色的長條沙發一頭還有個小台,一個穿著暴露的小妞在一邊隨時給他們調酒,柔和的燈光中幾個小女孩在翩翩起舞。
看錢峰臉色不好,劉安就問他怎麼了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唉,別提了。」錢峰就把最近發生的事跟劉安和馬輝說了一遍。
「那人真叫楚東?」劉安簡直不敢相信有這麼巧的事,把著錢峰瞪大眼睛問道。
「叫楚東怎麼了?你不會連一個彈鋼琴賣藝的都認識?」錢峰見劉安這麼驚訝很是不解。
「哈哈,哎,馬輝,我說的怎麼老李家最近氣氛壓抑,原來進去一個,哈哈……」劉安興奮的哈哈大笑,還和馬輝空中擊掌慶祝。看得錢峰一個腦袋兩個大。
「我說,你們有病是?看我吃癟不說想法幫忙,至於樂成這樣不?」錢峰這就有點來氣了,端起一杯剛剛調好送過來的酒,一揚脖就干了。
「不是,兄弟,有些事你不知道,這裡面還有好多事,真是太巧了。」說著劉安笑著摟過錢峰的肩膀,把李家比賽招親的事跟這錢峰說了一邊,指出這個得罪了錢峰被關了進去的倒霉傢伙,正是四人之一。
「這麼說我還間接幫了你們了?」錢峰將信將疑。
「哈哈,要不怎麼說這事巧那,兄弟,你可是幹了一件大好事啊。」去除一個強勁的對手,劉安當然高興,是人都能看得出來李幽蘭和她身邊的那個女孩對楚東和他們態度明顯不一樣。這回他們算是把心放在肚子裡了,只剩下三個人,李幽蘭最後落到誰手裡就是未知數了。
「你是高興了,我這氣還沒地方出那。」錢峰一點好處沒有得到,還是悶悶不樂。
蕭柔還不知道楚東進去的事,但自己忙前忙後她卻一點都不樂呵,黛眉緊蹙中明顯帶著一絲憂愁,錢峰哪裡能不知道這是因為楚東不見了。
「誰說沒好處?你把楚東來幹什麼跟你那個小情人一說,我就不信她會死心塌地的還想著他。這叫什麼?一石二鳥,懂不懂?」劉安眉飛色舞的給錢峰出主意。
錢峰一聽,馬也興奮起來,「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都說我處處風流到處留情,這小子比我還過份,不過是出了點錢,北京來「招駙馬」還不忘跟蕭柔牽扯不清,丫忒貪心了。劉哥,你這一番話驚醒夢中人吶,來喝酒!今天不醉不歸……」
聲色犬馬,三個人心情都不錯,就開始了推杯換盞。
第二天是蕭小峰換腎手術的日子,楚東還是沒有出現。自從次匆匆一見,出去給自己買了晚飯之後,他就像瘋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電話也打不通,雖說楚東不是小孩,但她還是非常擔心。好在有弟弟手術這個好消息,才沖淡了一點她的憂愁。
一大早錢峰就來了,昨天雖然喝多了,但是今天還是起了個大早,短短的平頭還特意打了摩絲,打扮的油光水滑,手裡捧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興沖沖的就來到了協和醫院。
蕭柔拉著蕭小峰被病痛折磨得枯瘦的手,不斷安慰和叮囑他,以便緩解他的緊張。
「姐,我沒事,你怎麼比我都緊張,呵呵,我還等著病好了給楚大哥打工那。」蕭小峰眼裡含著淚花,拍怕姐姐小手,故作輕鬆。
「就是,你們都別擔心,現在技術這麼發達,一睜眼一閉眼的事,很快就好了。」錢峰手裡拎著鮮花還沒有來得及送出去,背在身後,勸慰蕭柔姐倆。
很快,蕭小峰就被推進了手術室,當手術室裡表示手術中的紅燈亮起的時候,蕭柔就不由焦慮起來。
小手相互搓著,好看的眼睛蒙的水霧一直不散,誰看到她這個模樣都會不由得心痛。
錢峰把鮮花拿到胸前,遞向了蕭柔,「我知道你擔心弟弟,不過你放心,這的大夫都是專家,他們會把一切做的很完美。」
「謝謝。」不管怎麼說,錢峰還是幫了忙的,蕭柔勉強的擠出點笑容,接過鮮花卻隨手放在一邊。
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很明顯,蕭柔對待自己這個態度簡直就是告訴自己,別再做無用功了,不可能的。
錢峰不由得怒從心頭起,也不管今天是什麼場合,一定要揭穿楚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因此,就算是蕭柔低頭不語,還是湊到她身邊,「那天晚的彈琴的人你認識是?就是那個出錢給你弟弟看病的傢伙?」
「請你不要這麼說他。」蕭柔撩起垂下遮住臉龐的秀髮,正色對錢峰道
那天楚東消失明顯是跟錢峰有關係,蕭柔一直懷疑醫院門口發生的血案跟錢峰有關係,但是問他的時候他卻矢口否認,蕭柔也沒有辦法說他什麼,畢竟她也不是親見。但當著她的面說楚東是傢伙,明顯的不尊重,蕭柔可接受不了。
「我說了怎麼了?」錢峰差點就喊了起來,「你知道他來北京是做什麼嗎?你知道他在酒店彈鋼琴是為了啥?你什麼都不知道還在這裡維護他。」錢峰真是要瘋了,自己喜歡的女人一點都見不到自己感受。
「這有關係嗎?」蕭柔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的看著錢峰。
「當然有關係,關係大了。」錢峰聲音突然提高,看四周人都看他,又壓低了聲音,「他是來相親的,對方是天海集團的大小姐,他在酒店彈琴也是李家出的考驗題目之一。人家李家大小姐可是李家唯一繼承人,身家百億,他要是一旦成功了,人家直接就跨入了億萬富翁的行列,眼裡還會有你?就算是花兩個錢把你金屋藏嬌也不是不行啊,難道你願意?」
錢峰的話在蕭柔的腦海裡好像投入了一個重磅炸彈,把她原本構建的那種美好未來炸得面目全非。蕭柔經過弟弟這一場病已經變得格外經得起打擊了,錢峰的話並沒有讓她過於亂了分寸,心裡當然也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圖。很是淡然的微微一笑,「那又怎麼樣?要是楚大哥成功了我還得去恭喜他。」
錢峰現在就剩下是氣憤了,都沒有看見蕭柔眼裡愈加濃郁的水霧,他還跳著腳大叫,「哦,他不就是花倆錢嗎?我也有啊,我還費了這麼大氣力幫著找腎源,哦,合著他先伸手就佔便宜,我晚一步就怎麼都追不,這世還有沒有公平了?」
「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公平可言!」蕭柔言語堅定清晰,轉過身拿起錢峰送的花又塞進了他的懷裡,轉身朝外走去,晶瑩的淚珠滾滾沿著嫩滑的臉蛋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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