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溫暖而迷人,透過明淨的玻璃窗戶,裡面是三個人白白的身影,杜子海他們褪去了所有的衣衫,用最原始的身體表達著什麼是愛的真諦,杜子海有一點激動,那是幸福的激動,他從來沒想過此時可以擁有兩個女人,如果有這樣的情景的話,那也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時候,蔡瑩和鄭雨薇很是羞澀,她們誰也不看誰一眼,只有杜子海的眼睛裡流露著幸福的光芒,過了今夜,自己的生命中就將多了一種體驗,一種是男人都想體驗卻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體驗得到的,杜子海已經是激qing高昂,他不願意在多擔待一會兒,甚至連撫摩都感覺可以省略了,他小心的撥弄著下面的沼澤,蔡瑩和鄭雨薇不一會兒就流淌成了河流,杜子海不在等待,他象足了馬力的水泵一樣,開始工作起來,仿佛身下是干涸的田地,等著他把水引來澆灌。
屋子裡開始有了淺淺的吟唱,那聲音就象草原牧歌裡的馬蹄琴的聲音,時而低婉如遠去的小羊羔輕輕的鳴叫,時而高揚如站在枝頭的百靈鳥在歌唱,杜子海就是這所有聲音的制造者,他象一位琴師,用靈巧的雙手彈奏著身下的琴弦,只是音的琴是兩個女人罷了。
終於在吟唱了很久以後,隨著杜子海的一聲低吼,長長的一段演奏落下了帷幕,杜子海為了演出的成功,奉獻了雙倍的力量,但是他是愉悅的,是快樂的,望著自己身邊躺著的兩個嬌媚的女孩子,他充滿了征服的成就感,身體隨著呼吸輕輕的起伏,兩個女人也是如此,舒展著自己柔軟的曲線,在杜子海的沖擊中感受著不一樣的快樂,她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如此愛著這個花心的男人,即使如此荒唐的事情也生了以後,也沒有要責怪他,罵他的意思,反而是一種莫大的快樂襲遍全身,產生了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令身心舒暢。
“阿海,你累不累啊!”蔡瑩轉過身來,柔聲的問著正在喘息的杜子海。
“還好了,不是很累!我得躺一會兒!”杜子海一邊說著一邊撫摩著蔡瑩柔軟的頭,在蔡瑩的嘴巴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我看這樣下去,你的小命早早就完蛋了,以後我們不能這麼瘋狂呀!”鄭雨薇有一點愛惜的說。
“那我們就制定個計劃吧,一三五歸我,二四六歸你,星期天我們三個在一起怎麼樣啊?”蔡瑩一臉調皮的壞笑。
“我暈啊,那我每天不都得耕地播種啊,受不了,你這個提議叫我想起一個故事來。”杜子海大呼這個建議要不的。
“什麼故事啊?”鄭雨薇和蔡瑩好奇的問。
“我是在一本雜志上看見的,他是個地區市的市委書記,因為有權利嘛,所以很多人都給他送禮,這一送禮錢就多了起來,而且因為有權勢,所以很多人通過給他介紹女人來得到他的重要,於是他就有了很多女人,其中有幾個做了他的qing婦,你們想想啊,一個市委書記有50多歲了,怎麼可能應付得了這麼多女人啊,身體受不了,於是他就吃那種可以提高生活質量的進口藍色小藥丸,果然每次都可以和女人玩到盡興,他有一個小他三十歲的qing婦,生的是美貌如花,又是青春年華,需求就多了一點,於是給他定下一個規矩,每星期到她這裡不少於三次,每一次的生活質量必須在三十分鍾以上,還叫他寫了保證書,那個女人的做法和你的一樣哦!”杜子海說完刮了蔡瑩靈巧的鼻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