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對傅小魚的所有情況都非常清楚,見狀立即解釋自從與你見面後,似乎相信了你是傅小魚的哥哥,所以放下心事,已經恢復了原來的開朗性格。後來她被一個叫南官明月的女舞蹈教師看中了,便做了她的經紀人,帶她進入了娛樂圈。」
「最近的情報表明,阿雅在拍了幾個封面雜誌後,又出了一張音樂專輯,現在的銷量非常好,已經有了數以百萬計的FANS,不過我不太喜好流行音樂,所以沒有親耳聽聽。」
傅小魚聞言更是吃驚,不由詫異道:「阿雅以前可是出了名的五音不全哪!在神府美食樓裡只要她一唱歌,所有人都會奪門而出的,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成為了大受歡迎的歌星呢?難道……難道是因為現在流行五音不全這種調調?」
花木蘭聽後,立時啐了他一口道:「傅大哥!她可是你的朋友啊!你怎麼能這樣損人家呢?五音不全難道就不能訓練好了?那個南官明月必然是一個音樂舞蹈界的高人,單從阿雅現在的成功就能看出來。不要忘記了,每個人都會進步,看看現在的你,再想想一年前的你,你就能夠理解阿雅的巨大變化了。」
傅小魚被她教訓的抬不起頭來,自知理虧便連忙歉然道:「是我看人太老眼光了,但是阿雅的變化也太快了,實在不能讓人相信這個事實。特行局查過南官明月的身份嗎?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她一定是阿雅徹底改變的關鍵人物。還有,阿雅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
「南官明月倒沒什麼特別,雖然是個小有名氣的舞蹈教師,卻不是那種大明星,而且我們也從未聽說她在音樂歌唱上有特別的造詣。不過因為阿雅已經脫離與你的關係。所以特行局也沒有浪費太大精力去收集她地情報,因此並不瞭解她轉變的具體細節。」
「她出現在這裡是因為在這裡讀書的緣故,而且是跟南官明月一起轉校過來的,南官明月現在是她的監護人和經紀人,也是這所貴族學校的舞蹈教學主任,聽起來確實有點兒奇怪,但這和我們的任務毫無關係,也與你沒什麼關係了,難道你還想重新介入阿雅的生活嗎?」花木蘭很直白的提醒他道。
他歎息地轉過身去。不再與阿雅照面。
不料,校門口的眾多FANS一見阿雅出現,立刻不顧門衛的阻攔,紛紛擠進來向她的摩托車湧去。
此時阿雅正好走過傅小魚的身邊,見到這種狀況連忙單腿撐地,原地掉轉過車頭,向他這邊的一條小道衝來。但是慌亂中她沒有注意這邊還站著兩個人,等她看到二人時,已然來不及躲避。只能強行扭開前輪,立時失去平衡向地上摔去。
傅小魚雖然背向著她,卻憑借靈敏的感官有若目睹的關注著整個事態的發展。見狀他也沒有多想,立刻一個後仰翻滾,及時抱住了阿雅地身體,順勢滾到一旁躲開了摩托車的碰撞。
衝上來的FANS見狀都不由驚呼起來,當看到偶像被人救下後,便想齊聲歡呼一把。不料偶像旁邊站著的一個短髮美女,忽然抬起一腳將撞向她的摩托車高高踢起,再看那摩托車竟然凌空翻起十幾米高。然後落在堅硬的水泥道上摔成了一堆零件。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當場張著大嘴不能動了,他們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花木蘭,卻發現此女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這驚人的一幕阿雅並沒有看到,當她被傅小魚壓在身下,關心地看著她時,她地眼中已經沒有了其它任何活物。
「小魚……不。是……是小鷹大哥吧!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阿雅迷惑了瞬間後,立時清醒過來,但是她的心跳實在太激烈了,如此近距離的被這個同傅小魚有九成九相像的男人壓著,她懷疑自己隨時都會腦溢血,所以根本就無法利落的說話。
「呃!我……我來這裡是上學的……跟著我地表姐。」當傅小魚也省悟過來後,立刻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以及身後還站著的花木蘭。
「喂!你們兩個可以起來說話了,又不是拍電影,不需要這種英雄救美的特寫鏡頭!」
花木蘭明顯酸酸的說道。同時有點兒後悔自己剛才的發洩一踢實在有點兒過分,搞不好明天就會上媒體的頭版頭條。
想到這裡,她連忙掏出兜裡的手機,按了一個鍵,然後走到眾人的面前高舉手機說道:「大家看看這是什麼!」
隨後一道耀眼的閃光從她地手裡閃射出來,晃的眾人眼前一陣白斑,再看他們的表情全部呈凝滯狀,彷彿大家瞬間都成了白癡。
花木蘭放下擋眼睛的手,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如果有更好的辦法。她絕不會使用這種能抹去短暫記憶的違禁裝備。
這是她身為高階超界鬥士的一種特權,卻也因此要承受隨後而來的各種麻煩後果。即使十年以後發現這裡地某人因為照射而出現了病變,她也得自掏腰包支付各種醫療費用以及巨額精神損失費。
「唉!這一腳踢出去多少錢啊,以後一定不能這麼情緒化了!奇怪,以前我可是以冷靜機智著稱的女諸葛啊!難道是因為他地緣故……」
痛心與反省過後,她有所省悟的向傅小魚看去,不料卻看到他和阿雅都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明顯是被那違禁裝備給誤傷了。
「該死!竟然忘了傅小魚還不知道這件違禁裝備的存在,難道異魔戰神對這件裝備沒有防護能力?」
尷尬中,她連忙將傅小魚拖到附近的一排灌木叢後面,然後跑到散架的摩托車前,掏出一個噴霧器在殘骸上噴了兩下。隨著一團黃色霧氣罩下,殘骸迅速被腐蝕成黃褐色的顆粒,很快。地面上只剩下一堆類似細沙的物質。之後她用腳將這堆細沙踢散開,便再也找不到那輛摩托車的一點兒蹤跡了。
做完這些工作後她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這裡,不由長出了一口氣。由於學校採用全封閉管理,平時學生不許走出校門,所以短短兩分鐘內還沒有人接近這裡,而學校又建在城市郊區,平時更少有人來這裡觀望,今天會出現這些FANS。完全是因為阿雅地緣故。
「喀嚓!」花
拿起手機閃了眾人一下,然後飛快的躲到灌木叢後面迅速恢復了神智。
「咦!我怎麼來這裡了?這是哪裡呀?」
「呀!那不是瀾雅嗎?我怎麼站在瀾雅面前了?我要讓她給我簽名才行……」
雖然眾多FANS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最初目的,可是當他們看到阿雅時,立時重新拾回這個目的,潮水般將她圍在其中。阿雅雖然也覺醒過來,卻只能無奈的接受各種奇怪的禮物和鮮花,同時還要在各種東西上簽名,其中包括兩個臉蛋和一個臀部。
花木蘭露出得意的笑容。偷偷的拽著傅小魚跑回了教師公寓,不過讓她百思不解地是,那些普通人都清醒過來了,可他仍然一副呆呆的模樣。
「唉!該不是那百萬分之一的異常概率發生在他的身上了吧?不要啊!那樣的話我可就太倒霉了,姜子牙會殺了我的!」
她惶恐的不斷拍打著他的臉孔,同時用毛巾包裹冰塊為他冷敷頭部,希望能喚醒他的意識。
不料經過她這番折騰後,傅小魚不但沒有恢復正常,反而瞳孔放大停止了呼吸,嚇地她連忙按摩心臟。並不斷做人工呼吸,直到傅小魚突然咬了她的舌頭一下,才嚇得她驚叫一聲,翻身跳到自己的床上。
兩人的床位面對面放在窗戶的兩側,相距並不遠,本來這是為單身的普通老師準備的雙人間。只是在花木蘭別有目的的要求下才安排傅小魚住了進來。
此時,傅小魚壞笑著從自己的床上坐起來,故作疑惑地對早已臉紅到脖子根的花木蘭說道:「剛才不知道怎麼搞的,一轉眼就暈了,醒來就發現有東西在自己的嘴邊滑來蹭去的,還以為是龍蝦啊生什麼的,便咬了一口。木蘭妹子,你剛才看到我嘴邊有什麼東西嗎?怎麼一轉眼就沒了?」
花木蘭平息了激烈跳動地心臟,猛地抓起枕頭向傅小魚狠狠砸去,同時羞惱道:「臭傅小魚!死傅小魚!裝死也就罷了。還敢佔我的口舌便宜,你是不是活膩味了!這可是我的初吻,連趙雲都沒享受過,就這麼讓你給……哼!你等著趙雲來找你拚命吧!」
她氣惱的將頭轉過一邊,卻沒有說出特別狠辣的報復話語來。
傅小魚卻不在意,只是乾咳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你剛才用的那個超界設備應該屬於違禁的一類吧?功能好像與某部科幻電影裡描述的一樣,都是刪除短期記憶的一種,若不是太神技在瞬間為我複製了那段記憶。剛才又為我恢復了,我還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難道這些事情就不重要。只有你地初吻才重要嗎?」
「剛才我倒不是嚇你,不知道太神技是太先進還是怎麼的,它瞬間複製下來的竟然不是剛才發生的一小段記憶,反而是我一生的記憶。在復原的那一刻,我與死了確實沒什麼分別,只是你的急救對我毫無作用,難道異魔神的肺部還需要你人工呼吸嗎?都是你自己獻上的初吻,可與我沒什麼干係。」
花木蘭聞言立時沒了言語,她知道這段話大部分都是實情,可是一個女人地初吻就這麼失去了,讓她也無法甘心認命。
「那你咬我那一下算什麼?這總該要算清楚吧!」她猶自尋思著報復道。
「這怨不得我吧?我可從未聽說過人工呼吸還需要將舌頭伸進對方嘴巴裡的,而且你地舌頭長的像蛇信,我剛剛睡醒怎麼會弄清楚所有狀況,自然要咬一下了!只是咬過之後才弄清楚狀況,所以你也不用這麼害羞了。」
「再說,人工呼吸怎麼會同初吻一樣呢?初吻是刺激而羅曼蒂克的,到時你就知道不是這樣子了,我們之間的接觸只是像握手一樣,誰能說握手就是撫摸對方的肌膚呢?希望你能夠明白這個道理,而我也就不追究你閃我的過失了。」
傅小魚之所以轉換口風,主要是想息事寧人,不在這種敏感尷尬的話題上糾纏下去。他那一咬自然是故意的,那是男女的鼻息在近距離接觸時,難免有點兒衝動的小過失,冷靜過後就不會那麼頭腦衝動了。
花木蘭咬著櫻唇想了片刻,有些底氣不足的問道:「真的嗎?初吻不是那種……那種感覺嗎?……唔!也對,誰又聽說過咬舌頭算是初吻呢?那好吧!今天的事情就此揭過,以後誰也不要提,否則就爛舌頭爛全身,死無葬身之地!」
傅小魚心道:「有必要發這種毒誓嗎?」
不過他知道女人這時候是不可理喻的,便含糊的答應一聲,故作肚子餓去找東西吃了。
他在經過這番折騰後,反而下定決心要把阿雅的突然轉變調查清楚。阿雅躺在地上對他說話的聲音他記得清清楚楚,那是一種絕對清脆悅耳的美妙女聲,如果唱起歌來根本無法想像。
他直覺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彷彿暗中有一張大網正在悄悄張開,而阿雅就是網中的誘餌。
第二天他藉著花木蘭上擊劍課的功夫,偷偷發動冥核護腕的噴射動力遁空而去,時間不長他又悄悄飛了回來,只不過手裡多了一張阿雅的專輯CD。
他也不用機器播放,而是利用超界卡的播放功能將CD上的信息掃瞄進去,然後將聲波定位傳到他的耳鼓裡復原,連戴耳機的麻煩都省去了。
這是何等美妙的歌聲啊!旋律的優美動人就不用說了,單是阿雅那純淨輕靈的聲音,就足以讓人魂牽夢繞、意猶未盡,很快便將他帶入了暢想的天地裡。
「這絕對不是阿雅的聲音!」聽完專輯後他毫不懷疑的斷言道,但是從昨天阿雅的話音裡他也很肯定,這就是阿雅現在的嗓音。
最後他決定去找阿雅的經紀人南官明月談談,可她雖然也是這裡的老師,卻並不住在教師公寓裡,她和阿雅在學校附近有一座別墅,卻也不是接近她的好地方。
「看來只有去學芭蕾舞了,但願自己不要像電影『出水芙蓉』裡那個傻主角一樣,在一群女孩子中丟盡男人的臉面。」
他哀歎的想道,卻下定了一定要接近南官明月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