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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的推理和無限的懸念,匯成歐陽的新書.千里之外的離奇殺人案件,是人為還是鬼怪作祟;半夜忽明忽暗的綠光,是鬼火還是一個殺人信號,震驚朝野的盜竊案,何以偷龍轉鳳竊庫銀.!
盜版的朋友麻煩不要把這段話給刪除了,讓我打打自己新書總可以吧.!!——
第三塊玉。
王子俊被蘇特倫用手肘頂在胸前,蘇特倫的左手力氣大的嚇人,王子俊已經疼的眥哇亂叫了,眼睛都快流下來了。蘇特倫見王子俊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了,知道是自己下手重了,連忙把手鬆開了。王子俊含著眼淚看著蘇特倫和南月,帶著哭腔說道:「見過狠的,沒見過你們這麼狠的。」
南月知道做錯事情了,蹲下來裝著一臉無辜的樣子,雙眼含著眼淚對王子俊說道:「子俊哥,我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們知道錯了,我蹲下來數沙子,你不要生氣了好嗎?」說完南月一邊拉著王子俊的左手,邊說邊搖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
王子俊看著他們兩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旁邊的舒慧見王子俊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從包裡拿出紙巾遞給王子俊。王子俊邊擦眼睛邊對南月和蘇特倫說道:「今天晚上罰你們兩請客吃飯,有什麼要問的就自己問舒慧,免得你們不相信我說的是真話。疼死我了,趕緊過來給揉揉啊。「
吃晚飯的時候,南月調侃舒慧是不是對王子俊有意思,如果是的話她可以促成這件事情。不過南月這話說得有點過頭,她自己根本沒有這個把握就胡亂的給人開藥,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是怎麼想的。說來說去話題又轉移到了血玉蝴蝶上面,王子俊把今天在拍賣會場的事情給蘇特倫他們講了一遍。
蘇特倫對這個倒不是很驚訝,血玉蝴蝶的價值他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只是沒想到會上億而已。南月聽到血玉蝴蝶的時候,倒是和蘇特倫的表情不同。雖然她沒在電視上看過血玉蝴蝶的介紹,但卻像是對血玉蝴蝶有些瞭解一般,開始回憶在哪裡見過血玉蝴蝶。3
南月歪著腦袋想了想久,終於想起來了,說道:「我曾經在爺爺的一個朋友家裡見過一次血玉蝴蝶,不過和舒慧的這一隻有些不同,那只的顏色要深很多,是那種深紅的顏色。」南月拿著舒慧的血玉蝴蝶一邊看一邊說道。
王子俊疑聲問道:「和舒慧的這只不同?那是什麼樣的?」
南月一邊回憶一邊說道:「這兩隻翅膀上面沒有這個螺旋體,翅膀的下面也有兩個奇怪的文字,不過和這樣卻不一樣。」
王子俊拿過血玉蝴蝶,仔細揣摩一許久,然後問道:「你還能不能記起那個符號是怎麼樣的,用筆寫下來給我看看。現在還能不能再找到那塊血玉蝴蝶?」
王子俊叫服務員拿來紙和筆,南月拿著筆想了半天,卻少不知道從哪裡下筆。過了半天才悠悠的說道:「我忘了怎麼畫了,該怎麼辦?」
旁邊三人都差點暈過去,王子俊喝了一口水,操著標準的普通話客氣地問道:「您還記得那血玉蝴蝶是在哪裡見到的嗎?是您爺爺的哪個朋友家裡見到的。要是不記得的話你就不用說話了,免得我們三人都吐血。」
南月拿筷子在王子俊頭上敲了一下,蘇特倫見狀也拿起筷子在王子俊頭上狠狠的敲了一下,舒慧見他們兩都敲了,也跟著拿起筷子在控中揚了半天,卻沒敲下去。南月和蘇特倫都盯著舒慧看,示意她也敲下去。王子俊見舒慧不忍心敲他,笑著對舒慧說道:「還是舒慧好,不像這兩個壞蛋。「
王子俊剛說完,舒慧就拿著筷子重重的在王子俊頭上敲了一下,敲完之後還不忘說道:「呃,我沒說過我是個好人呢,我也是個壞蛋,看你怕不怕。「說完三人笑在了一起,王子俊只好拿起筷子吃飯。
南月的笑聲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正經地對王子俊說道:「我爺爺的那個朋友好像已經過世了。都已經有十多年了,聽爺爺說是得急病去世的。「
王子俊聽到『得急病去世』的時候,意識到事情似乎變得有些不尋常了。陶千海收藏有血玉蝴蝶也是『得急病去世』了,現在南月她爺爺的朋友收藏有另外一隻血玉蝴蝶也是得急病去世了,這兩者之間不會會有某種關聯呢?王了俊連忙問南月還能不能想起她爺爺這個朋友的家是在哪裡,南月說自己也不清楚,只有回家去問問她爺爺才知道。3
吃飯的時候,餐廳裡的電視正在播放今天拍賣會的報道,王子俊這時候發知道血玉蝴蝶是以一億三千萬被一個叫伍子平的人拍下了。王子俊對這個伍子平不瞭解,南月解釋給他聽。伍子平是青寧市很有名的收藏家,從青年起便開始收藏各類奇珍異寶,他是繼承了家族的產業,所以也夠他來收藏這些東西的。
舒慧聽到南月爺爺的朋友家裡藏有第三塊玉,情緒變得有些激動馬來,催著南月馬上打電話問問,南月安慰舒慧不要這麼著急,等過兩天學校的新生接待處理完之後她回家親自問她爺爺去。安月裝著一幅小大人的樣子教育舒慧,其實她自己還不知道舒慧要比她大幾個月。
次日上午,蘇特倫和南月還是繼續在新生接待處工作,王子俊和舒慧早早約好了想到伍子平家裡去一趟,想親眼看看另外一血玉蝴蝶上面的符號和花紋。二人只打聽到了伍子平公司的位置,不知道他家在哪,所以只好去伍子平公司找他了。
剛走進伍子平公司的時候,王子俊就被門前的保安給攔了下來,詢問他們是幹什麼的。王子俊今天是準備好了才出來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在保安面門晃了一下說道:「我們是『靈異現象調查所』的,找你們老闆有點事情,你不用帶我們上去了,我們自己上去就行。「
說完王子俊就拉著舒慧朝大廈裡面走去,保安愣在原地,還在回想王子俊所說的那個『靈異現象調查所『。
走到前台的時候,王子俊沒有直接去問前台小姐伍子平的辦公室是在哪裡,而是跟旁邊來聯繫業務的一些人打聽。這些人都是人精,常常上門給各大公司的老總推銷自己的產品之類的,所以對老闆辦公室的位置是瞭解的一清二楚,當王子俊去問他們的時候,眾人甩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告訴了他。
這時從旁邊的電梯裡下來幾個穿西裝的人,推銷的務業員立刻蜂擁而上,王子俊看了一眼那幾個穿西裝的人,並沒有伍子平在裡面。王子俊位著舒慧走到前台問前台小姐,說道:「小姐,你們的老闆是不是不在公司裡面,能不能麻煩你打個電話給你們老闆,就說我們找他有件很重要的事情。」
前台小姐看了王子俊他們一眼,看王子俊和舒慧像是兩個大學生,以為他們是來這裡應聘的,柔聲對王子俊說道:「如果要應聘的話是去人事部的,我們老總是不管應聘的。」
王子俊連忙擺手說道:「我們不是來應聘的,是來找你們老總談一件重要的事情的,麻煩你聯繫一下好嗎?就說我們手上有另外一塊血玉蝴蝶,如果你們老總知道的話一定會過來接我們的。」
前台小姐一臉疑惑的看著王子俊,她自然知道血玉蝴蝶的價值是多少,愣愣的看著王子俊,也不去打電話。王子俊見她不相信自己,從舒慧手中接過血玉蝴蝶,在她眼前晃了幾下。這時她是反映過來了,而且是真真切切的看見了血玉蝴蝶,連忙拿起電話撥通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電話,嗑嗑巴巴的把事情跟他們經理說了一遍,掛掉電話之後長舒了一口氣,突然想起來王子俊他們還在旁邊,告訴他們經理馬上派人下來接他們。
王子俊和舒慧等了幾分鐘,果然有兩個穿西裝的男子下來接他們了,二人帶著王子俊他們倆來到了十七層,王子俊覺的有點奇怪,那些業務員不是說伍子平是在十九樓辦公的呢,為什麼這兩人會帶著他們跑到十七層來了。王子俊將血玉蝴蝶悄悄塞給了舒慧,示意她把蝴蝶收藏好,防人之心不可無。
穿西裝的兩個男人帶著王子俊他們來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口,從這紫木的門上就可以看出來裡面的人一定是個高層。王子俊輕輕敲了幾下,裡面的人叫他們進去。王子俊推開門讓舒慧先進去,自己進去後又把門給帶上了。那兩個西裝男,看樣子像是兩個保鏢,還是先把門給鎖上的好。
在辦公椅上坐的人卻不是伍子平,而是一個很年青的男子,看樣子約是二十七八歲,英氣勃勃長相也十分俊美。男子俊禮貌的請王子俊和舒慧坐下,然後打了個電話叫秘書泡兩杯咖啡進來。放下電話之後,男子看著王子俊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伍傲英,是這間公司的總經理,伍子平是我父親。不知道二位找我父親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王子俊聽這伍傲英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還不如開門見山的和他直接說好了。王子俊也微笑著說道:「我叫王子俊,這是舒慧,我們來找你父親是為了那塊血玉蝴蝶的,而我們手上現在也有一塊血玉蝴蝶,所以希望能和你父親坐下來談談,不知道您父親是否有時間和我們聊聊。」
伍傲英是個精明的商人,知道王子俊他們既然敢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手上肯定就會有真貨。伍傲英猜想王子俊他們肯定是想把自己手上的那塊血玉蝴蝶賣給他父親,既然現在這件事情被他先知道,何不直接從他們手上買過來,如果花三千萬買下的話,他自己至還還可以淨賺一個億。
伍傲英的如意算盤打的鐺鐺響,王子俊見他不說話,知道伍傲英心裡肯定在盤算把他們手上的那塊血玉蝴蝶給買下來,於是王子俊也裝做不說話,側著腦袋去欣賞舒慧的臉。伍傲英想了一會,然後對王子俊說道:「家父最近因為身體不好,所以不方便見外人,如果二位有什事情可以直接跟我商量,伍家的事情我可以全權做主的,你們二位只管說便是了。」
王子俊有些瞧不起這個伍傲英,但是想想人家是大公司的老闆,自己什麼都不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已,也沒什麼瞧不起人家的理由。王子俊仍舊笑著說道:「我們來找你父親是為了那塊血玉蝴蝶,因為我們手機正好也有一塊同樣的血玉蝴蝶,所以想和你父親交流一下,麻煩你幫我們引見一下。「
伍傲英見王子俊他們沒有和自己談的意思,於是便直接問道:「雖然你說你們手上有另一塊血玉蝴蝶,但是我沒有看見怎麼敢確定是不是真的呢,萬一我把你們帶去見我父親,而你們又拿不出血玉蝴蝶,那我不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了。如果你們想把血玉蝴蝶賣給我父親的話,你不如直接開個價。「
王子俊知道伍傲英肯定的會這麼說的,從舒慧手中接過血玉蝴蝶,提著血玉蝴蝶上的紅繩子吊在自己面前,輕輕的搖晃了幾下。說道:「這血玉蝴蝶是不是真的,用眼睛看一下就知道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這血玉蝴蝶是一件危險物品,如果不懂得其中的秘密的話,後果和陶千海將是一樣。「
其實伍傲英也知道這血玉蝴蝶不是一件什麼好東西,只是這血玉蝴蝶帶來的價值卻是非同尋常的,伍傲英見王子俊他們沒有和自己說下去的意思,只好拿起電話撥通了伍子平的號碼,然後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便告訴王子俊他們,伍子俊一會就派車過來接他們。
王子俊隨後又後伍子平閒聊了向句,無非就是讚歎他這麼年青就能支撐起一個這麼大的公司,也十分佩服他。不過這一句說的倒是真心話,一個人要支撐起這麼大的公司確實很不容易。伍傲英也不由得誇讚了王子俊,說他的行為做風完全不像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年大學生,不過這話是褒是貶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