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蘭王爺微微一笑:「金龍王者請用吧,這是你所最喜歡的,本王好久沒有見到你調教的樣子了……」然後他嘴角露出一絲回憶的笑容:「當初若非是無意裡見到你有這般手段,我也不會和你結識,彼此探討,再踏上這條船了……」
慕含心下已明白為什麼尚蘭王爺和易銷愁彼此狼狽為奸了!原來竟是有同樣的這般嗜好!
此刻的慕含,已是騎虎難下了……
自己依舊沒有完全痊癒,而即使完全恢復金冥鬥氣和三昧真火的全部力量,只怕面對尚蘭王爺也是九死一生。
要知道尚蘭王爺可是擁有絕地武士的修為的。
而到時候整個天古天寺,估計也會被尚蘭王爺完全毀滅。
慕含在追尋自己身世的時候,便知道,若非有天古天寺這股暗中的力量,只怕自己根本無法找到線索!甚至慕含感覺到,冥冥中有強大的力量在破壞著自己尋找身世,他感覺到那些魔獸群有可能是人為的,所以慕含就更不可能拋棄天古天寺的這股力量。
慕含猶豫了這麼多,其實不過一眨眼時間而已,而這時,卻是兩個小女孩已站了起來,輕輕地去吻著慕含的手指了。
電光石火之間,慕含終於作了決定,也是最無奈的決定。
他將雙手伸掌,盡量地讓兩個女孩左右吻著。
而尚蘭王爺露出會心地微笑:「你大概是等不及了吧。去你地庭園小屋吧。我在隔壁聽聽這一夜你們地歡樂歌聲……」
慕含無語。沒想到這尚蘭王爺還有偷聽地癖好……
慕含無奈地被兩個少女領著。進了庭園。而尚蘭王爺則目光裡閃過一絲精光。人便到了旁邊地側室。
慕含硬著頭皮剛進入庭園。此刻他看到兩個少女緊繃著地窄窄臀部。使得那遮掩不住地片縷碎裙輕輕膨脹。十四歲地兩個少女赤足進了房間。輕輕地坐在床邊。等待著慕含地光臨。
見到慕含沒進來地意思一個少女低垂著手放在膝蓋上。輕輕地用手指在裙邊劃著圈子。另外一個少女低下身去。去撓著瑣碎地絲襪。
她們是美麗地獵物。可是卻擺脫不了少女天生易動地性格。即使在絕望地場景下。也能表現出孩子氣地羞澀。
慕含勉強地走近房間,緩緩地說:「你們會做些什麼?」
兩個女孩似乎不懼怕慕含所戴著地金色面具,彼此猶豫了一下,很快地走到慕含的背後,一個輕輕地用手擋住金龍面具露在外面的眼孔。另外一個輕輕吻在慕含的耳墜上。
少女芬芳的處子香味,還有小舌頭輕輕伸出在慕含地耳朵裡遊走的溫熱,頓時讓慕含心旌動盪。
瞧見慕含在享受著,蒙住他眼的那個少女不甘示弱,輕輕地掀開了她自己的裙子,只剩下褻褲,然後坐在慕含的膝蓋上,輕的像燕子一般,而她則當面吻著慕含的下巴。
慕含一陣無力,他正要拒絕。卻是感覺到在某個角落裡。尚蘭王爺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裸地被觀看,慕含心便已不鎮定了,再加上和兩個小蘿莉一起地罪孽感,使得慕含完全心亂如麻。
另外一個少女地破碎短裙已被她自己掀開到了腰部,而慕含的手則被她捉住。放在她的身上……
然後聽到她的聲音:「爹爹,女兒的一切都是爹爹賜予的,所以就應該獻給爹爹。」
慕含此刻感覺到那尚蘭王爺探索地氣息更強,此刻的他,強忍著壓抑,猛地翻身站起,邪邪一笑:「聽話,翹起臀部來。」
「是,爹爹。」兩個少女依言。
慕含開始了旋轉衝鋒。動作像噴火一般。
「最喜歡你們兩個了。」慕含猛地在少女的臀部上擊打。動作絲毫不留情,身體接觸的聲音糜爛地在房間迴響著。而慕含不斷用瘋狂去掩飾內心的歉意。
慕含知道尚蘭王爺便在一邊偷聽著。
「平時瞧你們的樣子,就知道美不勝收,果然。」慕含持續著,然而不知為什麼,慕含的眼角竟有了一絲淚花。而在面具之下,誰也看不到。
為什麼慕含內心會低鳴?
慕含心下苦澀,在他的思想裡,男女之間就是一種協調的融合,而不是那種變態地**,他不忍心,可是他無能為力,只有當他更加強大地時候,他才能保護好自己的安全,這才不受別人地「脅持」。
便在此刻,慕含更見堅定了自己的心——強大是自己奮鬥的目標。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是巔峰,繼而慕含再度雄風,於是在癱軟如泥的少女身上再度「鞭撻」,兩個少女的呻吟和「爹爹」的呼喚,像是亙古而來,淋漓盡致而淒涼。
卻如同那首南宮吟的《臨江仙》的詞一般:
「擁月暖衾初雪平,紅裳隔斷三更。
悲歌幼女弄潮成,楚宮花亂情,柳月雨江楓。
床第紅殘多少愁,只當青樓鶯聲。
寄與愁去梅香冷,藏蕭蕭明月,盡寂寞歌。」
清晨醒來,慕含不敢去看兩個身上黏住血跡的少女,走到庭園,先是將十米方圓的儲物戒指滴血認主,然後把原先的儲物全部安置其中,而那三米的儲物戒指則空了出來。慕含走出庭園,卻是看到那尚蘭王爺正淡然立在大殿上,他見到慕含時臉上露出微微一笑:「昨夜可好?」
慕含對空氣有特殊的靈動感覺,此刻加上他天生的敏感和第六感官,感覺到尚蘭王爺已完全沒有任何疑心了。
慕含淡淡地說:「很好。」
尚蘭王爺顯然很滿意慕含的答覆,當下便上了魔法馬車,說:「那這兩個少女,以後你就繼續調教吧。」馬車慢慢行駛而去。
慕含不忍心去看那兩個少女,在大殿站立了半刻,終是向外走去,心神卻頗為低落。
一路上慕含茫然走著,也不知走到了哪裡。
不經意裡到了一處城鎮,而裡面正有許多人在熙攘。似乎在彼此爭吵著,可是這些絲毫引不起慕含的興趣。
總覺得自己是罪魁禍首一般,在一步步走向罪惡的深淵,儘管是被尚蘭王爺無形裡壓迫,可是畢竟還是自己做出這般荒唐的行為來。
這時,人群裡有人正在竊竊私語:「這海灘幫也太囂張了吧,強買強賣,誰要不服,就要好好教訓,這般目中無人,怎麼不見有人來治治?」
「哼,海灘幫和官府勾結,光天化日就敢這般來,誰又想惹上這禍頭!」有人憤憤卻又壓低聲音地罵著:「前段時間我認識的一個酒樓老闆,因為覺得海灘幫要的保護費太高而說了幾句,整個酒樓就被砸了,這些人是唯恐天下不亂!」
「還有,還當街調戲少女!」
眾人圍觀著,一面談論著。而此刻在最中間,則有一個書生打扮的人,被一些海灘幫的人扣住手脈。
書生大聲說:「我說不賣就不賣!憑什麼賣給你們!」
「哼,別說我們海灘幫不講理,今日我看上了你的玉,就是算你福氣!」幫眾裡的一個黑衣少年冷冷瞧了周圍一眼,從懷裡取出三個金幣,說:「誰說我是強買了?我用三個金幣換你一塊破玉,難道你不佔便宜嗎?」
三個金幣價值有三千銅幣啊!
頓時,圍觀的人大為愕然。那書生手裡拿著的玉有瑕疵和縫隙,足見這種玉石並不珍貴,而以海灘幫的向來風格,怎麼會出這般高價?
那書生爭辯著:「我這玉……」
那黑衣少年大聲截斷他的話:「你剛才不就是拿這玉來出售嗎?我高價買,你卻不賣,難道你瞧不起海灘幫!」
書生面紅耳赤地說:「哼!我這玉……」
「怎麼?不服!」黑衣少年目光閃出一道精光:「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海灘幫無禮了!」他伸手去搶那玉,書生連忙後退一步,而衣袖已被幫眾抓住,猛地撕開!書生大聲說:「光天化日之下要強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