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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裡的畫面十分混亂,有很多人都爭相站在醫院門口。醫院門口擠著許多的人,這些人不知在圍觀什麼。攝像機的畫面好不容易才擠進了人群之中,這時才能看清楚。原來地上躺著四個人,這四個人的臉上都打上了馬賽克,看不清楚長相如何。其中一個斷掉了一隻手臂,這時一群穿著白大褂帶口罩醫生模樣的人跑了出來,將地上的四人抬上單架帶進了醫院裡面。
新聞到這裡就停止了,然後就是主持人在講話了。講話的內容卻比看剛才的新聞有意思多了,大致的內容是剛才那四都是死人,是那間醫院裡面的屍體,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被人帶出了醫院,而院方卻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大概意思就是責怪醫院的安全工作不到位,死者的屍體停作在醫院的太平間裡,卻被別人就這樣輕輕鬆鬆的帶出了醫院。
新聞幾分鐘就播放完了,舒慧關上了電視。突然想起剛才電視裡的那四俱屍體,其中有一俱少了一隻手臂。舒慧驚訝道:「難道早上發現的那只斷臂就是剛才電視裡那俱屍體的?」
王子俊還沒出來,舒慧又不敢一個人先行離開,正在焦慮的時候方秋又打電話過來了。舒慧連忙接通電話,方秋問舒慧對剛才的新聞有什麼看法,舒慧把早上發現斷肢的事情告訴了方秋,方秋讓舒慧盡快把那只斷臂送到他們那邊去,她來想辦法聯繫醫院方面,確認那只斷臂是否就是那俱斷了手臂的屍體的。
掛掉電話不久,王子俊和趙師傅就出來了,看樣子似乎很順利,至少王子俊臉上是笑著的。舒慧把新聞的內容以及方秋的話原原本本的轉告給了王子俊,王子俊思索再三決定先將斷肢送到方秋那裡去。雖然現在已經進入了秋季了,但酷熱同樣未曾退去,那只斷臂的保存時間是有限的。
王子俊和舒慧揮手向趙師傅告別,離開了趙師傅家之後兩人一同返回學校,取回剛才交給保安室裡的人保管的袋子。當然,王子俊交給他們保管的時候,已經再三交待了他們,絕對不允許打開袋子。保安室的工作人員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讓王子俊把東西放在這裡,堅持讓王子俊把袋子打開,否則的話是絕對不會幫助他保管任何物品的。王子俊掏出了自己的學生證,並且說自己和徐安認識,這才得以倖免被檢查。
兩人返回保安室的時候,王子俊掏出學生證取走了那個袋子。提著袋子來到公司的時候,方秋他們居然把文雲生給請來了,幾人正坐在會客室裡面交談著什麼。王子俊心想道:「看來警察也知道屍體被人帶走過了,如果是警察要求檢查那四具屍體,醫院方面雖然不願意,但是至少也不敢阻止他們。」
文雲生發現王子俊他們進來了,笑著站起來跟他們打招呼,王子俊將手中的塑料袋交給文雲生,問道:「文大哥,醫院屍體被盜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嗎?或許說你已經有什麼線索了。」
文雲生接過塑料袋,打開看了一眼,放在了一邊,說道:「線索是沒有,看法到是有一點。早上被醫院的人請過去的時候,我大概的檢查了一下屍體。3發現他們的肌肉以及經脈都有所損傷,如果不用手去觸摸的話,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不過損傷也並不是很大,也許……。「
舒慧有也不太明白,既然已經死掉了,肌肉和經脈有損傷這也是正常的,這又有什麼好值得懷疑的呢?舒慧問道:「也許什麼呢,他們都已經死了,有這樣的情況不也是很正常的嗎?「
坐在一旁的田宇立刻解釋道:「錯了,如果不是因為生前被外力致使體內的肌內和經脈受損,死者在死後是絕對不會自殘的。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可能性,就是死者在死後還做過什麼劇烈的活動,不過這一點的話我就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因為到目前為止我還見過有哪幾俱屍體可以成群結隊的出去做運動的。」
文雲生點點頭,肯定田宇的說法,笑微著補充道:「人死後全身的肌肉都會僵硬,血管以及經脈都會如此,如果在死後還繼續做劇烈運動,自然會使屍體的肌肉和經脈受到拉傷或者會拉斷。」
舒慧「哦」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了。王子俊若有所思地問道:「那這隻手臂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學校旁邊呢,總不能是四俱屍體相互打架,其中一個把它的手臂給摘下來了吧。」
文雲生搖頭答道:「當然不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四俱屍體估計已經變成精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如果有人為控制他們的話,這也有可能,關於這一點的話,就要靠你們去查了,畢竟我是警察只是負責查刑事案件,不是靈異案件。對了,我懷疑屍體是想從某處出來,但是因為被卡到了,強行離開的時候才將手臂折斷的,其實人死後屍體是十分脆弱的,從這手臂上的斷裂口來看,不像是被人砍斷的。」
四俱屍體要同時從一個門框中通過,全都被卡住了,其中一個站在右邊靠門框的屍體因為被推擠,右手手臂被強行折斷的畫面浮現在王子俊的腦海中。王子俊想了想,說道:「文大哥,你一會是不是還得給屍體做進一步的檢查?如果有其它發現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也許屍體失蹤的秘密就在其中。」
文雲生笑著點頭同意,站起身來說道:「好了,我也該回去做事情了,有檢查結果我會告訴你們的,記得不能對外公佈哦。有機會大家了起出來吃飯,好像很久沒有聚餐了。」
幾人將文雲生送進了電梯裡面,又回到了辦公室,王子俊也準備返回學校裡面,起身時被方秋叫住了。方秋坐在電腦面前說道:「子俊,你過來一下,有東西讓你看。」
雖然昨天晚上的事情王子俊並沒有忘記,但是方秋叫他過去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說,所以王子俊也不好意思去拒絕,乖乖的走了過去。走到方秋身後的時候,方秋指了指電腦屏幕,王子俊不耐煩的看了一眼,然後撇過頭去,隨後突然間想到些什麼,又轉過頭去看屏幕。王子俊這時才發現,電腦屏幕上的是個學生的檔案,而上面貼著的照片正是白素素的,王子俊有些欣喜若狂,立刻問方秋是從哪找到的。
方秋指了指檔案上姓名的那一欄,王子俊尋著方秋手指的位置看去,姓名欄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白夢靈。方秋繼續說道:「我已經叫學生會的人幫忙查過了,這個白夢靈是苗族人,黔貴省的人,是今年進的新生。因為長相和素素實在是太相像了,所以我又叫人仔細的翻查了一下她們那裡之前有沒有人考上過青寧,果然查到了些線索。在她之前還有一個人是考上過青寧的,同樣也是姓白,但是後來有沒有畢業就不知道了,因為他考上不久之後就是「十年文革」了,不知道是在文革中死掉了還是回老家去了。「
方秋的話立刻引起了王子俊的注意,早上從老太太那裡得知,文革的時候有一個少年是趕著死屍從她們家附近走過。而方秋剛才又說在白夢靈之前還有一個白姓的苗族少年就讀於青寧,而且在文革開始之後就失蹤了,這二者會不會就是同一個人?王子俊正聲問道:「方秋姐,能不能查清楚這個姓白的苗族學生,後來怎麼樣了,到底有沒有從學校畢業。「
方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恐怕不可能,因為文革時期沒有畢業,或者是畢業了沒有記錄在案的有很多,而且當時的資料也被毀的差不多了,現在想再去查這些事情,恐怕不是這麼容易。你是不是有什麼其它的線索,也許這個白夢靈會知道些什麼也說不定。」
王子俊盡量讓自己不去看電腦屏幕上的那個女孩子,斷斷續續的把早上遇見老太太以及老太太講的幾件事情都告訴了方秋。方秋聽完之後簡單的分析了一下,說道:「俱我所知趕屍是在湘西一帶盛行的,不過趕屍卻是苗人的祖先蚩尤發明的,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傳到了湘西去了。所以我想那個姓白的苗族學生和你所說的那個趕屍的少年也許是同一個人,所以我想有必要去找這個白夢靈談談,她也許知道些什麼事情。「
王子俊也覺的這個白夢靈很可疑,王子俊跟了她兩次,但是每一次都被甩得無影無蹤。白夢靈一定是用了什麼特別的方法,王子俊想著想著就不由得想到了白素素,白夢靈和白素素長的實在是太像了,簡單就是同一個人。王子俊不由得又去看屏幕上的那張照片,突然發現白夢靈的脖子上掛著幾個銅鈴,因為是一寸的彩照,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王子俊決定去和她見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