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玉和文成公主到了山腳下,休息了一會,開始爬山。這雪山之說,不過是山上多雪,山腳下還是和普通山勢一般無二的。
文成傷勢已經好了七七八八,而且半天沒走路了,自然要求下來爬一會。小寒玉也樂的休息。兩人自山東面爬起,山腳下多是樹木,二人認了方向,小寒玉當先取出真元劍帶路,可真是披荊斬棘了主跟在後面輕鬆了許多。
遇到山勢陡峭一些的地方,小寒玉也經常回頭拉一下文成公主。在一起十幾天了二人=三里山路,小寒玉見她氣喘吁吁,也不好再催,用真元劍清理出地出來,二人坐下歇息。
小寒玉打開包裹,取出兩個饅頭,兩人將就著吃了起來。忽然小寒於感覺一陣冷風吹來,微微帶著血腥的味道。文成忽然臉色一變,對小寒玉說:「小弟,我頭好暈。」
小寒玉急忙靠了過去,翻看文成公主的眼睛,並無異常,小寒於命文成伸出舌頭,小寒於仔細看了看,居然有了些輕微中毒的跡象。急忙取出「兜甲石」來,給文成含住。
文成果然清醒了許多,小寒玉知道這定然是什麼毒物在風吹來的地方,當下。」
文成見小寒玉臉色不大對勁,急忙把口中的「兜甲石」取了遞給小寒玉。小寒玉也不客氣,吩咐文成公主不要亂走,遇見意外立刻高聲叫喊,隨手坐了個結界,這才放心的一人向上爬去。
越向前去,那腥味越是濃烈了起來,這樣子看來,這毒物的毒性還真是大的出奇。這「兜甲石」大概都不起什麼作用。小寒玉無奈的看了看山勢,這怪物在此,剛好攔住了上山的路,可不是要命嗎?
小寒玉,提起真元,催動神農甲,凝神上前。面前是個小山,山坳裡一團紫色的籐子狀的東西,腥臭之味正式從這裡傳出。小寒玉心道:「莫非是這樹籐?若真是樹籐。那就無妨,直接屏息走過去救好了,風口一過,萬事大吉。」小寒玉試探著在那山邊走了過去。果然沒事,這才放下心來。
回頭尋到那文成公主,居然已經臉色發青,顯然是聞那毒氣聞多了。小寒玉急忙把「兜甲石」又塞回公主嘴裡。抓住公主雙臂膀拉在自己身上,開始向山上走去。心道怎麼也要先過了風口再說。
小寒玉背著文成公主,走到山前。山裡的紫籐一動不動。
小寒玉喘了口氣,自己已經是頭昏眼花,身形微微晃動了下,忙凝神站住了。從那山邊走了過去。
「嗖嗖」聲連響,小寒玉側臉看去,只見地上兩條紫色地騰子迅速的伸了過來,捲向自己的雙腿。小寒玉急忙向前跨出兩步。躲過那樹籐,真元運慢全身,再次向前跳了過去。
小寒玉人在空中,之覺的後腰一緊,整個身體被生生拉回地面。背上的文成公主痛呼出聲,仔細一看,原來那籐子已經把兩人攔腰捆在一起。小寒玉落到地面救覺的雙腳被一股大力扯住,跌跌撞撞的向那山裡衝去。
小寒玉急忙真元劍一運,猛的紮在岩石裡,雙手死死抱住真元劍,與那樹籐比起力氣來。
這兩下一扯,那公主更是覺的腰身如同針刺一般,忍不住痛呼出聲。小寒玉心下著急,急忙鬆開一隻手來,左手水元與本身真元一混合,猛地對那山裡地樹籐砸去。轟的一聲,那樹籐猛的一抽,力氣已經是小了許多。小寒玉在抽出真元劍來,一砍,「啪」的一聲,兩根籐子登時斷成兩截。
文成只覺的身上猛的一輕,整個人從小寒玉身上滑了下來,摔在地下。
小寒玉連連運動真元,本來就已經頭暈腦漲,現在更是一個不穩一樣摔倒在地,文成公主見小寒玉摔道,心下慌亂,急忙取出口裡的那兜甲石來準備塞在小寒玉口中。
忽然那本被砍斷在地地樹籐卡嚓一聲居然從地下躍了起來,捲起文成手裡的兜甲石,連帶著那根虎筋,如同爬蟲一般順著地下爬到那山裡去了。
文成公主大驚,急忙朝那山裡追去。小寒玉急忙一把拉住,喘息道:「拖我上了那山坡,快!」
文成公主聽地小寒玉如此說,急忙拉起小寒玉的兩隻手來,想抱小寒玉起來,不過她自小嬌生慣養,哪裡有那力氣,試了牙,拉起小寒玉兩隻手來,向山坡上拖去。
小寒玉牙關緊咬,一聲不吭,拖了一會,才被拖到山坡上,背後衣服早就被拉扯地不像樣子了。公主放下小寒玉的雙手,將小寒玉身子抬起,把身下的石頭抽走,手再拿出來的時候竟然滿收手都是血跡。公主又是驚慌又是擔心,手足無措之下,抱住小寒玉地臉哭了起來。
小寒玉恍惚間聽見公主哭泣,緩緩睜開眼睛,見到公主正哭的梨花帶雨一般,咧開嘴笑了下,道:「公主不要慌,我睡一會就好,睡一會就好。」說了這句,腦袋一底,竟然又是昏死了過去。
公主心神微微定了定,那兜甲石已經被那樹籐搶走,自己也不會醫術,救不了小寒玉,心裡忽然煩躁之極,眼睛定著小寒玉發青的臉,又哭了起來。
這一哭直到半夜,小寒玉再次醒來,只發覺自己躺在一個柔軟的地方,微微一動,那文成驚喜地聲音在耳邊想起:「小弟,你醒了啊?」
小寒玉微微點頭,「水來。」
文成公主急忙拿來水袋,喂小寒玉喝了兩口,小寒玉精神稍微的好了些。
小寒玉運了運真元,全身散軟無力,胳膊都抬不起來。
文成公主低頭問道:「小弟,你怎麼樣了?」
小寒玉苦笑道:「且睡一晚,明日再說吧。」說晚忽然發現文成在發抖,急忙道:「公主可是冷的厲害?你睡我下面來吧。」
文成公主是在是冷的厲害,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抖動了起來。不過聽了小寒玉的話。文成卻搖頭道:「我讓你靠著,你背後被我拖的全部是傷。流了好多血。」
小寒玉這才感覺背後疼的厲害,想也知道是地上的岩石所刮傷。無奈笑說:「公主,你想給我坐枕頭,可你自己也要先把你的毯子拿出來披上啊。不然一夜過來可要生病呢。」
公主這才站起身來,把包裹拿到身邊來,取出毯子,蓋在身上,果
了許多風。暖和了許多。
披上了毯子,公主又扶住小寒玉慢慢躺在自己地大腿上,伸出衣袖給他擦了擦臉上的灰塵,深歎了口氣。小寒玉鼻中只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腦後也是溫暖的一片,舒服之極,也是長出了一口氣滿意的沉沉睡去。
小寒玉只覺得臉上癢癢的。恍惚中伸手去抓,卻碰到一軟軟的東西。急忙睜眼一看,原來是公主半夜睏倦的很了。自然的頭跌在自己臉邊睡著了。
小寒玉睜眼看著文成地臉,忽然頭腦一熱,微微抬頭,嘴唇輕輕的在文成那白皙的臉龐上親了口。文成頭微微一動。鮮紅的小嘴抿了抿,又是睡著了。
小寒玉滿臉發燒,心跳的快極,他也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做出那般輕浮的舉動。意欲伸手拍自己一巴掌,卻又怕驚醒了文成公主,只好憋著。
平靜了一會,想起自己中的毒傷,小寒玉急忙運起真元四處探查去。睡了一夜果然比昨日好了許多,不過身體還是酸痛,頭也有些昏,不過走路卻是沒什麼問題了。小寒玉想了想,今日已經是十五日地第十二天,如果再不趕路,怕是到時候有些大麻煩,可是自己這身體現在一個人走都成問題,別說還有個體弱的公主了。
想到這裡小寒玉又記起自己地解讀寶貝來,當下忍不住微微動了下。這一動把文成也驚醒了,高興的道:「醒了?身體好了些沒?」
小寒玉急忙起身來,笑了笑,眼神確是不敢看文成地臉:「好,好多了。」
文成見小寒玉臉色古怪,忙問道:「怎麼了?」
小寒玉微微搖頭道:「公主你且在此坐好,等我去看看那紫籐。」
文成臉色一變:「別去,危險的緊。」
小寒玉左手一伸,催開真元罩,低聲說道:「公主聽見響動可去看,別誤傷了公主。」
文成無奈,坐回地下。
小寒玉走到那山邊,探頭對那山裡往去,山裡的那紫色的籐子散亂地收在一起,如同人的頭髮一般。小寒玉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中毒,受傷,心下惱怒,取出懷裡的「龍觴」來,對準那裡就是一記!
這下卻如同火星入了油堆一般,辟里啪啦地一陣猛響,那紫籐身上竄出許多火來。小寒玉急忙縮後幾步,果然,「轟」的一聲,一道黑氣沖天而出,火勢馬上將那團黑氣點著了,這下就如同大街上雜耍的玩噴火一般。
黑氣吐了一會,漸漸小的下去,再無聲息。小寒玉等了下,剛要下去看看,只見那邊上的岩石忽然隆了起來,小寒玉急忙後退幾步凝神戒備著。
岩石裂了開來,一個蘿蔔狀的東西從土裡鑽了出來,頭頂上還有團已經燒焦黑的籐子。
小寒玉見那蘿蔔出得地面,催動神農甲,手裡也出現了真元劍,全力戒備著。
那蘿蔔顯然是衝著小寒玉來的,下面半截還在土裡ne蘿蔔身體上的白色鬍鬚就猛的向小寒玉捲來,小寒玉也不廢話,真元劍一拋,手捏劍訣,「劍雨」就沖那蘿蔔射去。
著蘿蔔顯然無法移動,只是突出許多鬍鬚攔在身前,那鬍鬚如何敵的過真元劍,紛紛被割斷了掉在地下。真元劍雨餘勢不消,紛紛紮在了那籮卜身上。那籮卜吃痛,全身猛烈的搖動起來,地上剛剛斷裂的那些白色的鬍鬚居然一齊向小寒玉爬來。
小寒玉急忙收了真元劍,龍觴猛的對那些鬍鬚轟去,那些鬍鬚居然遇火即化,紛紛成了白色的液體,滲到岩石縫隙裡去了。
小寒玉抬起頭來,那蘿蔔居然再次射出幾根白色的須來。這下小寒玉乾脆不去管它們,全身真元猛運右手,一個碩大的火元夾雜著自己的真元噴向那蘿蔔。籮卜無法躲閃,猛被擊實,整個身子往後一仰,餘下地部分被大力沖的拔出了地面。
再轟的一聲,那蘿蔔表面已被炸黑。小寒玉忽然發現什麼東西精光一閃,急忙看去,原來那蘿蔔底上居然有個明亮的珠子。那樣式與自己身上的木土二精完全一樣。
小寒玉來了興趣,真元劍在手,猛的跳過去一劍斬下!
那尾根被一劍砍成兩斷,那顆珠子在地下滾了滾,停了下來。
小寒玉撿起那珠子塞在懷裡,耳朵裡聽見「呲呲」的聲音,扭頭看去。卻見那大籮卜全身忽然的萎縮了下去,最後凝成一個皺著皮的一小塊。在看去。自己那「兜甲石」赫然在那地上躺著。
小寒玉高興地過去把兜甲石撿了起來。盤腿坐在地下開始煉獸。一真白光去後,那縮著皮的一小塊也終於消失不見。地面上留下了一塊粉紅色的獸石。
小寒玉把東西拿著,回身去尋文成公主。走到跟前,卻見文成雙手摀住臉,頓在那裡。
「公主?怎麼了?」小寒玉叫道。
「啊!你回來了?」文成公主見是小寒玉回來。立刻站了起來,四下打量小寒玉。
「公主,來,我送你個寶貝!」小寒玉取出那粉紅色的獸石。遞到文成公主手裡,文成公主一看,撇嘴道:「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這個東西。宮裡的葉公公早就送過給我了,好幾個呢?」
小寒玉聽的一驚,急忙問道:「你真見過這東西?」
文成點頭道:「這個東西不是有藍有紅,還有其他的一些顏色嗎?」
小寒玉再無懷疑,看來就是皇宮內院也不清淨啊。小寒玉為了不叫文成掃興,又從懷裡掏出那剛得地珠子來,遞給文成公主道:「這個那葉公公送過給你沒?」
「沒有!」文成一把抓了過去:「好漂亮的夜明珠哦。」
小寒玉見她喜歡,笑了笑,去出「兜甲石」用水洗了洗,塞在口中。
過了一會,小寒玉覺地身體已經完好如初了,便開口對文成道:「公主,我們上路吧。」
文成聞言臉色一黯,默默點頭。
小寒玉背起包裹,攙扶著文成再次上山。
這下再無變故,直到晚間,小寒玉與文成已經上到了半山腰的雪地上。天氣越來越冷,小寒玉背起文成,奮力地想向上尋一出可以晚上睡覺的地方,不想黑模了半里,什麼也沒找到,無奈,只好隨意找個地歇息了。
小寒玉把文成放了下來,扯開毯子,給文成圍上,自己在一邊躺下。不想文成卻說:「小弟,你過來躺我這裡吧。」
小寒玉一慌,身子卻扭的更遠了。
文成卻在黑暗中把毯子攤了開來,罩在了二人
自己也身子挪了挪,靠在小寒玉身邊。小寒玉心裡沒有再動。
忽然耳朵邊一陣熱氣傳來,卻是文成公主在他耳朵邊說話:「小弟,今天換我來講故事給你聽可好?」
小寒玉含糊答應了一聲。
文成歡喜道:「那你可聽好了哦。」接著就開始說些宮裡的事情,小寒玉感覺著耳朵邊地熱氣,想起早上自己魯莽的一親,心似乎都要跳出來一般,哪裡能聽的下去。把眼睛閉了起來,努力的想鎮定下來。
文成說了好一會,漸漸地沒了興致,最後道:「小弟,你可知道我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嗎?小弟?」
文成喚了小寒玉一聲,見他不回答,便以為他睡著了,自己卻笑了,自言自語道:「小弟啊經歷,可是我卻也從沒說過如此多的話來給人家聽呢,你卻不知福的睡了
小寒玉哪裡睡著了,正在胡思亂想呢,聽見文成如此一說,剛想來取笑幾句,卻聽得文成又說道:「你道你早上親吻我我不知道嗎?傻小弟。你放心好了,我不惱你的。其實我也歡喜的緊呢。可是你既然親我,為何又要匆忙的送我去嫁給別人呢?「隨後就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隨後再無聲息,其實小寒玉雖然年紀才將近十四週歲。不過他自從服用了女媧石肢體長全之後,便比一般人小孩子高大的多,而在武夷山又得那鍛骨之發,又顯的成熟了許多。所以十四未到地小寒玉其實,比起十六的少年也差不了多少了,加上小寒玉自小救比別人家的孩子懂事的多,經歷也多上好多倍,此刻我們大可以直接稱呼寒玉了。
蕭寒玉聽了文成公主這話,心下更是澎湃。手腳幾乎要顫抖起來,不過卻又顧及文成公主的面子,只能死死裝睡。這下直到天亮方才稍微睡了一會。
小寒玉早早起來,文成睡的正香呢,小寒玉看著文成公主白皙俏麗的臉,心又不爭氣的跳了起來。忽然聽的左邊一陣微響,急忙轉頭看去。原來是只野兔,小寒玉急忙抓住了。在雪地裡用雪宰殺了,然後取出真元劍細細地割成一道道薄片。把鹽巴用雪活了撒在兔肉片上,取出「龍觴」烤了起來。
這一下下的自然把文成吵醒了,好奇的看著小寒玉做完,看見小寒玉招呼吃了。急忙漱了口,擦乾淨手,大吃了起來。
小寒玉河文成吃了東西奮力向上,終於在黃昏的時候爬上了山頂。山頂上風雪交加。看去清那邊,小寒玉只得帶著文成,繼續下山。
這下兩人可是苦的厲害,風夾著雪對著脖子裡,衣服裡猛灌了進去。文成更是幾次險險摔倒,多虧小寒玉拉住。
天色黑的離譜,可是二人全身濕透,絕對不能歇息,不然非得凍成冰棍不可。小寒玉半拖半拉著文成,踉踉蹌蹌的下山,這下直走到天色大明,文成哪裡遭過這等罪,全身已經是沒有一絲一毫地力氣,若不是小寒玉拉扯著,爬是早就在雪地裡躺下了。
小寒玉也是疲憊不堪,眼下只盼望能尋到些樹木好生火烤乾衣裳再美美的睡上一覺。
終於,眼前雪地裡出現了一排地雪松,小寒玉急忙過去,砍了一棵,卻怎麼也燒不起來。急的根什麼似地,回頭看見文成公主已經懶懶的睡在了雪地裡,心下著急,猛的拉開包裹,取出一件文成的舊衣裳來,終於把火點了起來。急忙過去把文成抱了起來,湊在火堆邊,半山腰地風還是大的很,小寒玉一惱怒之下,連續砍了七八棵樹,排在自己後面擋著風,這才漸漸暖和起來。
再看文成公主,臉色發紫,全身冰涼的跟死人一般。小寒玉急忙把文成身上濕透了的外衣脫下,然後不斷地給文成全身各處經脈揉搓起來,過了好一會,文成才漸漸喘過氣來。小寒玉大喜,加快了揉搓,火勢也漸漸旺了起來,小寒玉不住的對火堆裡加著柴火,不時的把文成的外衣也拿去烤了下,就這樣一直到了下午,文成才回過神來。
蕭寒玉精神早已經恢復,鍛骨之法把身體裡的雜質排除的一乾二淨,再想生病卻也不時那麼容易的事情。文成也好在沒有發熱,只是體力消耗太大,虛弱的很。
蕭寒玉把乾透了的外衣給文成穿了起來,文成臉上羞紅,低頭不肯說話。小寒玉也不敢說些什麼,讓文成自己一個人蹲下,自己把四周的雪掃了開去,把火堆移動了下,騰出一塊熱騰騰的地面來,兩人坐在上面,舒服之極。
這下兩人吃了些饅頭,睡到了第二日的早上。再下去無什好說,第十五日傍晚時分,二人終於到了波窩的高原上。
兩人在高原上露了個面,馬上有兩個士兵騎著馬過來,一問之下,方知道是尉遲保琳上午剛到就吩咐士兵兩人一隊四處設點,等公主前來。
蕭寒玉問明了方向,兩個士兵留下兩匹馬自己先步行回去了。
文成公主和蕭寒玉互相對望,心下都知道分離的時刻來了。上了馬兩人默默的走了片刻,文成公主,忽然拉住馬頭,目光直視小寒玉:「小弟,你可想親親我?」
蕭寒玉微微一楞,喃喃的說不出話來。
文成忽然下了馬來,對蕭寒玉道:「你下來。」
蕭寒玉跳下馬來,文成慢慢走到蕭寒玉面前:「小弟,姐姐嫁你,你肯不肯娶?」
蕭寒玉一愣,這十五天來的一幕幕在腦袋裡唰唰的閃過,腦子一熱,大聲喊道:「肯!」
文成笑顏如花,低聲道:「你肯,許多人不肯的。」
蕭寒玉忽然間豪氣干云:「待我打通經脈,便是十萬大軍也能耐我何?」
文成聽得小寒玉如此一說,臉色一暗,低下頭來,久久不發一言。
小寒玉張口道:「公主……」
忽然一對溫暖的嘴唇貼上小寒玉的雙唇,竟然是文成自己親吻了上來!
小寒玉只覺的頭腦裡轟的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呢,文成又把嘴唇移到了小寒玉的耳朵邊,輕輕的說道:「別人都叫我公主公主,我告訴你小弟,我叫李雪雁,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你叫我聲雪雁來聽聽可好?」
小寒玉喃喃道:「雪雁,雪雁。」
文成聽見小寒玉如同癡了一般,猛的一推小寒玉的身子,翻身上馬,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