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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俊讓蘇特倫今天去連景英家對面的樓裡調查那個偷拍者,如果有必要的話就進去他家裡和他交流一下,蘇特倫表示本來就已經打算去的,只是昨天在電影學院的攝影社裡耽誤了一些時間,所以才沒去成。王子俊掛掉電話之後到監控室裡查看了一下昨天的錄像,但是並沒有發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拍到了昨天的那個偷拍者偷拍的那幾段,而且對面4號樓的偷拍者似乎拍攝的很頻繁。
門鈴響了,王子俊走到門前透過貓眼看了看外面,發現是送快遞的。王子俊打開門簽收了,拆開郵件才知道是張冰靈發過來的,郵件袋裡裝的都是照片,正是張冰靈昨天所說的那些照片。王子俊又將昨天徐煙煙給他的照片拿出來一一進行比對,發現這兩組照片極有可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這兩組照片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都是拍的連景英和男人進酒店的畫面,而且都是在黑夜下拍攝的。王子俊沒有從照片中找出有用的線索出來,心有不干決定再將照片看一遍。這一次王子俊發現了其中一張照片上有些特別,正在連景英和皮紅波進入酒店的時候,不遠如的黑夜裡有一個人正拿著小型的攝相機在拍攝著他們兩人。當時似乎正在颳風,照片中跟拍連景英的那個人衣服被吹得貼在了身上,王子俊可以肯定她是一個女的,但是卻看不清楚相貌。
照片的右下角有一組紅色的數字,正是這照片拍攝的時間。照片的拍攝時間是一周前的凌晨兩點二十四分,按說這個時間大多數的人應該都睡覺了,不可能會去跟拍連景英的。當然另外一個跟拍者如果和拍這兩組照片的偷拍者是一樣的心理,那自然要另當別論了。
原本以為只有一個人在偷拍連景英的,現在卻突然之間牽扯出另外一個來,那另外一個偷拍者會是誰呢?如果是電影學院的學生,不可能在凌晨兩點多的時候還沒有睡覺的,在這個時候學校的宿舍裡都是熄燈斷電的,而且宿舍門也是鎖上了的,如果偷拍者不在鎖門之前回去的話,那她當晚就必須住在學校外面了。
想到這裡王子俊立刻掏出手機給舒慧打電話,讓她試著向攝影社的成員打聽一周前的那天晚上他們都是住在哪裡的,尤其是幾個女生要重點調查,必要的時候要她們給自己找出時間證人。舒慧簡單的回答了王子俊幾句,王子俊聽出來她似乎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安慰了她幾句,說是等這件案子調查完之後就陪她去玩。
王子俊打完電話之後又繼續看兩組照片,希望能從這裡面再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王子俊看照片的時候,連景英已經醒過來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走出來,跟王子俊說了聲早安,王子俊隨口回了一句。連景英拿著內衣正準備去洗澡,王子俊突然轉過頭來對她說道:「今天我們都不要出去了,兇手極有可能會在今天對我下手,所以今天我不能出門去,你也不能出去了,我們就在家裡呆著好了。」
連景英哦了一聲,聽語氣似乎也有些不滿,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王子俊在茶几底下找到幾張送餐的名片,選了一家南方菜館叫他們送兩份外賣過來。既然知道兇手有可能會在今天對自己下手,王子俊就絕對不會出去以身犯險的。所以躲在家裡是最安全的,除非兇手真的會使用邪術,能隔空對王子俊用使,否則的話王子俊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麼方法,只要一個人的資料便能控制他的身體。
王子俊設想了很多種邪術,最後想到的就只有降頭和巫蠱這兩種,而其它的傀儡術之類的想必也沒有人會,這些術大多都失傳了,王子俊也只是從他父親那裡聽說過的。不過這些操控人身體的術確是真的存在的,不像電視裡演的那些玄門法術,一出手就是天崩地裂的,這些術都是可以用科學解釋得通的。
說到術就必須又要提起ESP來,ExtraSensoryPerception超感官知覺,人身體內是有一股隱藏的暗能量的,而修煉法術則是使用一種正確的引導方式將身體裡的這股暗能量轉化出來。而長期練習則可以增強這股暗能暗的上限值,所以就有了法力深厚這樣的話,但是說到底這也只是一ESP範圍內的一種而已,其實並不是什麼十分難以見到的事情。3舉個例子來說,曾經有一個母親因為要救被壓在汽車下面的孩子,在瞬時之間暴發出驚人的力量,竟然直接將這輛汽車抬了起來。其實這就是ESP的一種能力,人體在受到強烈的外界剌激之下,人體內的ESP能力就會被激活,會在展示出那種獨有的能力。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每個人雖然都具有ESP的能力,但是表現出來的類型卻是不同的。就像那個母親一樣她所表現出來的就是超乎常人的力量,而有些人在某些情況下表現出來的則是超常的聽覺或是嗅覺,而有些則是能預知他人或是自己下一秒將要發生的事情,說到底還是每個人具有的能力不同而已。
王子俊思所再三之的又排除了巫蠱的可能性,因為巫蠱只要滇黔一帶的白苗族和黑苗族才會使用,很顯然電影學院裡面是不太可能會見到這兩個苗族的後人。而巫蠱似乎是不用瞭解別人的生辰八字這些便對人身直接使用的,如果要說起來的話王子俊應該一早就已經被人落蠱了,但是從王子俊的身體狀況來看似乎不像是被人落蠱了。王子俊斷定兇手一定不會是一個使用巫蠱的人,所以這一點則可以排除掉了。
這麼說來的話就只剩下了降頭這一種可能性了,但是王子俊對降頭卻一無所知,無法去猜測兇手到底會以什麼形式對他下手。王子俊想到了田宇和方秋,他們倆人在這方面瞭解的比王子俊要多一些,王子俊拿出了手機,準備向方秋詢問關於降頭的事情。
方秋似乎在做著什麼事情不方便講電話,旁邊的田宇過來跟王子俊說話的,王子俊先是把這兩天的情況說了一遍。田宇讓王子俊也要小心一些,在兇手沒抓到之前最好不要出門去,雖然兇手現在拿到的是王子俊的假資料,但還是不可以掉以輕心,絕對不能以身試險。
田宇在電話那頭說道:「降頭怎麼給你解釋呢,似乎沒什麼形容詞來說明。這麼說吧,一個降頭師只要知道你的生辰八字,然後就可以對你下降頭,等你離魂之後那就真的像電視上演的一樣了,人家拿一個娃娃就能整死你,可以隨便操控你的身體了,想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
王子俊聽完之後不禁有些後怕,如果自己一但被下了降頭就等於是死翹翹了。王子俊又繼續問了一些關於降頭的案例,田宇給王子俊講了一些三屍降、靈降和藥降之類的,都是輕則半身不遂重則魂飛魄散。如果降頭術沒控制好的話。同樣會反噬降頭師,。看來降頭也是一門極奇陰毒的術,降頭師若不是非常恨某一個人的話,也不會對人使用這樣術了,而且自身伴有一定的風險。不過田宇還告訴王子俊另外一件事情,降頭術是在南洋地區才會有人使用的,一般人如果不是去過南洋學習的話是不可能會的。
王子俊掛掉電話之後又立刻打給了簡俊傑,簡俊傑這時還躲要家裡面,聽聲音似乎已經有兩天沒睡覺了,說話的時候顯的很無力。王子俊隨口問了簡俊傑昨天的情況,簡俊傑說自己是在家裡渡過的,一直在等著那個神秘人給他下新的指令,但是神秘人卻沒有再聯繫他,間俊傑認為自己沒有利用的價值了,隨後可能會被兇手殺掉,所以一直躲要家裡不敢出門去。
王子俊安慰簡俊傑,如果兇手要殺他的話絕對不會等到今天這個時候,在昨天晚上就已經把他殺掉了。所以簡俊傑大可不必擔心兇手會殺他,安安心心的去上班就可以了。雖然王子俊這麼說,但是簡俊傑卻還是有些害怕,王子俊說的是有道理,但是難保兇手什麼時候想起來了自己,隨便一揮手就把自己給結果掉了。
王子俊說那樣的事情幾乎是零,兇手不可能會等簡俊傑把事情宣揚出去之後再對他下手的,何況簡俊傑連兇手是誰長什麼樣的都不知道,兇手也就沒有必要去害一個無辜的人給自己平添一份麻煩了。
王子俊掛掉簡俊傑的電話之後開始推理,兇手既然到現在還沒有殺掉簡俊傑,那他一定是不能夠使用降頭術殺人。如果兇手能用降頭術殺人的話,絕對會在拿到王子俊的資料之後將其滅口,確保自己所做的事情不會敗露。所以可以猜出兇手修煉降頭的程度還很低下,只是能在一定的條件之下控制人的身體而已。
想到這裡王子俊認為是降頭術在作怪的可能性十分的高,讓舒慧調查全電影學院裡面有幾個人是曾經去過南洋的,如果有人去過南洋則要調查清楚他在南洋呆了多久,都幹了些什麼事情。舒慧表示這需要一些時間,因為電影學院的學生同樣很多,要想找出這樣的人來也是很不容易的。
王子俊讓舒慧盡快查清楚,因為他們現在要趕在兇手動手殺人之前將他找出來。王子俊掛掉電話後坐到了計算機面前,想在網絡上找出一些關相降頭術的資料。但是看了半天都是一些電影之些的,另外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說到點子上面的也就是和田宇說的有些類似而已。
王子俊失望的回到了客廳裡面,這時連景英已經洗完澡坐在沙發上了,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看著電視。門鈴響了,王子俊起身去開門,是外賣送過來了。王子俊付完錢之後叫連景英吃飯,連景英讓王子俊先吃,自己去換件衣服,王子俊也就不等她了,自己先吃了起來。
蘇特倫已經到了連景英家對面的4號樓,9F號房。蘇特倫按了幾下門鈴,但是並沒有人來開門,蘇特倫又按了幾下。從屋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十分粗獷而且中氣十足,蘇特倫猜想應該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屋裡的人讓蘇特倫等一會,不知道在屋裡幹些什麼,蘇特倫只好等在外面。
開門的人卻和蘇特倫猜想的完全不一樣,反而是一個極柔美的男子,一個男子若是讓人覺的柔美了,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蘇特倫仔細的打量著開門的男人,總感覺不像是剛才說話的那個人。開門的男人仍舊用剛才那種聲音問蘇特倫是什麼人,來他家找他有什麼事情。
蘇特倫是來調查他偷拍的事情的,所以不能直接表明身份,而且也不能掏名片說自己是調查所的。搜查他家是不可能的,因為蘇特倫不是警察,即使是警察也需要有搜查令。所以蘇特倫只有跟他攀點關係才行,只要想辦法進去了他屋裡,其它的事情就可以慢慢的觀察了。
蘇特倫看了看9F的隔壁,像是已經有人入住了的。蘇特倫指著旁邊的9I笑著說道:「我是住你家隔壁的,因為鑰匙忘在屋子裡進不去了,所以想到你家先坐一會兒,等我女朋友回來了之後再過去,或者從你家陽台上面爬過去也行。您看能讓我進去嗎?「
開門的男人看了蘇特倫幾眼,雖然蘇特倫長的比較高大,但是卻十分的帥氣,看樣子也不像是什麼壞人,點頭同意了蘇特倫的請求。開門的男人領著蘇特倫進入了客廳裡面,蘇特倫一邊走一邊觀察整個客廳,讚歎道:「您是搞藝術的吧,這客廳裝修的太有個性了,如果您說自己不是個藝術家,那我是絕不相信的。「
男人顯然很享受這樣誇讚的話語,對蘇特倫的態度客氣了許多,示意蘇特倫先坐下,自己去給他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