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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天洪轉過身來看著蘇特倫,喃喃的念著什麼,似乎在回憶。想了許多說道:「好像大家都發過,你得給出一個具體的機器號,不然我也不知道你要找的是哪一個。要不我幫你找找有沒有昨天下午的錄像吧,一般我們都會把攝影室裡的情況錄下來的,只要昨天攝相機沒有被拿出去就應該會有。」
正在辜天洪起身去找錄像的時候,齊家宣從外面走了進來,似乎是聽到了他和蘇特倫之間的對話。齊家宣扶了扶眼鏡,笑著對辜天洪說道:「天洪,不用找了。前天下午攝相機不是拿出去拍外景了嗎,你們要找這個來幹什麼呢,那天下午大家不是都在辦公室裡面嗎?」
辜天洪本來打算解釋,但是想想自己也不知道要找來幹什麼,轉頭看著蘇特倫希望他能給解釋一下。蘇特倫走到辜天洪身邊將手搭在他肩膀上,說道:「我手機丟了,雖然只是個手機而已,但是裡面還有很多要緊的電話。昨天我在家裡和學校裡面找了一天,但是都沒有找到。所以我想應該是前天下午丟的了。」
齊家宣笑著說道:「那你等等,剛好那天下午我用自己的攝相機把辦公室裡的畫面全都拍下來了,也許能幫你找到手機也不一定。」
說著齊家宣就去自己的桌子的抽屜裡翻找起來,蘇特倫將手伸進自己的背包裡面,摸索著將手機關機了。如果不把手機關掉,萬一等齊家宣拿出錄像的時候剛好有人打電話過來,蘇特倫的謊話就被自己拆穿了。齊家宣找到了自己的攝相機拿著轉過身來,蘇特倫連忙將手從背包中拿出來,卻不小心把自己的學生證也一起帶了出來,又連忙將學生證塞了回去。
齊家宣將攝相機遞到蘇特倫,本想告訴蘇特倫怎麼使用,但是蘇特倫自己接過相機就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面熟練的操作了起來。蘇特倫拿著一台黑色的小型攝相機仔細觀看起來,將時間調查到三點鐘左右。三點鐘前後只有兩個人使用過電腦,一個是攝影社的女成員黃夢娜,另一個則是男生周武陵。
蘇特倫又反覆看了兩遍,最後確認只有這兩人是在下午三點鐘前後使用過電腦的。蘇特倫看完後將攝相機還給了齊家宣,對她說了聲謝謝就離開了。蘇特倫來到連景英家裡,王子俊此時正在看照片,蘇特倫將自己在齊家宣攝相機裡發現的事情告訴了王子俊。
王子俊思索著說道:「從目前的證據來看兇手是女性的可能十分的大,但是還有一條很重要的信息不能忘掉,兇手可以操控別人的身體。兇手要是控制別人去給簡俊傑發郵件,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蘇特倫疑問道:「那兇手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這樣找下去的話我們根本找不出來。」
王子俊將手上的照片遞給蘇特倫,說道:「從這張照片裡看,只能說明還有另外一個偷拍者,還不能直接說明兇手就是女的,但是這個可能性卻十分的大。蘇大哥你今天晚上去跟蹤黃夢娜和周武陵,如果是他們兩個之中有一人是兇手的話,今天晚上一定會對我有所行動的。」
蘇特倫立刻站起來準備出門去,王子俊拉著蘇特倫笑著說道:「不用這麼急嘛,現在大白天的兇手總不會亂來的,他既然將自己隱藏的這麼好,就不會傻到想要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之下使用自己控制人的方法吧。」
蘇特倫想想也是,又坐了下來。蘇特倫看著連景英問道:「連小姐,你和齊家宣的關係好不好,平時你們在攝影社裡相處的怎麼樣,有沒有過什麼衝突呢?」
連景英說道:「還行吧,她剛來攝影社不一年而已,而且她是轉學過來的。因為她的文字功底很好,所以攝影社要拍什麼短劇或是短片之類的,都是由她執筆寫劇本的。但是她每天上課的時間似乎很少,每天大多數時間都是和攝影社的成員泡在一起,要不就是聊天,要不就是悶頭寫劇本。」
蘇特倫說道:「難怪她和攝影社的人關係似乎都很好呢,不過她為人確實挺好的,如果不是她把前天下午的攝影社辦公室的情況拍了下來,那我就找不到是誰發的郵件了。」
連景英確否定說道:「她和攝影社的其他成員關係是挺好,但是和社長的關係卻很差,有一次我看見他們兩人在活動室裡面吵架,而且吵的還很凶。按說社長平時話很少,而且也從來沒見他和誰爭吵過,那是我唯一一次看見他和別人吵架,而且他們似乎已經認識很久了。」
王子俊責備連景英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曾樂明和齊家宣之間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的,絕對不止是為了攝影社的工作而爭吵這麼簡單。蘇大哥,你去盯緊曾樂明和周武陵,黃夢娜就交給舒慧和南月。我想她們兩個一起,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了,不過你們自己也要小心,兇手可是可以自由控制別人身體的人,萬一你們其中一個被他控制了,兇手就很有可能會想辦法把所有正在調查他的人一起找出來。」
蘇特倫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出門去了。王子俊拿出手機撥通了南月的電話,讓她去電影學院和舒慧一起跟蹤黃夢娜,南月說她已經到了電影學院去了,正在和舒慧查攝影社成員的檔案。
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舒慧和南月將整個攝影社成員的檔案都看了一遍,大多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過,而且這些人都沒有去過南洋。唯一奇怪一些的就是齊家宣了,曾經有一年休學了,但上為什麼休學檔案上卻沒有寫清楚,而且她和曾樂明還是從同一個高中畢業的。
舒慧把這條消息告訴了王子俊,但是舒慧認為這只是他們兩之間有事情,應該牽扯不到連景英的身上,齊客宣是兇手的可能性十分的低。王子俊推測了很久,也認為齊家宣是兇手的可能性比曾樂明要低許多,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麼原因能讓齊家宣恨上連景英的。
王子俊讓舒慧和南月入夜之後去跟蹤黃夢娜,如果發給簡俊傑郵件的人就是黃夢娜的話,她今天晚上一定會找機會對王子俊下手的。王子俊叮囑舒慧她們兩要小心,舒慧笑罵王子俊,說他幾時變得這麼囉嗦起來。
蘇特倫那邊也傳回來消息,跟蹤了周武陵一個下午,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特別的行動。整個下午都是拿著相機到處拍風景,而且一直沒有離開過電影學院。王子俊讓蘇特倫繼續跟蹤,兇手是不會在白天下手的,蘇特倫讓王子俊自己多小心,如果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一定要及時的聯繫他。
到了夏末的時節天黑變得容易了許多,舒慧和南月一直在跟著黃夢娜。舒慧之前見過黃夢娜幾次,她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生,而且對人也很好,電影學院攝影社的成員也都很喜歡她,雖然她只是一個大一的新生。今天的黃夢娜似乎有些反常,從上午上完課之後就一直沒有呆在學校裡。
入夜之後黃夢娜似乎有目的在街上轉著,舒慧和南月遠遠的跟著後面,不知道她想要去幹什麼。黃夢娜來到了一家賣冥錢香燭的店裡,買了一些香燭和紙錢以及小的紙人。舒慧和南月不知道她買這些東西是想幹什麼,只好繼續跟蹤下去,看她究竟是要做些什麼事情。
黃夢娜拿著冥錢紙人上了一輛計程車,舒慧和南月也連忙叫車跟了上去。黃夢娜坐的車來到了青寧學校的附近,黃夢娜下車之後朝著學校新教學樓後面走去,舒慧和南月遠遠的路在後面。南月十分奇怪他為什麼會跑到那裡去,只好繼續跟蹤下去。
黃夢娜來到了新教學樓後面的草坪,這裡四周空曠無人,而且種了許多的樹木。黃夢娜放下手中的冥錢紙人,將點燃的香燭插在地上,然後將紙人和冥錢也一一點燃,然後從背包中拿一個紅色的娃娃。因為是背對著舒慧她們的,所以不知道黃夢娜拿著娃娃在幹些什麼。
南月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王子俊的電話,把事情的經過跟王子俊說了一遍,王子俊讓她們兩動手抓人,將黃夢娜帶到連景英家裡去。南月掛掉電話之後,和舒慧兩人一起跑到黃夢娜身後,南月從黃夢娜手中搶過紅色的娃娃。娃娃上面用黑色的字體寫著王子俊的名字,南月想都沒想就帶著黃夢娜去往連景英家中。
連景英家裡,黃夢娜眼睛迷離,似乎是被人催了眠一樣。王子俊把田宇也找了過來,解催眠只有田宇是最在行的。田宇從背包裡面拿出一隻銀針,在黃夢娜手背的靜脈處紮了一下,黃夢娜立刻清醒過來。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問他們自己這是在哪裡。
王子俊走到黃夢娜跟前,仔細看了看她的臉,確認黃夢娜已經清醒過來。說道:「你現在在連景英的家裡,你還記得剛才自己都幹了些什麼嗎?」
黃夢娜回憶著說道:「我記得下午逛了很久的商場,後來一個人去吃了飯。天黑之後又……,又幹什麼來著。」
看來黃夢娜似乎已經不記得自己做過的事情了,南月則認為黃夢娜是在裝傻,她不可能會忘記自己做過一些什麼事情的。南月拿出那個紅色娃娃,在黃夢娜面前晃了晃,說道:「這個東西你應該記得吧,你為什麼要對王子俊下邪術,跟蹤連小姐的那個人是不是你。」
黃夢娜本來就有些迷糊,被南月一說就更糊塗了,不知道南月在說些什麼。王子俊站在一旁看著黃夢娜,說道:「我想她應該不是兇手,看來也是被真正的兇手給控制了。兇手知道我們已經查到了郵件的上面去了,所以打算利用她來瞞天過海,讓我們誤以會她就是真正的兇手。」
南月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剛才我和舒慧都是親眼看見她準備使用邪術的,而且現在證據就在我手上。「
王子俊解釋道:「第一,她如果要使用邪術的話,為什麼要跑到我們學校裡面去呢,這就有一些不合理了。第二,做為一個大一的新生來講,她是不可能會知道青石路事件的,如果她知道的話就不會跑到新教學樓後面去了。第三,從她剛才的樣子來看,確實是被人施了催眠術之類的,所以才渾渾噩噩。「
王子俊說的其實是有道理的,如果說黃夢娜要施邪術,她根本不用跑到青寧大學去。即使她使用邪術的時候是要在受術者的經常出入的環境之下,那她也應該要選擇一個比較好的位置,因為新教學樓後面是很少有人出入的。除非黃夢娜是想到原來的青石路去借助靈的力量,從而催動她所要使用的邪術,但是一個大一的新生又怎麼知道青寧大學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呢。
南月看著手中的紅色娃娃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另有其人?那兇手到底是誰,她費盡周折的想隱藏自己的身份,這次我們又被他給耍了一次。「
王子俊搖著頭說道:「那也不一定,雖然我們還不知道兇手是誰,不過這次確可以更加的肯定一件事情了,兇手絕對就是攝影社裡的某一個人。若不然的話兇手也不會犧牲自己身邊的人,讓黃夢娜來頂替自己被我們抓到。而且還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給簡俊傑發郵件的那天下午,兇手就在辦公室裡面「
這時蘇特倫打來電話,說自己跟蹤了周武陵一天了,沒有發現他有異常的行為,現在他已經回到宿舍去了。王子俊讓蘇特倫先到連景英家裡面來,因為給簡俊傑發郵件的那天下午,蘇特倫正好就在攝影社的辦公室裡面,他應該能回憶起當時在場的人員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