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婚物語 第五集 第六章 懲罰至死
    小魚將金融卡從自動取款機中抽出來,頗感無趣的歎

    以前若是一次能賺到一千元的外快,自己必然高興的不得了,可是現在看到每月從特行局兌換出來的一百萬美金,竟然沒有一丁點兒喜悅的心情。

    自從他把一百億美金全部劃給朱達幽去運作以後,他的生活開支就全靠每個月的一百萬美金支撐了。平時他仍然住在傅家老宅裡,吃飯則去附近的小酒店,從未像朱達幽那樣奢侈享受過。當然,他並不知道朱達幽每天都要吃掉一萬美金的大餐。

    他的最大花銷就是那輛合金跑車的保養維護,除了洗車由他自己親力親為外,其它的保養維護,哪怕是換一個螺絲,也得在特行局開設的超界裝備維護部裡進行,而且每次都需要十格以太值,也就是十萬美金。

    不過總體來說,他的錢還是富富有餘的,可他知道一旦搬進重建完畢的天堂仙苑別墅區,他的這點錢就遠遠不夠整個別墅區的費用支出了。

    為了長遠打算,他忍痛將寶貝跑車放在了家裡,又買了一輛平時代步的BMW跑車,這樣每次維護起來至少不會花費一輛新車的錢。

    今天是炎熱七月的第一天,他如往常一樣來到特行局設在商業區的自動取款機前,用超界卡兌換了一百格以太值。

    這是特行局為了方便出外勤的超界鬥士,而特別安排在城市角落裡的幾台兌換機之一。

    它們對外都是正常的ATM,只有插入超界卡才會顯示特別功能。

    就在他剛剛抽出金融卡,準備轉身離開時,身後忽然貼上來兩個衣著普通的青年。其中一個人將手放在寬大的衣兜裡,隱隱露出一把尖銳地利器。就那麼貼在他的身後,將利器頂在他的腰眼上。

    「不想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就裝作不動聲色的跟我們走,我們兄弟已經殺了幾個不聽話的人了,也不差你一個!」另一個青年摟住他的肩膀,故作老朋友狀的輕聲說道。

    由於傅小魚平時不想太過張揚,便在掌握霍勒斯的變形神力後,將高達兩米多的雄偉身軀縮減到一米七八左右。否則這兩個不開眼地小毛賊估計也不敢這麼張狂的靠上來。

    傅小魚正覺得無聊,見到這兩個劫匪後立時大感有趣的笑了笑,便決定跟他們好好玩一玩。

    「兩位大哥,你們要錢我給錢,要卡我給卡,只要你們不要我的小命,我老爸老媽即使拿出一百萬美金也願意換我這個獨生子的。」他故作恐慌的說道,演技直逼周潤發。

    兩個劫匪聞言,兩眼頓時綻放出貪婪的光芒。滿臉歡喜的互看了一眼,心道這次可逮到肥了,做完這一票恐怕就能收山享福去了。

    「媽的!老子就說這小子地行為很古怪嘛!他最先插入的那張怪卡,一定是有錢人所謂的超級金卡!小子,你也不用瞞我們哥倆,這金卡是不是你從家裡偷出來的?」

    「不如我們打個商量如何,我們也不白要你的錢,只要你把你父母的家底都交出來,咱們二一添作五就地平分了。哥們一看你就是平時把不住手的二世祖,有了這些錢你能逍遙快活多久啊!只要你對外宣稱被搶劫了。這錢不就任你花銷了嗎?」拿刀子的劫匪一副騙死人不償命的表情說道,任誰都能聽出這話裡有多少可相信的內容。

    「你們……你們真地會給我留下一半的錢嗎?我家裡可有好幾千萬美金的存款呢!我老爸每個月都會從國外帶回來幾百萬美金,我想他損失幾千萬應該很快就會賺回來吧?」

    傅小魚露出一臉期待的表情,說出了這句堪稱白癡的話來。

    「操!你小子在耍我們哥倆吧?誰他媽能每個月都從國外帶回那麼多錢!你以為你爸是李嘉誠麼,再他媽和我胡扯,看我怎麼收拾你!」

    拿刀的劫匪也有點兒覺醒過來。威脅似地將刀子向前捅了一下,結果他卻發現對方的腰眼同鋼板一樣,這一捅下去,竟然有點兒打滑而偏向了一邊。

    「媽的!大哥,這小子背後揣著傢伙呢!」

    拿刀的劫匪有些氣惱的探手摸去,卻感到觸手都是光滑滑的肉皮,手感竟然比女人還要細膩。

    「你小子少給我一驚一乍的,剛才我早就探過了,除了這個護腕,什麼也沒有!」

    另一個劫匪隨手抓住了傅小魚的冥核護腕。費了半天勁也沒能摘下來,氣的乾瞪眼沒辦法。

    「你父母是幹什麼的?看你這一身裝束很普通,戴地東西可不一般呢!這手錶和護腕我可從未見過,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待會兒你把這兩樣給我脫下來,我可以多給你留一成財產。」那傢伙一副認準了冥核護腕的模樣,竟然表露出從未有過的大方態度。

    「呵呵!我老爸是專為美國黑手黨洗黑錢的,我老媽是中國第一黑幫的財務總監,所以錢和好東西都有點兒。這兩件東西根本就不算什麼,你們儘管拿去好了!」傅小魚笑咪咪的說道。一副生畜無害的模樣。

    兩劫匪終於聽出了端倪,齊齊停下了腳步,將他扯進旁邊的一個狹窄地樓群過道裡。

    「小兔崽子,別跟大爺我玩嘴皮子了,金融卡、IP卡、IC卡、IQ卡都給我統統掏出來!

    要不老子就掏出你的大腸,在這裡將你勒死了!」拿刀地劫匪故作黑色幽默的狠狠說道。

    傅小魚剛想繼續胡扯下去,耳邊卻聽到遠處行人的一段談話,頓時沒了玩下去的心情。

    「兩位劫道的爺們,本太帝天現在只想問一句,你們為了搶劫到底殺過?只要你們能給我個實話,本太帝天就將好東西都送他表情認真的問道,只是放在眼前這個情景裡實在顯得有點兒不倫不類。

    「大哥,這小子被我們嚇傻了吧!看來我得震震他……」

    說話間。拿刀的劫匪突然掄起拳頭沒頭沒臉的向傅小魚打去,其中的一隻手還反握著刀把,一副不打地你頭破血流就絕不善罷罷休的暴虐德行。

    傅小魚微笑著伸手拿住了他的手腕,就像拿著兩根膠皮管,輕輕將它們放了下來。

    「君子動口不動手,本太帝天時間有限,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可要走人了,到時竹籃打水一場空,你們可就虧大了。」他很有耐心的問道。不過心裡已經決定,若這兩個廢柴只想動手,那就將他們四肢打斷,也算小小的懲戒他們一下。

    那個劫匪大哥本是個心性陰狠的角色,此刻見對方一反常態的樣子,便生出了滅口的心思。不過越是在這時候,他反而越發和氣起來,只見他輕輕將兀自掙扎地同夥扯到一旁,暗中卻接過了軍刺。翻腕隱藏在手臂之後。

    「看來這位老弟是想長長見識了,那哥哥我就簡單給你介紹一下吧!我們哥倆出道也有五六年了,全國各地每個大中城市都轉了個遍。仗著一點兒小聰明小機靈,從未被人抓過也從未曝光過,所以在通緝榜上還沒有哥倆的名號。」

    「其實我們這買賣也不好做,現在這世道愛錢超過愛命的主顧越來越多,有的就為了兜裡的幾百塊錢,卻要哭著喊著跟我們來回爭奪,這樣的人我們哥倆殺了有七八個吧!男的多一些,女的也有幾個。其它的就是為了不留活口。直接入室發財,也殺了十幾個吧!基本都是像這樣……」

    他說地很輕鬆,有時還故意翻起眼珠子想想數目,一派毫無保留的架勢,可就在說到一半的時候,他猛地揮起右手。將軍刺狠狠插在傅小魚的左胸要害上。身後的同伴與他配合無間,立刻上前摀住傅小魚的嘴巴,免得他發出慘叫引起路人的注意。

    傅小魚卻隨意的伸出兩個手指頭,夾住了他的髒手,冷冷的笑道:「用不著這麼緊張吧!就這麼點力氣,連本太帝天地汗毛都扎不彎,還指望我喊痛嗎?真他***有夠搞笑!」

    那個劫匪大哥早已變了臉色,連忙換個身體部位一頓狠捅下去,結果在不信邪的信念支援下,差點兒把傅小魚的休閒服捅成了篩子。而那把鋒利的軍刺也捲了刃,看起來倒更像一把鉤子了。

    到這時候兩人哪能看不出事情的詭異,他們可不信世上有這種一邊談笑風生,一邊能施展金鐘罩鐵布衫地高人,於是連忙拉扯著對方,掉頭就想逃走。

    傅小魚一個空翻攔在他們的身前,揮手亮出兩個大巴掌,瀟灑的哈哈笑道:「本太帝天向來言出必行,既然你們已經講清了殺人的數目。那我也該履行諾言,給你們兩個天大的好處才行!你們既然這麼愛財。我就五百五百的送給你們,你們可要數好了,不要到時再數一遍。」

    說話間,他的大巴掌已經抽的兩劫匪暈頭轉向,啪啪之聲響徹過道,竟然引來了路人的注意。

    傅小魚仗著神速,也不管他們是否受的了,只管十巴掌十巴掌抽過去,一旦哪個劫匪昏迷倒地,他就會用巴掌將他們先一步扇起來,接著再扇回去。

    兩劫匪彷彿斷了線地木偶人,在他的巴掌下怪異的抖動著身體,就是不能倒地。

    終於有路人看不下去了,上前紛紛指責他的行為。

    傅小魚聞言停止了打人,任由兩人滿臉鮮血的癱軟在地上,然後回身看了一眼圍觀的人群,恰好發現了裡面站著那兩個被他偷聽談話的路人。

    「這兩位先生剛才是不是談到自己的一個親戚被兩個劫匪強姦殺害的事情?那女孩不過十六歲,正當青春年少地美好年齡,就這麼夭折而去,想必她的家人一定痛不欲生吧?

    就在你們談論這個話題地時候,小弟我正好被這兩個劫匪用軍刺劫持在這條過道裡。」

    「小弟耳力極好,當時聽到這段談話後,就有意詢問了這兩個劫匪一共殺了幾個人。沒想到他們本就對我存了滅口的心思,便毫不避諱的說出了十幾件令人震驚的命案,而因為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這兩個雜碎竟然連通緝犯都算不上。你們說說。我這般打他們幾巴掌算不算狠毒呢?」

    那兩個路人被他這麼一問,先是露出驚恐的神情,待到聽清他地話語後,立時滿臉悲憤,奮力擠到前面激動的問道:「小兄弟,你說這兩個劫匪使用的凶器也是軍刺嗎?我那外甥女就是被軍刺殺死的,他們竟然變態的用軍刺插進了她的那……那裡……小兄弟,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讓我上前抽他們幾巴掌解解恨!」

    傅小魚神色淡然側過身體。讓這兩個憤怒的男人衝了進去,接下來的肉體撞擊聲已經不是打嘴巴那麼單一了,兩個悲痛欲絕的被害人家屬,將主力攻擊目標放在了兩劫匪地襠部,其中一人甚至踢壞了自己的涼鞋,改為用磚頭繼續砸「核桃」。

    傅小魚沒想到這兩人如此狠手,本來想給這兩個雜碎留點兒活氣,好送交法辦,現在一看明顯是活不了了。

    他可不想讓這兩個因傷痛而失去理智的受害人家屬擔上失手傷人的罪名。便趕緊將他們拉回來,然後又返身回去,一邊大喊著「你們這兩個連畜生都不如的雜碎別向我求饒,外面的廣大人民群眾也不會同意」,一邊繼續猛踢了屍體幾腳,算是替兩個人掩飾過去

    稍後他轉過身來,拿出讓姜子牙補辦的特行局證件,在圍觀之人的眼前晃了晃說道:「這兩個劫匪被我失死了,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也不用怕麻煩作證。我就是國家安全部門的人,教訓這兩個現行犯也是我地責任。好了!大家就此散開吧!要不一會兒警察來了,又要筆錄又要取證的,你們不煩我還煩呢!」

    這句話引來了路人的一片笑聲,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人群緩緩散去。

    那兩個發洩了怒火的中年男子。在清醒過後不覺有些後怕,防衛過當也輪不到他們,而那兩個劫匪明顯是他們兩個失死的。

    沒想到傅小魚輕描淡寫的就替他們扛下了官司,於是在他亮出證件時,兩個感激涕零的男人撲通一聲一起跪在他的面前,反而讓他好一陣勸說才匆匆離去。

    傅小魚看著圍觀的人終於離去,便長出了一口氣,掏出手機就想報警,卻被突然出現地一隻柔荑按住了通話鍵。

    「呆子,若是警察來了。光記筆錄就夠你受的,雖然因為你的身份他們奈何不了你,可是他們一定會把你的數據記下,以後再發生什麼事情就不勝其煩了。」花木蘭一臉嬌嗔的埋怨道,看那模樣倒像個撒嬌的小媳婦。

    傅小魚對她地突然出現並未感到奇怪,因為近段時間以來,這個歷史名女一改過去那親和有度的作風,反而變得火熱曖昧起來,經常找一些勉強的不能再勉強的理由跟著他。讓他越發小心謹慎了。

    「那就請花大姐幫小弟處理這件瑣事吧!」他故作親切的說道,身體卻禮貌的與她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花木蘭哪能看不出來他的疏遠。卻只能不滿的嬌哼一聲。只見她掏出手機將過道的景象照了一張,然後放在過道入口地地面上,按動了一個按鈕。再看過道內橫著兩具屍體的景象忽然詭異的晃動了一下,卻沒有發生異常的變化。

    「不用我告訴你接下來怎麼毀屍滅跡了吧?」她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說道,同時掏出一個精美絕倫的金色煙盒,自顧自的點上了一根絕不是市面牌子的香煙,叉腰擋在了過道的入口,一派職業放風人地模樣。

    傅小魚沒想到事情這麼簡單,不由感激的笑了笑,走進了過道之內,可是在路人看來,過道裡根本就見不到他地身影。

    幾秒鐘過後,傅小魚已經收回冥核護腕走了出來,並且彎腰揀起花木蘭的手機,用衣服擦了擦上面的塵土,遞到她的手中。在他拿起手機的一瞬間,過道裡瞬間變了模樣,這時別說兩具劫匪的屍體了,就是原本遍佈垃圾的地面也已經乾淨的連個病菌都不剩了。

    「木蘭妹子,又麻煩了你一次,不如我請你吃頓飯吧!」

    傅小魚知道這個人情還是趕緊還上好,否則利滾利之下,將來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要命的威脅。

    「哼!這點兒小事至於要你一頓飯嗎?陪我吃一頓星巴克就可以了。」花木蘭一貫豪爽的說道,順手抱住了他的一隻臂膀。

    「其實我還是喜歡你戰鬥時的樣子,那麼高大威武,很有男人氣概,和這樣的男子逛街,想必一定惹女孩子忌妒吧!不如你還是變回原樣好不好?」花木蘭一派小女人的模樣晃著他的胳膊央求道。

    傅小魚只覺得腦袋發暈,卻也不敢斷然拒絕她。

    「木蘭,這裡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們還要遵守特行局的保密條例呢!還是不要了吧?」他保持著紳士的微笑,輕聲勸說道。

    「不要,我就讓你現在變回來,若你怕當眾不雅,我們就返回剛才那個過道裡去變好了!我也不要你的星巴克了,你要想回報我剛才的幫忙,就用戰鬥時的身體陪我逛一個小時的街,否則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說到這裡,她扭頭轉過身軀,一副很生氣的撒嬌模樣。

    傅小魚有點兒搞不懂這個女人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生起氣來,可是讓他穿著適合一米七八身材的衣服,去變回兩米多高的魁梧模樣,那結果可不是尷尬就能形容的。而且他也不想用這種方法討女孩子歡心,因為他根本就沒想過要討花木蘭開心,他更希望此女就此生氣離開才好。

    想來想去他不由摸了摸鼻子,遲疑的說了一句與眼前事情毫無關係的話來:「木蘭妹子,我昨天查了一下特行局的休假記錄,好像姜子牙除了給我三個月的婚假外,還給了一個女超界鬥士二個月的婚假。我也不知道咱們局內對這種同事結婚有沒有什麼慣例,比如隨禮金什麼的,平時都要包多少?還有這個女同事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你若是知道就給我這個新人講一講……」

    不等他說完,花木蘭突然擺了一下手臂,頭也不回的直接跑開了,只留下一句可笑的理由:「我忘了局裡還有事情,你自己逛街去吧!」

    傅小魚卻壞壞的笑了笑,喃喃自語道:「都有未婚夫的人了,還這麼跟別的男人套近乎,換做我是那個未婚夫,豈不是鬱悶死了,即便本太帝天魅力難擋,也是有原則的,我的快樂總不能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吧?……」

    不料,這時突然有人接話道:「言不由衷,真乃小人之舉!難道剛才你殺人時的快樂,不是建立在那兩個普通人類的痛苦基礎上的麼?」

    傅小魚聞言轉身看去,發現說話之人是一個身穿風衣,頭戴鴨舌帽的黑臉男子,而對方說話的同時,身上也散發出冰刀一般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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