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鬧市中我一邊轉彎兒末角兒的亂竄,一邊悄悄的恢復著身高,在轉到一家美容院門口的時候我已經恢復完了身高側身進去了,看見男衛生間的指示標牌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上次就是跑進了男衛生間,那傢伙沒追進去,這次有了經驗終於如法炮製。
悄無聲息的閃進了一個衛生間反扣上門趕緊處理臉,恢復了自己的身高和面孔,累死那小子或者那丫頭也認不出我來。
就在我躲在衛生間中得意的暗自慶幸時,隔壁一陣細微的撞擊聲和壓抑在嗓子裡的吱唔聲傳入了耳朵,如果不是擁有了秘笈,可能怎麼也聽不見這細微的聲音,但是現在聲音卻清晰的傳入了耳朵中,聽到這聲音我的心中不禁立刻泛起了直接的反應,這是不是哪個哥們兒忍不住衝動,跑衛生間來自慰了呀,這聲音怎麼聽怎麼是那種感覺。
暗自好笑的同時三下五除二恢復了面孔,把那些化裝物品扔進了廁所,在美容院扔化裝物品理所當然,就在我想推門出去的時候,聽見隔壁又傳來了輕微吱吱唔唔的似乎反抗和掙扎的聲音,好像是聽見我這面扔東西和放水的聲音,隔壁的聲響也加大了。
這是什麼意思,我一楞的同時耳朵已經分辨出那細微的被堵在嗓子裡的聲音好像出自女子的嗓音,這不太可能吧,這可是男生衛生間,好奇心起我不禁登著坐便就長身而起的把腦袋從上面的間壁隔伸了過去,撲入眼簾的一張大特寫面孔駭的我差點栽了下來。
一張濃妝艷抹的女人面孔正對著我,大大的眼睛裡淚水縱橫,已經把假睫毛、眼影兒粉全部弄糊了,一張嘴被內褲塞滿了漲成血盆大口,口紅也抹到了腮邊,我的老天呀--!原來化妝了的女人出現意外時會如此的難看,將來如果我找老婆,一定不許她化裝。
沒等我思考完畢,那女人已經看見了我,大眼睛哀求的眨了眨又落下一串兒淚水,喉頭裡出幾絲哀懇的嗚咽聲,順著她的身體向下看去,只見兩個男人真一前一後興奮的挾持著她的身體,一個抓著她的兩隻手在前面瘋狂的做著活塞運動,一個在後面扒著她的兩條腿在後門拚命的**著,狹小的空間被三個人擠的滿滿的。
我靠--!這兩個畜生!我悄悄下來拎過了廁所的一把拖布,輕輕的一用力就把拖布頭兒擰了下去,然後又重新爬上間壁隔,拿捏著力度向兩個傢伙的腦袋上掄了下去,我可不想打死他們,只聽見「噗、噗--」兩聲麻袋落地般的巨響,然後「吧唧--」一聲那女人也昏了過去栽倒在那兩個流氓的身上。
探身過去扭開了衛生間的門,我用裡面的衣服胡亂的把那個女人包裹上抗出了男衛生間的門,不料一出門就聽見了一聲尖叫,然後片刻之後兩個女聲一起尖聲嚎了起來:「抓流氓啊、抓流氓啊--」!隨著高分貝的喊聲過後,立刻香風狂刮人影搖動,然後n種物品紛紛的落在了我的身上打的我一陣痙攣。
他大爺的,給我住手--,我氣的幾乎瘋狂了,隨手把那女人往地下一扔暴喝一聲,被我突然的斷喝聲下的四周的人立刻一楞,而被我丟在地下的那個女人在喊聲和掉在地下的巨震中也呻吟了一聲,清醒了過來。
「誰是流氓,流氓被我打昏了在男衛生間呢,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搞什麼飛機,你問問她流氓是誰」我惱怒的用腳點了點地下的女人。
「流氓不是他--」地下的女人伸手扯出了自己口中的短褲嗚咽著說,那兩個垃圾在衛生間捏--」聽了那女人的話,一群娘子軍又立刻呼的一聲衝進了男衛生間,接著施暴的聲音又再度的傳了出來,「對不起、對不起--」一個似曾相識的熟女溫婉禮貌的道歉,就在我剛想起她的那一瞬間又兩個高分貝的尖叫一起喊了起來:「劉昭華--怎麼是你?!」。
什麼叫是我,好像我真的是流氓!我不滿的抬起了頭不禁一楞,兩個熟悉的面孔衝進了眼簾,竟然是郭艷文和孫玲玲,又是郭艷文,這也太巧了吧,想起來剛才追我的小個子男人我不免心裡立刻有幾分確定,孫玲玲站在郭艷文身邊幾乎比她矮了半頭,這個個子肯定不會是孫玲玲了,而且孫玲玲是那麼溫柔的一個女生。只是在這種情況下遇見孫玲玲不免有幾分尷尬,而她們兩個人正圓瞪著大眼睛等待著我的解釋。
「我、我、我是來找這個姐姐給我媽媽的同事買化妝品的,因為先去方便,沒想到遇見這種事情了」看見那熟女我立刻靈機一動計上心來。
「是你啊,小弟弟--」那個熟女很自然的也想起了我,過來親熱的拉住了我的手道歉道:「真對不起,我們這幾天店裡老出故事,因為店裡又沒有男人,所以難免各位姐妹們緊張打錯了人」她用下巴點了點那個被扶走的受害者有些頭痛的繼續說道:「她被強暴已經是第三個了,誰也不知道下一個又是誰倒霉,我已經準備停業了」那個美容院負責的熟女姐姐有些無可奈何的對我解釋道。
「那你們兩個人怎麼會在這裡?」我無暇聽老闆的道歉和解釋,直接把面孔對向了孫玲玲和郭艷文,面對的是兩個人,其實我問的卻是郭艷文。
意外的竟然是孫玲玲開口解釋了:「我在這個店做宣傳的時候,得到了她們的幾張優惠卡,於是過來做手腳的保養,剛才在外面市場碰見了到處亂逛的郭艷文,於是就把她一起拉進美容院來了」孫玲玲溫柔的回答讓我疑心又起,這個郭艷文半夜三更的沒人陪伴,一個人在外面的市場大街上亂逛,問題很顯然的就不太對,她估計不是亂逛而是找我吧。
「原來是這樣啊」我彷彿狀若無意的點了點頭兒應承道,但是整個心思不免掛在了那個郭艷文的身上,「手腳還做保養啊,你可不要化妝啊,我非常不喜歡--」我因為心不在焉立刻衝出了一句實話,三個女人的臉上瞬間神情各異起來,看著她們的神情我差點兒想抽自己幾個耳光,連忙結巴的解釋道:「呃、呃--我、我沒什麼意思!」
我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反而更有越描越黑之嫌了,氣氛陡然尷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