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名的眼神不停的在塞納的手指和她的雙腿間來回巡視,瞳孔開始擴張,呼吸也漸漸的急促起來,完美的軀體,聖潔的氣質,卻做出這種舉止和擺出這種姿態,大概是個正常的男人就會受不了吧。何況吳名這個正常到已經變態的男人。
塞納如願以償的從吳名的眼睛裡看到男人那種赤裸燃燒的欲念,她對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魅力擁有無比的信心,她本身就是神的傑作,是完美的代名詞,是絕代尤物的最好詮釋,對於一個傳聞是色狼的東方人來說,也許只要牛刀小試,對方就得忙不迭的拜倒在自己的……白披肩下吧。
“如果你同意合作,我的身體就是你的,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還是**,我的身體構造奇特,只要我願意,可以給男人以夢想不到的奇異享受,至於奧林匹亞山上的那些人……只要我擁有比他們強大的力量,就沒人敢對我有任何異議,力量,吳名我需要力量,我知道你會幫我達成我的願望。”
塞納說著,把沾染著自己體液的手指伸入口中,粉紅色的舌頭纏繞著白玉般的修長的手指,半瞇的雙眼,朦朧的眼神,由於站在上風頭,一股奇異的體香從她的身上發散出來,吹入吳名的鼻孔。
“你確實很吸引人,而且有你值得驕傲的資本,你的身材很完美,體液也很清澈,還帶著股特別的幽香,不可否認,這些很吸引我,但是我是一個男人,我對女人有很強的占有欲,我無法容忍的是自己的女人整天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把本來只屬於我的美麗慷慨的展示給大眾。
而且我已經有六個老婆,隨便拿出一個就不必你差,所以……您請吧。”
看著吳名彬彬有禮的彎腰相送。塞納感覺自己地大腦在充血,這家伙說什麼?他以為自己是誰?
“吳名,你們中國有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你可以幫助一個墮落天使提升點實力就感覺自己了不起。在我的眼裡,你的這點實力根本不夠看。”
惱羞成怒地女人最容易失去理智,這句名言不知道是哪位智者說的,絕對的真理,本來塞納對吳名深有戒心,她根本摸不清吳名的深淺,但是被吳名這麼一攪和,塞納徹底的惱羞成怒了。
緊盯著吳名地的雙眼中滿是怒火,塞納的身體緩緩的離開甲板,一團白色的霧氣在她的身邊生成。周圍空間的溫度迅速的開始下降,幾個呼吸間,塞納腳下的海水就出現結冰凝聚的現象,她身上地那塊遮羞布無聲的粉碎消散。
完美的軀體上覆蓋上一層由冰晶般的半透明物質組成的戰甲,戰甲很奇特。上邊互助雙胸。下邊裹住雙腿之間,再就是肩膀上和肘部膝蓋部以及腳踝部位覆蓋上一層防護,小巧而完美地雙腳上也出現一雙水晶鞋,不過這雙鞋前邊有一個尖銳地突起,後方有兩個彎勾,怎麼看怎麼和可愛說不上關系。
“我天生擁有掌控冰雪的能力,這裡是大洋,有無盡的水元素供我揮霍。在這裡跟我動手,你會死的很慘,吳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跟我合作,你會得到你從未夢想過的享受和得到我的友誼,不要夢想著逃走,我已經封鎖了這個區域,你的瞬間移動逃不出我的掌握。”
塞納地聲音變得如寒冰般冰冷清脆,平板而毫無生氣,完美的五官在白霧環繞下變得模糊不清,給吳名一種霧裡看花的感覺,一身造型奇特而性感的戰甲,更讓塞納完全塑造出一個標准的冰雪女神的形象,無可否認,這時候的塞納絕對具有比剛才更大的奇異魅力。
“戰甲不錯,而且看得出是由一種特別的物質組成,象是冰魄晶體,應該是比葵水結晶更陰寒純粹的玩藝,好東西啊。”吳名嘖嘖不已的稱贊著,鑒定寶物,這是吳名的老本行。
“算你有眼光,這套戰甲本來就是當年冰雪女神典伊被驅逐前留下的神鎧,擁有全天下最純粹的冰雪能量,如果你不想成為一個沒有生命的冰雕,現在已經是最後的機會了。”
“嗎的,你煩不煩,不就是一點學自電冰箱的能力嗎,你牛什麼?”吳名的眼珠一瞪,張嘴開罵,同時身體鬼魅般的出現在塞納的身邊,一拳頭轟在塞納沒有一絲贅肉肌肉線條完美的小腹上,“滾,我不想殺你。”
塞納的身體頓時蜷縮成一個蝦米的形狀,身體被打的遠遠飛了出去,嘴裡發出一身冰渣碎裂般的呻吟聲,刀攪般的疼痛從小腹部向全身蔓延。
吳名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剛才短暫的接觸讓他的拳面上凝結上一層白色的冰晶,徹骨的寒意從手上傳來,並且有向上蔓延的趨勢,冰雪護甲的防御力量確實不錯,就是沒有護甲實體包裹的小腹部位,都有一層實質般的防護層,這還是塞納根本沒有完全開啟護甲的防御功能,吳名沒把握在護甲被全面激發的情況下,自己純粹靠蠻力還會不會對這個女人產生丁點傷害。
“你……死吧!”
塞納在空中戰直了自己的身軀,無數的冰錐在她的身邊凝聚,周圍的空間仿佛完全被凍住,連空氣都有形成固體的趨勢,溫度瘋狂的下降,腳下的海面一大片成為一個晶瑩的冰場平原,漫天細小而尖銳的冰刃在整個的空間內肆虐,帶起刺耳的尖嘯聲。
吳名的身邊升起一個由七彩的佛光組成的防護罩,那些冰刃在接觸到這個護罩的時候,很輕柔自然的轉化成晶瑩的水滴,順著護罩向下滑落,護罩內的吳名一臉微笑,滿臉不屑,這些冰刃的威力連讓他的佛光防御振動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傷害到他分毫。
“我也警告你一次。最好不要惹我,要不你會很後悔……”吳名地賊眼緊緊的盯住塞納身上的鎧甲,眼神中有種發自骨子裡地貪婪。
相對於吳名目光中的狂熱。塞納卻在這個時刻進入到絕對的冷靜之中,如同萬在冰山一樣的冷靜冷酷,她的眼神中除了冰冷平靜不再摻雜任何別地情緒,無數晶瑩透明鋒銳的冰錐在她的四周,在整個空間的各個角落裡生成凝聚。方圓幾百米的區域內,如果從外部看來,就會發現這個區域現在是一整團由精亮的冰層形成的巨大球體。
這個空間,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嚴格定義上的結界,由冰霜和寒冷組成的結界,這裡是塞納的天地,最起碼她認為在這個冰雪結界裡,自己是主宰,是王者。
“冰雪女神地憤怒……你死吧!”冰冷的聲音從塞納的嘴裡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上下左右。無數的冰錐從緩慢到快速向吳名站立地方位沖擊過去,彼此犬牙交錯,沒有遺漏,沒有縫隙,有地只是漫天的冰寒和帶起的龐大的壓力。
塞納恨死吳名了。這次她根本沒想過把吳名制造成冰雕。她要把這家伙徹底的泯滅成齏粉,讓這個侮辱了傷害了她的小賊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如塞納所願,吳名根本沒有還手的力量,一瞬間,無數的冰錐在吳名原來站立地部位接觸到一起,彼此碰撞融合,摩擦粉碎,後來的前僕後繼的撞擊到插入到那些微小的縫隙中。
最後。一個直徑上百米的巨大冰球形成,坑凸不平的表面,巨大的體積,森寒的氣息,內部還在交融崩潰的顫動,讓塞納的嘴角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在這種威力的撞擊和冰凍下,那個小賊就是由鈦合金做的,大概也形成粉末了吧。
塞納的臉色已經成為一種近乎透明的白色,身體也有點顫抖,雖然有冰雪鎧甲的加持,但是制造這麼大一個結界,並且發動如此之多的冰錐,也讓她的能量和精神力消耗過多。
“爆!”寨納的纖指一指,面前的巨大的冰球無聲無息的爆裂開來,形成顆顆細小的冰粒,向下方飄散,但是所有的這些冰粒都是純白的眼色,沒有一顆具有塞納想看見的那種血紅色,那種本應該是沾染了吳名鮮血和筋肉的顏色。
“不好……”塞納腦子裡剛剛轉過這個念頭,就感覺自己的後腦上被一座大山撞上,眼前一片七彩的星星閃過,接踵而來的就是無窮的黑暗。
“嗎的,真冷……吳名的手腳都有點哆嗦,他現在才知道,能掌控冰霜和掌控水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前者確實比後者強悍的多,最起碼其進攻威力和超低的溫度比水的殺傷力強大太多,一個是液體,一個是固體,有著質的區別。
手裡拎著塞納媲美北極冰塊的身體,吳名流著口水開始往下強行錄取塞納身上的戰甲,他用自己龐大的念力強行切斷了昏迷中的塞納和戰甲之間的那一絲堅韌的聯系,動作輕柔小心的如同在床上替自己的老婆錄去最後的貼身內衣。
沒法不小心溫柔,手下的肢體涼的徹骨,而肢體上的這些鎧甲零件,更是涼的要命,要不是有強大的念力幫忙,手指可以離開一段距離,吳名毫不懷疑自己的十指會被凍成十根冰棒。
“冰雪女神的鎧甲啊,傳說中這位女神冰山爆發的時候,把整個雅典神界給攪成一團糨糊,這玩藝威力肯定不止在這暴露狂手上這點,發財了……嗎的,聖騎士的鎧甲老子都錄過不止一次,也不差這次了……”
吳名邊動作邊喃喃自語,給自己找點心理平衡,至於剛剛領悟到的行事謹慎為人低調的領悟早就被扔到爪哇國去了。
伸手趕緊把錄下來的戰甲塞進龍域的空間,吳名趕緊搓著自己的雙手,真他M的冷,不是一般的冷,憑借吳名蠻橫的體質,在不打開防御的情況下,竟然在這種溫度下有種動作遲緩的感覺。
看著腳下全身赤裸,雪白晶瑩地塞納的身體。吳名吞了口口水,現在塞納的樣子太誘人了,別說吳名沒興趣對昏迷中地女人用強。就是想想自己的小弟弟的被凍成冰棒一碰就碎的恐怖情形,吳名都趕緊把眼神從塞納的身體上移開。
塞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發現在即竟然躺在海面上一塊巨大地冰塊上,而且自己的身上竟然從內衣到外套全部齊全的被換上一套合體的女裝,一看還是國際名牌“香奈兒”。動用自己的念力一內視,塞納差點又昏迷過去,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女神鎧甲竟然不翼而飛,而且任憑她怎麼召喚,竟然沒有半點感應。
這種情形只有兩種解釋,一種是有精神力強大到恐怖的高手強行掐斷了她們彼此間的聯系,也就是說從此以後塞納徹底失去了對這幅鎧甲的控制,再就是鎧甲被收入另一個空間,隔絕了塞納的感應。
不管是那種情形,後果都是一個。那就是塞納現在已經失去了自己最大地倚仗,她的實力,她的戰力至少有七成來自於這幅鎧甲的加持,失去了這幅鎧甲,別說在群雄林立的世界修行界。就是在奧林匹亞山。她塞納都什麼也不是了,被錄奪聖女稱號淪為某些強大存在地女奴已經是塞納現在所能想到地自己最好的下場,至於更嚴重的,塞納根本不敢去想……
一瞬間,塞納徹底傻了,呆呆地坐在冰塊上“……最好不要惹我,要不你會很後悔“……吳名剛才的警告在塞納紛亂的腦子裡響起來。現在這聲音想起來是這麼刺耳和實在,這家伙確實有這個資格說這話,在自己的結界中,他竟然可以輕易的脫離自己的感應,在自己毫無感覺地情況下來到自己的身後,看起來自己依仗的什麼結界,什麼冰霜控制對人家根本不管用,而吳名竟然輕易的錄去和自己心靈相連的鎧甲,這才是最恐怖的,怎麼辦?
奧林匹亞山塞納是絕對不敢回去了,如果被山上的人知道了自己的現在的情況,“塞納有種想自殺的沖動,也許現在這是她最好的出路了,就是死也比被捉回到神殿強得多,最起碼自己不用遭受那些非人的折磨。
無意識的手在身上的衣服上撫摸著,塞納突然發現自己的衣服口袋裡竟然有東西,她趕緊的掏了出來,這是一折疊好的紙條,塞納雙手有點顫抖的打開。
“聖女,現在後悔了吧?教廷我都得罪了,不差一個奧林匹亞山,作為一個女人還是把自己包裹起來看起來比較值錢,我知道失去這幅什麼鎧甲後,你在山上的位置會很不妙,本來就是傀儡的位置好像會更難過吧,追求強大的力量無可厚非,所以我沒殺你,以後怎麼做自己考慮,最好別再惹上我,我不敢保證,下次是否還會留你一條生路。”
字條是用英文寫得,字跡很難看,歪歪扭扭的,語法也多,但是總算能看明白,字條沒有落款,因為根本不需要。其實吳名是想威脅一下塞納,最好是讓這小丫頭以後別找自己的麻煩,不過他對塞納失去鎧甲後可能遭遇的待遇估計不足,如果清楚塞納現在根本不敢回到山門,也許吳名根本就不用留下這張紙條了。
塞納拿著吳名的紙條仔細的看了半天,橫看豎看,然後把紙條仔細的折疊起來揣進貼身的口袋,抱著膝蓋坐在冰塊上開始思考,一會的時間,她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個解脫般的笑容。
隨後塞納站起身來,腳下的冰層瞬間破裂分開,形成一塊長不過兩米,寬只有幾十公分的,前端翹起如同沖浪板的玩藝,大約辨別了一下方向,塞納的身體站在這塊冰塊上猛地向前沖了出去,其速度,讓最快的摩托艇也得產生一腦袋扎進海水裡淹死的沖動。
“埃及,超人,獸王,一不留神竟然竟然蹦出這麼多強大的家伙,看來圖塔卡門留給自己的那些信息沒錯,這個世界上確實很有點意思,各方勢力彼此牽制,一旦失去平衡馬上就會受到廣泛的關心,不過是蹦出一個愛德華,竟然就這麼受關注,要是魔佛配合劍王一起秀一次,這個世界還不得整個亂套……”
吳名邊在大海上游蕩邊在腦子裡琢磨,對於剛才搶劫人家小丫頭貼身鎧甲的事情早就不去琢磨,寶物入袋為安,至於有沒有用,那就再說吧,反正他口袋中稱得上寶物而沒法用的東西多得是,不差這一套鎧甲了。
原鑽,寶石……吳名的腦海中飛快的轉過這麼幾個字眼,他的眼睛馬上變得賊亮,身體在水面上輕輕的一點,一圈圈淡淡的水波向四外蕩漾而吳名的身體在海面上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