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接著往下講,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那個人的聲音再次在張凡的腦海裡響起,對於張凡卡在那個詞上,他並不是很在意。
「再來說食吧!不管是什麼生命生存下來都需要食物,人類的食物相當多,到最後,果腹已經不是最主要的目的了,吃好,吃巧,成為了流行。也成為了一種生活享受的標準。住,是人類藏身的地方,小狗在家裡的時候,可以隨地亂躺,而人則需要床,而且人對住的標準,要求越來越高,也許是因為人類滿足了他們的這種需求,所以也就有越來越膨脹慾望。」
「人有創造力,他們還能積累這種創造力,也許就是因為有了不斷創新的能力,所以也就有了不斷膨脹慾望,人說知足常樂,但是如果說把知足常樂這個詞用在發展上,只怕人類就會一事無成了。」張凡都有些不明白自己怎麼一下子說了這麼多,也許這些話一直都在他心裡放著的,只是不知道說給誰聽好,或是沒有合適的時機,話題讓他提起來。
「我很好奇,你是不能說話嗎?」張凡說了半天,而那個人也聽了半天,除了中途要張凡別在意卡核的那句話,其實時候都沒有出來打斷張凡的思路。
「嗯,應該說我們的溝通方式和你們的不一樣吧!語言這個東西是我們不需要的,不需要的東西就會慢慢退化掉,這樣也就不存在說話的可能了。不過你不弁得這樣的溝通方式也很好嗎?」
「這個……老實說,和語音說話比較起來,其實都是一樣的。你說語音不好,不過你不明白聲音也可以給別人特別的感受,那是這種思緒溝通方式所完全沒有辦法表達出來的。比如說聲音,每個人的聲音都是不同的,而且每個人在不同的心情之下,說話的語調也是不同的。從聲音裡可以聽出很多東西出來,比如說高興,冷漠,興奮,疲憊,還有歡欣和敷衍。這些聲音就是那一個個語調組成的,是文字,是任何思緒性的東巍代不了的。比如你的聲音在我聽來就沒有什麼感情起伏變化,我也聽不出你的心情是好是壞。」
「我沒有聲音的,你聽到的又是什麼呢?」那個人的聲音在張凡的腦海裡問道。
張凡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轉念一想然後明白了這個問題。「我明白了,其實那也只是一種習慣。就如同我們在網絡上通過文字和別人交流都會下意識的在腦海裡轉化成聲音,只不過那個聲音是自己的。我們會通過我們對文字上感情的理解來配上自己的聲音,原本你傳來到我腦子裡的思維是沒有聲音的,那些聲音其實是我自己為你配的音。呵呵……原來是這樣的。」
「這個解釋也很有趣,我在這裡很多年了,都沒有接觸過外面的東西,難得遇上你這個可以說話的人。」
「你不能出去的嗎?不過要是不能出去,那就很麻煩了。這裡是很少有人來的。」想了想那個人所說的情形,張凡還真不知道他有多久沒有和人以這種方式說過話了。
「我不能出去,不能離開這個裡的某個區域,要不然我會有大麻煩的。」
張凡瞭然的笑了笑,每個人都有自己需要尊守的原則,不離開這裡,也許是他不得已的苦衷吧。
「對了,我們來這的時候遇上很多不解的問題,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必競來說你是這裡的地方,你對這裡瞭解得比我多。」張凡提出了心裡懷疑惑很久的問題。
「你問吧!」
「那個會發出酸性,腐蝕人體的食人花是怎麼回事?在地球上來說,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類報道。」
「食人花?你說詳細點。」
張凡就從他們到達溫泉邊開始講起,直到把克莉絲汀娜背回營地為止,那個人一直都是靜靜在聽。
「我所知道的東西,僅限於我可以活動的地方,而你所說的食人花是我沒有能夠到達的地方,所以我也沒有辦法給你答案了。不過我的感覺就是那是不是一種變異後的植物,利用它本身的一些功能,然後催熟放大,再加上一些別的促進,也有可能會形成那種結果。不過也有可能它本身就是這樣的。要知道人對這個世界而言所知的其實極為有限的。」
「是啊!有些東西是找不到答案的。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一個什麼人?」
「你還想知道我怎麼稱呼是嗎?」張凡幾乎都可以感覺到那個聲音聲裡淡淡的笑意。
「你說當然更好,你不說,我也拿你沒辦法啊!」
「你可以稱呼我為尤里安沙羅,那個山洞算是我們盤居的地方吧!我們就生存在那種光線之下,不能離開。我很奇怪你們是怎麼來到那個裡面的,要知道那個山洞外面生活著一群比我們厲害得多的人物,我就從來沒有看到過人有會從那裡進來,特別是來人裡面還有一個可以和我溝通的你。」
尤里安沙羅的話讓張凡有如墜入了雲裡霧裡,按照尤里安沙羅的話在這個小小的島上生活著兩個不同的種族?也就是所謂的提格亞努人其實並不是一支部落?而是兩支?
「在我們的世界中聽到過一個傳說,傳說在這個地方存在著一種和我們不太一樣的人類←們擁有很大的力量,可以一隻手搬動一棵大樹←們還擁有很長的壽命,比起人類來說,他們衰老的速度要慢上很多,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沒有語言,是運用思緒做為溝通方式。而這些就是我們來到這個小島上的原因,也是我們為什麼會到那個山洞的原因。你所說的山洞外圍一群很厲害的人,我們倒是遇上過,感弁像上像一些沒有開發的土人,他們所有的語言和我們不同,但是我注意到他們使用的是語言溝通而不是思感。而且我們是被那些土人抓到洞口外的,為了逃避他們所放的毒蛇,我們幾人才進的那個山洞。」
「是嗎?洞外的東西我還真的很多年沒有接觸過了,有些什麼變化,我還真不知道。在我見到你之前,你身體裡面多餘的東西是蛇毒嗎?我看到它引起了你機體裡一些不適當的反應所以幫你清除了。」
「嗯,我在進洞之前是被蛇咬傷了,謝謝你啊!現在感覺一點事都沒有了,恢復得就像沒咬之前一樣〉起蛇,不知道你看過那種蛇沒有,身子並不大,但是卻通體黑色,被別人用吟唱和一種奇怪的金屬發出的聲音操控著。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那個土人頭領想要做什麼?只不過打斷的祭典也不可能再回去,所以有些東西也只能永遠成為迷了。」
「看樣子我給不了你想要的答案了,這個世界也許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答案。要說的,差不多也都說了,不能說的,也一直是不能說的。我想你的朋友們這會也應該醒過來了,不去見見他們嗎?」尤里安沙羅開始下逐客令了,雖然他的身上還有許多迷題是張凡沒有解開的,不過去和自己同伴會合的興奮已經沖淡了張凡對尤里安沙羅的好奇心。
跟在尤里安沙羅的身後,張凡起身往石台的下方走去。張凡一直以為石台下面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經過尤里安沙羅的提示張凡才發現原來石台邊上還有一條極窄的石坡〕著石坡走下去,就是另一個山洞,只不過這個山洞比較起先頭他們經過的山洞要小上很多,而且就是依造著崖壁,有了崖壁上的縫隙,他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洞內的情形,而海倫娜,格林漢姆,還有鐵裡列幾人就正躺在山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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