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有瀟灑的地方?我看我們就在這裡喝酒聊天算了!」王雄有一點勉強,似乎很為難的樣子,也許王雄心中瀟灑的地方是他們經常光顧的按摩院。
「其實你不知道,這一天裡生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對我來說是一件奇遇!」杜子海喝了一口酒神秘的說到。
「什麼奇遇啊?」王雄有一點好奇的問。
「我遇見一個白鬍子老頭,他送了我一七律!」杜子海望了王雄一眼,悠然的說。
「七律是什麼東西啊?」王雄對詩歌的研究知道的很少,古詩詞就更不用說了。
「你學是怎麼上的啊,七律都不知道嗎,它是古詩的一種詩歌形式,有嚴格的格律要求和用詞方式,盛行於唐朝,算了,和你說也算是對牛彈琴。」杜子海有一點不耐煩。
「靠!你說了我不就知道了嗎,快說,那老頭說什麼了?」王雄滿不在乎,一臉好奇的說。
「一朵彩雲照半空,秋風蕭瑟楓葉紅。三山雲海遮望目,五嶽松濤落暮鐘。有心登頂求顯赫,無意沉浮得枯容。縱有千粉皆不是,悟然回睡夢中。」杜子海把白鬍子老頭說的話慢慢的背了出來。
「好詩好詩啊!」王雄彷彿聽懂了詩歌裡面的意思似的,瞇著不大的眼睛陶醉的說。
「什麼好詩呀,這幾句裡面有著我的命運啊,我一直猜不透其中的奧秘,看上去就是一以景言情的詩嘛,怎麼會和我命運連在一起呢,更恐怖的是說我的生命裡必須出現一個通身穿著綠色衣服的女人才可以,不然我的命運將萬劫不復啊!」杜子海淒然的說。
「是不是裡面遮羞的衣服也是綠色的啊?」王雄好奇的問。
「應該是這樣的!」杜子海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
「那就難辦了,總不能見大街上穿著綠色的女孩子就跑過去問:姑娘,我可不可以看看你裡面的衣服是不是也是綠色的啊?」王雄說完自己嘿嘿的笑了起來。
「靠!ma的!那不挨女孩子的巴掌不可,即使想給你看,也不可能在大街上給你看啊!弄不好會把你當流氓抓起來的!」杜子海也跟著笑起來,看來這就要靠緣分了,這樣的人很難遇見得到,除非一個女孩子對綠se情有獨鍾,愛到狂的地步。
「別著急嘛,慢慢找,憑你小伙子俊朗的外型,女孩子就是被你sao擾了也會偷著樂的!」王雄嘿嘿的壞笑起來。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到底跟不跟我去瀟灑啊?」杜子海瞪著眼睛望著王雄。
「我看我還是算了吧!也不知道一會怎麼瀟灑啊!」王雄覺得自己剛在然然那裡放了一槍,已經沒有力氣對付別的女人了,更何況回去晚了,然然會生氣的。
「那好吧,回去摟著你那渾身散著羊奶味兒的蒙古女孩子吧,我要一個人獨自流浪在大街上了!」杜子海憂傷的說。
「不至於吧!別那麼憂傷,你回家」的話,懷裡可是摟著兩個散著芬芳的花姑娘啊,想想兩條白花花的柔軟的青春的身體都是一種幸福呀!」王雄嘿嘿的壞笑起來。
「真應了那樣一句話了,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為女人可以插朋友兩刀呀!算了,你回去享受你的溫柔鄉吧!我是要一個人去流浪了!回見!」杜子海站起身來很生氣的看了王雄一眼,起身走了,找到老闆付了帳消失在黑色的夜幕裡!留下王雄一個人獨自愕然的坐在那裡,他想追上去,陪著杜子海去當一回好兄弟,可是自己說出的話等於潑出去的水,怎麼收的回來了,有一點無奈的拿起酒瓶把剩下的酒一口氣喝乾了。
夜色深沉,杜子海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處處的霓虹燈和流光異彩無不訴說著這個美麗的夜晚有這怎樣的歌舞昇平和浪漫的邂逅,很多外來的年輕人就迷失在這樣的夜晚裡,有年輕的鄉小小伙子,也有美麗的外來女孩子,在夜裡,她們的靈魂換上了另一層面孔,流連在每個陌生的男人之間,微笑裡幾多真實幾多虛假,有誰能說的清楚呢,惟有她們在沉寂的時候才可以扣問自己的靈魂,光鮮的背面有著太多的不為人知的辛酸。
杜子海終於站在一個酒吧的門口,心裡還想著如何去開始辯別自己需要的對象,想著上午那個神秘的女人的教導,杜子海穩定了一下情緒,雙手推開了那閃玻璃門,撲面而來的是另一個世界的嘈雜與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