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很重要嗎?」女人的眼睛慢慢的睜開,溫柔的望著杜子海。
「當然很重要了,如果不知道你的名字,那我們不是很失敗啊,顯得我們也太隨便了吧,這就和在擂台上比武一樣,在過招之前總得報上名字吧,你知道我的了,可是我不知道你的,這不公平啊!」杜子海眨了一下眼睛,調皮的笑了一下。
「你這話聽著好彆扭,不過我還告訴你吧,我叫戴月」女人的聲音很輕柔,在杜子海的Fumo下,她微笑的臉龐上慢慢有了紅潤,那紅潤如三月的桃花,如蓮池裡的粉色的荷,說不出的嬌柔和嫵媚。
「月月,你真是太美了,我不是說恭維的話,如果你去選世界小姐大賽的話,咱們國家一定把第一名拿回來了,在三亞的『美麗之冠』一定會名揚世界的!」杜子海說話間把頭埋在戴月聳起的玉峰上。
「哦!」戴月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正個輕柔的身子輕輕的顫抖,她的身邊多麼的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來安慰她孤獨寂寞的靈魂和身體呀,不是女人不解風情,她擔心成為別人一道美麗的風景,當雄性的擁抱變的堅強而又真誠,她也願意醉在其中不願意醒來,而此時的戴月已經忘記了她在社會中的名利和地位,在杜子海的身下她就是一個純粹的女人,一個需要耕耘和施肥的女人,她也許乾涸的太久了,當杜子海帶著男人的氣息迎面撲來的時候,她不是拒絕,而是渴望,更何況他是那麼的英俊瀟灑,FengLiu倜儻,是女人都喜歡的那一種男人,最主要的是他的床上功夫那麼好,上一次帶給她的那種感覺叫她至盡難以忘懷,所以今天早上才會打電話叫他過來。
終於杜子海在折騰了很久以後敗下陣來,在和女人對決的過程當中,男人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會在女人的身體上丟盔棄甲,即使有藍色的小藥丸也要如此,只是堅持的時間長一些罷了,最終的勝利者永遠是女人,不同的是女人的韌力和耐心一次次如願的叫男人心甘情願的滋潤著那乾涸的河床。
「怎麼樣?舒服嗎?」戴月俯下shen子,輕輕的親了一下躺在床上忙著喘息的杜子海,剛才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不是雞蛋和牛奶短時間就可以補充回來的。
「當然了瞬間產生的幻覺很幸福,我寧可」在那瞬間死去不願意醒來!」杜子海說完乾笑了兩聲。
「去你的,你又不是女人,怎麼和女人的想法一樣呢!」戴月瞪了杜子海一眼,譏笑著說。
「男人也有感覺啊,不是只有你們女人才會有啊!看來你不懂我們男人啊!」杜子海無奈的搖了一下頭,表示對戴月想法的失望。
「好了啊,就算你有好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呀!」女人說著話坐起來。
「你要幹嗎啊?」杜子海有一些不解的問。
「去洗澡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啊!」女人的眼睛嫵媚的望著杜子海。
「真是太好了!」杜子海一把將女人抱到懷裡,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