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去哪裡了?我們都準備出了!」春風看著風華就走過來對他說道,風華看著她們都在等著自己,對她們抱歉的笑了笑說,「我們走吧!」
「一個人偶爾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人,賞陌生的風景,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現,原本是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事情真的就那麼忘記了。所以我們應該相信他,他經過了陌生的熏陶,一定把事情都忘的通通透透!」項羽笑著對風華說道。
「看你那副烏鴉嘴,人家忘記了,現在都被你提醒了!」李白看著項羽說道。
「你以為每個人的度量都像你這麼小啊?我們華哥是什麼人物,是我們能理解的嗎?」項羽說道,然後討好著風華:「華哥,我說的是不是?」
「我淚雖干,心未死,不堪回魂尚牽,一語驚醒,不忘舊情,不絕如縷,往事如煙揮不去。亦虛亦實,亦愛亦恨,亦忘難忘,此時無聲仿有聲。只道是,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慼慼,亂我心者多煩擾?卻無奈,天長地久有盡時,此恨綿綿無絕期,魂牽夢繞何時休?」風華感歎的說道。
「我承認天底下再沒有比愛情的懲罰更痛苦的,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緣來則由去,緣聚則有散,緣起則由生,緣落則有滅,愛由心生,恨由緣絕,愛恨情仇終有盡,何必耿耿於懷對去了的人念念不忘?緣分既然已盡,自然是有緣無分」無名看著他們說道。
「做人能像無名這樣,夫復何求?」項羽摟著西施恩愛的說道。
「我相信緣分由人定,有緣分一定會再相聚!」風華笑著說道。「我有沒有你們想像的這麼不堪一擊?」
「怎麼沒有?你一出聲,就把氣氛臭氣熏天,大家是因為你這樣說才被污染的!」春風白了一眼風華說道。
「我說風就跟風,我說雨就下雨!那我要是倒下了,你們是不是也跟著倒啊?」風華看著眾人說道。
「那可說不定哦,誰叫你有玄冰劍,而我們都要跟著犯賤,傻傻的跟你!」春風說道。
「問世間愛為何物?直叫人夫唱婦隨!」李白看著他們感歎自己孤孤單單。
「你也瞭解?看你形影單只的,能理解愛?」項羽好奇的問著。「對了,差點忘記了,那晚你還沒有實現你的諾言追求那個對你情有獨鍾的美女,男子漢大丈夫說出過就一定要去做,不如就今晚讓你圓了你的愛情夢想,也好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魅力啊?」
「你也想學?不怕你老婆」李白故意看著西施說道。西施聽後,似有所悟,於是瞪著眼睛看項羽。
「我有一紅顏知己足矣,哪有華哥這麼大的本領!」項羽笑著說道。
「我現在可是安分守己,你可不要再誣賴我」風華狠狠的看著項羽說道。風華此時偷偷看著春風的面部表情,心驚膽戰的不敢說太多。等眾人都分散注意力的時候,風華趁機拉過低聲和項羽說道,「看你老婆春風滿面的,昨晚被你澤潤的不錯哦!」
「嘿嘿,你是不是想?」
「想你個大頭鬼啊!」
「你們在說什麼啊?」春風回頭看他們神秘兮兮的疑惑的問道。
「呵呵,沒事,我們在探討功夫,你們走,我們慢慢聊聊!」風華邪笑道,等春風他們走遠的時候,看了看項羽。項羽明白了,「我們繼續探討一下功夫」
「看來你對功夫瞭解的很透徹了啵!」
「嘿嘿,被人愛的那種滋味你是不瞭解的?一看你那樣子就知道是沒有開過葷的,要不要我教教你?」
「想到哪裡去了?你思想真是齷齪」風華敲敲他的頭,然後又轉喝道:「你吊我胃口是不是?」
「嘿嘿,其實你不要看我那個老婆看起來很文靜的樣子,被我開過後,蕩的要死,在床上以前是我掌控主動權的,現在反被她欺壓自己,每次都索要,不給她,她說我在外面亂搞,不上她,她說我就是無能!哎做男人難啊!」項羽說一句搖一次頭。「不過老實說,我已經受夠她了,整天的對著一個女色,我都煩了,可惜我的魅力不夠,要不然一定左擁右抱,嘿嘿,像華哥一定是有那種潛質的人!」
「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像那種人嗎?」
「嗯,不像,因為你就是那種人,呵呵,你別怪我多嘴,我看你的女人緣這麼好,而且功夫了得,一個女人是滿足不了你的。只要你開葷那天起,我想到時就是無限的索要的開始!」
「我靠死你,既然詆毀我?」風華用手不輕不重的推著項羽的頭,裝作很正經的樣子,其實內心已經蠢蠢欲動了。
「你們聊什麼這麼開心?」春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眼神死灰的看著風華,風華心一動,微微顫抖著。「呵呵,我們正在探討功夫呢?你也有興趣?」
「是啊,我們在探討功夫,大嫂你也有性趣?那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項羽說完就閃電般消失在眼前。風華恨不得把他五馬分屍,走也罷了,既然還幸災樂禍!
「終於到武林大會了,不知等一會會有什麼奇跡呢?」風華目視著武林大會現場說道,現在他的表面已經少了輕浮,多了穩重。
「是啊,會有什麼奇跡呢?呵!等一下可以看到你的夢中情人了!」
「我冤枉啊」
「你冤個頭啊?你別以為你那點小伎倆可以逃出我的火眼金睛!剛才你們說什麼來著了?你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這是你說的,哼!」春風說著扭頭就走人,不理會風華。
風華正想上前解釋,卻驚訝的看著人群蜂擁而至。「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們都來投靠你的!」眾人走過來對風華他們說道。一時間,天下從者如流水,把風華等人圍的水洩不通。風華等人看了場面甚是龐大,都被鎮住了。
「我何德何能?」風華笑著對眾人說道。
「你何必謙虛呢?華夏不是你一個人的,你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受,天下能不會坐視不管嗎?我們都是華夏子民,現在被人踩到頭上,人之共憤,匹夫有責!」守才笑著從人群裡走出來。
「是啊,華哥雖然我們沒有什麼本領,但是我們只要我們一人出一份力,力量就會強大了!」眾人說道。人多力量大,團結就是力量,風華看著他們感動的悄悄掉了一滴淚在心裡。
「好,大家既然這麼信任我風華,我有你們的支持我一定不負眾望!」風華破涕為笑道。
「你們在這裡成幫結隊,幹什麼?你們所謂的公說閱讀,盡在
平公正哪裡去了?」風歌看著風華的呼聲越來越高,於是走了過來不滿的說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告訴你,不管你多麼厲害,只要我一出聲,你永遠都沒有贏的機會!」守才看著風歌說道,雖然風歌和風華長的很像,但是守才在對待他們面前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態度。
「這裡輪到你說話的份了嗎?」風歌走過去伸手就想打守才,卻被一隻手抓住了。
「這裡如果輪不到他說話,你永遠都沒有說話的份!請你看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風華目無表情的說道。
「你,好!忘記告訴你,你的飄香玩起來很爽!你看他們個個都還在回味著那股騷勁的滋味!」風歌笑著對風華說道。
「畜生!」風華狠狠的一把掌打過去。「今天我就大義滅親!」風華說著準備打過去。
「你打啊,如果你敢再動我一根眉毛,你的飄香馬上死在你面前!」風歌惡狠狠的說道。「跟你開玩笑而已,你何必這麼認真呢?不過你要是敢亂動的話,我可不保證她會不會真的有事了!」風歌看見風華收住了拳頭笑著說道,因為他真的害怕了風華。心裡好像真的不忍心看到他痛苦的模樣,這種心理他也想不通。
「但願你沒有把她怎麼樣,如若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風華陰看著風歌說道。風歌笑了笑,走開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相士看著遠去的背影說道。
風華看著遠去的背影,也想不到自己會突然之間對風歌下得了手。或許愛情和親情面前,正義才是最親的吧。
「華哥,我們支持你!」眾人看見風華剛才那股男子漢氣概,紛紛的對風華說道。
「我們不耽誤武林大會的舉行了,現在開始比賽吧!」風華轉過頭對大家說道。風華說著便和一行人找到了一個位置坐下。守才卻執意安排他們坐上位,風華他們拗不過,就去坐下了。
「華哥,你剛才的表現真的是好神氣,如果我是女的一定投懷送抱」項羽笑著對風華說道。
「那你老婆是不是快要投懷送抱了?」風華嬉笑著回答道。
「除了我老婆外!」項羽說著便抱著西施,生怕真的被風華搶走似的。
「今晚你要小心了,說不定你老婆偷偷跑過華哥的被窩哦!」秦始皇在一邊笑著說道。
「你們當我不存在啊!」西施狠狠的看著他們說道。
「老虎不威,當她是病貓。現在你們知道厲害了吧!」春風在一邊笑著說道。
「現在的老虎確實越來越猖獗了!」李白目呆呆的說道。
「太白,難道你領教過了?今晚記得給我們上上課哦!」謝學前突然冒出來說道,眾人突然轉過臉看著李白笑著。
「救命!」
「前今天生了一件事,上天接走了一位天仙。在這以前她一直默默的支持著我們的事業,現在她不在了。我們對這位偉大的人物默哀三分鐘好嗎?」守才看著下面說道。只見把武林大會的醒目字眼慢慢的降下了一半,同時現場的人沒有說話,靜靜的送出虔誠的哀悼!風華和身邊的人都站了起來,和大家一起默哀這三分鐘。做人要圓融通達,自如守才,風華還真的小看了守才,沒有想到他確實是難得的通情達理之人。人有這一知己,只怪相見恨晚。話說既不太露骨,也保住了風華的顏面,著實讓人感激涕零。要知道,我們永遠不能率性而為、無所顧忌,話語出口前,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是一種成熟的人處世方法。全場或許個別會不屑一顧,但是風華已經很滿意了。美女老師現在如果知道也很高興吧!
「好現在開始,今天是一場懸而未決的綜合比賽!規則是這樣的:現在大部分的人都是自己一個人既參加武鬥又參加文鬥,少部分武鬥和文鬥分開沒有關係,現在我們安排第一、第二組人上場,他們之間誰勝就可以留下來和第三組比賽。以此類推,直到選出最後一位或者兩位為今天的擂主。至於武鬥和文鬥,由抽籤決定,只能選擇其中一種。如果選中了武鬥,就會看誰勝誰負了來分出獲勝者;如果選中了文鬥則由評委決定,誰獲勝!」守才說話間聲音始終沒有絲毫的減弱。
「第一場,無名和李白的組合對決寧采兒!」守才舒了口氣對下面說道。風華斜看了一眼那個寧采兒,對她已經沒有一絲的感情。
「放心,我會為你打到最後,留一個給你過過癮!」無名和李白笑著對風華說道。
「人家可不是等閒之輩,你不要自以為讀過兩年書,就可以輕薄無知女子!」項羽笑著對他們說道。
「你怎麼腳往外拐?收了人家什麼好處?嫂夫人小心哦,項老弟可能出軌了!」李白說著便笑呵呵的走了,留下面面相覷的兩人。
「你們知道該怎麼做的!」風華低頭看著道。
「你放心,我們一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無名平生最痛恨那種卑鄙無恥之人。」無名陰笑著說道。「太白,等一下你不要被人家的美人計壞了大事哦!」
「那可說不定,我見到美女可能會情不自禁哦!」李白笑著說道。
「你知不知道禍從口出?」無名說道。
「這麼嚴重?那我可要考慮一下,想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了!」李白**著說道。
「武鬥!」守才對著他們說道。
「太白,等一會再讓你表現了,現在我先上了!」無名輕笑著對李白說道。
「好好表現,被怠慢了人家!」李白推了一下無名說道。
無名跨出步後,目光定定的打量著這位西方混血女性,與其說是女性,不如說是女妖。
「無名小卒,識相的自行了斷,別不識抬舉!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蠍子美女看著無名笑道。
「女妖啊女妖,男人的舞台,華夏的聖地,你們是永遠站在光圈和掌聲之外。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這個敗類,免得讓人看了噁心,反胃!」無名邪笑著說道,把她對手激怒的越旺盛,就越有鬥志。
「空談,水之泡沫,實行,金之點滴,接劍!」蠍子美女說著便在腰間拉出一把劍衝向無名。
「如人鍛鐵,去滓方成器,學道之人,去心才除染。看劍!」無名說著,也沒有掉以輕心,拔劍四顧心神合一。雖然無名似乎招招都比蠍子美女慢上一拍,但手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蠍子美女臉如死灰,招招都有奪無名的命之狀,無名退出數步之外,似乎被佔了上風,其實不然,卻是以退為進。瞬息之間,手腕翻轉,步履輕快,右手握劍迅捷的搶上,後先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狀把蠍子美女的頭砍落下來,招術變化多端之詭異,實屬罕見。蠍子美女被反退了幾步,面目猙獰的看著無名,看著被打落的飄柔長,咬著牙關。
「怎麼樣,現在你還喜歡嗎?」無名笑著說道。其實剛才就可以一劍把她的頭顱劈成幾片了,不過無名決心要讓她今天在武林大會上丟盡顏面才能解心頭大恨。蠍子美女凌空旋翻了數圈,雙手緊握著長劍,劈頭而砍向無名,無名見勢有雙手握住劍擋住了她的攻擊,然後把她的彈了回去。
「表個態啊!不過死氣沉沉的很像你今天的下場」無名笑著對她說道。
「你小子別得意,今天我非要讓你趴在地上向我求饒!」蠍子美女踱步看著無名說道。
「終於放個屁了,不過美女放的屁也是臭的啊?本人就是無限囂張,你奈我何?」無名笑著說道。說著迅的移動著腳步,用凌波微步,迷惑著對方的視覺,在她周圍轉了幾圈就出現在了原來的位置。蠍子美女全無還手餘地,反應過來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掉了下來,暴出了兩個裸露的身軀,直掛在這麼多人面前。
「哎,看來已經是殘花敗柳了!」無名無奈的說道。蠍子美女連忙把衣服伸起來遮掩住了上半身。做人至此,實在是沒有顏面活在世上了。
「我今天一定要廢了你!」蠍子美女欲出手,卻又掉了下來,讓人不忍目睹,不是不忍心,實在是看壞了眼睛,這麼美麗的外表下,想不到裡面是骯髒的!
「不過你要先穿好衣服,別讓我等太久哦!我這個人很沒有耐性的,要是我等久了,那我只好先廢了你了!」無名說著便出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