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衰神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難題
    聽到諾曼有辦法解決,張魁簡直欣喜若狂。

    「嘿嘿,張魁,親她,嘴對嘴才行哦。」諾曼一陣眉飛色舞。

    張魁瞬間石化:「為……為什麼?」

    諾曼卻是不慌不忙:「喲!還有空問我啊?你慢慢考慮吧,反正我只有這個辦法了。」

    「伯嵇……」

    伯嵇斬釘截鐵道:「不要問我,我沒辦法。」

    諾曼大樂:「不著急,看情況你還是大概兩三秒的時間,可以慢慢考慮嘛!」

    蘇盈出一陣呻吟,渾身有些不安的扭動起來,恰似伸懶腰的小貓。

    張魁不知此刻應該抱著一種怎樣的心情,說歡喜嘛,確實也是應該的,可說鬱悶嘛,也沒錯,畢竟這一次都並非他或者蘇盈主動要求的,卻彷彿都被伯嵇與諾曼操縱在手中一般。

    看著蘇盈的眼皮輕輕顫動,隨時都要甦醒的樣子,張魁終於心一橫,俯身衝向了蘇盈粉紅的嘴唇。

    觸感很柔軟,彷彿還有些淡淡的酒氣。

    「行了嗎?」張魁心中問到。

    諾曼哈哈大笑:「行什麼行?把舌頭伸進去啊!不然我怎麼通過你的體液把神力附著到這女孩身上?」

    雙眼的餘光彷彿看到蘇盈的睫毛扇動了一下,張魁心中大急,舌頭直搗黃龍,猛的插進了蘇盈的嘴裡。

    「這次行了吧?!」

    「行了,小子,你不多享受一會?」諾曼笑道。

    「享受個屁!我可是正人君子。」張魁忙抬起頭,只是嘴角餘香,看著蘇盈的櫻唇不禁有些流連忘返了。

    諾曼樂道:「哦?是嗎?方才是誰的舌頭在那女孩口中亂攪一通來著?」

    張魁大窘,卻聽伯嵇突然嚴肅道:「諾曼,似乎方纔你的神術若是直接用張魁的體液印在女孩的額頭上,作用得吧?」

    「對啊,沒錯。」諾曼痛痛快快的回答道。

    張魁欲哭無淚,只能仰天花板長歎,又聽諾曼催促道:「張魁,你還不快點給女孩穿衣服,我可告訴你,這次催眠效果不過十分鐘,等下再來一次我可不管你了。」

    「曉得了。」張魁無奈的答道,趕緊要扯掉蘇盈身上的浴巾,扶她起來擦身穿衣,不想剛掀掉浴巾,蘇盈**春光大洩之時,張魁渾身卻是一滯。

    又聽諾曼笑道:「好小子,我幫了你那麼大的忙,你也不曉得感謝一聲嗎?」

    「謝謝,謝謝——遇到你我真是三生有幸!」張魁頓了一下,接著道:「還有你,伯嵇,我也先謝謝你了,能讓你們兩大衰神附身我真是太——幸運了!」

    伯嵇嘿嘿一笑:「算你識相。」

    張魁把話說完,自然又能繼續他的動作了,只是方才掀開浴巾之後,張魁看著蘇盈的嬌軀不免有些臉紅,此刻給蘇盈擦拭身體並穿上衣服的時候就顯得愈加的艱難困苦了——比如說在某些關鍵部位,張魁總是擦得比較仔細一些,或者會狠狠的出神愣。

    「哎呀!」張魁給蘇盈擦乾淨了全身,卻現了一件極其重要的大事。

    那就是蘇盈的內褲一直泡在水裡,可是**的,現在給蘇盈重新穿上衣服,她肯定會起疑心啊,到時候她一問蘇凱和梁敏,自然就會斷定是張魁在搗鬼了。

    「這可怎麼辦啊?伯嵇?諾曼?你們有沒有辦法馬上把蘇盈的……內褲給弄乾了?」張魁無奈,只能繼續求助兩位大神。

    「哎,這就沒辦法了。剛才都讓你把她脫乾淨了。現在知道後悔了吧?我們是衰神,不是烤爐,也不是熨斗。小子,你自求多福吧。」伯嵇幸災樂禍道。

    「靠!你們可是神仙啊!」

    諾曼冷笑:「小子,還敢強嘴?要不要我定你的身,讓你這麼站著知道女孩醒過來啊?」

    「不敢不敢,是我錯了。」張魁違心道著歉,一狠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趕緊給把才纔脫下的衣物都給蘇盈套上。

    這並不是一件輕鬆的活計,饒是張魁求著伯嵇給他加上了強身咒,還是把張魁折騰了個滿身大汗。

    忙活完了,張魁送了口氣,抱著蘇盈出了浴室,在黃老虎夫婦兩臉**的壞笑中,把蘇盈抱到了蘇凱與梁敏的床上。

    再來就是在沉默中等待阿飛被送來了。房間裡一片安靜,此刻黃老虎夫婦與張魁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

    張魁此刻也是面紅心跳,腦子裡滿是方才在浴室中蘇盈嬌軀的影子。說來也怪,方才能看的時候,張魁自詡正人君子不去看,看現在沒得看了,卻又攪得他心癢難耐,暗道若不是黃老虎夫婦在場,他可真要拔了蘇盈的衣物好好玩賞一番了。

    胡思亂想的時候,時間是過得最快的。

    門外有人輕輕敲了了幾下,才把張魁從迷幻中拉扯回來,再看黃老虎夫婦趕緊去開門,迎進來一輛醫院的那種推車,推車之上正是那個被張魁揍得滿臉開花的阿飛。

    推車的架子上吊著鹽水瓶,推車下面也有架子,安置了一個碩大的氧氣瓶,連著兩根輸氧管通到阿飛的鼻子裡。阿飛臉上的傷口自然也做了清潔處理,原先被打的血水多被擦乾淨了,露出漿糊糊的黃色爛肉依舊在不斷的分泌著淺色的透明液體。

    「靠!伯嵇,諾曼,這還能治嗎?難怪他們上來就要我的命呢!那麼慘!」張魁見狀也是大吃一驚。

    伯嵇嘿嘿一笑:「沒問題。」

    「哦,那就沒事了。對了,多久能治好?」

    「這就要看你了,你要是捨得放血,也是一時三刻,要是只捨得吐口唾沫,一年半載也是難好的。」

    張魁暗笑一聲:「我要是一天吐口唾沫呢?」

    「哈哈,你這手倒不錯!這樣一來,也算是抓住了他們的把柄了。不錯不錯,不枉費我和諾曼這些日子盡心教導,總算有些衰神的心機了。」伯嵇忘形讚道。

    張魁哭笑不得:「你們那是教導嗎?簡直就是**裸的蹂躪外加虐待!」

    「是啊,這可不就是我們對你的教導嗎?」伯嵇恬不知恥的說到。

    「好吧好吧。讓我想想,這一次我是不是應該先找一些水,然後吐口口水進去,再慢慢淋到這傢伙的臉上?」張魁問到。

    伯嵇搖頭道:「非也非也……」

    張魁納悶:「那我應該怎麼做?」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當唐僧的話,這樣做也是可以的,否則,就得先把這些傢伙趕出房間啊。」伯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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