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瞪著眼睛憋著氣,老老實實的把亨利的話翻譯給吳名。
「肖英現在是我老婆,你說我能不能做主?」吳名微笑著對威廉姆斯說到。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得把功法拿來,我們經過驗證後才能給你錢和光盤。」威廉姆斯絕對不是笨蛋,馬上開出自己的條件。
「不,這樣我怕你們耍賴,這樣吧,你先給錢,五億美元……」吳名的價格是見風長,這麼一會,就翻了不知道多少個跟頭。
「你……」亨利習慣的一張嘴,馬上想起剛才的那一巴掌,知趣的嚥回去想說的話,沉著臉開始翻譯,當然添油加醋是少不了的。
「你……」威廉姆斯看著吳名也開始橫眉瞪眼,這傢伙也太不江湖了,好吃不放筷子……不對對於威廉來說應該叫做好吃不放刀叉,反正就這麼個意思。
「別瞪我,我害怕,行不行趕緊說,要不我的價錢可就又要變了。」吳名是無所謂,反正是外國竹槓不敲白不敲。
威廉摸著自己自己光溜溜的下巴開始思考,說實話五億美元對於天使教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大數目字,這些年天使教雖然在暗地裡行動,但是很是發展了一批信徒,而這些信徒最窮的也有千萬美元的身家,暫時不發展窮人,是天使教傳教的宗旨,每年這些信徒的供奉是一筆天文數字。
雖然被這傢伙這麼敲竹槓有點憋屈,但是為了大局考慮……
「好,錢我可以先給你,就當作定金,不過你的功法什麼時間送到?」威廉也豁出去了,不就是五億美元嗎,回去隨便找個接口,讓那些信徒多上點供奉,這些錢很容易撈回來。
吳名隨口報出一個瑞士銀行的賬戶,然後就不再搭理威廉,坐在那裡閉目養神,小翠知趣的把吳名的大腿搬到自己的腿上開始給吳名做按摩。
亨利遠遠地看著,眼睛中有仇恨和嫉妒的火焰在燃燒。而威廉卻走進裡屋,開始向上層回報工作和聯繫轉帳。
不久威廉姆斯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對著吳名點頭:「五億美元已經打到你指定的帳戶上,功法我什麼時間得到?」
「嗯?」吳名站起來,毫不客氣的走到房間裡的電話跟前,撥出一組號碼,確定錢已經到帳後,才轉身面對威廉。
「功法?什麼功法?」吳名開口,一臉的無賴樣。
這回亨利可學聰明了,馬上跳到亨利的身邊,急促的把吳名的話翻譯了一遍。
「你說什麼?難道你想違背承諾?那個光盤你不想要了?」威廉姆斯臉上還是平靜,真有點處變不驚的風範。
這次沒等亨利翻譯完吳名就接口了:「唉,你真是個傻逼,傻逼的意思你懂不懂?承諾?難道剛才這傢伙沒告訴你我的職業?我是賊,有跟賊講承諾的?再說坑你們這幫孫子我心裡半點愧疚沒有,嗎的,老祖宗多少好東西都他媽存在你們的大英博物館裡,等老子有機會去把那裡搬空,跟你們合作,操,你沒毛病吧?你充其量也就是一才長翅膀的鳥人,跟意大利那幫哥們合作,是往回掙外幣,跟你們合作讓我把家的東西往外拿?那塊光盤你們留著吧,上邊的東西你們想怎麼辦都成,沒機會跟你們磨牙,寶貝,咱們走。」
吳名起身就嚮往外走,這時候亨利急眼了,他馬上開始翻譯,就一句就把吳名的意思概括完畢:「他把我們當馬戲團的狗熊耍!」
威廉姆斯的眉頭一皺,還沒等有所反映,吳名的身體已經由向前迅速的轉變成向後的方向,身影幾乎是瞬間撲到威廉姆斯的身邊,動作鬼魅般的迅速,而且不含半點外洩的氣息,威廉的眼中黑色的光芒一閃,黑灰色的氣息瞬間在身體外開始瀰漫,陰冷而龐大的壓力開始向外迸發,但是這個時候,吳名的身體早就回到原來的地方,和小狐狸站到一起。
威廉冷冷的看著吳名,面無表情,但是眼睛中的那種徹骨的冰冷和怨毒卻讓房間內的溫度狂降。
「放心,你們不會很輕易的死去,你,」他一指吳名,「將會嘗遍來自地域的諸般刑罰,保證會讓你後悔自己出生在這個世界,至於這個女人,我不介意讓她作為性奴存在,我會用十年的時間把她慢慢折磨死。」
聲音很平靜,但是那股發自骨子裡的怨念卻清晰的表達出來。
「傻逼,說你是傻逼也還是一白虎類的傻逼,全身沒毛,你能把少爺我怎麼著?你咬我?」吳名的話讓小翠都一皺眉頭,伸手掐了吳名一把,暗想這傢伙平日自負雅賊,文言文水平雖然跟自己比不算很高,但是卻酷愛咬文嚼字,今兒個這是怎麼了,滿嘴髒話。
諸不知,吳名最恨的就是人種裡邊就有英國人,從跟在老爺子身邊就聽老爺子歎息,說當年八國聯軍進京,把故宮的好東西帶走無數,現在大量的珍寶還展示在大英博物館裡,老爺子恨自己雖然有一身高絕的偷竊技巧,卻無能為祖國(當然放在祖國的存放地點是他的秘室)取回幾件寶貝。
所以吳名對英國人根本沒什麼好印象,又加上上次那個鳥人也是英國的,而且由於那次還惹出今天這場禍端,吳名能不上火嗎。
本來可以拐著美金一走了之,但是吳名經過仔細分析甚至是和小翠反覆掂量後發現,自己和小翠加在一起,完全有機會和這個傢伙叫板,最不濟,憑借小翠的五行遁術,逃跑還是很容易地。所以吳名才成了這種德行。
別認為他和小翠剛才一直膩歪在一起是在親親我我,雖然有這方面因素,但是他們大部分時間是在用眼神和手語交換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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