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我懶懶散散地光著身子起床,穿好了衣服,外面披了件銀白色的風衣。看著天欣熟睡的樣子,真他媽想揍他一頓,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睡懶覺,哪天被別人砍了都不知道。我用手推了下天欣,這臭小子竟然沒反應,我在床底下天欣的鞋子裡面拿出雙襪子,真他娘的臭。
「啊,什麼東西這麼臭,是不是酒吧著火了?」天欣睜開眼睛,濛濛隆隆地看著鼻子上的白襪子,「操,老子當是發火了。感情是你個婊子捉弄我。」還沒說完一腳踢在我肚子上,自己一個翻身,光溜溜的身子趴在了木地板上。
「*,你他媽的自己的臭襪子,踢老子幹嘛。」我被他不是很重的一腳打得站在了地上,媽的還是我反應快,不然還真得睡木地板,我把他的風衣扔過去,「快穿上,冷地板睡著不舒服,別給老子弄感冒了。」
天欣接過我丟過去的衣服,從地板上爬起來,用了幾秒鐘的速度穿上,然後做了個前空翻的動作,雙手撐在彈性極好的床上,整個人的身體倒立起來,快速的上升,雙腿順著力道下劃,一條優美的弧線,當雙腿落在床上時,雙手以及頭部瞬間起來,當整個身體正立時,雙腿彎曲,再次彈跳,不過這次沒有空翻,而是整個身體向前傾斜,右手猛的握拳出擊,向我飛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天欣一拳砸在我的頭上,我沒站穩,後仰倒在地板上。天欣順著身體下劃的趨勢,雙手著地,又是一個前空翻,穩穩地站在地板上。
「操,你還有玩沒玩啊,這招哪學的?」我躺在地上,左手揉著頭,這傢伙力道還真不小。
「哎,沒什麼,就當送給你這個當大哥的見面禮。」天欣整理著風衣。
「操,大清早的踢老子一腳,打老子一拳,這還叫見面禮?」
「打你一腳,誰他媽的叫你把臭襪子放到我鼻子上,搞得老子春夢都不做成,該打,剛才那一拳是我在局子裡面看著裡面的人打的時候學的,怎麼樣?看得中的話免費教你!」
「*,局子裡面都是身手很好的人?哎,先不說那些,真的,你這兩天在局子裡面,那個什麼局長沒為難你吧?」
「你他媽的還好意思說,老子在裡面兩天,天天給老子喝咖啡,吃水果,也不說提點東西送點飯給老子吃。」
「操,還咖啡水果,這麼舒服的日子早知道老子去就好。」不過說實在的,心裡還是有點愧疚,畢竟這麼多年的兄弟,就是不說天欣,在醫院裡面躺著的兄弟我也不好意思啊,他們在裡面我這個做大哥的還沒有去看下。「天欣,咱們下午去看下醫院裡面的兄弟。」
「嗯,那可以,畢竟是做大哥的,不然以後在兄弟們面前不好做人。對了,鯊魚他們幾個你認為怎麼樣,他昨天跟我說了,剛來沒一個小時你叫手下兄弟殺了他一個兄弟。」
「這還真得謝謝你,這麼好的幫手哪裡去找?個個身手不凡,剛來的時候鯊魚他們不怎麼把我放在眼裡,我就殺一儆百咯。這你不會怪我吧。」
「怪你幹什麼,這事還真得這麼做,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能把這麼多人弱學生能把這麼多道上的人收到你手下做小弟,沒看錯你,看來你還真是塊混的聊,不過你想過沒有,以後怎麼跟你家裡人交代?」
「*,想那麼多幹嘛,以前讀書的時候打架曠課不是常有的事嗎?這個年代只有混才有前途,他媽的大學生出去找兼職,別人還不給你工錢,畢業了出去找個工作千把一個月,養誰去?他媽的連自己都養不活,還家人?」
「哎,我何嘗不是這麼想,以前我也想過混黑社會,只是沒想到真的來得這麼快,當你被太監捅了一刀,我就知道要走這條路了,你的心我還不明白,想出來混無非就是想找個好點的借口而已。」
操,這都被他猜得到。
我和天欣並排走到樓下,天火酒吧繼續開業了,只是白天沒多少人,只有自己的兄弟在裡面瘋狂玩著,這麼多人看到我們兩個下來,片刻間都停了下來,音樂都停了。
「風哥好,欣哥好。」大伙你瞧我我瞧你的,好像這麼玩要被我這個老大罵似的。
我笑了笑,「沒事,兄弟們玩就是了,這兩天好好休息下,別把身體搞跨了,酒吧這兩天就不營業了。」我看到鯊魚坐在吧檯上,朝吧檯走了過去,接過鯊魚丟過來的兩根煙給根天欣,點燃叼在嘴裡,「鯊魚,這兩天就讓自己兄弟在裡面玩,多熟悉下旁邊的地形,*眼鏡和狂人兩個去熟悉地形是不夠的,大家以後做事都方便,多的不說了,昨天那批公安局的槍在哪?」
鯊魚吐了口煙,「在105號包廂裡面,有什麼事,風哥?」
「沒事,叫兄弟們幫個忙,把那批槍子彈給下了,讓黑鬼,彬少,無名,邪佛他們四個把空槍送到局長家裡去,他們四個熟悉些。」
「哦,這我知道了,風哥還有什麼事要吩咐?」
「哪有什麼事,說起混,你鯊魚比我在行,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就可以了,別讓我失望,還有下午通知兄弟們晚上十二點去那個叫什麼『一鍋爽』的火鍋店去喝酒。」說完我,天欣,鯊魚三人互相笑了下。
鯊魚去吩咐幾個兄弟辦事去了,我和天欣商量了下,決定去黑貓打下的那間酒吧——新建街鳳凰酒吧。跟兄弟們打了個招呼就出了天火酒吧的門,隨手攔了輛的士,「師傅,去新建街鳳凰酒吧,知道怎麼走吧?」
車上我跟天欣商量著怎麼發展壯大我們的勢力,怎麼吞併這麼多的地盤,沒多長時間,車子就到了。
「多少錢?」我翻著錢包,旁邊的天欣卻裝作面無表情的樣子,還真像個死人。我看了眼司機,「請問下大叔,打的費您還要不要?」
「哦,不要了,」司機看著我的天欣的表情很恐懼,「兩位大哥,剛才我在車上耳朵剛好耳朵聾了,什麼都沒聽見!」
「這樣啊,我們又不是什麼壞流氓,記住,我叫雷小風,以後來拿錢就好了。」哎,其實我錢包裡面一毛錢都沒有,這些個大叔出來也不容易,為了養家餬口,碰上跟我性質差別很大的流氓,不找司機要錢就算好的了。司機點點頭,把車開走了。
我轉身抬頭看了眼,鳳凰酒吧。
奇怪了,怎麼沒開門?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分解。
每日一提:堅決反對台獨,趕阿扁下台。為奧運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