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尷尬的氣氛裡兩個人慢慢喝著咖啡,各自想著心事,偶爾互望一眼也是迅離開,鄭雨薇有一點奇怪宛如的舉動,這不是該在一個女孩子身體上出現的反應啊,難道她認識杜子海?那這手機也就不是她撿到的了,而是杜子海丟在她這裡的?想到著鄭雨薇有一點不高興,她不知道自己想的對還是不對,可是憑空又多出來一個和自己搶男人的女人,鄭雨薇怎麼會舒服呢。
宛如似乎看明白了鄭雨薇的猜測,她的眼睛有一種穿透力,可以看清楚鄭雨薇心中的事兒,雖然沒有說,但是鄭雨薇的神態已經洩露了內心的秘密,所以說不說已經不需要語言了。
「其實帥氣的男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更喜歡有才華又成熟的男人,所以你那個帥氣的男人看好就是了,我是不會喜歡的!」宛如攪動著手裡的咖啡勺,用一種調皮的眼神望著鄭雨薇,言下之意是沒有看上鄭雨薇心裡的帥哥。
鄭雨薇尷尬的抿嘴笑了一下,用手拂了一下垂在臉龐的長,她有一點討厭宛如的話,可是又不好意思說什麼難聽的,正在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手機突然想起來了。
「不好意思啊,我接個電話!」鄭雨薇歉意的一笑,拿起電話來,裡面傳來父親的聲音:「你在那裡呢?」
「我在和朋友喝咖啡呢!有事情嗎?」鄭雨薇問話的時候微笑著望著眼前的宛如。
「你回來一趟,我找你有一些事情!」鄭萬勝的口氣裡有一些不容置疑的口氣。
「好的,我等一下就會到家的!」鄭雨薇爽快的答應著,也正好離開這個尷尬的咖啡廳和這個看不透身世的女孩子。
掛完電話後,鄭雨薇對著宛如歉意的微笑道:「我家裡有一點事情,不能繼續和你聊天了,非常高興能和你認識並且成為朋友!希望還有機會和你喝咖啡!謝謝!」鄭雨薇很有禮貌的說著。
「沒什麼,你快去吧!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宛如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
鄭雨薇搶先付帳後,在咖啡廳與宛如分手後就朝家裡走去。
當鄭雨薇推開家門的時候,鄭萬勝正坐在沙上等她。
「爸爸,找我什麼事情啊,這麼急!」鄭雨薇一**坐在沙上,眼睛有一點不耐煩的味道。
「你ma媽要回來了!」鄭萬勝很無奈的說著。
「媽媽?你不說我還以為我從來就沒有媽媽呢?她在那裡呀?」鄭雨薇好奇而興奮的說。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你還小,只有4歲,可是你ma媽拋棄了我們去了美國,這10多年裡她從來就沒有給我們任何一點消息,我以為她在我們的生活裡永遠消失了,這些年我帶著你都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她來了沒,我到有些不習慣了!」鄭萬勝落寞的說。
「那媽媽現在在美國過的怎麼樣?」鄭雨薇有一點茫然的說。
「我還不清楚,連她這次回來我都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唉!我給你說,你心裡要有一個準備,她明天下午的飛機,到時候叫上小杜,我們去接她!」鄭萬勝茫然的說。
「爸爸,你還愛媽媽嗎?」鄭雨薇天真的望向鄭萬勝。
「什麼愛啊,愛在她離開我們的那一刻已經不存在了,甚至我還恨她,恨她那麼殘忍的拋棄我們,你那時還小,老是喊著我要媽媽,就連睡夢裡都喊要媽媽,可是我到那裡給你找媽媽啊!」鄭萬勝眼睛裡有了一些濕潤,過去痛苦的往事叫他開始傷感起來。
「爸爸,那看來媽媽是個壞女人呀!」鄭雨薇有一點難過的望著爸爸。
「往事不堪回呀!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現在我們不是過的很好嗎?等她回來看看,生命裡沒有了她,我們也過的很幸福!」鄭萬勝彷彿找到了自信。
「那媽媽為什麼要離開我們呢?是不是你對他不好呀?」鄭雨薇有一點解不開這個謎,她已經是一個有思想的女孩子了,無論是電視裡還是生活裡,也見多了悲歡離合,所以當聽見自己有個媽媽在國外時,既沒有怨氣也沒有欣喜,彷彿媽媽在她的生命裡似乎可有可無,那幼小時思念媽ma的心情早已經隨著慢慢的長大變的微不足道了。
「不是我對她不好,而是我對她太好了,好的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叫幸福,當時你的媽媽是附近最美麗的姑娘,追求她的男孩子都排成了隊,有一段時間我都鼓不起勇氣去坦白自己的愛情,就偷偷的每天跟在她的後面,如果一天不見到她,我就吃不香睡不著,後來有一次在她下班的路上幾個流氓想欺負她,正好被我看見,我就跑過去跟那幾個人打了起來,當時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竟然一個人打跑了他們,也許是因為他們也是作賊心虛吧!就這樣和你ma媽認識了,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你ma媽嫁給了我,那段時間最甜蜜了,我什麼事情都不叫她做,我包攬了所有的家務活,只要每天晚上叫我看著她衝我笑,親我一下我渾身的疲勞都沒有了!」鄭萬勝說完呵呵的笑了兩聲。
「沒有想到爸爸以前還是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啊!嘻嘻!」鄭雨薇開心的笑起來。
「後來我把她寵的有一點變壞了,什麼事情都依賴我,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自從有了你以後,她變的更加的不可理喻,說我不像個男人,整天圍著老婆孩子轉,一點出息也沒有,再後來她就利用一切手段去了美國!」
「那你沒有阻止她嗎?」鄭雨薇覺得鄭萬勝在她的心裡變的高大起來,要不是媽媽快回來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還有這樣的故事。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這歌你聽過嗎?我覺得愛一個人就不要把她看的太死,她不是我的私有財產,她有自己追求的權利,所以我沒有阻攔,只是在她走了以後,我才覺得生活裡不能沒有她,可是一切又太晚了!」鄭萬勝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