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就是第六顆舍利子!」無名站出來說道。眾人驚訝的不敢相信,回想起他的絕招才似有所悟。其實相士也略能猜出一點,只是每次試探他的時候都無濟於事。
「怪不得那招積聚須彌能量,恍如天成般!」項羽看著無名說道。
「所以我說你學不了,只有我灌輸進你的潛意識或許能,但是你的資歷尚淺,像華兒的足夠了,但是也只能讓他偶爾出而已!」無名笑著說道。「我本來打算最後才出現的,我很捨不得你們這些朋友,但是機關算盡,天算不如人算,現在我們的友情也只能告一段落了!不要哭!不要為我難過,我希望走的時候可以了無牽掛!」無名說著就沒有看他們的表情,只徒傷感。於是就變成了舍利子慢慢的走入風華
「功垂在千古,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心成則成。從來沒有一樣事物,不是依緣存在之物。所以沒有一樣事物,不是自性空無之物。所以當知此舍利,即是佛生緣!」相士對著眾人說道。看著無名已經化為舍利子,心中閃過上千個曾經給大家帶來歡樂的面孔,如今他帶走了那份屬於自己的世界,遠離這個風華絕代的世間。或許失去某人,最糟糕、最無奈的莫過於,他近在身旁,卻猶如遠在天邊,無聲無息、無影無蹤。
「額」風華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大家都興奮的看著風華,低下頭關切的期盼著風華能醒過來。「水!」大家聽到風華輕喚道,都爭先恐後的為他端來水,風華喝過水後眼睛終於慢慢的說閱讀,盡在
試探的睜開。當他睜開的時候,看著一張張臉上掛滿了焦慮的眼神,「我死了?你們還要追隨我,到陰曹地府來找我!我好感動」
「你燒暈了?」春風摸摸他的頭問道,看著風華的傷口已經癒合了,真的不敢相信他像大病初癒之人,唯獨看到他身上的血跡斑斑的衣服,方能證明剛才的確是事實。但是這個事實的代價卻是慘重的,救來了一個人,卻在轉眼間失去一個人。生與死,似乎只在一線之間,一念之差,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孤注一擲卻救以萬民。
「我沒有死?你們怎麼哭了,我既然沒有死,應該高興才是!」風華看著他們個個眼眶一絲絲血跡很心疼。「我們是開心,很感動,所以哭了!」春風安慰著風華,不想讓他現在再受打擊。「是啊,現在你是病人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眾人的關懷備至的笑道。
「其實,我這樣完全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不要怪飄香,飄香她是無辜的。」風華仍然沒有忘記為飄香請求,縱然她曾經深深的刺疼了風華,但是風華給她帶來的痛苦是一輩子都無法彌補的,所以風華心裡一直都沒有怪過她,過去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飄香,早被無名用護魂**護住了她的身脈,所以她仍然保持著完璧玉身,沒有人能侵犯她。但是卻被施了魔法在裡面,只要被千里傳音,她的腦波就會感應的到,她接收了信息後就會不由自主」相士依然那個樣子,總是撫著自己的那鬍鬚,似乎很為他那蒼白飄長的鄂毛沾沾自喜一樣。「那有沒有解除的方法?」「解鈴還須繫鈴人!」相士話一出,風華心裡一楚,默地看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飄香。
「無名前輩呢?」風華奇怪怎麼沒有聽到無名的聲音,這個時候他應該站出來,給自己意見才是,現在缺少了他,很不舒服。
「華哥無名前輩他」風華看著他們個個悲痛欲絕,仆倒在地,放聲慟哭,情不自禁,不能自拔,知道肯定是凶多吉少。心裡忽然慢慢的感受到剛才昏過去生的事情,「無名前輩!」風華痛不欲生的跟著眾人掉著眼淚。
「無名受密法灌頂與傳承於你,架起一座認知和通向頂峰的橋樑於你,彙集了百家之長於你。就是讓你流輝遍滿,而自己平平靜靜、無恨無憾地離開這個娑婆世界,成為第六顆舍利子。男兒有淚不輕彈,所以收起眼淚就是對無名的一種彌補」相士看著風華說道,風華聽後,拾起了眼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彷彿舍利子也在摸著自己一樣。那份守候,那份執著,那份思盼,那份永恆的真情似乎在風華的肚裡撐起風浪。「好了,大家回去好好的睡一覺吧!讓他們好好的休息」眾人聽到相士這麼說,都暗自低著頭,和風華道別後回到各自的住處。
「華兒,飄香就先交給我了!」相士說著便走過去,抱起飄香,走出房門。風華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裡思緒萬千。
「即使傷心,也不要愁眉不展,因為你不知是誰會愛上你的笑容!」春風看著風華仍然心不由己開口說道,風華看看現在,只剩下兩人了。邪笑著道:「高高在上的太陽公公,你陽光般的燦爛世人都為你傾狂,然後對你畢恭畢敬,恭維謙讓,而你惟獨把那份厚愛義不容辭的給了我,給我陽光般的笑容,但是你為何還要有陰晴不定?讓人容納不下那一丁點的瑕疵。」
「都在天地邊緣徘徊輾轉過了,還在這裡吊兒郎當。」春風不屑的道。
「天可破,地可陷,我對你的愛,對你的情深埋在三千年前風化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即使我與天朝地府有不解之緣,但是我對你愛在心裡,情在心間,不分季節,不分距離,不分彼此。今天讓思念隨風,去追逐你,讓柔情似水,去沐浴你,讓佳期如夢,去抱在你。我愛你,此情天地不移,愛如潮水,連綿不絕,常青不褪!」風華時而嬉笑,時而認真,給人一種模糊的感覺。
「花言巧語!謊言頭上一把針,說破了謊言小心針軋的越深。現在都已經傷痕纍纍了,還嫌不夠啊?」春風噁心的道,風華自然知道她所指,女人就像一把針,軋在男人的心裡,只要一掙扎,越是軋的深,軋的越深,心就會越疼。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名言?很久很久以前,謊言和真實在河邊洗澡,謊言先洗好,穿了真實的衣服離開,真實卻不肯穿謊言的衣服。後來,在人們的眼裡,只有穿著真實衣服的謊言,卻很難接受**裸的真實。所以謊言可穿破,但是真實卻穿不破,所以人們寧願選擇謊言,對世界而言,謊言遍地開花,真實卻花開花謝。你是想穿上真實的衣服還是穿謊言的衣服?」風華嬉笑著說道,謊言未必是虛偽,虛偽必定是謊言,但是善意的謊言卻在生活中必不可缺少,有了謊言這個世界才多姿多彩,豐富我們每一天,充實我們每一天,真正的放鬆每一天。春風聽了也不再環繞這個話題,轉過身。卻被風華一把拉住了,「生氣了?」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你現在還不好好休息!你看你的口唇都白了!」春風嗔道,風華笑了笑,「是嗎?那用你的紅唇為我染上一點色好嗎?」說著便拉著她,一口吻下去。「不要啦!」春風掙扎了一下,推開風華。風華欲撲上去,卻撲了個空。「我們睡吧!」春風又轉過去,看風華那狼狽的樣子又於心不忍。
「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床上最相宜。我們依傍著在床上你說是不是很適宜?」風華笑著,便把春風抱著懷,倒在床上。緊緊的抱著一個人睡去,生活就是好滋味。然後升起了蚊帳,守護著這個微爽的季節一頭瞌睡過去冷了歲月,寒了季節,涼了床單,凍了被窩,但陽光依然溫煦透徹,空氣依然款步粲枕,人流依然車水馬龍,秋風依然風情萬種,誰人知?無人知!卻是房中人不見,無語暗消魂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晃日已夕下,風華睡的昏昏沉沉的,現在夕陽打到了臉上,透過琉璃的窗戶,不自覺起來鬆散一下腰骨。現春風已經不在了,須臾以微笑的姿態,展望神奇壯麗的夕陽,聆聽著撼人心魄的叢林鳥哼調。光蓋漸歇,日已臨幕,紅霓相映,赫奕爛漫,若有旋轉,良久沒殘盡,風華感受著夜前夕的輝煌,懍厲專注,飄渺遙想,遙望天際,暗思繁星,未知之漫漫夜空,可否迎來秋月的青睞?與月起舞弄輕影,忘掉寥寥輾轉的前塵往事?自古逢秋悲寂寥,誰道暗夜無私語?今夜默默牽風語,高頭掛枝聞折柳。風華漫步一步兩步三步四步,步步躊躇,寸寸穿心啊!
「這麼巧?」
風華走到院庭內時,正見守美嬉笑的向自己問候。「呵呵,是啊!怎麼會這麼巧呢?」風華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似的,半望著天空,那一臉的驚訝是個呆子都知道,他又不知道想到那裡去了。
「巧合還需要理由啊?」守美嗔著嘴巴說道。
「不需要,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天意的巧合往往是孕育緣分的開始,你說呢?」風華邪笑著說道。
「是啊!既然緣分已至,那我要對你展開行動,你聽好——我要追你。我知道你身邊追求者無數,而且你很花心,所以我想嘗試一下做第三者的滋味!」守美大膽的走過來,手挽著風華的脖子,絲毫沒有畏懼之色,令風華都驚呼她的膽大妄為,竟敢在朗朗乾坤之下,公眾調戲他?「守美小姐果然是正人君子,敢愛敢恨!就連我也不敢這麼直接的向一個人表白,今天看見你的表現讓我終於找到了未來的展方向,從今天開始我也要像你這樣,出口笑話成章,語出玩笑不恭!」風華自知現在有這麼多已經夠了,雖然多多是益善,當少少也興致。何必牽扯過多的情感糾葛呢?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越多,物極必反的道理風華還是懂得的。
守美聽到風華如此一說,鬆開了手。「人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要在附近幾棵樹上多死幾次試試,試試看有沒有另外一顆更加合適你上吊的!」
「幹嘛這麼想不開?你的比喻也太形象了吧?哎,我想既然是死,就在一個樹上死了算了」風華道。沾花惹草是男人本性,但是卻不是現在風華的本性。而守美在想,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就不相信你風華也變的這麼癡情!
「兩位聊的好開心!」這時春風不知從那裡冒了出來,看見她們站的這麼近,似乎有點吃醋了。
「我們」
「我們談談心,說說性啊!」守美搶先說道。風華暗暗叫苦,想到即將有一場暴風狂雨將至,搖了搖頭。
「是嗎?那談的怎麼樣了?但是只談,沒有性的生活是維持不久的哦!」春風此時完全沒有吃醋的意思,反而冷眼與守美相對。然後走過來與守美對峙著,把風華涼在一邊,此時夕陽斜照的餘光褪去了,一輪淡淡的新月已掛高頭,烏雲爭先恐後的撲向那輪新月,給大地渲染了一種踧踖不安的朦朧月色。風華屏住呼吸望著她們
「單守一個房間,就沒有新鮮感!膩了紅杏出牆來,到處沾花惹草,就會遍地開花!」守美笑著對春風說道,春風心裡暗想此人實在是寡廉鮮恥,明明人家不喜歡她,她偏偏節外生枝,橫刀奪愛。
「屋內的都是細心呵護的鮮花,屋外的都是無人摘采的野花!鮮花總是能賞心悅目,而野花則是任人踏賤。你想鮮花與野花,金錢與糞土,他會選擇什麼呢?讓我告訴你,選擇鮮花的是明智之舉,選擇野花的是難為之舉。」春風也笑著回道,然後過去挽著風華的手。「老公!你說你同不同意我的觀點?你不用說,我知道。我的想法就是你的想法哦!」
守美見狀也不是省油的燈,也過來挽著風華的手。風華現在雖然左右逢源,確是左右為難。
「被人養的花經不起風吹雨打,徐風一吹就容易倒,被人養的花經不起時間考驗,嚴冬一來就容易凋謝,被人養的花經不起歲月摧殘,光陰一抹就容易枯萎。殊不知,野花謝了又開,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你覺得世人會選擇弱不禁風的鮮花擺設呢,還是會選擇經久不衰的野花暗藏呢?」
「野花始終都逃不出被遺棄的宿命,野花始終難以上大雅之堂!即使野花再美還是野花,鮮花再醜還是鮮花!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買一文不值野花的賬,而偏偏賣炫耀流溢鮮花的單」春風不敢示弱的哼道。風華的耳朵都忍不住束起來,聆聽著這些獨到精闢的見解,只是東風無力百花殘!
「吃飯了」李白走過來本想叫他們,但情勢就知道風華現在在進退維谷之中,於是不慌不忙的走過去繼續笑道:「華哥,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不知有沒有時間呢?」
「有,怎麼沒有!我們邊走邊談!」風華說著便擺脫兩雙惡魔的鷹爪,飛到李白面前。拉著他大步的頭也不回的走開。「華哥,我的表現還不錯吧?」太白突然笑道。
「你小子破壞了我的好事,你還敢想得到表揚?要不要我頒個特別『好事』獎給你啊!」
「是不是回大嫂她們那裡領?那我回去了。」
「你有膽量你就回去啊!」太白扭過頭看見兩位美女凶神惡煞的樣子,緊緊盯著他們看,然後退縮了幾步。
「呵呵,我開玩笑的。她們剛才似乎」
「一言難盡啊!不如意事常**,可與人言無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