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你這是做什麼?」安曉毅看到葉星辰正被幾名大漢圍著,而自己卻慢悠悠的在折磨,對,就是折磨,給人家的手上插了好幾把刀不是折磨是什麼?
「呵呵,也沒做什麼,只是這個傢伙想要敲詐我一番,好好的給他點教訓,怎麼就一個人來?他們呢?」葉星辰本來還打算和這些人好好玩玩的,現在看到安曉毅都來了,也沒繼續玩下去的興致。
「龍哥和俊哥都在車上,說是有事情要商量,這裡不太方便!」安曉毅很是恭敬的說道。
「這樣啊,那這裡的事情交給你了,你該知道怎麼做吧?」葉星辰淡淡說了一句,就就這麼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朱武看到安曉毅這個自己心目中的大人物對葉星辰這等恭敬,頓時傻眼了,他可是從自己的老大那張瀾那聽說了一些,安曉毅可是如今星曜會會長的直屬小弟,不然那麼年輕也不可能擁有這麼巨大的權力,而能夠讓他如此恭敬的人,那且不是……
一想到那個傳奇一般的恐怖存在,朱武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看到朱武傻眼的樣子,本來還在猙獰的趙彥也徹底的傻眼了,他知道朱武的大哥就是旁邊的那名張瀾,從張瀾對安曉毅的態度來看,他知道安曉毅也應該是張瀾的大哥級的人物,可如今,這個本來應該最大的人物,卻如此恭敬的對待這個叫葉星辰的傢伙,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他可是自己大哥的大哥的大哥的大哥……
雖然不知道安曉毅到底何等身份,但一想到自己竟然得罪了這麼一個強大的人,趙彥心中一片空白,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被眾人亂刀砍死的場景。
「安哥,這……」張瀾也有些顫抖,身為星曜會的人,雖然只是下層人員,沒有見過葉星辰,但至少葉星辰的名字總聽過,能夠讓安小毅叫辰哥的人,整個星曜會也只有一位而已,可現在,自清宮女相5200己的小弟的小弟竟然得罪了他,這不是找死麼?
「沒什麼好說的,不是我星曜會的,一個不留……」安曉毅嘴角閃過了一絲猙獰,跟著唐業堅廝混了那麼久,他早已經習慣黑道的殺戮。
「是……」張瀾知道安曉毅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不由的鬆了一口氣,至於殺死幾個還不屬於自己的正式小弟,這算得了什麼?
一聽到安曉毅口中的殺字,朱武和趙彥同時心中一懼,知道自己今日可能難逃一死,正要帶領自己的手下奮起反抗,可張瀾帶來的數名星曜會成員卻已經先一步撲了上去,隨時攜帶在身上的三菱刀插了進去,一時之間,酒吧鮮血直流,數道血泉洶湧而出,噴得不亦樂乎。
趙彥臨死之前充滿了絕望,他不過是想弄點錢花花,怎麼就弄到了星曜會會長身上呢?至於朱武,卻更是一臉的委屈,自己做了什麼?不就是收了一個不爭氣的小弟麼?現在竟然連累自己丟掉了性命,這怎不冤枉?1
不管冤枉也好,無奈也罷,總之,五分鐘後,整個酒吧徹底的安靜下來,看了看地面倒下的幾具屍體,想到了這裡的地形,安曉毅口中淡淡說道:「收一下,然後好好的裝飾裝飾這間酒吧,到時候我親自來這裡坐鎮!」說完,不再理會其他人,轉身走出了酒吧。
加長勞斯萊斯內,葉星辰嘴裡叼著紅河,手裡端著一瓶七十年份的人頭馬,很是驚愣的望著身前陳小龍。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利亞布魯斯真的死了?」
「當然,那邊傳來的情報說是心臟病突發死亡,不過我懷疑是克林克那個傢伙幹的!」陳小龍輕輕的點了點頭。
「嘿嘿,好啊,只要他一死,黑手黨鐵定大亂,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大學之巔全文閱讀好機會呢!」葉星辰輕輕一笑,一口氣將手中的紅酒喝掉。
如今看上去當初和美國五大家族的布亞諾的合作果然是對的,雖說他們的實力不如黑手黨,但如今黨魁一死,黑手黨鐵定內亂,美國五大家族自然會趁此機會大力打擊一番,不管結果如何,最後便宜的可都是自己呢,看來星曜會該去歐洲建立一個堂口了,怎麼說血狼基地的那一批小弟也該訓練的差不多了吧?
「楓哥已經去了意大利,準備按照計劃幫助克林克布魯斯奪取黨魁的位置……」陳小龍看到葉星辰臉上的神情,哪裡還不明白他的用意。
「嘿嘿,幫助克林克奪取?我看攪亂倒是真的,有瘋少去那邊,黑手黨想不亂都不能啊,不過那人如今怎樣?若是以後我們無法控制克林克布魯斯,那人可是我們手頭的籌碼呢!」葉星辰邪惡一笑,口中淡淡說著。
「放心吧,他現在活得好好的,除了限制了他一定的自由外,美女,美食那些都是滿足了的……」陳小龍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嗯,如此一來,暫時倒沒我們什麼事情,這段時間小心點,暗影門的人已經來到了靜盒,最好在他們發動刺殺之前,先給我找出來,我可不想某個兄弟受到什麼傷害!」葉星辰點了點頭,忽然響起了冰冰的話語。
「我知道,如今我們已經掌控了靜盒的一草一木,任何的風吹草動,都休想瞞住我們,這一點你儘管放心……」陳小龍很是自信的說道,如今蕭天已經把他旗下的天空情報組織完全交給了陳小龍,而他一個人卻不知道去哪兒逍宜,如今星曜會的情報網可是遍佈靜盒的任何一個角落。
「如此最好,對了,歐陽,上次的那兩個妞怎麼樣?」葉星辰看到一旁一言不發的農婦山泉有點田全文閱讀歐陽俊,不由的開口調侃道。
「滾……」歐陽俊翻了個白眼,心中卻是一陣鬱悶,那一天自己喝醉了,可醒來後卻發現身邊躺著兩名女孩,床單上更是印有兩灘血,他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到自己當初對林芸妃的暗暗發下的誓言,他就一陣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