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魁看著陳彪手上那兩瓶飄著藥沫子的酒瓶,看了看在場幾個人,無奈道:「狂沙,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藥啊!」
狂沙兩步走到陳彪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陳彪。
「沙哥,不用不用,這些事哪能讓你來做!」陳彪嚥了口唾沫,一邊把酒瓶子交給狂沙,一邊如此說到。
轉過頭看著張魁,陳彪笑了笑:「呃,大哥,其實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彪哥,有什麼事儘管說。」
陳彪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心說張魁一會親熱的稱呼自己彪哥,一會高高在上直呼自己的名字,還真是不習慣。卻趕緊回答道:「是這樣的。呃,你還記得上次那姐妹倆嗎?」
張魁笑著點點頭,他怎麼可能忘記那倆姐妹的無限風情。
「大哥,她們聽說你受了傷,所以想前來服侍你,大哥你看……」陳彪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果不其然,張魁的眉頭皺了一下。陳彪忙道:「大哥,我可沒逼她們,這可是她們主動要求的!」
要不說自古英雄不愛江山愛美人,張魁現在雖然距離英雄還有很遠,但英雄的壞毛病卻是一點都沒有落下,儘管剛剛開始承受昨夜風流的懲罰,現在就開始懷戀起那姐妹花的風情來了。
「她們……真的是自願的?」張魁言辭閃爍道。
陳彪一看就知道張魁心動了,忙笑道:「可不是,這姐妹倆聽說大哥你受了傷,別提多擔心了!你要是不相信,我馬上讓她們進來對質!小柔,小清,快進來!」
陳彪話音剛落,門外便呼的撞進一紅一黑兩陣香風,正是那姐妹倆,她們都穿著修身的深色牛仔褲,保暖的羊絨衫,而在最外邊,則是一紅一黑兩件大風衣。饒是這姐妹倆早有心理準備,可看到張魁此刻的慘象還是不由的驚呼了一聲。
朱小梅在一旁竊笑了聲,只說道:「呵呵,阿魁,你可要注意身體啊,我和彪哥就先出去了。」說罷便示意陳彪一同退出了房間,至於狂沙麼,她也明白,這得張魁親自說話才管用。
姐妹倆有些愣的看著張魁,突然之間有些不懂得怎麼面對他了。說起來,那天張魁看破了她們的演戲,按理來說,完不成任務肯定會被陳彪斥責,她們應該埋怨張魁才對,可事實上,姐妹倆卻是對張魁有著別樣的牽掛和感激。
論起恩情,陳彪對姐妹倆的恩情絕不遜於張魁的。從人販子手裡奪回她們,使她們免於成為更多人的**洩工具,而陳彪對她們的要求,只不過是讓她們在需要的時候配合自己的行動罷了。而張魁的出現,則讓姐妹倆徹底擺脫了這種成為他人工具的命運。
雖然陳彪對她們沒有凌辱和虐待,但依然擺脫不了她們身為某種工具的命運,直到張魁的出現。
只是她們並不清楚,或者羞於承認的是,張魁真正吸引到她們的地方,卻是當他看到交纏在一起的姐妹倆的時候,居然能夠立刻看穿她們是在做戲,而且在得知酒裡有毒的情況,還毫不在乎的喝乾那那瓶酒!或許在某些人眼中,這種打草驚蛇的行為毫無意義,甚至可以稱為愚蠢,但是在姐妹倆的眼中,這卻是大無畏的象徵。
坎坷的命運與顛沛流離的生活經歷,早已讓這姐妹倆屈服在命運的淫威之下,但她們從來沒有像任何一個男人屈服過,哪怕這些男人都盡情的佔有過她們的身體。
命運一直沒有讓她們找到自己的港灣,直到遇到張魁(老實說,我開始嫉妒這個被衰神附體的臭小子了)。
只不過麼,狂沙這大塊頭在這裡似乎有些礙風景。
「咳……狂沙,把藥酒留下,你先出去吧。」張魁道。
狂沙面無表情的把藥酒瓶子放下,對姐妹倆的絕色恍若未見的走出了房間,站在門外,想標桿似的一動不動,擋住了門外射進的光線,一個長長的黑影伸進房間,張魁看著那影子,心中不爽:「狂沙,走遠點,該幹嘛幹嘛去!」說完想了想,趕緊補上一句:「別惹事!」
張魁差點忘了,這修魔的傢伙一言不合就要殺人吶!
房間裡只剩下張魁和兩朵姐妹花,沒有那道礙眼的影子,也就沒有了被窺視的感覺,張魁心道要是此時我沒有受傷體力充足的話該有多好啊。
沒了心事,張魁終於可以仔細的觀察一下這艷麗的兩朵花了。
現在也不過早上八點來鐘,金色的晨光從門外照射進來,將因為方纔的打鬥顯得有些混亂的房間映得種金碧輝煌的錯覺。
此刻的光線比那天在房間裡的昏暗燈光明亮許多,張魁也得以窺到姐妹倆的全貌。
驚艷,還是這兩個字。哪怕是曾經領略過這姐妹倆的風情,此刻張魁的心情還是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
姐妹倆都是一頭柔順飄逸的長,完全的出自天然,沒有經過一絲一毫人工加工過的跡象。那輕柔至極的秀,當真可以用絲來形容,或有涼風掠過,總能帶起幾縷氤氳似的墨色。
「張大哥,我們給你上藥了,你可得忍著點。」穿紅色風衣,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的那位說了句話,把張魁從神遊的狀態中驚醒過來。
張魁尷尬的呼了口氣,道:「呃,好的,你們開始吧。呃,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
「我叫單柔,她是單清,是妹妹。」穿著黑色風衣的姐姐說到。
「哦,我以後就叫你們小柔和小清吧。」
「好的,我們開始上藥了,張大哥,你忍著點……」單柔和單清把藥酒倒在手上,搓熱之後,在慢慢把雙掌按在張魁的傷處由慢至快的按摩起來。
張魁雖然疼得想抽風,可是在兩大美女面前,卻丟不起這面子,只能是強裝笑容,一邊抽著冷風,一邊欣賞這姐妹倆。
兩個女孩的皮膚都是晶瑩剔透,沒有絲毫的瑕疵,就彷彿經過最高匠人打磨過的無暇美玉那麼的細膩,光滑。看著她們的面孔,張魁怎麼也無法想像她們居然經歷過各種非人的待遇。
仔細看看,單柔與單清雖然長得相似,卻有一些不同之處。姐姐單柔,真是人如其名,柔情似水,一雙星亮的眸子,就彷彿一灘幽深的湖水那麼清澈,明亮,恬靜的面龐種自然清新的美,就連她給張魁上藥的手法都是那麼的輕柔。
單清卻正好相反,名字裡雖然帶著個清,人卻一點都不清靜。眼角微微上翹,有點桃花眼的意思,嘴角也總是翹著的,無時無刻都透著那麼一股子精靈勁兒,臉色也比姐姐的紅潤,想是性格比較活躍的緣故吧。
這姐倆也是弱智女流,不過給張魁上了會藥,便覺得手都酸了,卻是硬著頭皮,咬著牙,給張魁渾身都按摩了一遍。等她們渾身都散架了似的忙完,卻現張魁早已經沉沉的睡著了。
單清不由的嘟起嘴來:「姐姐,你看他……」
單柔用彎起手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輕輕的笑了:「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