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玉心下恍然,正要站出來,那葉公公一句話卻驚的小寒玉魂飛魄散!
那葉公公忽然說了句:「不過也真可惜了他那個師傅,聽說已經病入膏肓了。」
蕭寒玉聽得這話大吃一驚,師傅那邊有孫思邈在,怎麼會病入膏肓?自然是有驚又駭,那邊蕭逸之夫婦也是驚訝不已,連問緣由。
葉公公臉上含悲:「哀家奉了聖旨去縣尋令公子,不想到了那裡才知道那聶龍牙已經身染奇疾,臥床不起了,就是孫思邈孫老爺子也是束手無策啊!」
那蕭逸之夫婦雖然感覺有些奇怪,可是也未深究,臉上都是悲傷之色,勉強陪著那葉公公喝了兩杯,那太監起身告辭。
蕭逸之夫婦急忙送出門口,小寒玉翻過圍牆看著那頂轎子遠遠的去了。
小寒玉心下焦急,卻是一刻也等不得了,地劍一擺,身子已經竄上了空中,如同一道閃電一般,向南方飛去!.
T柳自行。
據孫思邈所說,五日前的晚上,一黑衣人尋上門來,出口不遜,與柳自行打了起來,後來聶龍牙聞得聲音出來與那人打了個照面,登時雙方都大吃一驚,聽口氣兩人似乎早已認識,黑衣人與聶龍牙說了幾句,便動起手來,聶柳二人都被打成這樣,隨後那岑思遠忽然冒了出來,那黑衣人與岑思遠打了一會,岑思遠也是全落下風,隨後岑思遠抽身而走,那人也急忙追去。才留下柳二人的命來。
小寒玉聽的直把牙齒咬的卡卡直響,孫思邈道:「柳自行新婚燕爾,你師傅大傷初癒,這下卻遭此巨變,真是……」
說話間。一容顏俏麗的女子走了進來,正是已經嫁做人婦的衛家小姐。衛家小姐已經是哭的兩眼腫的跟桃子一般,隨後門口又進來一人,確實那程雲。小寒玉還以為她早救出嫁了呢,不想竟然還在這裡。
柳衛氏給那柳自行餵著藥,程雲給聶龍牙餵著藥,兩人都是一臉悲慼之色。
孫思邈又說道:「二人都是腦間受重擊,你師傅還好,可能近日會有所好轉。這小柳為了保護師傅,受了那黑衣人全力一掌,怕是……」
小寒玉聽的臉色慘變:「要什麼藥,孫爺爺,你說,要什麼藥!我給你尋來!」
孫思邈只是不住搖頭。
小寒玉猛的站起身來,厲聲道:「那個王八蛋。老子要你償命!!」
門噶然被推開,卻是那岑思遠走了進來。岑思遠見到小寒玉微微一楞。然後把目光對準那床上地柳二人,立刻撲在床頭大哭了起來。
小寒玉無法。只得勸慰了一會,問起當日情況。岑思遠邊悲泣邊說了那日後來的情況,自己邊逃邊打,那黑衣之人一直追著自己足足有一天一夜。後來虧得自己用那舞空之術才躲過一劫,不過卻也受了點小傷,修養了兩天才回來這裡。
小寒玉連連點頭,默然下樓。
岑思遠也跟著下了樓。神秘的拉住小寒玉道:「師弟,我回來之時在鎮外那個樹林裡似乎發現有什麼不妥,你我一同去看看?」
小寒玉一驚,急忙站起身來,跟隨岑思遠來道鎮外的小樹林之中。左右查看了下,並無什麼不妥之處,便頭也不回的問岑思遠:「大師兄?哪裡有什麼不妥?」話音剛出口,背後一震,一股大力正擊在背後,小寒玉眼睛一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飛出去幾丈遠,撞在一顆大樹上,落在了地下!
小寒玉睜開眼睛看去,那岑思遠睜滿目含煞一步步朝他走來!
「大師兄?!」小寒玉震驚的看著岑思遠。
「別叫我大師兄,我也沒那資格當你的大師兄。」岑思遠面目猙獰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小寒玉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為什麼?」岑思遠哈哈大笑:「你是如何害我的還問我為什麼?」
小寒玉瞠目道:「我如何害過你來?」
岑思遠罵道:「住口!從我來你這裡開始,聶龍牙就對我處處提防,藏私!我龍牙卻把那禁忌之咒傳給你?如此也就罷了,你卻連半路得來地鍛骨之法也給假的給我!」
岑思遠越說越怒,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沒關係,也是天祐我可憐!五日前,我修行那鍛骨之法的時候,走火入魔,眼看著就要變成亡魂一個!卻被人救起!不但功力未損,我還得蒙高人收為徒弟,學得絕學!哈哈!」
「那我師傅呢?」小寒玉臉色冷冷。
「那老東西,一時半會死不了,我師傅故意留了他一命,等你們一死,就我一人在他跟前,學幾天乖,孝順孝順,那身功夫可不乖乖傳來給我了嗎!」岑思遠得意非常!
「你那師傅怕就是那皇宮裡的葉公公吧!」小寒玉把前後一起串通了起來,心下大痛,若是別人也還罷了,回想起當初岑思遠打擂時那瀟灑的氣度,兀自不肯相信這些。
「不錯,可惜你聰明不了一會了!」岑思遠獰笑著,左手真元劍舉出,慢慢走到小寒玉身前,顯然是要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