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知道有人找你們兩個來了呢。」
晨星嘻嘻笑著朝少女看去。少女面色立刻大變,驚惶的回頭看了看,夜空中什麼東西也沒有。「臭小子你竟然敢騙本姑娘!本姑娘如果就這麼饒了你……」少女說到這裡,忽然彷彿看到了什麼,立刻大聲驚叫了起來:「彬哥!是二師叔他們追來了!我們該怎麼辦!」
那青年聽了少女的話,目光中也露出了驚惶的神色。
「青妹,我想我們……我們……」青年想是怕極了,一時半會兒竟然說不出話來。
「哎呀!你我們我們的想說些什麼啊!」少女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管!反正我不回去!他們要殺要剮隨便了!彬哥你可一定要站在我這邊啊!」
「青妹你放心!」青年聽了少女的話之後似乎立刻有了勇氣和信心,大聲說道。
晨星聽了這番並不算太堅定的表白,不覺暗自發笑。他冷冷的看著那些劍光越來越近,漸漸飛到了離自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那是一群身穿戰甲的修真者,大約有十幾個人之多。他們的戰甲外觀雖然不同,但是都是用火晶煉製而成的,是具有火屬性的法寶。
那些人在百米之外停了下來,其中一名戰甲外罩了一件白色長袍的中年人揚聲道:「不知有修真界的前輩駕臨聚窟星,火龍門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聚窟星!」晨星聽到這話不禁心中一凜。
他當然知道聚窟星也是十洲之一。看來這裡果然是十洲所在的星域了。
「原來這裡就是聚窟星。」晨星點了點頭,說道:「我只是不小心在星空中走錯了地方,所以才會來到這裡。」
他說完這句話,對方那名中年人更加驚訝了。
開玩笑,能夠在星空之中隨意進行穿梭的人一定是了不起的宗師級高手。
「在下是火龍門的火龍護法嚴尚平。不知前輩怎樣稱呼?」那中年人對晨星更是佩服,畢恭畢敬的說道。他直到現在也沒有看出晨星的修為,心中更是的駭異到了極點。
要知道,嚴尚平已經修煉到了合體後期的境界。即使是修煉到幻化期初期的高手,他也能夠看出對方的修為。可是面對著晨星,他根本覺察不出對方究竟修煉到了哪一步,甚至根本連對方是不是修真者都看不出來。
「我叫晨星。這位是我的妹妹離兒。」
晨星笑了笑說道:「我本來是想到祖洲星去的,實在是打擾各位了。
「前輩說哪裡話。前輩光臨聚窟星實在是我們的光榮。」嚴尚平說到這裡,忽然看到了站在晨星左側不遠處的少女和青年,不由得面色一沉,厲聲叱道:「青兒!彬兒!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自離開火龍門!這件事情如果讓掌門師兄知道,你們可想過後果!」
「二師叔!這件事全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和彬哥沒有任何關係!爹他不會罰我的!」
少女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大聲說道:「我就是喜歡彬哥!就是要和彬哥好!」
她的話立刻惹的嚴尚平身後的人們一陣議論紛紛。
其中一人的臉色頓時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吃吃的叫道:「青妹你……」
少女看了那人一眼,說道:「我知道二師兄也對我好,可是我就是喜歡彬哥……」
「夠了!」嚴尚平怒不可遏的叱道:「這件事情回去讓掌門師兄發落!」他說罷又轉向晨星道:「門中弟子缺乏管教,令前輩見笑了。」
晨星強忍住笑,不置可否的輕輕點了點頭。
嚴尚平又道:「不知前輩有沒有興趣前往敝派小住幾日呢?等在下的師兄出關之後再由他帶領前輩前往通向祖洲星的傳送陣。」
「什麼?難道這裡有去祖洲星的傳送陣!」
晨星忍不住大叫了起來。這怎麼可能,不是說祖洲星上的傳送陣已經全部湮滅了嗎!
嚴尚平被晨星的叫聲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得罪了這位修為深不可測卻又貌似少年的高手,連忙說道:「不錯,聚窟星確實有一座傳送陣是通往祖洲星的,不過已經很久沒有人用過了。就連具體的方位也只有在下的師兄一個人知道。」
說罷,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對方,觀察著對方的反應。
「太好了!」晨星不禁高興的歡呼起來,笑道:「那就打擾貴派了,請嚴兄帶路吧。」
「前輩答應前往敝派了!」嚴尚平喜出望外,立刻說道:「那就請前輩隨在下來。」
嚴尚平的高興是有道理的。一個修真高手的來訪對於任何一個門派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樣子就可以通過與高手之間的互相切磋,而找到自己門派目前修煉功法的不足之處,同時也可以學到其他門派修真者的一些密不外宣的心得。
不過其餘火龍門的修真弟子並沒有嚴尚平的想法,他們看到自己門派中的長輩對晨星這樣一個看上去乳臭未乾的少年這麼客氣,並口稱前輩,都紛紛有些不以為然,心中暗想:「這小子又算得了什麼前輩了呢?看上去還沒我們厲害呢!」
就連一旁的那對從火龍門逃出來的少年男女,此刻也是這種想法。
在他們看來,晨星只不過是碰巧猜對了飛虹劍的煉製方法而已,厲害不到哪兒去的。
晨星看到眾人臉上的神色,已經知道了他們心中所想,他不會和這些修真者一般見識,於是哈哈一笑,說道:「有勞嚴兄帶路。」說罷,便與嚴尚平一道朝火龍門的方向飛去。
而那兩名逃走的少年男女,此刻也只有跟著眾人一起返回火龍門中去了。
在返回火龍門的途中,嚴尚平向晨星介紹了聚窟星上的一切。
這是一顆很小的星球,星球的表面上到處都是這種地火岩漿,根本沒有辦法居住。
因此,聚窟星上的修真者們大部分都居住在地下的一個個洞窟裡,聚窟星的名字也由此而來。
聚窟星上的修真者大部分都是火龍門的弟子。其餘還有很少一部分是家傳的修真者。
不過這些家傳的修真者境界往往都不算太高,最高的也就是修煉到了分神初期而已。
「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所以我們火龍門實際上就變成了聚窟星的主人。」嚴尚平說到這裡不無得意的笑了笑。
晨星點了點頭,忽然看著不遠處那顆血紅色的星球問道:「那麼那顆星球叫什麼名字?上面是不是也有修真者存在呢?」
嚴尚平的面色不禁微微一變,沉吟良久方才歎道:「前輩有所不知。那顆星球乃是聚窟星的禁地,自從千年之前,我們火龍門的前輩就下令嚴禁本門弟子踏入那顆星球半步了。」
「為什麼呢!」晨星忍不住脫口而出。
這時他才意識到打聽別人門派中的隱秘是一件不太禮貌的事情,於是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只不過是一時好奇,如果嚴兄不方便回答的話就算了。」
嚴尚平搖了搖頭,說道:「倒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這件事整個聚窟星上的人都知道。其實那顆星球和這顆星球的名字都叫做聚窟星。火龍門的駐地本來是分佈在兩顆星球上的。只是在千年之前的某一天,那顆星球上的所有人竟在一夜之間統統化為了惡魔。」
「什麼!」晨星聽了這話不禁一怔:「化為惡魔是怎麼一回事!」
嚴尚平的目光忽然間變得非常困惑,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件事乃是家師飛昇之前親口向我們講述的。在發生這件事情時,家師還是一名出竅期的火龍門弟子,他親眼目睹了當時那種慘不忍睹的場面。」
說到這裡,嚴尚平下意識的吸了口氣,聲音竟然有一絲微微的顫抖。
晨星能夠猜得出,這位火龍護法的師傅所講述的事情一定是非常恐怖的,所以雖事隔這麼多年,嚴尚平說起這件事來依然表現出一副心驚膽戰的樣子。
可是,在千年之前的那顆血紅色的星球上,究竟又發生了怎樣驚心動魄的事情呢?
這時只聽嚴尚平說道:「據家師所說,當時他跟隨我們的師祖前往那顆星球商討百年一度的門派大會。誰知剛剛踏上那顆星球,就發現那裡的同門都變成了被魔霧所籠罩的魔族。家師說那些人還都能夠隱約看出從前的面目,可是他們已經失去了神志,正互相撕咬吞噬。那些人看到家師他們走進了門派駐地,立刻撲了過來。於是家師他們只得施展出法寶抵禦,在殺死了幾個人之後慌忙離開了那顆星球。」
「那麼後來呢?」晨星簡直聽呆了。
竟然會有人在一夜之間全部變成了魔族?難道說他們全都在不知不覺中被魔化了?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這樣,因為象火龍門這樣的大門派,之中一定有很多修真高手才對。這些高手不應當連抵抗都不曾抵抗就會被魔化。
除非是他們遇上了遠遠超過他們的對手。
晨星不禁想到了湮暗之格中遇到的神魔辟疆,估計他是有這種實力的。
他想到這裡,只聽嚴尚平有說道:「後來在擊退了那些變為魔族的人的攻擊之後,當時幾名火龍門的高手決定聯手在那顆星球之外用本派的至寶誅天滅魔大陣將整個星球都禁錮起來,直到現在。」
嚴尚平說罷又歎了口氣:「這些都是我聽來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誰也不清楚。」
晨星點了點頭,說道:「這種事情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呢。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誰說不是呢。」嚴尚平總算是輕鬆了下來,笑了笑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個面積稍大的島嶼一樣的熔岩說道:「前輩請看,那座千鍛島就是敝派的入口了。」
「由於敝派擁有一件法寶,所以能夠將駐地建在地面之上。」嚴尚平解釋道。他說罷靜靜的看著晨星,一語不發。
晨星一眼就看出那座島嶼周圍被禁錮了,自己看到的並非它本來的面目。
這種禁錮手法其實也算是幻陣的一種,不過並不算多麼高明罷了。值得驚奇的倒是幻陣外圍的防禦層,那是用一種名叫絕塹的陣法佈置而成的。
絕塹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節省大量的能量,不過在修真界中倒並不是經常看到有人使用它。
他心知對方是在試探自己的實力,於是微微一笑,說道:「沒想到貴派竟也精通這種萬取一收的幻陣。嗯……用絕塹來進行防禦確實可以省去不少的能量晶石呢。如果我沒猜錯,想必聚窟星並不盛產晶石吧。」
他說完這番話,嚴尚平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歎服的表情,說道:「前輩不愧是高人,不但能夠一眼看出這陣法的手法,竟然對絕塹這種防禦陣法也瞭如指掌。」
他說到這裡又由衷的讚歎道:「聚窟星上確實缺少晶石礦,所以在下的師兄才會用絕塹這個外人傳授的陣法來代替從前所用的重華聚光陣。」
「哦?外人傳授的?」晨星好奇的問道:「那又是什麼人傳授的呢?」
嚴尚平此刻已知道了晨星的確是一名深不可測的高手,於是有問必答道:「那是一位大概三百年前偶然來到聚窟星的前輩高人。通往祖洲星的傳送陣還是那位前輩所架設的呢。」
「真的嗎?」晨星不禁對嚴尚平口中的這位前輩高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那個人竟然能夠在三百年前就架設了通往祖洲星的傳送陣?這實在是大不簡單。
要知道,這種星際傳送陣並不是說架設就能夠架設起來的。
那需要在兩顆星球上分別佈置出相應的陣法,然後再運用一組可以實現空間轉移的印訣才能夠實現。
即使以晨星此刻的實力,也沒有把握能夠成功的架設起一座星際傳送陣法來呢。
這個人既然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麼他一定擁有很強的實力。
可是,怎麼自己從沒有聽說過祖洲星上有這樣一名高手存在呢?
晨星想到這裡,不禁搖了搖頭,那個人究竟又是出於什麼原因才不惜花費大力在聚窟星和祖洲星之間架設了傳送陣法的呢?
可是嚴尚平對這個問題也並不瞭解。
他告訴晨星,那個人來到聚窟星之後,就直接去找火龍門的掌門英尚明去了。
後來的事就是英尚明和他兩個人商議進行的。由於在火龍門,英尚明擁有絕對的權力,所以其他人也都沒有過問過這件事情。直到後來英尚明打算用絕塹陣代替重華聚光陣之時,才提到了架設傳送陣的事情。而這個時候,傳送陣早已經架設好了。
晨星點了點頭,心想不管怎樣,只要有了傳送陣,一切就都好辦了。」
想到這裡,他微微一笑道:「那麼就請嚴兄快點將這禁錮解除吧。」
隨著嚴尚平凌空打出一連串淡紅色的印訣,不遠處的那座島嶼立刻變了個樣子。
只見在一瞬間,那座島嶼的面積增加了足有數百倍之多。巨大的暗黑色宮殿從島嶼的各處浮現出來,形成了一大片巍峨壯觀的宏大建築群。
高大厚重的宏偉城牆,矗立著的箭樓塔樓,莊嚴肅穆的大殿,迂迴蔓延的長廊……
在這片建築群之前,一座高拔天際的大門拔地而起,正好迎上了晨星等人的目光。
「這裡是敝派的的正門。」嚴尚平指著眼前高大的大門對晨星說。
他們此刻已經來到了火龍門的大門前。早已有在門口負責守衛的弟子迎上來叫道:「二師叔回來了?二師叔有沒有找到小師妹和大師兄啊?」
也有幾名弟子已經看到了站在最後面的那對少年男女,嘻笑道:「小師妹你可回來了!」
嚴尚平低聲對其中一名弟子吩咐了幾句,然後對晨星說道:「前輩,在下還有些事情。這是我的弟子,名叫方騎。他會招待前輩住在賓館中,前輩若有事的話只管吩咐他就行。」
晨星點了點頭:「嚴兄不用管我,但去無妨。我恰好也要為小妹療傷。」
嚴尚平問道:「不知令妹受了什麼傷,在下是否能幫上什麼忙呢?」
晨星搖了搖頭,說道:「這傷我暫時也只能夠先抑制住,卻無法徹底治癒。若要徹底治癒的話,則需要運用一種名為凝神馭虛的心法。嚴兄有聽說過這種心法嗎?」
嚴尚平一臉茫然的說道:「在下從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的心法。不過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令妹一定會轉危為安的。」
晨星聽了這話不禁苦笑一聲,卻沒有再開口,而是在方騎的陪同下朝賓館走去了。
火龍門的賓館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大廳。
在大廳的中央是一個象徵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噴泉水池。
晨星走進大廳後看到這水池不禁暗自點頭。在聚窟星這樣的地方竟然能夠聚集起水源,這倒確實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而且水池在這裡又像征著水火相濟陰陽互長的意思,表明火龍門對待自己的賓客的態度。
環繞著噴泉水池有許多房間。
方騎陪同晨星來到了位於賓館最上層的房間中。
據他說,這裡只有火龍門在招待貴賓時才會使用。
「不知前輩是否還有什麼別的事情需要晚輩幫忙的。」方騎說罷恭敬的望著晨星,眼角卻在不停的衝著對方懷中的離兒瞟來瞟去。
晨星何嘗不清楚對方的心思,笑道:「方兄請自便就是,我一個人習慣了。」
方騎彷彿有些不捨得,但又無法再呆下去,只得答應了一聲,然後離開了房間。
晨星將離兒平放在床上,微微歎了口氣,自語道:「離兒,看來只有找到航飛大哥,才能夠將你的傷治癒了。究竟什麼是凝神馭虛的心法?要是你能夠告訴我那該多好。」
說罷,他又看了看離兒清麗中又透出三分魅惑的面容,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感慨。
離兒即使在昏迷之中,也依然擁有足以令世人驚艷容貌,難道這就是魔族天生的稟賦,難道說魔族天生就能夠顛倒眾生嗎?
晨星倒寧願相信只有離兒一個人是這樣的。
一想到別的魔族也是如此,他就忍不住感到有些悵然若失。
其實,晨星並不清楚。離兒此刻的魅力,完全是由他一手造成的。
當時離兒服用了晨星贈送的冰蕊聖核才得以魔體大成。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冰蕊聖核中蘊含的仙靈之氣才被魔體大成時的離兒盡數吸收。可以說,離兒此刻擁有的是仙人和魔族的雙重秉性,所以才既有魔族的魅惑力量,又有仙人的仙靈氣質。
她能夠在魔體大成後直接修煉成靈魔,也是源於這樣一種機緣巧合。
呆呆的看了離兒良久,晨星這才收回目光,說道:「離兒,哥哥現在再次為你療傷。可能會有一點點疼,如果你有知覺的話就一定要忍住。」
說罷他劃出印訣,一道虛無之力無聲無息的從指尖湧出,沒入了離兒體內。
此刻的離兒,體內一絲一毫魔能的痕跡也沒有。
晨星知道這是由於自己已經禁錮了離兒的魔靈,導致對方體內的魔能失去了供給之源。因此隨著那些魔能的日漸消耗,現在已經完全耗盡了。
「究竟應該從哪裡開始入手呢?」晨星無奈的抓了抓頭髮。
他隱隱覺得這是魔靈的問題,可是要將心光探入離兒的魔靈,晨星又沒有確切的把握。
「這樣做會不會給離兒留下什麼不好的影響?」晨星這種想法並非沒有道理。
因為他知道,對於魔族來說魔靈的意義就等於修真者體內的元嬰,是絕不容許外人隨隨便便侵入的。即使有人要進入,也必須經過本人的同意才可以。
如若不然的話,雖然對方處在昏迷之中,但依然會在心中留下抹不去的痕跡。
這種痕跡有時候是好事,但更多的時候,卻會給對方帶來很多麻煩甚至危險。
「到底應不應該試一試呢。」正在晨星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他聽到房門一聲響,有人走了進來。
「什麼人!」晨星立刻收回虛無之力,同時霍然轉身。
「咦?原來是你!」他看到來的人竟然是那名被嚴尚平稱作青兒的少女。
「是我!你感到很驚訝嗎?」那少女沒好氣的說道。
「也不算太驚訝吧。」晨星擺出了一副嘻皮笑臉的樣子,嘻嘻笑道。
「只是不知道你跑來找我做什麼。難道說你不喜歡你那個彬哥,轉而喜歡上我了嗎?」
「你……可惡的小子!」少女被晨星一句話氣得咬牙切齒,大聲說道:「你癡心妄想!也不自己照照鏡子!你和彬哥比起來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呢!」
話雖這麼說,可是她心中卻暗暗想道:「這小子其實長得蠻帥。彬哥比起他來確實是遠遠不如。只是他實在太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哦?既然不是打算找我那個,那又是為什麼呢?」
晨星笑嘻嘻的看著少女氣得漲紅了臉的樣子,促狹的眨了眨眼睛。
「我……我……」少女吸了一口氣,似乎鼓起勇氣才說道:「我是來向你下戰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