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回來爸爸需要的東西後雅靈坐在一邊給爸爸削蘋果現在的她己經可以把蘋果削的完美極了一條長長的果皮從頭至尾都不會斷不去觸碰根本就不知道其實那己經是破碎不堪的東西了。
「爸今天外面太陽很大的地上的雪都化了只有樹上還餘下一點點的積雪我記得小時候我最喜歡玩的就是打雪仗可是我很瘦很小手又很容易被凍僵每次被打到哇哇叫的一定是我後來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我在出去前先偷偷在手裡握上一捧雪待雪化了之後再不停的搓反覆幾次後我就可以頂上好久手才會被凍僵了後來你知道件事情很生氣問我為什麼這麼做我記得我說因為事先有了凍僵的經驗出去後就不會馬上被凍壞了你當時還笑我傻可是其實爸這一點都不傻……」
痛過的話第二次那痛就不會疼入骨髓了這是真的……
「雅靈?有過這件事嗎?我怎麼記不起你還這麼調皮過?」
雅靈停了停手中的動作抬頭看了看正冥思苦想的爸爸笑著說:「爸騙你呢我這麼乖從小你就誇我是個最聽話的好孩子學習好腦子也聰明哪會那麼淘氣呢。」
「你啊就會拿爸爸開心對了你媽今天怎麼還沒過來啊?」
雅靈看看桌子邊媽媽剛剛送過來的保溫瓶勉強解釋說:「可能是天氣有些冷媽今天就不過來了爸有什麼事的話在手機裡和媽說吧。」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怕她在路上出事沒有來的的話最好你打電話叫她不要過來了剛剛下過雪路面還很滑不要再折騰來折騰去的了。」
「恩好爸吃蘋果。」
雅靈爸只吃了幾口蘋果就累的睡下了雅靈接過蘋果放在一邊有些失神的看著臉頰下陷的爸爸伸手摸了摸他的鼻下眼裡並不見欣喜。
電話她當然沒有打這種事情最近經常生爸爸的記憶像是選擇性的又像是在一格格的隨機消失雅靈幸慶他還記得她還記得媽媽如若哪天他連她們都忘記了她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這天雅靈的手機上突然多了一個未接的來電雅靈只當是***擾電話並沒有在意可是那天晚上這個號碼又再次打來雅靈接通後對方先是沉默不語直到雅靈威脅說要掛斷電話時那人才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電話啪的掛斷。
雅靈呆呆的站了幾秒鐘一屁股坐下眼裡慢慢流露出驚恐的目光。
謝楠最近出差的次數越來越多店裡那邊單靠菲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謝楠只好又找了朋友先來照應雅靈沒有見過他那個朋友只聽菲說是個很文靜乾淨的男人說起話來也像是漂白的襯衫一般帶著一股陽光的味道笑起來嘴角有個很深的酒窩微微露出兩個小小的虎牙。
雅靈打趣菲莫不是看上了人家?
菲就在那邊嗚啦嗚啦的大叫明顯有想掩飾過去的嫌疑雅靈是真心的希望菲能有個很好的男人去疼去愛於是盡力的說服菲主動出擊菲剛開始還有些羞澀但慢慢的也被雅靈說動了開始主動的找男人聊天談天或是藉機一起工作加班之類的進展也算不錯。
謝楠回來的時候雅靈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本以為他也會非常同意這件事情誰知他竟然會一反常態的反對並且第一次向雅靈了火。
雖然謝楠也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也向她道了歉說是工作太累了才脾氣有些急但雅靈心裡卻似那常年經歷戰場的老兵嗅到槍枝的味道一般隱隱覺得哪裡有了不對。
她並不是個疑心很重的人況且謝楠對她也是真的很上心平時她說過沒說過的他都記在心裡記得有一次她無意間提過爸爸想吃一種老作坊做的山糕現在作坊沒了己經很難找到了。
誰知過了幾天謝楠出差回來就直奔醫院見到雅靈神秘一笑把手裡的盒子遞過來雅靈打開一看正是那種爸爸提過的糕點不禁問他是從哪裡弄來的他擺擺手說只是隨便碰到的但雅靈卻不信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多半是他不願意提而己但心裡己經記住了他的好。
謝楠對她真的很好好到她挑不出任何毛病也不忍心對他產生任何的懷疑。
也許是經過了那些事後她的神經太過敏感她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己經進入了一月的下旬。
許是氣溫過低雅靈的身體也出現了不少的毛病先是感冒後來便是燒不止直到最後燒到連人都辨認不清好不容易燒退了身體卻一陣陣的虛軟比以前更加懼寒了。
眼睛也火燒一般的酸脹看視物開始出現重影過遠的東西要瞇著眼看上老半天才能確認那物體是什麼大概只是燒的後遺症她並沒有放在心上這一拖就拖了半個月之久待眼睛的症狀越來越明顯後才猶豫的找到醫生去看醫生也看不出什麼毛病只給她配了一些藥水要她每天準時的滴雅靈謹遵醫囑果真乖乖的滴了一段日子但……
眼睛的情況沒有任何好轉而那段時間那個***擾電知頻頻的打來擾的雅靈苦不堪言新煩舊憂加到一起雅靈的嘴唇燒到脫皮一次還險些暈倒在食堂這才開始正視起自己的身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