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衰神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化險為夷
    女孩如願以償的看到張魁被自己忽悠得迷迷糊糊,可是內心卻又一股說不出的苦澀,看到張魁這副豬哥樣,她怎麼樣也想像不出這就是奶奶口中所謂的天命之人。

    難道自己將來要跟這樣的男人共度餘生?

    想到這種結果,女孩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於是,原本只是想出來自己的天命之人的想法,變成了弄清這個男人的脾氣秉性以及一切不良嗜好的行動。

    憑藉著百年來最優秀的巫師天資,女孩可以引來龐大的地陰之氣,用以完成她這個水平還不能完成的搜魂之術。可是令女孩詫異無比的是,在引動了近乎出她的控制極限的地陰之氣後,張魁的靈魂依舊難以開放。

    最令女孩無可奈何的是,每次當她以為可以衝破張魁的靈魂之門,窺探到張魁內心深處的情景的時候,那扇靈魂之門就會不經意的稍微加強一些,引得女孩又引動更多的地陰之氣,就這樣一來二去,女孩恍然現,這股龐大的地陰之氣,漸漸的已經出了自己的控制,而張魁的靈魂依舊是嚴防死守。

    女孩的腦海中突然湧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難道這個男人早就洞察了自己的心思,現在不過是利用其強大的能力戲弄自己而已嗎?

    人們都有一個通病,當恐懼的念頭出現之後,隨著它不斷在大腦中盤旋,這個念頭汲取的養分就會令它愈加壯大,除非是在這個念頭剛剛出現的時候,立刻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其它地方。可女孩雖然天資過人,人生閱歷卻少了許多,換做任何一個有經驗的巫師遇到這種情況,都會竭力把心神放在控制地陰之氣上,或者令它散去或者令它更為凝聚的衝擊對方。

    可女孩卻作出了本能的反應——人們在遇到困難和危險的時候無外乎有兩種反應,一是逆來順受,二是迎頭反擊。前邊我們可以看到,女孩是一個相當有冒險意識的調皮孩子,於是她本能的做出了繼續吸收地陰之氣並衝擊張魁靈魂的決定。

    雖然女孩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連續的分神讓地陰之氣徹底擺脫了女孩的控制,原本聚集而來的地陰之氣就像一個漩渦一樣,不但吸引著更多的地陰之氣,而且還在不斷的將女孩的靈魂抽離出她的身體。

    可是這在無形中生的一切,張魁並不知道,他眼前的畫面中,女孩依然保持著恬美微笑的表情。

    只有伯嵇和諾曼知道,這個時候,女孩已經到了危機關頭,再不出手,這個女孩必死無疑。他們是神仙自然不懼,卻擔心女孩的家人找到張魁耽誤他的修行,另外,能夠將女孩救下,讓女孩欠下張魁的人情,這對張魁將來大有好處——兩個神仙為了張魁的光明未來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了(作者——我也是煞費苦心了T_T)。

    伯嵇讓諾曼開始的時候,也正是女孩的靈魂被抽離身體的時候。

    諾曼應了一聲,驀然增開雙眼,兩道金色神光噴薄而出,逕直落在女孩的額頭之上,女孩頓時覺得一股磅礡之力湧入靈魂,她猛然間現,那些龐大的地陰之氣變得是那麼的弱小,登時便知曉這是張魁在幫助自己,心中一羞,立刻驅動巫術,驅散了龐大的地陰之氣。

    「伯嵇,你不是說過你們的力量只有通過我的體液才能揮作用嗎?」張魁問到。

    伯嵇解釋道:「此一時彼一時,你只要繼續進步的話,當然能承受更多的神力了。諾曼這個技能與怒目金剛咒相似,乃是利用目光傳導精神力量,幾個月之前你都能承受怒目金剛咒了,現在讓諾曼使用這個技能當然是沒有問題了。」

    女孩靜坐半晌,收了巫術,卻猶猶豫豫的不敢睜眼,擔心張魁詢問自己這樣做的原因,畢竟一個女孩子再怎麼頑皮,說到婚姻大事的時候總會害羞。

    諾曼可不曉得這些女兒家的事情,稍微用神念一探,便曉得女孩已經恢復了正常,便道:「既然已經沒事了,何必還要閉著眼呢?」

    女孩臉上一紅,小心翼翼的張開了眼睛,見張魁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心裡更羞了。

    為何女孩面對張魁時前後有那麼大的差別呢?原因很簡單,因為之前她對張魁並不瞭解,特別是當現張魁遇上漂亮女孩連路都不會走的時候,心裡更是充滿了鄙視——這樣一個男人怎麼配得起我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巫術天才呢?可是後來,諾曼接手了張魁的身體幫助了女孩之後,女孩便誤會了張魁一直在逗自己玩,最後還不計前嫌的救了自己的命,女孩現在完全改變了對張魁的看法,也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將張魁當作自己的丈夫了,試問在這種情況下,女孩怎麼能不害羞呢?

    可諾曼不知道女孩的想法啊,他當了幾萬年的神仙,面對凡人的時候都是高高在上,哪裡體會過凡人的感受。就連此刻在靈台中觀看著過程的張魁也是心裡納悶,畢竟這小子也是個情場初哥,對於女孩子的心思也是摸不透——曾經不是有歌這麼唱的嗎: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你臉紅什麼?」諾曼詫異的問到。

    女孩埋怨的看了張魁一眼,心道方才傻乎乎的,現在倒不解風情了,這男人還真怪!不由的嗔道:「你說我臉紅什麼?」

    女孩這一句話,兩個神仙一個凡人都傻了——這是什麼意思?

    張魁倒是隱隱猜到了女孩的想法,可是現在身體的控制權不在手裡,這種莫名的感覺就彷彿青煙一樣,無法抓住了。

    諾曼此刻卻是有些不滿了,想他這幾萬年來,何時與凡人這樣平等的對話過,對張魁那是已成了定數,可是對著女孩,諾曼就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了,臉色一僵,厲聲問到:「你還敢問我?我問你,方纔你引來那麼多的地陰之氣想幹什麼?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到底想幹什麼?!」

    女孩被諾曼問愣了,她沒想著害張魁啊,她就是想著用搜魂術弄清楚張魁的本性如何,只不過失手了而已嘛,你何必生那麼大的氣啊?再者說了,以後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女孩越想越委屈,臉上的紅色越來越大,最後湧上雙眼,化作眼淚灑了出來。

    「你欺負我!我告訴奶奶去!」女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彈跳起來,衝向大門,卻給彭的一聲裝在門板那房門先前讓張魁給順手鎖起來了。

    女孩撞疼了腦袋,哭的更委屈了,淚眼婆娑的瞪了一眼張魁,轉身加快幾步跳出了窗戶。

    「快攔住她,一會受傷了怎麼辦?」張魁在靈台中喊道。

    諾曼冷笑一聲:「哼,你難道看不出來她是裝的嗎?」

    「裝的?」張魁傻了,轉頭看向伯嵇。

    伯嵇拍著腦袋,嘀咕道:「諾曼,你在那邊是不是從來不到人間去啊?」

    諾曼道:「誰說的,我經常到神殿去傾聽信徒的祈禱,我可是相當負責的神仙。」

    伯嵇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張魁的肩膀道:「哎,我忘了一件事,諾曼在人間的時間太少,不懂人情世故,張魁啊,以後你就慢慢跟那女孩解釋吧。」

    「啥?」張魁還是迷糊著,可是有一點卻確定了,那就是自己又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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