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賊並不著急上去非禮女孩兒,只是坐在那裡說話,我也不著急出手,先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只是他帶著面罩,也不知道他的樣子,現在這年頭兒,大概是秘笈的事情搞的秩序太亂了,似乎大家都有個面罩帶。
而那個女孩兒被綁著,眼裡冒著怒火,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自己雖然不是憐香惜玉的人,看到這個女孩兒的樣子,也忍不住心中的憐惜。如果不是看到了這個賊的身手,而且今天又做過了一次不怎麼想做的英雄,還真沒準兒腦袋一熱,就衝進去了,現在只想謀定而後動,做到萬無一失。
一直以來自己都是小心謹慎,除非萬不得已,一般不隨便出手,這次本就沒打算做什麼好事兒,主要目的不是救人還是趁機偷襲,把這個傢伙打昏,然後拿走他的秘笈,現在有些惡意的在考慮,是不是先等他上去非禮女孩兒,在他意亂神迷的時候再動手。
我在外面琢磨著對付這個淫賊的方法,他在裡面依然不緊不慢地說著:「小姐,你不用這麼看著我,等到我和你好了之後,你就會恨不得我天天都能留在你的身邊了,如果你自願的話,或許還能更好的享受一下樂趣兒。」不是吧,現在原來**賊的文化素質也高了,他竟然在做思想工作,事情看起來有些搞笑了。那個女孩兒雖然被堵住嘴不能說話,可是頭還能擺,看她眼裡含著眼淚,用力擺動的腦袋,不用說話也能明白她的意思,肯定是不同意了,大概她還盼著自己的家人回來吧,只要是正常女孩兒。應該是沒人會同意這個提議的。
其實即使她的家人回來,也是依然拿這個人沒有辦法兒,就看他的身手,除了同為秘笈擁有者的我,就得是李天易那種特異功能人才可以對付,即使方敏柔老師和徐根生兩個人地武功,覺得都要比他差了一些。
這個淫賊聽了女孩兒的話。倒也不生氣,只是站起身來,走向女孩兒,還邊走邊說邊歎息著:「可惜了你這麼好一個女孩子,就是不能自覺點兒。為什麼非要我用強呢!本來是件兒美好的事情,現在都失去了它原有的意義。」如果不是看到他在做什麼,還真以為這是藝術家說出來的感慨呢!
只不過他在這時說出這種話,實在讓人哭笑不得,如果他不是入室做了淫賊。這麼有趣兒的一個人,還真想認識一下,交個朋友。可惜道不同不相為謀,雖然我也傷過人,也殺過人,可是還不會做出這種為人所不齒的事情,於是只能錯過這個妙人了。
心裡想著地時候,這個淫賊已經走到了女孩兒的身邊,伸手在女孩兒嬌嫩的肌膚上撫摸起來,顯然他並不著急。只是在女孩兒不太關鍵的地方摸著,並沒有向著對方的身體關鍵部位動手,應該是要慢慢「品嚐」到手地獵物吧。
女孩兒的眼中已經透露出了絕望的神色,猶如待宰的羔羊,雖然那個淫賊沒有真的開始行動。只是目前地初期行為已經讓她的心裡防線徹底崩潰了,看來今天要生的事情是在所難免了。她地貞操也保不住了。
而這個時候我卻在想,希望她不是處女,不然還真虧大了,不過轉念直罵自己笨蛋,本來就要阻止淫賊的作為,還管那個女孩兒是不是處女幹什麼,是不是最近和女孩兒混的時間太長了,對女孩兒也有些不正常了,這可不是好現象,心裡還有楊紫煙,可不能犯什麼原則性錯誤,趕緊在心裡念「清心咒」吧,儘管根本不會,但是卻知道非禮勿視啊!
這時的淫賊還不忘了說:「你的皮膚還真光滑,看來平時保養的不錯,為了我你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今天一定好好的對你。」這廝不僅是說話有個性,臉皮也不薄:「我看了你這麼多天,早就想來找你了,可惜最近外面很亂,我也有點忙,不然也不用讓你等到今天了。」完全不顧女孩兒殺人的目光,自顧自地說著。
他現在的樣子絕對讓人佩服不已了,做淫賊做成他這樣,也算是一個突破了,哪有入室非禮,還能鎮定如此,而且還說得大家好像是情人一樣,如果不是他蒙面,女孩兒的身上被捆綁著,外人看到還以為是情人約會的呢!儘管如此,只要是被門外的人聽到,也只是以為屋子裡一對情人在。
終於在艱難地等待中,他有些不滿足於輕微的撫摸女孩兒地不重要位置了,他的手漸漸上移,向著遮掩不多,卻又豐挺飽滿的酥胸前進了,他的動作非常輕柔,一點兒不像是個急色鬼的樣子,反而更像在欣賞藝術品的藝術家。
不過這時卻沒有在意他是什麼表情,也沒有盯著女孩兒的美妙看,女孩兒的身體雖然誘惑,卻遠不及秘笈對人的誘惑,只要把這個男人收拾掉,應該就可以得到一本秘笈,怎麼看他都是秘笈擁有者,還沒聽說誰能有這麼好的輕功,現代社會,應該沒有這麼誇張的武功了吧,心裡篤定的同時也該行動了。
想著這個的時候,我的右手依然掛在陽台上,左手已經扣了一枚硬幣,既然是偷襲,自然不是非要撲上去大喝一聲雙掌齊下了,既然有暗器自然用它了,這可是偷襲必備的技能,當初也就是看中這點了。
之所以這個時候準備出手,是因為對男人的心理多少有點兒瞭解,只要是男人,第一次看到一個美女的關鍵部位的時候,都應該有至少半秒的停頓,或者時間更長,根據女孩兒的魅力程度和男人的定力程度。
現在這個淫賊無疑是個定力很強的,但是沙上的這個女孩兒魅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估計等他拿掉女孩兒胸前那塊布料的時候,多少還是會有一點兒思想短路,只要這個時候把握住了,出手偷襲成功地機會將大得多。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思想已經變得這麼縝密,即使很小的事情也要算計其中,而且非常享受這種算計別人的感覺,現在可沒時間管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只要對眼前的事情有利,就覺得應該沒錯兒。
而且這時也沒有時間考慮是否正確,只是在想計算是否有可行性。關鍵時刻就在眼前了,淫賊的手已經停留在女孩兒的胸前,他地呼吸果然粗重了一些,即使再怎麼有定力,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就在眼前。奇書$網收集整理可以說已經擺出任君採擷的姿態,他的情緒肯定激動了。
這時的女孩兒也已經完全做好被人非禮地準備了,眼睛都閉了起來,眼淚也流出來了,只是身子微微顫抖。顯示了她的緊張,她只是不能說話,不然估計早已經破口大罵了。至少也要哭喊不已了。
這次淫賊沒有說話,他的手已經顫巍巍的摸上了女人的胸脯,看他地樣子,好像在捧著一件藝術品,非常重視,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都沒有揉捏只是那麼捧著,而且呼吸已經非常急促,已經在猶豫是否現在出手了。
就在我這麼猶豫的瞬間。他忽然雙手用力,一下就扯掉了女孩兒胸前最後那麼一點兒遮羞的布料,然後整個人都怔住了,眼睛裡放射出野獸一般地光芒,嘴裡喃喃自語著。並不知道他在說著什麼。
但是卻知道這時是一次絕佳的機會,他比我想像中停頓的時間還要長。這傢伙怎麼看都不像個淫賊,一點兒也不專業,而且還十分大膽,看著女孩兒的身體雖然也有,卻可以克制,實在讓人佩服,不過卻不能讓我不動手。
就在他還沉浸在女孩兒胸部的美景中時,我也已經出手了,並沒有看女孩兒的身體,這時不是看的時候,辦正事兒要緊,其實我也心裡沒底,我對這種誘惑也可能會失神,還是不要犯這種錯誤的好。
這次地硬幣既然是偷襲,就要求快和狠,自然還有一個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不能被現,所以用了柔力,盡量不讓暗器出聲音,這種射方法的難度比平時又大了很多,既要快又要息聲,實在比較難為人,平時還真沒這麼用過,不過還是選擇讓他先受傷了。
沒有選擇他的要害部位,凡是練武的人,都有一種下意識地感覺,那就是保護自己的要害,如果我地出的暗器瞄準他的要害,他或許會憑感覺就現暗器的存在,也是這種時候我只是瞄準他張開的雙手,那他的感覺就會遲鈍不少,反正只要他的雙手能受傷,我勝利的機會就大了不少。
就在手中的暗器出手之後,人也跟飄身落在了這家的陽台上,乘勝追擊的道理當然還是懂的,不管暗器是否有效,都要繼續自己的攻擊,這時可是爭分奪秒,誰出手快一些,誰的機會就大一些。
那個淫賊顯然沒有想到有人會偷襲他,直到我的暗器接近他,已經能被他看到,他才驚呼一聲,身子就那麼倒縱出去,反應也算快,可是依然看到空中飄起來幾點血跡,證明出的暗器並沒有走空。
不過儘管如此,我的暗器還是直接釘在了對面的牆上,並沒有留在淫賊的身上,這讓我很失望,大概也就是擦傷吧,估計影響不大,最多讓他流點兒血,而我卻要直接面對這個敵人了,不管他武功如何,如果他想跑,可能還真追不上,摸摸身上並沒有幾枚硬幣,昨天都用了不少,晚上忘了補充,所以存貨不太多了,得仔細著用。
聽到動靜不對,女孩兒的眼睛已經睜開了,不過看著她眼中的驚恐,顯然是現我這個蒙面人,或許她還在懷疑是同夥,心裡的絕望估計更強了。
不過沒有時間給她解釋了,更不打算和她有什麼瓜葛,面前已經站立好了那個淫賊,不過看到的手在滴著血,心裡也算小小的滿足一下,至少我的暗器打中了,可惜這個只有五級的暗器,如果再高級一點兒,估計他就要倒霉了。
不知道他的傷勢能不能影響出手,也不敢輕舉妄動,就這麼等著他說話,知道他現在心裡肯定也在琢磨著,我擺明也是個秘笈擁有者,他也許在思考,是否要奪了我的秘笈,還是直接逃走,他在犯罪。破壞我的好事兒。」這是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一點兒也不像剛剛那種優雅自在了,說話故意壓低聲音,讓人覺得他很嚴肅。
不管他什麼心思,反正今天的事情不打算善了,不然也不會出來了。聽他這麼說,只是笑了笑,也不想再說什麼,不過看到了那個女孩兒的表情,擺出似乎覺得有救了的樣子,眼中充滿了希望,立時不禁壞心眼兒就來了。久了嗎?我壞你的好事兒,還是你想搶走我的獵物啊!如果讓你捷足先登了,不是好像被人戴了綠帽子、撥不到頭籌了嗎?」看著面前的淫賊,故意做出啞著嗓子的聲音說,聽起來年齡不小了。
我這麼說不僅淫賊吃了一驚,眼裡充滿驚訝,大概是沒有想到遇到同行吧,而那個女孩兒更直接,聽到我這麼說,兩眼一翻,居然暈過去了,應該是承受不住這種大喜大悲的起落吧,誰叫才給了她希望,立即讓她失望呢!只能心裡說聲對不起,可是對惡作劇效果還是很滿意的,在心裡給自己加了一句「我越來越邪惡了,可是我非常喜歡,嘎嘎。」
過了初期的驚訝,那個淫賊又恢復了冷靜,依然嚴肅地說道:「如果你喜歡,我可以讓給你,可是你為什麼要偷襲。」說著也知道我不會回答他的問題,於是他又接著說了另一個問題:「你也是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