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多…哦…好…嗷…啊……」一大早起身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嘴了卻用異界的語言哼出了京劇調。站起身故意不看在那被定了一個晚上的三個小賊,直接下出門下樓洗臉順便雜弄個早餐吃。
三小賊一見韋龍下樓去,那個急啊,以這樣一個滑稽的姿勢站了個晚上又一動不能動任誰也受不了。三人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眼見在床上的那個年輕的魔法師醒來,以為就要脫離苦海了,就算那人把自己三人放了在打在罵自己三熱也好無怨言,可氣的是這人一起床把自己三人當透明一樣在那裡哼了個非常難聽的調後就直接出門下樓去了,三人急得眼睛亂轉,又喊不出聲來,嚇得眼淚就要流了出來,真怕那人等下出去一整天到晚上才回來,那自己三人寧願死了算了,這樣的罪誰受得了。
樓下傳來陣陣的早餐香味,讓一個晚上沒有吃過東西的三人直吞口水,一個晚上又累又痛又餓又難受的三人突然聞到這股香味就更加難受,那滋味就別提了。
韋龍吃完早餐才慢悠悠上樓來,「哎,吃飽喝足了,又沒有什麼事可幹,還是睡覺吧。」
「老大,求你不要睡,你睡了我們什麼辦?你要睡也先把我們放開在睡啊,喂喂…」三人見韋龍上來那個高興啊,還沒興奮完就聽見韋龍又要躺下繼續睡心中大喊。「喂喂,你是豬啊,吃完了睡,先把我們放開在睡啊,到時睡死也可以,喂,別睡啊。」
剛躺下的韋龍好像聽到他們叫喚一樣又彈了起來,不過還是沒有放開他們的打算,坐在床頭嘀咕:「好像我還有事要辦?」
「對對,你就是有事要辦,就是把我們放開。」三一聽韋龍低說有事要辦以為是要放了他們心裡興奮道,可韋龍接下來的話直接下點把他們嚇死。
「好像我必需要去一趟混亂盆地中的混亂之都辦點事?對,就是要去混亂之都辦事。」估疑一下就肯定道。
「噢,老大,別玩了,我們投降了,你這一去混亂之都來回最少最快也要一個月,等你回來我們三人就只剩下一堆骨頭了,不就是一不小心進了你房間,還沒有偷一件東西,至於要整死我們嗎?」一個心中吶喊道。
「神啊,求求您劈下一道閃電把眼前的惡魔給劈死吧,這人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啊,您老什麼不睜開眼,您忠心的子民正在受這惡魔殘忍折磨至死。」另一個心中對天悲哀道。
還有一個一聽到韋龍要去遙遠的混亂之都嚇得臉色慘白,驚嚇過度忍不住,「噗」放了一個響屁。
「嗯…,什麼聲音?嘩…,好臭,誰?誰***的這麼沒有公德心,這麼道德敗壞,這麼沒有教養,這是嚴重的破壞環,得拿去人道毀滅,拿去釘十字架。」韋龍捂著鼻子大罵。
「不就是放了一個屁嘛,至於要拿去人道毀滅那麼嚴重嗎?」那放屁的小賊心中很委屈哎歎。
「咦?我這裡什麼有三個人?我什麼一大早沒有現?」韋龍了一個風系魔法把臭氣吹散,後才故意現了在場的三人。
「嗯?什麼這三人一動不動呢?在演戲?對,一定是在演戲。」說完韋龍還在三人身邊模仿他們的動作,「哎,太累了,歸他們三人還可以做得那麼認真。」
「老大,看清楚,我們不是在演戲,我們是在受罪。」
「大爺,肯定累了,而且還很難受,知道了就趕快放了我們吧。」
「這人絕對是個惡魔,他這是故意的。」
這時韋龍覺得他們的罪受的也差不多了,坐在床上,手一揮,三人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可笑的是還是原來的姿勢。
三人一摔在地上就反應過來,自己終於可以動了,坐起身坐在地上雙手雙腳齊動,使勁揉著麻痺了的身體。
見到三人差不多了,手又揮,把他們臉上的黑面罩吸到了手中。三人年紀都跟韋龍差不多,看不出誰大誰小。
咳嗽了一聲,把三人驚醒過來開口道;「想不到三位還是蠻年輕的嘛,可以動了是不是很舒服很爽?要不要在來一次?」
三熱還是坐在地上,其中一人聽到韋龍這樣一說,跳起身剛想指著韋龍開罵,哪知手腳還很麻木剛一站又摔了下去,不幹的雙眼瞪著韋龍罵道:「你…,你這個惡魔,我…」
「三弟,你給我住口,你想把我們都害慘嗎?」旁邊一人喝止了口中的三弟,轉過身對著韋龍說道:「尊敬的魔法師先生,我們知道不應該來偷你的東西,但我們也沒有偷到什麼,如果要殺要剮,我一個人頂了,請您放過我兩個兄弟,他們是被我唆使來的。」
「大哥,你……」旁邊兩人一聽到自己老大這樣說就急道。
「二弟三弟,不用說了,你們還記得我們的理想和仇恨嗎?如果我們都掛了,誰來幫我們實現?」兩人還沒說完一句又被大哥給打住了。
「可是大哥……」兩人剛說出四個字又被他們的大哥打斷了。
「什麼?我還沒死你們就不聽我的話了?我還是不是你們的大哥?」大哥大聲喝到。
「你永遠是我們的大哥,可是大哥,沒有你,我們什麼也做不了,還是我來頂替你吧?你比我們要聰明,我們三人的理想和仇恨就由你來完成吧,只要記得每年來我們的墳頭上幾杯酒就可以了,最好是矮人的琅姆酒。」那位二弟說道。
「我不喜歡琅姆酒,我要精靈釀的百花酒,還要比比兔的那雙耳朵來下酒,那是最爽的。」三弟說道。
兩人說完對著韋龍說:「尊敬的強者,只要你放了我倆的大哥,我倆的命就是你的了,任你什麼處置都可以。」
「二弟三弟不可,你們…」
這時韋龍一聲咳嗽打斷了這位的話,本來韋龍一直都不出聲,坐在一旁看著他們表演,到最後看不下去了,才出聲道:「既然你們都想為自己的兄弟去死,我就成全你們。」說完拿出那把韋龍唯一的匕扔在他們眼前,靜靜的看他們往下的表演。
見到韋龍真的要他們死,扔出了一把閃閃光的匕,立馬住口定定的坐在地上盯著眼前的那把匕出了聲,臉上都是慘白一片。
短暫的沉默,三人好像同時下定決心一樣,同時動手抓向地上面前的匕,韋龍這時右手微微動了一下,指間彈出兩道真氣點在那大哥二弟身上,讓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不過還讓他們有說話的能力。
那三弟順利的抓到了匕,雙手顫抖的握緊匕,轉頭絕然的對兩位兄長道:「大哥二哥,以後三弟就不能跟在你們身邊聽你們的教誨了,三弟一直以來都沒有幫過你們什麼,今天就讓我為你們做一件吧,也是最後的一件,只要你們千年後還記得有我這位三弟我就滿足了,大哥二哥,再見了。」說完閉上眼睛,握著匕往自己的心口捅去。
「三弟,不…。」兩人還沒說完一句韋龍又把兩人的啞**給點上了。兩人見韋龍又用奇怪的技能讓他們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急得兩眼通紅,瞪著一對仇恨的眼神直盯盯的射著韋龍。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韋龍現在已是死無全屍了。
那三弟只是把匕插到了胸前就停了下來,根本沒有插進衣服裡,剛捅的時候聽到兩位兄長叫停可把他高興壞了,可是才體內到一半就沒有了聲音,以為韋龍也叫自己住手了呢?睜開雙眼才現根本不是那一回事。只見兩位兄長大張嘴巴卻出不了聲,眼睛紅紅的瞪著床上的那個人,而那人卻悠然的坐在床邊扳著手指。
「我真的捅了,這回是真的捅了。」三弟對著韋龍反覆說道。
「捅就捅嘛,關我什麼事?」韋龍淡淡的回道。
「大哥二哥,我真的捅了,我知道你們不能說話,但我從你們的眼中看出你們是很不捨得我死的,但為了你們兩的性命,我豁出去了,真的再見了,來生在見。」說完雙手一用力,就往心口捅去。其實這三弟也是在賭,賭韋龍一定叫停他阻止他,賭韋龍不是個冷血殘酷的人,要是自己賭湊了,也就只好認命了。
「匕尖已刺到皮膚裡了,他什麼還不叫地或止住我啊?」那三弟很明顯感到了來自那把匕匕尖刺入皮膚的感覺,心中希盼吶喊道。
等匕尖插進一公分時他絕望了,正想在使出全身力氣往裡捅好讓自己死得舒服時,現自己動不了了。驚異後就大喜,自己賭對了。正在為終於保住性命的喜悅中時松匕從自己胸口拔了出來,在一看時已回到了那人的手中,後才知道自己又可以動了。
三兄弟馬上起身跪在韋龍面前道:「謝謝魔法師先生不殺之恩,我們三兄弟將永遠銘記在心,只要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魔法師先生儘管開口,我們的命以後是你的了。」
韋龍本來就沒有想要他們的命的,只是想試探他們三兄弟在性命攸關的形況在他們三人是如何選擇的?是拋棄自己的兄弟固全自己的命,還是挺身而出為自己兄弟的性命去死,而讓自己的兄弟有活命的機會?三兄弟沒有讓韋龍失望,兄弟情義果然很深,為兄弟可以兩肋插刀,可以為兄弟去死,值得韋龍拉攏為手下,這不是韋龍剛開始就想,而是最後過了韋龍的想像,所以才有了要收手下的念頭。
「好了,不要跪在地上,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什麼可以說不說就跪呢?嗯,坐在凳子上,先自我介紹,我叫華夏.韋龍。你們呢?」
「謝謝魔法師先生,我叫勞爾,這是我二弟卡尼,這是我三弟科比,我們在魔衛城人稱混亂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