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的這句話還沒說完,肖英就一個魚躍從床上跳了下去,就那麼赤身裸體的一個閃身來到門口,隨手拉開門,一把把門外的一個穿著旗袍的小服務員拎了進來,然後一腳把門踢上。
“說!袁立出什麼事了?”
送信的小丫頭最少有一米七的個頭,身材相對不錯,長相也溫柔可人,在肖英的酒店裡從大堂經理到下邊的小服務員都是美女。可是現在這小丫頭就那麼被肖英輕易的拎在手上舉在空中。
“嗯……哼……老……”小丫頭小臉刷白,衣領子被抓住根本沒法正常說話。好在肖英馬上穩定下自己的心神,把她輕輕的放到地上,還伸手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別著急,慢慢說。”
這時候小丫頭才有機會抬眼打量了一下房間裡,但是馬上滿臉通紅的低下頭去,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腳尖,再也不敢四處亂看。
她面前的肖英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肖英背後就是那張寬大的水床,床上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正瞪大雙眼好玩的看著她,他的下身竟然只擋上一個枕頭,這男人身上的肌肉和體形真好看,他旁邊全身赤裸的那個小丫頭肌膚真好,體形也很……而且房間內還充斥著一股子說不出的味道……
“說啊!嚇傻了,你是沒見過男人還是沒見過女人?”肖英被自己這個手下的表現都給氣樂了。
“老大,是這樣的,袁立大哥今天去接貨,在路上竟然被人偷了,是一份資料,還有一張現金轉帳支票,而當時大哥並不知道,等回到公司後才發現,馬上給銀行電話,方知道那筆錢已經被劃走……”
小丫頭總算平靜下心神,口齒清楚的講述著發生的事情。
“袁立沒受傷吧?”肖英打斷小丫頭的敘述問道。
“沒有,大哥半點事,就是衣服口袋和手包被人花開兩道口子。”
“沒受傷找我干什麼?嗎的,不就是一張支票一份資料嗎,人沒事就好,他自己為什麼不出去找?”聽到袁立沒事肖英的心放下了,但是脾氣馬上上來了。
“支票的金額不小,立哥說那份資料也很重要,他自己覺得事情重大,但是不敢上來找您。”小丫頭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低越低。
“滾蛋吧,讓他去我辦公室等我。”肖英揮手捻人,小丫頭如逢大赦,趕緊低著頭打開房門竄了出去。而肖英從頭到尾就那麼赤裸裸的站著,卻沒半點不好意思的神色。其大姐大風度確實強悍到讓吳名汗顏。
那小丫頭一進來,吳名就條件反射的撈起一個枕頭護住自己的要害,而小翠卻滿不在乎。吳名真的很佩服這兩位美女的豪放,巾幗不讓須眉啊。
“我去看看什麼事情,真有不怕死的小偷?竟然敢在我的頭上動土。讓我抓住,我會讓他後悔他媽媽把他生下來。”肖英一邊穿衣服一邊發狠。
吳名卻不愛聽了:“唉,我說寶貝,小偷怎麼了?小偷這個職業也沒什麼不好,混黑社會的別笑話當賊的,當年毛主席還說過,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有職業不同而以,都是為人民服務嗎。”
肖英一聽,一個胸罩照著吳名的腦袋摔了過去:“把你忘了,你就是賊,而且還是賊中高手,最起碼我知道的小偷中你是最高明的,趕緊起來,和我一起去看看,你是賊之大家,應該知道那些小賊的手段,哈哈,我真笨蛋,差點把你忘了。”
吳名在心中暗罵自己,沒事你多什麼嘴,現在好了吧,給自己找上麻煩了。
吳名去,小翠當然也得跟著,肖英頭前帶路,很快來到肖英在這裡的辦公室。進門一看,吳名在心裡連呼:腐敗啊,奢侈啊,一個辦公室還只是在這個飯店的,至於弄這麼大?足有一百多個平方,裡邊擺設簡單,就一張巨大的老板桌,一把椅子,別的?什麼也沒了,剩下的就是空蕩的地板。
現在的袁立就垂頭喪氣的在這偌大的房間裡站著,是得站著,他想坐下就得坐地板上,整個房間就那麼一把椅子,除了肖英沒人敢坐。
看見肖英進門,袁立羞愧的低下腦袋:“老大,對不起。”
“別說那些廢話,說,怎麼回事?”肖英在袁立的跟前站住,沒去坐自己的那把囂張的椅子。吳名笑嘻嘻的站在肖英的身邊,挽著小翠的胳膊,對肖英的舉止,吳名很滿意,就一張她的寶座,絕對不能讓給別人坐,所以肖英也陪著站著。證明這丫頭對自己的男女情人都非常尊重。
“老大……”袁立看了眼吳名和小翠,預言又止。
“說吧,不是外人!”肖英打了個手勢。
“是!是這樣,我押著貨送給意大利那邊,拿回一張支票和一個光盤,光盤裡是我們想要的那個資料,支票是……”
“一千五百萬歐元?和那個核心程序?”肖英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兩樣東西對她很重要,錢還是小事,但是那個程序確是她必需和急需的。
“是,老大,由於交接地點是對方指定的,所以我很小心,我把東西放進自己的手包裡,夾在腋下,我以為憑我的身手和感覺,只要我不死,就沒人可以從我的手裡拿走這些東西……”
不過說道這裡袁立抬頭看了眼吳名:“吳兄應該是例外,但是天下間好像沒幾個這樣的高手,不過我碰上了。”
袁立轉身,在他的西服腋下的位置,就是胳膊之後,一道三寸長的縫隙凜然在目。
“他割開我的衣服,順便割開我的手包取走這兩樣東西,我竟然沒有感覺,老大我該死……”
袁立話沒說完,肖英的腿就抬了起來,一個直踢,狠狠的一腳踢在袁立的胸前,袁立的身體遠遠地飛了出去,足有七八米,隨著一聲悶響撞到對面的牆上又滑了下來,嘴角鮮血冒出,但是袁立一聲沒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