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將由古夫金字塔內進攻六絕魔殿的任務,交給了五爪金鷹
「這是紫星芒及紫星咒,金鷹,你多練習,我相信六絕魔殿裡會用到。」
五爪金鷹恭敬地接過,有奧立岡調來伊甸園的精英配合著,我相信他們必能完成使命。
交代已畢,我和耶楚律回到了伊甸園惡人星。
子房先生在惡人星已久候多時。
「我師父情況如何?」我急問。
子房回道:「老大,文素先生現在安全無虞,但是李秘先生失蹤了,子都師兄及文素先生都留在仙境裡調查這件事。」
我想到那時蘭若望曾要我不必傷這個腦筋,但現在每一想到越怒可能會復活,就很難不去理會這件事,不禁地說:「子房先生,我和你到仙境找師父。」
子房搖搖頭說道:「老大,以你現在功力還不能進入仙境。」
我現在的功力值約在一百萬出頭,離仙人等級還差二十萬左右。
耶楚律在一旁道:「老大,你先四層加冕,讓正負能量各自歸位,不相衝突,我想你的功力值可以再向上提升。」
他這句話將我驚醒,於是我急忙趕到了妖精島,現卡麗絲女王及天云云席正列隊歡迎著我。
卡麗絲女王對我的支持從沒打折過,也許這是她身為三十六將的宿命吧。
雲妖精多已重生,彩力彩率領著雲妖精向我致謝,然後依雪妖精、綠妖精、水妖精、雲妖精等順序,開啟了四層加冕屋。
這次我已有心理準備,我會看到心奴以及我的過去。
加冕屋中的世界,星球之上有六顆月亮,沒錯,我又進入了心奴的出生星球─溫卡那星。
在我前方是個破敗的村子,像是生過戰爭,到處斷垣殘壁,牆上又有著煙熏般的烏黑,我一走近村子,一陣烏雲騰起,竟然是一大群烏鴉,它們停在半空中
,似是提防著我這位不之客。
當我一靠近,烏鴉呱呱叫聲不斷,這時村子中跑出了數只大狼犬,低鳴聲不止,狗眼緊盯著我,我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
我正想著是停是走時,村內突然跑出一名男孩,邊跑邊叫著:「媽,我以後不敢了,別打我……」
男孩的後頭一男一女急追出來,那個女人好眼熟,她是魔精人,對啊,她是心奴的母親,那這名男孩不就是……心奴!
小男孩突然跑到我身後,哭叫著,他的臉腫了半邊,全身抖不止,他的母親拿著一把籐條惡狠狠地喊著:「偷錢,你敢偷錢……」
那男魔精人也跟著喊:「你這個小雜種,你媽媽教訓你,你還敢跑。」
一時間我不知該怎麼反應,小男孩長得雖是怪異,但卻十分可愛,我知道即便現在我做出什麼舉動,都沒辦法改變現實,不禁起了惻隱之心。
「兩位,你們已經打得這個小孩這樣了……」
我話還沒說完,那男魔精人怒氣沖沖地過來,大吼:「你是什麼東西,小雜種跟你什麼關係,替他出頭。」
他一掌劈向我,我一手擋住他的手掌,一手捉著小男孩,突然空中的烏鴉俯衝而下,我心中一驚,正想拉著小男孩逃命,哪知我聽到一陣哀嚎聲,被攻擊的是
那名男魔精人,三隻狼犬及無數烏鴉正圍咬著他,小男孩嘴角出現了一絲絲怪異的笑容。
「大叔,我們快走,不然等到這個壞蛋的兄弟們來了,我們就走不了。」
換成心奴拉著我往外頭跑,他的母親在後頭大聲地嚷著:「好膽你就別回來……」
我們跑到了一間小廟,「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那個人是你的什麼人,他為什麼要打你?」我問道。
小男孩腫脹的臉掩不住他俊美的容貌,沒想到怪異的三種血統,反而讓他成了混血的美少男。
「我叫心奴。」
唉,我內心早已知道。
「那個壞蛋是我媽的老相好,他們在一起好久了。」小男孩講起他的母親,沒有一絲的親愛感覺。
「以前都是我媽出手打我,這個壞蛋出手還是第一次,沒想到烏鴉朋友跟狗朋友替我出頭咧。」
他咧開嘴笑著,那腫臉有點邪惡。
「大叔,你是天修人,怎麼會來到我們魔精人的地盤,現在兩邊打得凶,小心被」卡擦「,幹掉。」他手往頸上橫比,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我不想理會,自己想著自己的事,過了一會兒,小男孩睡著了,我看了看,他的身體到處是傷痕。
想來他的遭遇也是不幸,回想以前看到的影像,他的母親被強暴生下他,差點還送了命,從他還沒出生便是一種不幸。
而由傷痕來看,他母親時常對他凌虐,現在又多了個同居人,唉,也許是因為這樣,讓他心理產生問題吧。
突然間,他大叫著:「媽、媽,你別趕我走,我不敢了。」
他在作夢,我將他抱在懷中,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忽然我聽到他唱起了兒歌……
「小孩小孩乖,不哭哭好可愛………」
我心中一驚,這……這兒歌好熟悉啊!對啊,那是天羅四張臉孔中的愁臉阿褥所唱的兒歌。
那時在吸光幻境裡,天羅的愁臉曾叫出一句話:「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對啊,我是魔鬼,我是魔鬼,都是我造的孽。」
然後他唱的兒歌竟然和現在心奴唱的一模一樣,又曾亂叫:「媽,你別不要阿褥,我會乖乖,我會聽話……」
「別打我,媽,我不敢了。」
這些話語和現在我遇上的心奴情境也很像。
而且天羅的那長骷髏頭不是說過:「困我百萬年,讓我出來,第一個找你們這些禿驢算帳。」
這麼說……天羅也是心奴。
天啊,那心奴五層加冕後修成了「幻外分身」,他修出了三條靈魂,一條就是越怒,一條是天極,那還有一條是……天羅。
所以百萬年前,心奴自己領導群雄滅了自己!
是啊,難怪龍王會代替天羅領導群雄。因為天羅知道的計畫,天極也必定知道。而我記得在「工布丁的記憶之屋」裡,工布丁也曾表示,天極大魔神把事情委託他
處理後,就不聞不問。
如果工布丁向天極報告,天極還會不高興,原來如果天極知道了,天羅也會知道,因為他們是同一個人!
這麼說,修魔的那條靈魂便是為惡念─便是天極;修釋的那條靈魂便是為善念─便是天羅。而越怒呢?
心奴心理從小不幸,長大了之後,強大的自卑感轉成強大的自尊,所以越怒反應出心奴的本性,他以身為擁有魔精人、五色人、天人的共通血統為傲,開始鏟
除異己,推動種族淨化運動。
我的推論一定沒錯,這麼說,如果我也經歷五層加冕,我會不會和心奴一樣,成了怪物?不自覺內心恐慌了起來。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男孩不見了……一個聲音響起:「你回來了。」
是老妖精,他原本被雲霧圍住的下半身現出了來,他的模樣和妖精竟然不同,腰際以下是個像蟒蛇一節一節的長長的尾巴,非常的可怕。
「意外吧,我的長相很奇特。」
我回過神,說:「老妖精,謝謝你的傳法,我不知道你的妖精之吻這麼好用。」
「能得妖精之吻的,你是第一個。」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接著說:「很好,你還得到了忍耐之心,咦,還有三心密藏,你怎麼做到的?」
我緩緩地說著和聖陰交手的那段遭遇,老妖精越聽臉越皺,然後長歎一聲地說:「福氣就是惡運,幸與不幸只在一線間。」
這句話好有深意,我頓時有點恍然大悟,如果我沒有這些力量,我怎麼會殺了那麼多真圈的修道者,玉兒也許也不會死……
老妖精哈哈一笑,說:「活得太久,就會想得太多,我還真要恭喜你,能得到四名原始人的功法,你是第一個人,比起心奴不遑多讓。」
「老妖精,如果我經過五層加冕,也修了幻外分身,會不會和心奴一樣,修成三條靈魂,那不就成了個怪物。」
「我沒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為加冕屋是沒人能瞭解的神器,當年我將它帶到銀河,目的不在練功,而在於生死之間的靈體交換。」
「我聽怪怪老講過,黑盒代表死亡是個」生靈黑洞「,加冕屋代表重生則是」生靈白洞「,兩者合在一起,運轉整個銀河的生界與靈界。」
老妖精點點頭,回答:「當年大家也糊塗,以為沒有黑盒及加冕屋,」三天「
就沒辦法統治銀河。「
他回想起往事,又說:「認真地說,」三天「還真有本事,創出靈界,讓生靈交換在靈界中執行。」
經歷幾次和這些原始人的談話,可以想見當年他們和三天之間的戰役是何等的慘烈。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聖陰在作怪,他真是銀河的禍亂根源。」我感歎地說。
老妖精搖搖頭,說:「錯了,一切的根源在於我們自身的權力**,如果我們自身沒有這股**,聖陰又如何能利用我們呢?」
「對了,老妖精,這妖精五族是你傳下來的吧。」
「你想要問的是,他們和我的長相好像有點不一樣吧,這麼你有沒有現,原始人和銀河界的生物幾乎都不一樣。」
怪怪老是一隻類似蛤蟆長相的怪物、聖陰有三顆頭顱、鬼影沒有固定形體、原植人頭長在植物上,的確都是怪物。
「這一切都是演化。」老妖精說著,「億萬年之後,生物會依著一條自然的軌跡找出適合環境的出口。」
我沉思了起來,宇宙之大不是我能想像的,在真圈遇上矮人就覺得夠怪了,後來又碰上魔精人、天角人、妖精以及各式各樣的古代半獸人,但說到怪,全都比
不上任何一個銀河原始人。
過了許久,老妖精召集起四名書人,開始替我四層加冕,我體內的紫府及魔靈胎上鍍上一層淺金光,紫府裡的五顏六色全部消失,魔靈胎的黑氣也已不見,看
起來,所有的功法完全都被四層加冕所吸收消化。
老妖精說道:「以後你可以用各種的靈石修煉,不用理會正負能量的問題。」
我問道:「但我沒有修御心術,魔靈過強,不是會攪亂我的心智嗎?」
老妖精回答:「雖是這樣講沒有錯,但是,只要你釋法及龍功值高一點、魔靈值低一點,便不會心智受損,也不會再產生正負衝突的事。」
我心中一想,那時天聖要我開啟佛磬阿增袛塔的第二層,可以提高釋**力,看來,我得仰仗天聖的禮物,否則要開啟仙門去找師父,也是遙遙無期。
老妖精又睡著了,四名書人啦啦喳喳地圍著我聊。
雲書人先說:「傳人,謝謝你從土星裡把我救出來。」
水書人搶著說:「我們除了雪書以外,全都是傳人救的,傳人最好了,沒有他,我早死了。」
水書人過來親切地挽著我的手,我臉一直熱,這時我的臉一定紅得像柿子一樣。
我和水書人之間有一份特別的情誼,那是一起戰鬥的經歷吧,而且她身上有龍血,也救了我一命。
雪書人好像有點吃味,直說:「好了,傳人事情還很多,老妖精特別交代,要我們別吵傳人。」
雪書人是老大,水書人嘟著嘴,對我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再進來加冕屋?」
雪書人大叫一聲:「不要沒禮貌,什麼你不你的,叫」傳人「!」
水書人外表柔弱,實際上是十分的剛強,也大聲回嘴:「我要怎麼叫就怎麼叫……」
綠書人及雲書人忙著勸解,我也急道:「大家都是好姐妹,別這樣,我要出去了,外頭有急事要我處理,各位,後會有期。」
外頭卡麗絲女王正等著我,她的眼神讓我很不好意思,她似乎很清楚加冕屋裡書人們爭吵的事。
「傳人,書人都是五族為加冕屋奉獻的聖女,她們不能反抗老妖精及妖精王的傳令,並且不能動了真情,否則,很麻煩。」
她講的是水書人吧,我心中一陣茫然,直問:「什麼是聖女?」
「沒有婚嫁的處子之身,並且擁有妖精最聖潔的血統,你想想,妖精千萬年來,每一族才選出一位書人,那是何等的尊貴。」
我心中暗自決定,沒事盡量不去找她們,尤其是水書人,她對我的關懷已出了一般的友誼,我可千萬別害了她。
告別了卡麗絲,我進入佛磬,依天聖所言阿增袛塔的二樓可以增強功力,我必須快點達到仙人級的12o萬功力值,才能進入仙境找尋師父。
阿增袛塔依然,我毫不猶豫地往二樓大門走去,忽然,那門幻出了個人影,她……她好面熟。
「我們又見面了,老大。」
「你、你……」我想起了她那厚重眼鏡的特徵,她是古忠烈塔裡的……
我驚叫出聲:「你是帆代館長,你怎麼會……」
帆代沒錯啊,她慣常地用手托了托鏡框。
「老大,沒錯,我是帆代。」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老大,相信你已知道五層加冕後可以修」幻外分身「吧?」
我一想,老妖精說過,銀河內不只心奴一人歷經五層加冕,看來帆代也是其中一人。
「你不只一條靈魂?」我叫道。
帆代苦笑回答:「我已修得的三條魂魄,可惜,我也死在百萬年前那一仗,三條靈魂一起入了靈界,天帝決定不讓我轉世,天聖將其中一個我收入佛磬裡頭,一
個則留在魔月古忠烈塔。」
「那還有一條呢?」
「在天魔身邊。」
「帆代小姐,一個人有三條魂魄會有什麼感覺啊?」我實在非常地好奇。
帆代嚶嚶笑起,說:「很奇怪,要適應一段時間吧,你想想,現在我知道古忠烈塔裡的所有的事,咦……」
「帆代小姐,怎麼了。」
「有人來到古忠烈塔外頭。」
「魔月的雪谷有吸魔石,修魔者不是不能進入嗎?」
「老大,來的人是修道者。」
帆代一說出,我內心一緊,在真圈時,正氣那麼清楚我在魔月的行蹤,並且特地將我醜化,我一直覺得魔王身旁一定隱伏著「陰謀者」,暗地裡佈局陷害我。
這時帆代說道:「還好,他們沒有修過妖精的離體**,無法進入古忠烈塔。」
我急道:「侵入者會不會將古忠烈塔炸開?」
「那是不可能的。」帆代又托了托鏡框,「古忠烈塔有防護法罩,誰功打它誰倒楣。」
帆代一手打出個功法,在牆上幻出古忠烈塔的影像,我看得到、聽得到魔月古忠烈塔外的情景。
古忠烈塔外有兩個人鬼鬼祟崇,其中一人說道:「當年他們一定是由塔裡離開魔月,但是怎麼進入塔中的。」
另一個人有點眼熟,我在真圈被圍攻時有這個人,對了,他叫圓榮,天霧峰的門下,他怎麼進入魔月的?
圓榮對著那人說道:「我們把塔打碎,進不就清楚了。」
我看著畫面說道:「這個人我認識,和他交手過。」
帆代冷哼一聲,說:「他們自討苦吃。」
只見那兩人蘊積元功,全力打向古忠烈塔。
元功破空噴出,一觸及塔側,突然反射回來,瞬間只聽到兩人一聲慘嚎,倒飛了出去,他們被自己的功力打傷。
帆代說道:「這叫」反功力板「,他們越運功會越倒楣,真是白癡一個。」
「這兩個人是由真圈進入魔月的,難道百年一開的魔月門……可是時間還沒到啊。」
我依稀記得上次魔月門開是末法世9o64年,而現在是9126年,時間還早,那他們是從哪邊進入魔月的。
我急說著:「帆代,魔王身邊一定有人在搞鬼,是不是你向天魔通報一下,也許有人要設法開啟天極魔殿。」
帆代點頭說道:「老大,你現在瞭解多條靈魂的好處了吧,我會向天魔匯報,現在先別想那些,你的劫難已是足夠,我們上樓吧。」
阿增袛塔的二樓,也像是個圖書館,在正中央有大片光影,光影兩側各有個檯子,我指著光影問道:「這便是生靈傳送門嗎?這和一樓的傳送門有什麼不同?」
帆代回答道:「一樓的傳送門可以到各地的釋靈界,二樓的傳送門可以到一些特定地點。」
「那我隨時可以找天帝囉。」
帆代點點頭,但又搖搖頭,她緩緩地說:「天帝必須下旨,你才能找他。」
我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心裡想:有什麼了不起的。
帆代走到了牆邊,在一個盒子裡拿出了顆珠子,說道:「天聖交代的,請你服下吧。」
「這是……」我一邊吞入肚子一邊問。
「毗盧天靈子,可以馬上結出毗盧舍利子,節省你不少修煉的時間。」
當我一吞下丹丸,忽然一陣暈眩,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帆代的笑容漸漸地扭曲消失。
每個人都有善念,也有惡念,當善念強時,人會節制;當惡念強時,人便隨心所欲。而所有的人都掙扎在兩個信念之間,沒有一個人可以永遠不犯下錯誤,也
沒有一個人可以完全地抑制惡念。
不知道為什麼,我腦中出現這些想法。
原來,是帆代正對著我說話,帆代的樣子很奇怪,我才驚覺自己的腦袋不太對。
我看到帆代右手拿著一個晶片,左手出一道白光,直射向我腦門,右手將晶片拋到半空,那白光一閃,晶片直向我頭上掉落。
晶片像是跑到我的腦袋裡,莫非帆代左手的白光在切割著我的腦袋,我想叫卻叫不出來。
「不要緊張,一下下就好,相信我,我是高手。」帆代操作著雙手,她成了一個醫生,對我做腦部手術,對啊,我是以神識入佛磬的,這不是我的肉身,神識也可
以改造嗎?
我不只無法說話,也無法動彈,她不知對我下了什麼法術。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是天帝他們是不得不這麼做的,你要五層加冕有一定的難度,所以暫時在你的腦中放上一個」抑製器「。」
她開始縫合我的頭顱,又道:「這樣子,你才不會惡念纏身,這個抑製器的功能有點類似御心術。」
我心中十分的忿怒,他們即使要對我動手術,也應先告知我才是,我又沒有簽手術同意書,這點太可恨了。
帆代好像要引開我的注意,邊功邊說:「想當年,我也是銀河有名的才女,妖精王敗在我的手下,才用加冕交換他那一點點的面子。」
她這個話題的確很吸引人,她繼續說著:「你知道嗎,對妖精王最重要的是什麼─面子,瞭解嗎?面子,我把面子還給了他,哈……」
她在講「面子」兩個字時特別的大聲,「面子」像是一種可以交易的物品。
「可是,每當把」面子「還給他,他又不爽,然後又找我挑戰,如此,我一層一層加冕,他輸了五次,我也得到五層加冕,我厲害吧。」
她講起自己的故事口沫橫飛,和原先給人不苟言笑的樣子完全不同。
「好了,一切搞定。」她拍拍我的肩膀,完成了開腦大手術。
我還是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直瞪著她。
「噢,對不起,忘了解開麻醉術。」她一手揚起,一道煙塵噴出,我突然頭痛欲裂。
我捧著頭痛到快掉出眼淚,我成了孫悟空,被她放入緊箍圈,恨恨地大叫:「你,你怎可以沒有我的同意,對我動手術?」
「沒問題的,我年輕時學了不少動刀的法術,對了,你不是藥王門的嗎?難道你們師門沒有動刀法術?」
我知道她又在鬼扯,麻醉退了的痛慢慢地消失,我還是很難釋懷,三天以為自己是銀河老大,就為所欲為,他們安排我的出生,安排我的修煉,現在又在我腦
子裡放東西!
越想越生氣,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