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棟別墅裡最大的一個房間,房間中央是一張超大的床,水床。這張床的造價超過一百萬人美元,是肖英在美國特別定制的,各種功能齊全,波浪按摩,自動調溫,變形,自動調節水壓……而且這張床的承重驚人,二十噸的重量絕對不會讓床體破裂變形。
肖英在定制這張床的時候沒跟任何人打招呼,這張床運過來後也沒讓小翠在內的任何人看見,一切都是悄悄的安裝調試的。
現在,肖英就帶著小崔張馨還有那位秦芳一起走進這間巨大的臥室。
一進門這幾個美女的眼睛就睜的老大,老天爺,這……這也太誇張了吧?四乘五米的巨大水床?微不可聞的馬達聲中,創面在起伏跌宕,床體還在扭動舒展,朦朧曖昧的粉紅色光線從床頂的天棚處分成八個方位照射下來,暗和八卦方位,整個房間的四壁和頂棚都是巨大的鏡面,光線折射下,整個房間充斥著一種朦朧而強烈的墮落感覺。
「肖英,這也太淫蕩了……你真是天才,我喜歡。」小翠喃喃的低語著,雙眼朦朧的看著眼前夢幻般的景色。
張馨也滿面春色含笑不語,和肖英小翠兩個瘋丫頭在一起,這段時間她也給這兩個徹底帶壞了。
最震驚的是秦芳,這段時間的塵世生活讓秦芳也部分瞭解了現在的世界,尤其是按照肖英和小翠的生活方式秦芳毫無懸念的接觸的都是最高層的各種享受,錦衣玉食,珠寶名車,和彈指間決定別人生死的人上人的作風,不過如此囂張大氣赤裸裸地曖昧環境秦芳絕對是第一次見到。
肖英的嘴角掛著一種看見小雞走進自己家門後狐狸臉上才會有的笑容,這個秦芳她想下手很久了,但是卻沒想到這個古代美女竟然頑固地遵循著那些老掉牙的清規戒律。認準陰陽交泰才是正道,對於肖英推薦給她的那些女同DV反感很大,肖英到現在都沒上手。
秦芳很強大。強大到小翠都摸不出深淺,所以肖英根本不敢明著勾引,天知道這樣會出現什麼後果,在吳名面前許下的諾言現在根本沒法實現,肖英感到自己很沒面子。現在好了,吳名終於回來,肖英煞費苦心的安排這麼一個場面其用意不言而喻。
「裡邊有浴室,誰想洗澡趕緊,諸位姐妹,春宵苦短啊,吳名那傢伙忙什麼?到現在不見人影,小妖精都等不及了。」肖英說話毫無顧忌,小翠早就興奮地滿臉通紅,對這傢伙的言語就當沒聽見。一個平沙落雁撲到了那張大床上,身體高高的彈了起來,在空中幾個轉身,落下後腳尖一點又在空中一連串團身翻滾,把這水床當成蹦床玩的不亦樂乎。
吳名現在苦不堪言。他絕對沒想到蕭小強夫妻確實強悍。揣走自己三千萬現金後,胡霞卻出人意料的纏住了自己,軟語溫聲,是噓寒問暖,把一個做姓子的溫柔和賢惠表現的淋漓盡致,還親手泡上一壺據說是蕭猛珍藏的茶葉給吳名品嚐。
接著就和吳名討論起關於孩子的問題,強烈的流露出想要吳名給自己未出世地孩子做乾爹的念頭。
對著蕭小強吳名可以收買威脅,但是對於胡霞。吳名的感覺確是狗咬刺蝟,蕭小強帶著錢躲了,但是並沒有按照約定把老婆帶走,吳名只得陪著笑臉,忍受著白爪撓心的滋味。
不過在胡霞說出想要自己當乾爹的時候,吳名馬上反應過來:「嫂子,這個乾爹我作定了,現在您正是需要營養地時候,我這個准乾爹也沒什麼拿得出手地,這有兩千萬美元,算是我給你和孩子買點營養品的……」
四個已經洗白白的超級美女無聊的躺在床上,肖英已經在發誓,只要吳名進來,就馬上打倒在地再踏上一隻腳,不,至少每人一隻,四隻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正在肖英亂發脾氣的時候,吳名的身體魔幻般的出現在大床的中央,沒有空間振動,甚至沒有半點能量波動地跡象,早就該出現的主角終於鬼鬼祟祟的登場了。
「你……」「吳名……」「老公……」「鬼啊……」四聲不同的呼喊同時在吳名的耳邊響起。
肖英剛想瞪眼,但是隨即發現吳名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不是不怎麼好看,根本就是很難看。
「怎麼了寶貝,誰欺負你了?」肖英馬上一臉溫柔的保住吳名的腦袋,心疼的揉搓著吳名的頭髮。
吳名深吸了一口滿屋的幽香,把腦袋在肖英高度驚人彈性驚人的胸脯上蹭了半天,才哭喪著臉說:「一言難盡,我被那對蟑螂夫妻給涮了……」
聽完吳名的敘述,肖英樂的差點掉到床底下,小翠都快笑岔氣了,張馨和秦芳也捂著肚子拍打著創面。
「該,讓你當初手那麼黑,不黑你黑誰。」
吳名這時候才留意起房間內的擺設,朦朧迷幻的燈光下,四個半裸的美女,而肖英的眼角眉梢帶著的那種人面前一坐。胡霞面前的水果,自動地飛起來,爭允恐後的投奔到吳名的大嘴裡。
胡霞歎了口氣:「吳名,我就是黑你幾個小錢你也不至於小氣到搶我水果吃吧,對了昨天還沒問。你是不是還有好東西?放心我們夫妻不要,只想見識一下。」
吳名伸直脖子,把嘴裡的東西全部嚥下去:「有,我確實有好東西,保證你們從沒見過的好東西,不過我覺得那玩藝不適合在這裡看,應該找個寬敞點地地方,最好是再有幾個像你家老爺子那樣的高手在旁邊。」
「嗯?怎麼說?」蕭小強好奇地問。
吳名就把自己在沙漠中的經歷講述了一遍,昨天他只想早點和自己的老婆親熱,盡量長話短說。而這個肯定引起大家興趣的小飛蝶,吳名根本就沒透露。
「好,這玩藝肯定值錢,這樣吧,你覺得拿在手裡燙手送給我吧。
彼此兄弟一場。我會義不容辭的幫你接過這燙手的山藥。」蕭小強義正詞嚴大義凜然凜然不懼的拍胸脯表達自己為人的義氣和江湖。
吳名含笑的搖搖頭,對於蕭小強地臉皮之厚,吳名現在都有點自歎不如的感覺了。
「你?算了吧,這麼危險的東西還是我拿著吧,我怕自己的兄弟因為我出什麼事,再說就是給你你用得了嗎?」
蕭小強想了想又回到老婆身後,開始自己的按摩。
吳名這時候卻站了起來,恭敬地對著一個角落說:「師父。您來了就請進來吧,我正想找您呢。」
隨著吳名地話語,盜得子滿臉驚訝的出現在房間內。
蕭小強和胡霞都趕緊站了起來,對著盜得子點頭行禮:「伯父您來了。……伯父好!」
盜得子點了下頭算是回禮,眼睛卻看著吳名:「小子,你怎麼知道我來了,看你現在的修為絕對不到能夠感覺出我行蹤的地步啊,怎麼回事?」
「師父,不知道,我就是能感覺出您來了,而且還知道大概方位。「吳名含糊的回答,其實原因很簡單,吳名自從接受鬼湖的能量和知識後,對水分子的感應空前靈敏,盜得子的行蹤再怎麼隱秘,但是他地本體依然存在,依然是含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水分,和周圍環境融合的再好,水分子的濃度也有區別,所以吳名可以輕易的感受到。
這是一種來源於純粹水靈體的天賦本能,與能力和境界沒多大關係,盜得子還沒達到完全化形的地步,當然逃不出吳名的感應。
作為一個賊來說,給自己留點後手幾乎已經成為吳名的本能,所以吳名沒告訴自己這個便宜師父真正的原因,其中吳名感覺盜得子這傢伙有把自己當槍使的嫌疑,也是原因之一。
「跟我走。」盜得子看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再廢話,拉起吳名,身體驟然消失在房間內,只留下大眼瞪小眼的蕭小強夫妻倆。
荒野無人,幾公里覺察不出有半條人影,吳名真佩服這老爺子,在北京這麼熱鬧的郊區都能找到這麼一個安靜的地方真不愧是做賊的。
爺倆席地而坐,吳名把自己這次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跟盜得子說了一遍,聽完後盜得子半天沉吟不語。
「我說師父,你要的那權杖還是法杖的一般是在百慕大的海底金字塔內,我實話實說,真想要這玩藝這活得你自己幹,我是絕對沒把握能活著到達那裡,更別說取出那根法杖,很難說那裡邊有沒有什麼變態強者存在,對上一個四手巫師我都差點埋骨沙漠,我是做賊的,不是作敢死隊的,您老看著辦吧。」
吳名這次難得的把自己的心裡話說明白,打定主意,說死不去。
盜得子伸手就給了吳名一個後腦勺:「鴨的,不是就你怕死,說實話,真要講做這些事情,我還趕不上你,我得盜胎過去受損太重,到現在還沒恢復,但時間內也許看起來比你高明,可是時間一長我就連一個普通的修士也趕不上,要不為什麼我非要培養你?盜門規矩,一個盜門傳人在得悟大盜飛昇前才會挑選傳人,這個世界上一般只會存在一個盜門高手,因為原因特殊,所以你提前出現了,按照祖師爺的規矩,我就是現在沒事也不能出手了,絕色無雙,絕頂的盜賊也無雙。」
吳名傻眼了,這他媽什麼狗屁規矩?不過這樣也好,奎斷的行業才是最暴利的行業。
「您的意思是……」
「海底那還得你去!」
「打死不幹,我十天後金盆洗手。」
「為什麼要等十天後?」
「師父,您老是不是真老了,我得用這十天的時間,把我下半輩子的吃喝花用都掙出來,我還得養那麼多老婆,以後肯定會有大幫的兒子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