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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秋和田宇在三天前接到了一份委託,委託是來一自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老人似乎是某個集團的董事,但是和方秋他們交談的時候卻一直拒絕將身份告之方秋他們。為此兩人不得不仔細的瞭解老人所要委託的事情,但是從老人口中所能瞭解到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這天上午方秋和田宇兩人守在公司裡面,因為王子俊他們正在調查連景英的案件,而公司又需要有人留守,所以連景英的案件則交由王子俊他們四人處理了。方秋和田宇正在交談,一個穿著唐裝滿頭白髮的老人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四個身材高大分健壯的男人。
老人進來之後見辦公室裡只有方秋和田宇兩人,開口問道:「請問這裡是「特別靈異調查所」嗎,你們的負責人是哪一位,麻煩他出來一下,我有件事情要請他幫忙處理。」
方秋從電腦前走到了沙發邊上,招手請老人坐下,笑著說道:「我就是這裡的負責人,有什麼問題您儘管跟我說就可以了。」
方秋說自己就是這裡的負責人,老人顯然有些不相信,因為方秋實在是太年青了,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令人懷疑也是正常的事情。老人坐下之後疑問說道:「你真的是這裡的負責人?「
方秋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田宇這時則客串了一把私書的角色,倒了一杯水端給老人。老人指了指田宇問道:「那他是?「
田宇笑著說道:「我是這裡的副所長,現在我們的調查員已經出去工作了,所以這裡只剩下了我們兩個。如果您臉直麼需在幫忙的,儘管對我們說就可以了,只是我們僅接受和靈異現象有關的事情,人為的兇殺、綁架等案件,您還是要去警察局報案的,這些我們無法接手處理。「
老人見田宇這麼說,放心了不少,凝神說道:「正因為是警察處理不了的事情,所以我才來拜託你們的。我是從第三高中的校長口中知道你們公司的名字的,因為警察他們也無法解決所以才跑來找你們,希望你們能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3」
方秋看了看老人的臉色,似乎並沒有被惡靈纏身的表現,只是精神有些不振,應該是很久沒有休息好的造成的。方秋說道:「您有什麼事情請詳細說明,等我們做出判斷認定是否是靈異現象之後,我們才會接受您的委託。不過能不能先請您身後的這幾位出去呢?」
說完方秋指了指老人身後的四個大漢,老人愣了一下然後朝著四個大漢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出去。四人走出了辦公室裡,方秋問道:「那您有什麼事情要委託我們呢?請您盡量的描述的詳細一些,這樣我們才好準確的判斷是否是超自然現象。「
老人思索再三,說出了了一直困擾自己的事情,但是並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只是讓方秋他們稱自己為「桃園居士」。方秋對這樣復士的稱謂不太習慣,但是委託人既然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否則也不至於要隱藏自己的身份。
「桃園居士」有一個孫女,已經五歲了,名字叫善柔,但是否是真名現在還無從考證。至誠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很奇怪,每天吃飯很少,而且已經一個人片言自語的,總是喜歡躲在陰暗的房間裡面。原來每天還會跟家裡的傭人或者是「桃園居士」本人交流,現在則很少會和其他人說話了。
五歲的已經是入學的年紀了,善柔本來已經進入了學前班裡,但是有一次發情了意外之後就一直休學在家。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善柔就再也不肯去上學了。「桃園居士」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善柔也不肯說,只是一味地搖頭,不管怎麼哄她都不肯再到學校裡面去了。
「桃園居士」無奈,只好親自到學校裡面去向老師詢問事情的經過。幾天前善柔正在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這時旁邊的一個較大的小男孩跑到善柔身邊,伸手去搶她懷中的娃娃。善柔不肯放手,那個小男孩一把將善柔推在地上,搶過了她手中的娃娃。就在這時候小男孩頭頂的一個幅掛畫,突然從牆面上掉了下來,正好砸到了小男孩的頭上,小男孩哭著將善柔的娃娃丟在地上,老師聽到小男孩的哭聲跑過來看,發現是壁畫掉落下來砸到了小男孩,帶著小男孩出去治療了。
之後善柔就揀起自己的娃娃走到了一邊,也不和小朋友們一起玩了,反而是自己一個人跑到外面的操場裡,坐在鞦韆上面。「桃園居士」居士瞭解了情況之後,回到家裡問善柔是否是因為見到那個小男孩搶了她的娃娃,被那個小男孩兒欺負了才不敢去上學的,善柔沒有回答他。
直到最近兩周,家裡的情況變得有些更的異常了,家裡的傭人說時常能聽到樓上會有腳步聲傳來,但是到樓上去查看的時候卻又發現沒有人。而且經常能聽見有人在敲門或是敲牆壁的聲音,有時候擺在房間裡的物品也會突然之間移動了,但是一轉身的時候卻又移了回去。
「桃園居士」原本以為只是傭人們的錯覺,叫他們不要大驚叫怪的。直到一周之前「桃園居士」居士不斷地接到傭人們想要辭職的要求,「桃園居士」才重視起這件事情來。為了能讓傭人們安心,並且希望能讓善柔繼續回去上學,「桃園居士」找來了一位相當有名望的風水師,請他到自己家裡看看是否是房子出了問題。
但是風水師看過之後,告訴「桃園居士」他家裡的風水並沒有問題,而且這種設計是很好的佈局,能起到延澤福壽的作用。「桃園居士」送走風水師之後,對傭人們說事情已經解決了,讓他們不要再擔心了。風水師走走後的兩三天裡,家裡的傭人確實沒要再提過要辭職的事情。
可是沒過幾天,家裡的傭人又說聽見了奇怪的聲音,而且樓上的溫度明顯的要比樓下低。「桃園居士」是個無神論者,活了大半輩子了從來沒有害怕過鬼神之說,一個人走上了二樓。走到二樓的時候「桃園居士」確實感覺到溫度和一樓相比是要低一些,但他覺的這是因為一樓接觸到了地面的原因。查看過二樓的房間之後,「桃園居士」並沒有看出有什麼問題,走下了樓去。
一個人年紀大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要醒過來好幾次的。這天晚上「桃園居士」醒了過來,聽見隔壁善柔的房間裡面有響動的聲音,披了一件衣服走了出來,這時他明顯感覺到二樓的溫度比白天的時候還要低。忍著寒意走到了善柔的房門口,伸手去擰開門把手的時候,門把手就像是卡住了一樣,怎麼都打不開。
從房間裡面傳來善柔的聲音,像是在和什麼人對話一樣,「桃園居士」急的大叫善柔的名字。「桃園居士」一喊之後門鎖立刻就擰動了,「桃園居士」連忙走進善柔的房間裡,打開燈一看善柔正熟睡在床上。「桃園居士」走到善柔的床邊看了看善柔,確信善柔已經睡著了才關門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回到自己房間後的「桃園居士」在床上輾轉難眠,剛才自己明明聽見善柔在和別人說話,為什麼自己一進到房間裡面就看見善柔已經睡著了呢。「桃園居士」相信善柔的熟睡是裝不出來的,何況她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為了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桃園居士」決定第二天晚上在相同的時間再到善柔的房門前去偷聽他到底在講些什麼。當晚眾人都已經入睡之後,「桃園居士」悄悄的來到了善柔的房門口,房門裡果然又傳來善柔和別人說話的聲音。「桃園居士」輕輕的將手放到了門把上面,但是不管怎麼樣就是擰不開鎖。房間裡的善柔還在和別人說話,「桃園居士」只得用力將門踢開,門被打開的時候善柔仍舊在床上睡覺。
即使聽到門鎖被踢壞的聲音善柔同樣沒有醒過來,可見善柔確實是睡的很熟了。「桃園居士」懷疑有外人進入了自己家裡,跑到窗戶前仔細的查看,但是並沒有發現有人進來這的跡象。傭人們聽到踢門的聲音都跑到樓上來看,發現「桃園居士」獨自站在窗前便走過來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桃園居士」叫傭人們四處去找找,看是否有外人進入了家裡面。傭人們將整個家裡面都找了一遍,卻並沒有發現有外人進過來的跡象。「桃園居士」又懷疑是家裡的傭人偷偷到跑到了善柔的房間裡面,但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傭人,這些都是在家裡做了好幾十甚至是十幾年的,「桃園居士」相信不是他們做的。
傭人們之前說的家裡鬧鬼的事情,這次卻在「桃園居士」的心頭浮現了出來,這段時間以來連續的怪異現象,讓「桃園居士」不得不聯想到是鬼神作怪。但是「桃園居士」還是不願意去找那些所謂的江湖術士,「桃園居士」認為他們這些人都是騙人錢財的,根本辦不成什麼事情。「桃園居士」想再去找那個風水師,但是又不好意思去找他,他只是一個看風水的,對於這樣的鬼怪事怪他也同樣沒有辦法。
「桃園居士」最後選擇了報警察,警察當天晚上便來到了他們家裡。警察仔細的檢查過每一處房間以及屋外之後,斷定不是有外人進入,那就只可能是內部人員了。但是經過仔細盤查之後,發現每個有傭人幾乎都是一樣的證詞,一致認為是有鬼怪作祟,堅決要求警察們調查清楚。
幾個青年的警察膽子自然要大很多,而且他們又是不相信這樣的鬼神之說的人,要求在「桃園居士」家中住下,即使是守株待兔也要把那個兇手給找出來。年青的警察們願意留下來調查,「桃園居士」自然是十分的高興,給他們各自安排好了房間,並且把離善柔房間最近的自己的睡房也留出來給他們。
隔天警察們就告訴「桃園居士」,這件事情他們無能為力,他們同樣聽見善柔是在和別人說話,但是進入房間之後卻又沒有看見有人。這次回警察都沒辦法處理了,「桃園居士」十分的無奈,只讓傭人去請一那些有名的術士,希望他們能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急病亂投醫顯然不是一件好事,這樣的情況之下是最容易被人騙的,「桃園居士」一連請了好幾個術士,都沒有任何的效果。
請了一連請了好幾個術士,都是慌忙的逃離了「桃園居士」家裡。最後一個離開的術士告訴「桃園居士」,他們家裡被惡靈給纏上了,讓「桃園居士」盡快搬家。如果不盡早離開這裡的話,他們家裡的人遲早要被這個惡靈給一一的害死掉的。傭人們聽到這個術士的話不敢不相信,紛紛要求辭職回家,表示不想把自己的命斷送在這裡。「桃園居士」對於這樣的結果同樣十分無奈,只好讓他們暫時先回去休息一段時間,等事情解決之後再回來,傭人們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回家之後還來不來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最後只剩下了管家和一個老廚師留了下來,管家建議「桃園居士」先暫時搬離這裡,由他和老廚師在這裡留守,如果發現沒什麼問題了「桃園居士」再帶著善柔搬回來住。「桃園居士」只好帶著善柔到外面的酒店去住,想來離開了自己的家裡善柔也許會變得好一些的。
誰知事情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善良不管怎麼樣都不肯離開家裡,「桃園居士」只好等她睡了之後悄悄的抱著她離開。沒想到到了酒店裡面,善柔醒過來之後用仇視的眼光看著「桃園居士」,「桃園居士」意識到事情變得糟糕起來,想去求救但是又不知道找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