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呢?該幹什麼?」
「你先把這娃娃的衣服脫了。」
張魁一怔:「脫衣服?為……為什麼?」
伯稽嘿嘿一笑:「張魁,你可別想歪了。這可是為你好。」
張魁乾笑幾聲:「對,聽起來是挺好的,可是這後果我承受不了。」張魁聽說過**犯有被槍斃的,到時候蘇盈是救活了,自己卻進了大獄,那可就真的衰到家了。
「說你想歪了吧。衣服吸水的你懂不懂,要是穿著衣服,你最少得多出半斤血。你自己決定吧,是多出血還是給她脫衣服。而且不脫衣服,到時候她醒過來現自己一身血,你怎麼跟他交待?」
張魁苦著臉:「她醒過來現沒穿衣服我不是一樣沒法交待嗎?」
「嘿嘿,那就看你決定了,我可告訴你,一刻鐘之內不動手,這娃娃可就要去見閻王了。我可不比那孫大聖,鬧不了地府。你可想好了。」伯稽的聲音沒有絲毫慌亂的意思,倒像是有些幸災樂禍。
張魁看著躺在浴缸內的蘇盈微微有些呆。蘇盈並不是那種美麗的女孩,依張魁的評價,蘇盈的容貌只能算是中上,可這個女孩的個性卻特別大方豪爽,有一種別樣的風味,而且此刻蘇盈平躺在浴缸之中,身材凹凸不平處盡顯,看得張魁有些眼暈。
「哎,諾曼,輪到你上場了,可小心點,別讓張魁這小子覺了。」伯稽暗中與諾曼交流道。
「放心吧,伯稽。在我們那個世界,那個神仙不會點魅惑催眠的技能,要不然怎麼忽悠信徒啊。」諾曼奸笑道。
伯稽嘿嘿一笑:「也別太過了,能讓他脫掉女娃的衣服就成,畢竟還要救人呢!」
「放心吧。」諾曼輕笑一聲,伸手憑空一指,一道微弱的紅光登時射出,迅的沒入了張魁的靈魂深處。
張魁眼中紅光一閃而逝,他突然覺得渾身熱,口渴,而浴缸中的蘇盈就是那夏天裡的冰水,怎麼看怎麼順眼,怎麼喜歡。
「我這是怎麼了?」張魁猛的想到。
「決定好了嗎?一刻鐘時間已經過了一半了!」伯稽不失時機的打亂張魁的思維。
張魁慌忙答道:「嗯,我決定好了。」說吧,伸手就給蘇盈脫衣服。
這並不是一件輕鬆的活計,雖然張魁已經在毛片中溫習過無數次,可臨時動起手來卻現要解開一個扣子都是千難萬難,而且蘇盈那白膩似雪的肌膚簡直讓張魁透不過氣來。
「哎!諾曼,過了啊。這小子身子虛,火大了燒壞腦子了。」伯稽暗中提醒諾曼。
「靠!真是脆皮!」諾曼心中不爽,畢竟剛剛誇下海口,可現在就差點讓張魁捨身成狼,這面子上還真有點過不去,隨手扔出一道藍光,也沒入了張魁靈魂深處。
張魁這還在給蘇盈接胸罩後邊的扣子,卻猛地打了一個寒戰,彷彿一碰涼水從頭澆下,把身體裡的熊熊慾火全部給澆滅了,差點沒成了性冷淡。這一看自己的作為,張魁又是一個寒戰,暗道自己怎麼變得那麼禽獸了?!
伯稽繼續喝道:「張魁,你還什麼呆,再不快點,這女娃就死定了!」
「啊!好!……」張魁趕緊三兩下解開蘇盈的胸罩,脫了鞋襪,拔了牛仔褲,最後卻在蘇盈的內褲前猶豫起來。
「咳……還有30秒鐘。」伯稽打著哈欠說道。
「靠,都脫了那麼多了,一條內褲算什麼!」張魁一咬牙一跺腳,問道:「這條內褲用不了半斤血吧?」
「嗯,一兩多吧。」
「那還是不脫了。接下來這麼辦?」張魁鬆了口氣。
「放血唄。見過電視上自殺的嗎?找一把刀割手腕子就行。」
張魁的鑰匙扣上就有一把小折疊刀,張魁用它切過水果,割過紙,當過撬棍,可從來沒想過用它來割脈,雖然不是自殺,可感覺總是很彆扭。
刀刃比在左手手腕上,張魁深吸一口氣,道:「諾曼,幫我封閉痛覺。」
「沒問題。」
「張魁,割開手腕後,要讓血液從頭開始淋遍女娃全身。」
「知道了。」張魁用力一劃:「哎喲!諾曼你耍我?!」
「哈哈,一點痛怕什麼!為了給你點深刻的記憶,我還特意增加了三倍的痛感呢!哈哈!」諾曼猖獗的笑道。
張魁無奈,只能強忍著痛苦把噴泉似射出的血液對準了蘇盈的頭部淋下,並漸漸的淋遍蘇盈的全身,不多時蘇盈已經成了個血人。
「現在怎麼辦?」張魁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虛脫了。
「我們先讓你回復一點體力再說,現在女娃已經暫時沒事了。」伯稽說道。
話音落下,張魁手腕上一道白光閃過,幾厘米長的創口已經完全癒合了。
再看浴缸中的蘇盈,渾身的血液漸漸透出一種淡淡的金黃色的光芒,這光芒朦朦朧朧,卻像是在不斷吸收著空氣中的什麼東西似的,在蘇盈體表上緩緩流動,彷彿沒有一絲一毫的外洩。
張魁不禁歎道:「想不到我的血還有這種功效。」
伯稽嗤笑:「你再放一次試試看,我保證是紅的。」
張魁窘道:「廢話,我又不是外星生物。伯稽,接下來呢?就這麼干看著?」
「等金光完全內斂之後,你就往浴缸裡加水,稀釋血液中的神力,讓女娃慢慢吸收恢復就好了。」
張魁點點頭。過了約莫一刻鐘,蘇盈身上果然金光內斂,張魁打開龍頭,讓浴缸裡的水已經沒過蘇盈的脖頸。便見蘇盈身上的血漿遇水既化,不過片刻之間,蘇盈身上的血漿全部融入水中,蘇盈的身上又是不著片縷了。
現在張魁可以看到,蘇盈額頭上的瘀傷只剩下淡淡一塊痕跡,心中頓時輕鬆了許多,髒心眼子又起來了。
伯稽一看便於諾曼道:「看到沒,這小子死性不改。這才剛放鬆下來,就想著男女之事了。」
諾曼笑呵呵道:「嘿嘿,我知道,按照你們這個世界的說法,這叫災星未退,色心又起。一個人倒大霉的前兆。」
伯稽點點頭:「不過我也真是納悶了,這小子遇上我們倆居然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換另一個人就算有我們的神力搭救,恐怕屍體都臭了,這小子,不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