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杜子海認識,當他回轉身子看見那人臉的時候,便知道他是誰了,他就是宛如父親的那個凶悍的保鏢,那保鏢不知道什麼時候掛過彩,曾經一臉冷漠的表情現如今增添了一道冷冷的刀痕,想必是在這段時間裡生過械鬥,那刀痕還帶著鮮嫩的顏色,看來添上的時間並不長。
那人見杜子海回過頭來,本來生氣的臉上閃出一絲冷漠的微笑,「兄弟果然很有個性呀,如果再不回頭看看我是誰的話,我一定會叫你去見閻王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露出一道凶狠的光芒。
杜子海並沒有害怕,畢竟現在和最初闖蕩深圳的時候不一樣了,有了更多的堅強和自信,和他也算是老相識了,這個保鏢也不過是受人支使而已,個人之間並沒有太多的怨恨,所以杜子海知道他這麼說只不過想嚇唬一下自己而已,殺他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因為要殺的話在杜子海的背後一刀就解決問題了,而不是用手拍他的肩膀。
「你可以叫我去見閻王,你的老大卻不一定這麼想啊!呵呵,找我是不是又要去見你家的主人啊!你回去和他說,我忙,改天我去看他!」杜子海有一點不耐煩,因為和這些人打交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真的把你給殺了,所以從內心裡面還是不希望和他們打交道的。
「這恐怕是做不到的,因為這一次不是主人要我找你,要找你的另有其人!」那臉上的刀疤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出幽暗而冷漠的光芒,神秘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種說不上來的殺氣,令杜子海有一種想不跟去都不行的神態。
「能告訴我是誰嗎?」杜子海神色凜然到。
「對不起,無可奉告!跟我走就是了!」保鏢的眼睛裡是一種堅定的神態,似乎杜子海不想走都不行了。
杜子海有一點猶豫,不想跟著去,」可是看那保鏢的神態,不去是不行的了,他下意識的瞄一眼,不由得嚇了一跳,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保鏢的手裡多了一把鋒利的匕,看來不去的話是不行的了,不然這鋒利的匕一定會在自己的身體上捅一個大窟窿。
算了,還是跟著去吧,想必不是主人也和主人是有關係的,要不然怎麼會把他請的動呢,杜子海想到此也就鎮定了許多,粗暴的打鬥是解決不了實際問題的,更何況自己也打不過他,所以最好還是先忍著點吧,如果到了目的地有其他的變化的話,在來研究對策,水來土囤,兵來將擋,總有辦法的。
當杜子海走上旁邊的車的時候,才現自己的決定非常的英明,原來四處都已經布好了他們的人,不論自己跑還是和他們打,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等他一上車,兩邊各上來一個彪型大漢坐在杜子海的兩邊,把他夾在中間,而且每個人的手上都提著一把小型的微式衝鋒鎗,令杜子海有一點害怕,靠,抓我也不至於如此打動干戈吧,「我說兩位哥哥,能不能把這槍放起來了啊,走火傷了人可不是鬧著玩的呀。」杜子海很客氣的和兩邊的人大招呼,可是他們象機械人似的,並沒有理會杜子海的話,而是面無表情的盯著前方,因為帶著墨鏡,跟本看不清那一雙雙冷峻的眼睛。
「你最好少說話,要乖一點哦,他們可沒有我那麼有耐心,如果你惹急了他們倆個,少個胳膊斷個腿什麼的屬於正常的範圍,忘了給你介紹一下了,他們都是特種兵出身的,擒拿格鬥樣樣不錯哦,據說還去過南非,和美國大兵交手過的!拉丹知道不?他們沒抓過!嘿嘿!」保鏢的臉上少有的輕鬆,估計是見杜子海乖乖的跟自己走了,少了一些戒備和緊張,多了一些有幽默和滑稽的氣氛。
「哇!那兩位大哥很厲害拉,一定是那種武功蓋世伸手不凡的人吧!」杜子海有一點恭維的讚歎到,只是對於杜子海的讚歎,坐在身邊的兩個人並沒有什麼反應,像兩座雕塑般沒有表情,或許這是作為職業殺手和保鏢的必修課,見自己身邊的兩位沒有什麼反應,杜子海也就失去了說下去的必要,頹廢而悠然的依在座位上,不在說話,愛誰誰了,反正又死不了人,管他呢!大不了還和頭一次一樣,把自己扔在一個孤島上,想到孤島的時候,突然想起救了自己的宛如,她現在過的怎麼樣,是不是她在用人找我呢,杜子海的心裡有一點茫然和失落,假如這一次遇見宛如該怎麼辦呢,畢竟和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聯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