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衰神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神說,男人要有勇有謀
    不多時,現場受傷的張家村人都讓張魁的神奇藥水治癒了。

    張志東突然問了張魁一個問題:「對了,魁仔,平時沒看你怎麼鍛煉啊,怎麼一下子就打倒了那麼多人?」

    「呃……」張魁一愣,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張魁從小就不怎麼鍛煉,往日雖然也打過幾次小架,可能贏的都是偷襲的時候,這一次可是放倒了6個腦殘,還真是不好解釋,這個時候,伯嵇和諾曼又同時閉口不言,看來正是要看張魁的好戲呢。

    「我……那個,哦!當時那幾個傻逼喝醉了,連站都站不穩,我隨便幾下就收拾了。」張魁說完一頭冷汗。

    「哦……」張志東看了看張魁,思忖道:「這也說不定,難保你小子還有練武的潛力。雖然現在練是晚了一些……老四,回去我們帶魁仔去找二伯,讓他教教魁仔吧。」

    張志強點頭道:「嗯,我們現在就走吧。」

    「好,魁仔,上去跟你媽收拾東西,我們今晚就回村子。」

    張魁一愣:「馬上就走?」他心裡還想著怎麼跟蘇盈解釋呢,而且到時黃老虎那幫人找不到他,會不會對蘇盈等人下手也是個問題。

    「對,免得夜長夢多。縣城裡始終是黃老虎的主場,對我們不利,可回到張家村,他黃老虎勢力再大,想動我們也要掂量掂量他有沒有那個本事。」張志東冷笑道。

    「可是我那些朋友還在飯店裡呢!」

    「那就把他們一起帶去張家村就行了,到時候我們再把他們送回壅城不就行了。」

    「老爸,你別忘了,那梁敏可人,我們能帶走她一個人,還能帶走她的父母和親戚朋友?」張魁繼續問到。

    張志東沉聲道:「那你說怎麼辦?難道讓我們去求那黃老虎不要傷害我們不成?」

    張魁頓時啞口無言,方纔這些話他也是意氣之言,究竟要如何行事也沒有想清楚,此刻被張志東一問,卻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卻在這時,腦海中諾曼突然道:「小子真沒出息,閃邊,看我怎麼說的,學著點。」

    張魁突然感到一陣無力,接下來,便驚詫的「聽」著自己的身體說道:「很簡單,我這就去跟黃老虎攤牌,由不得他不聽我的話。」

    張志東和張志強聽了倒樂了,笑道:「魁仔,不用意氣用事啊。你有什麼本錢跟他談判?雖然黃老虎的兒子只有你能救,可要是他們派來大批人馬,抓住了我們,以此威脅,你打算怎麼辦?」

    「以其人之道還之!」諾曼道。

    張魁聽得一愣一愣的,向伯嵇問到:「他怎麼知道那麼多俗話的?」

    伯嵇一翻白眼:「你以為我們是什麼?我們可是神仙,想學什麼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好好聽著吧,聽聽諾曼是怎麼說的,學著點,要有個男人樣。」

    張魁無語,自己居然被兩個老不正經教訓,這算什麼事兒?!可人家是猛龍過江,自己只不過是條小泥蛇,降他們不住,只能老老實實聽話了。

    張志東和張志強又笑了:「不是我說你,魁仔,你這幅小身板,一個人,怎麼能以其人之還治其人之身?」

    諾曼控制張魁的身體微微一笑,說到:「那我就在露一手,也是那神秘老人教我的。」

    說完後退兩步,一咬右手食指指尖,念聲:「咄!」便用流血的手指在空中寫字畫符,只見那血液流在半空卻是流而不散,不過呼吸之間,諾曼已經在面前憑空畫出一道血字靈符,這靈符與尋常那些騙人的神公仙婆所畫類似,只不過一個是憑空而畫,乃是貨真價實,後一種則是畫在紙上,是禍害人心。

    張家村眾人不禁為之悚然,現代教育早已經普及進了鄉村,除了某些老頑固之外,大部份人已經不會相信神怪了,可此刻張魁做的事情卻又令他們內心中原本樹立起的觀念開始倒塌,這種自內心的自我否認毫無疑令人難受的。

    張魁的靈魂不禁痛罵一聲:「操,掌管了我的身體就不說了,憑什麼現在不是我控制,手指被咬傷了還是我疼?」

    諾曼再道一聲:「去!」,朝靈符一指,那血色靈符放出一陣白色毫光,陡然分成數道細小靈符,朝在場眾人射去。眾人剛要作出反應,卻已是來不及了,不過須臾之間,眾人身上都纏上了一道細細的紅色絲線,任憑眾人如何掙扎,居然連手指都是動彈不得。

    張志東心急之間想要說話,卻現連口舌也好像灌滿了鐵石,渾身就像是被水泥澆鑄了一般,沒有一個地方能動的,就連胸口也感到一陣悶,彷彿心臟也要停止跳動似的。

    卻見諾曼伸手一招,念聲:「收!」便見那些血線又都回到張魁手上,順著傷口湧了進去,眼看著那傷口又漸漸的癒合起來。

    卻在這個時候,諾曼放棄了對張魁身體的控制權,把張魁的靈魂一把推回身體,還順道說了聲:「好好幹,我看好你!」

    張魁心中暗罵:「好個球!現在爛尾了讓我來收拾了?!諾曼,我詛咒你!」

    諾曼哈哈大笑,伯嵇道:「瞧你那熊樣,好好把握諾曼給你創造的機會,以後像個男人似的活著!」

    張魁一愣,道:「兩位,聽你們的語氣,難道要離我而去了嗎?」

    伯嵇冷笑一聲:「別裝了,心裡挺美的吧?哎,我們還真是……」

    「哎……」諾曼痛苦的搖了搖頭。

    張魁心裡那個高興啊,要不是當著張志東和那麼多人的面,他能當場對月長嚎,壓抑著內心的興奮:「兩位啊,這些日子多憑兩位照顧,我就不送了,你們快走吧!」

    伯嵇無辜的抬起頭,竊笑道:「我還沒說完你,你急什麼?我是想說,我還還真是想走也走不了啊!」

    伯嵇說完,和諾曼一臉得意的壞笑。

    「靠!你們還真是夠老不正經的!」張魁哭喪著臉道。

    「什麼叫老不正經?方才諾曼教給你『勇』,我現在告訴你的是,男人還應該有『謀』。有勇無謀是匹夫,無勇有謀是空想。接下來的事情你要想好了才去做,我們不會給你太多的幫助了,這也算是對你的考驗吧!」伯嵇正色道。

    張魁一愣,考驗?住我的房,不交錢,還整天欺負我,現在還說要考驗我?怎麼我覺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怎麼越想越沒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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