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心中怒氣未消,輕佻舉劍,讓劍氣肆虐狂嘯。忽然,黑臉女人拐劈劍戳,爆造勢有如長江大河,奔湧不絕;凌空懸劍,滾滾向前猶如黃河逆流,滔滔不竭。逼迫風華全神回升,不敢掉以輕心,手中的劍一劃,破天而下,與緊緊逼迫的長劍觸碰交接,空氣頓時凝結,瞬間怒不可遏有若怒濤擊岸,滾滾升溫。眾人被震的腳丫直哆嗦,耳膜欲裂。兩人激戰正酣,轉瞬間,風華改變刀法,躡躡腳,抖抖手,聳聳肩,身體急旋轉向前,手中的大刀以其劍氣如虹攻擊而去。黑人見劍法如此靈巧精闢,故以拙制巧,以輕夾重,身體飛起數米,然後劍當頭劈下。
尖刺急墜落,風華繼續舉刀,硬與之抗衡。驚叫和怒吼聲中,眾人紛紛退後,越開來,目視著這場驚天地泣鬼神的生死決鬥。此時風華被當頭的劍強迫張開一百八十度的姿勢,刀與劍在空中停落,風華強忍著,否則一著不慎,將萬劫不復。黑人也不敢貿然挺劍,因為凌空倒懸在上,只要一滑身自己也難逃一劫。漸漸地,她已經感到乏困了,然後拔劍向上一頂,人已飛起來。風華急的閃身,然後撐劍躍起,鼎天立地揮刀再顯本領。兩人繼續戰不下二十回後,風華已經漸漸融入了奇門境界,揮動之間漸現霓端。風華見許久未分勝負,一氣之下,一躍而起,拋頭扭轉,身體不由輕微蜷動,與刀形成一氣。身法美妙,瀟酒自如,直刺強行。黑人不敢怠慢,見風華進步如此神,章如此蹊辟,不由使出渾身乏術。
兩人再次交集一起,「怦怦」響遍室內,風華的行雲流水的劍勢不可擋,自不在話下。黑人被連連逼退,見對方連綿不絕的劍式像長江大河般湧過來,禁不住聲長嘯。風華招招奪命,刀刀斃命,徐徐向前,雙腿一直在後面遊走,雙手一直在前面挺拔,剛才所受之傷,都成微不足道了,絲毫不影響戰鬥力,現在是越戰越勇。風華揮刀之間每一個動作,一刺一劈一挑一劃都是那樣無懈可擊凡脫俗,黑人近似招架不住,於是幾個扭轉,閃到青龍幫人群中,風華頓時放緩了節奏。心想絕對不能逼迫她狗急跳牆,於是刀往回收。
「不要過來!」黑人一把抓過春風要挾道。頓時場面混亂不堪,青龍幫一些人紛紛舉刀呵斥,都怪剛才疏忽,但是黑人度之快,欣喜不是常人能阻擋。風華全身一震,觸電似地往前移步。
「你再上前一步,我即刻讓她人頭落地。」
「你若動她分毫,我讓你十倍償還!」風華憤怒之致,地抖三抖。
「這叫兵不厭詐!把人扣押過來!」劉國真喝道。風華轉頭目光寒稟帶怒視著他,他看見風華如此吃人眼神,心中不由冷灰死寂。
「人在江湖,重要的是光明磊落,你們做出如此卑劣之事,不怕天下人笑嗎?」謝學前憤怒挺身而出。
「呵呵,再卑鄙的事情我都做過,何況區區小事!」「你們不要理我,把她們殺了!為我報仇雪恨便是!」春風落寞的說道。
春風一直自稱無父無母,在她眼中唯有一個爺爺,因為是爺爺把她拉扯大,爺爺開有一間公司,可以說,腰纏萬貫。她從小可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過著一般人所不能的生活,但是唯獨缺少一份愛。人家的孩子有爸媽疼,有爺爺奶奶疼,唯獨她沒有。爺爺整天公務繁忙,沒有時間顧及她,她連最起碼的愛都不懂。等到有一天懂了,可是她的爺爺便撒手人寰,永遠的離開了她,她才知道什麼叫**。後來突然冒出了一個爸爸來接管公司,這個爸爸是她從小到大,都沒有任何印象,突然跑到她面前,說要與她相認!於是她懂得了什麼叫做恨。現在的她唯一想的就是了無牽掛的死去,好去找爺爺。
謝學前知道這些年,春風所遭受的痛苦,平時有什麼事都跑來向自己傾訴。家道中落的打擊,春風便離家出走,搬去謝學前家裡住。他誓這一輩子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點的傷害,在她沒有找到歸宿之前,他會一直會保護著她,不要她受到委屈。「你們要什麼條件?說出來,我一定做到,只要你放了她」
「哈哈哈,不愧是聰明人,不點即通!」劉國真狂笑道。「我要你們青龍幫從此在江湖上消失!」
「那你還不如讓我們死了一了百了!」大飛吼道。「我是有這個打算,如果你們有那個願望,我也可以成全你們。」「給你們臉你們不要臉是不是?在x縣,只要我一出聲,你們斧頭幫即刻在人間蒸!」劉剛忽然冒出來說道。
「我好怕,你以為你有個縣長的老爸,掛個名做頭銜,我就會怕你嗎?我們斧頭幫現在的勢力蔓延全球,只要我皺一皺眉頭,你就要死去,我再皺一皺眉頭,你又活過來,我皺兩皺每頭,你就死去活來!」劉國真面目可憎,囂聲吵耳,尤其討厭,讓在場的人嘔吐不已。
黑人挾持著春風,慢慢的轉過來,一步一步的往斧頭幫走。一邊走一邊看著風華,風華看著她,急中生智,想起奇門魔法裡面的絕招。「看著我,看著我」風華心裡暗念著,就在黑人迷失的一瞬間,風華一把拉過春風。在空中逆轉三百六十度用迴旋腿,凌空一踢,黑人頓時整個人被踢飛了數丈。眼耳鼻口,都流出血來,蜷縮一團令她心神大不寧,然後目光呆滯的看著風華。眾人被風華整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目癡口呆。
「你這招叫什麼?」黑人有氣無力的問道。
「讓你死的瞑目,這招就是我的獨門絕學!」風華看著斧頭幫一個個嗔咋著,心裡痛快無比。在看到春風生死攸關的時候,風華看著眼裡,疼在心裡,所以對黑人殘暴了點,力道加大了點。
「什麼絕學?」
「我要是告訴了你了,還叫絕學嗎?看來你不是一般的笨,而是愚蠢加上笨,愚不可及!」「你!」
「還嫌在這裡丟人現眼不夠嗎?走啊!」劉國真喝道。
眾人看著斧頭幫訕訕逃走,無比舉手稱快。因為風華的出現,將會讓青龍幫名聲大振,在黑社會中,再也不會小看青龍幫。「華哥剛才你那招叫什麼名堂?」謝學前好奇的問道,風華看了看他,沒有說話。
「呵呵,是絕招!」謝學前若有所思的悶道。「那招叫做障眼法!」「障眼法!」眾人聽了,無比吃驚。心想,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功夫,真的有異能?「障眼法可以在瞬間迷惑人的心智,如果你們想學我也可以教你們。」「真的?」劉剛第一個笑道。「看你那樣子,一定是想用在不正當的地方,我可鄭重的申明,這招只可懲奸除惡,要是用來胡作非為,小心天打雷劈」「這麼嚴重?不過還是要學的!」
「剛才謝謝你!」「似乎誠意不夠!」風華看春風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刁難道。「那你想怎麼樣?」春風一聽起了大小姐的脾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流氓」春風看風華的眼睛目不轉睛的望她身上瞄時,心裡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你想到那裡去了,你看我想那種人嗎?我是會要你以身相許的人嗎?你的思想太齷齪了!」風華在眾人面前調戲著她,眾人不好意思,於是在交頭接耳談論自己的事情。
「你是越來越欠扁了,就知道利用我的同情心,就知道會打擊我那顆脆弱的心靈。」小妞委屈著,故作生氣的撒嬌。風華看著極端轉性的春風,對她忌憚不少。時而大雷霆,時而矯揉造作,所以和她在一起要時時的防備。
「我以後最多不再這樣了,你開心的時候呢,我陪你笑到不開心;你不開心的時候呢,我陪你笑到開心。做一個永永遠遠讓你都活在開心裡人。好嗎?」對於非常之人得用非常語言,風華說的讓在場的人都感歎兩人的絕配。「你們真實天造地設,天然合一的一對。一個多愁善感,一個油嘴滑舌。」珊妮笑對她們說道,話說間,兩人轉頭一看,現一雙雙眼珠都盯著他們看。渾然不覺百感交集,心情浮湧。
「現在都十一點半了,明天雖然沒有課,但是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大家早點回去休息吧。特別是你們女孩子,睡眠不足的話,容易衰老的哦」風華半正經的調動著大家。
「我們現在都這麼年輕都嫌我們老了,要是我們真老了還不被你一腳踢開,你真是沒有良心。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大仁大義的呢!看來是虛情假意而已。大家不要被他的假相給蒙蔽了哦!」現在春風這小妮真是無孔不入,一會讓人感動到死一會讓人氣憤到死。這種多愁善感的人不知誰會喜歡了。不過話說來情人眼裡出西施,也沒有所謂的定論吧。
「我是真小人,不像某些人是偽君子。說一套做一套」風華不甘示弱的回道。
「看來春風已經被被你們的老大潛移默化了你們繼續在這裡打情罵俏好了,我就不做電燈泡了。」珊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好說出很多人的心聲「好大家回去吧」風華最後說到。
「華哥在這裡睡吧,我們為你準備了上房了,我們正好可以秉燭夜談,促膝把酒言歡!」謝學前開心的說著,也得到了很多人渴望的眼神。
「不是我不想只是現在我老爸在家,如果我不回去的話,他會擔心的」風華一臉無奈的說道。其實這只是一個原因,還有他想回去看看那本奇門魔法之書。今天初嘗甜頭的他,已經對這門奇書產生興趣了。要想改變現在他的的資質,在短時間一般人很難做的到,除非術業有專攻。得到上帝的恩賜,貌似天枰開始在風華這邊傾斜了。「走吧,走吧!」春風黯然道。風華看著她,心想難道她也在這裡睡?要是她在這裡睡,那自己該不該留下呢?留下來,或許能
「我走了!」春風說著便拉著珊妮走了出去,風華看狀知道留在這裡已無可戀之處,於是辭別他們之後,也訕訕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