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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著車準備去第六人民醫院,方秋還在醫院裡面。雖然事情漸漸明朗清晰清起來,但王子俊還是無法接受鄭太太就是兇手的事實。
到了醫院裡的時候,方秋正躺在床上翻看著資料,王子俊和蘇特倫敲進門去。方秋見是他們兩人,放下手中的資料,笑問他們事情的進展,王子俊沉默不答,也不知道從何說起。蘇特倫見王子俊不開口,只好自己把事情的的來龍去脈給方秋講了一遍。
方秋聽完之後也先是愣了一會,然後正聲對王子俊說道:「子俊,不管兇手是男是女,她既然能狠下心對別人使用這樣的邪術,那他自己首先也就失去了被人同情的條件。如果你覺的她們孤兒寡母的很可憐,想要放過她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打算。」
王子俊坐在一邊也不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起腳下,腦海裡一片空白。突然,王子俊從椅子上倒了下去,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了。蘇特倫急忙跑到王子俊身邊把他扶起來,怎麼叫他也叫不醒,方秋立刻按下了床頭的呼救器,叫醫生趕快過來救人。
王子俊被送進了急救室裡,蘇特倫和方秋都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方秋問道:「子俊是不是受傷了,頭上怎麼包著幾圈砂布?」
蘇特倫把王子俊受傷的前因後又講了一遍,方秋怒道:「你怎麼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那裡呢,明明知道地下室裡很危險還要讓他一個人呆在那裡,如果子俊出什麼事了,怎麼跟他家人交待?」
蘇特倫低著頭站在一旁,對於自己犯的錯誤蘇特倫也不想去辯解。沒過多久王子俊就被推出來了,但仍然是在昏迷之中,臉上的氣色也明顯差了許多,讓人看了之後覺的他像是得了什麼重病。方秋和蘇特倫湊到醫生面前,尋問王子俊的情況。
醫生搖著頭,邊取下口罩說道:「我們檢查了他的大腦,似乎是受到了什麼東西的影響才讓他昏迷的,但是到底是什麼我們目前還沒有查出來,要繼續讓他留院觀察。他之前是怎麼受傷的,能不能把詳細情況告訴我一下,我想這個可能也是令他昏迷的原因之一。」
蘇特倫把王子俊受傷的事情跟醫生講了一遍,但是沒有講王子俊看見恐怖景象的那一段,即使是講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醫生聽完之後沒說什麼,「哦」了一聲就讓蘇特倫他們去給王子俊辦理入院手續,然後就朝著辦公室走去了。
方秋和蘇特倫都守在王子俊病床前,方秋已經提前辦理出院手續了,原本是王子俊來看望她,現在到成了方秋照顧王子俊了。王子俊就這樣躺在病床上,像是睡著了一般,只是臉上血色不大好,黃色皮膚下面整張臉白的有些誇張。
蘇特倫有些坐不住了,嘖嘖聲說道:「一定是鄭太太對子俊下了詛咒,今天在她家的時候她還確認了子俊的名字,一定就是她了,我現在找她去。」
說完蘇特倫就起身往外衝,方秋一把拉住了他,對嚴肅的對他說道:「你現在去找她有什麼用?到時候萬一她再對你下詛咒的話怎麼辦?做事一定不能衝動,要三思而行。」
看著方秋嚴厲的目光,蘇特倫的衝動漸漸褪了下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子俊,又失落地坐回到了椅子上悶頭不語。坐了半響,蘇特倫從背包中拿出那塊人形木板,狠狠的將它摔在了地上,然後又用腳使勁的在地面上回來的搓著。
其實蘇特倫只是為了發洩自己的情緒,並沒有打算要把人形木板怎麼樣,可是怪事就在這時候發生了,蘇特倫感覺到自己的腳底有一股熱量傳到腳心,移開腳一看地上的人形木板竟然自己燃燒了起來。可是燃燒的火焰確是有些不同,紫黑色的火焰包裹著整個人形木板。蘇特倫看著地上的火焰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這時方秋正好轉過頭看蘇特倫,也發現地了地上的火焰,趕緊走過去想將火焰踩滅。
可是不管方秋怎麼踩,人形木板最後還是完全燒盡了,連一點灰都沒有,只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個黑灰色的小人形。那小人形似乎是印在了地板上面,任作憑蘇特倫怎麼擦也擦不去,蘇特倫站起身問方秋道:「這算不算是兇手對我們的警告?還是說兇手已經打算要開始殺人了?「
方秋咬著手指看著地上的印跡,然後說道:「我看不像,如果兇手能使用詛咒術直接將人殺害的話,那他就不會這麼麻煩的在金萬富車上下一個詛咒了。3我到是覺的兇手現在已經無法控制詛咒了,根據你所說的詛咒有一定的機率會反噬施咒者,即使施咒者沒有被反噬至少現在也已民經無法控制這些詛咒了。「
蘇特倫急忙問道:「那怎麼辦?現在子俊也昏迷了,最瞭解這件事情的人就只有他了,看子俊的樣子似乎也是被兇手下了詛咒,如果不把詛咒給解開我擔心子俊會有危險。「
王子俊的電話這時候響起打斷了蘇特倫和方秋的談話,蘇特倫拿起電話接通了。電話是小怡打過來了,慌慌張張的樣子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蘇特倫只好告訴她自己馬上就過去看看。蘇特倫跟方秋說了幾句就準備去金萬富那裡看看,方秋交待他要小心些,不能亂來。
到醫院的時候蘇特倫發才今天來醫院的人特別多,連醫院的門口都堵滿了人,蘇特倫只好把車停到了旁邊的商場裡去。再回到醫院門口的時候發現許多記者都圍在這裡,但是都被保安給攔了下來,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蘇特倫這時也顧不上管這些,從人群中擠了進去。
到住院部的時候也發現這樓道裡都擠滿了人,連各房的病人都從房裡探出頭來看往裡面。前面擠滿了人而且在吵鬧著,蘇特倫只好努力地擠進人群去。好不容易才擠了進來,原來大家都在看那間病房裡面,蘇特倫抬頭看著木上的編號,這才發現正是金萬富住的病房。
蘇特倫第一反應就覺的金萬富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病房門被關上了,只聽見病房裡面有女人的哭泣聲,似乎正是小怡。蘇特倫問自己周圍的人,病房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周圍的人似乎也不是很清楚,說這間病房裡剛才好像著火了,但是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家都不知道,所以才圍在這裡看。
蘇特倫重重的敲了幾下門,對屋裡的小怡說喊她開門。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只是門卻只開了一點點,一個穿白衣服醫生模樣的男人叫蘇特倫進去。
進到病房之後,蘇特倫才發現這間小小的病房裡竟然擠了十多個人,有四個是警察還有幾個是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小怡正趴在病床上哭。蘇特倫走到小怡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小怡見到是蘇特倫來了,擦著眼淚把事情對蘇特倫講了一遍。
在半個小時之前金萬富說自己很熱,小怡以為是病房裡太悶了,就去把窗戶打開。誰知道小怡回過頭的時候,竟然發現金萬富全身起火了,而且是通身冒著黑紫色的火焰。金萬富被燒的在床上胡亂的打滾,而且還在疼苦的呻吟著,小怡嚇的大叫起來。
病房外的護士聽見喊叫,趕緊跑了進來,幾個年青護士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愣在了原地。直到護士長來的時候大家才醒了過來,趕緊叫來了醫生,可是等醫生來的時候病房上的金萬富已經不見了。病床上只剩下一個黑色的人形影子,而白床單和被子卻仍是完好無損。
警察正在跟幾個護士做口供,蘇特倫聽完之後不知道說什麼好,他覺的現在要必要去找鄭太太談談,因為王子俊極有可能會成變下一個金萬富。蘇特倫安慰了小怡幾句之後,就悄悄的離開了病房。
蘇特倫把車開的飛快,朝著小區駛去,。車進入小區的時候蘇特倫正好遇見了鄭太太帶著她兒子在小區花裡玩。蘇特倫將車直接開到了花園前面,怒氣沖沖的關上了車門,走到鄭太太面前大聲呵道:「鄭太太,麻煩你停手吧,現在已經有人因為你的詛咒死亡了。你到底想要殺多少人才會停手?」
鄭太太一臉疑惑的看著蘇特倫,疑聲問道:「什麼詛咒?什麼人死了?」
蘇特倫聽見鄭太太滿口中否認,心中就更氣了,衝著鄭太太喊道:「你別裝蒜了,你因為金萬富工地的事情害死了你丈夫,於是就懷恨在心對金萬富下了詛咒。我們查到了你家之後,你害怕事情敗露所以又對子俊下了詛咒,現在子俊已民經昏迷過去了,而且就是在去過你家之後,你還想狡辯嗎!「
鄭太太像是聽懂了蘇特倫的話,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示意他到旁邊去玩,她兒子走開之後鄭太太站起身對蘇特倫說道:「我想你弄錯了,我根本就不會什麼詛咒,而且我就是為了躲開金大富才搬家的,如果想要找他報仇的話絕不可能會等到現在的。「
蘇特倫發洩了一會心情漸漸平復了下來,覺的鄭太太說的也有道理,如果她真的要報仇的話,也不可能會等這麼多年,而且他是知道金大富的名字,用不著在電梯裡下詛咒。蘇特倫做了幾個深呼吸,問道:「那你知道這小區裡面有誰會詛咒嗎?現在金大富已經被燒掉了。「
鄭太太歎息了一聲,看著A棟住宅樓,對蘇特倫說道:「真是善惡到頭終有報,沒想到金萬富也會有這樣的下場。不過誰會詛咒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幫不上你什麼忙。」
說完鄭太太就拉著自己的兒子準備回家去,蘇特倫愣在了原地,如果鄭太太不是兇手,那會是誰?蘇特倫坐在花園裡的長椅上,盡力的回想整個案子的發展。蘇特倫突然想到,似乎A棟17N的那一家還沒有去過,蘇特倫起身朝A棟走去。
A棟17N,蘇特倫按著鐵門上的門鈴,屋裡的人大罵道:「別按了,催什麼催啊,來了來了。」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四十來歲挺著一個大啤酒肚,臉上蠻肉橫生,看樣子十分不好惹。開門的男人怒眼看著蘇特倫,問道:「你是幹什麼?來我家有什麼事?」
蘇特倫臉上抽搐了一下,然後小聲說道:「我是來調查小區鬧鬼事件的,想跟你瞭解一些情況,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
胖男人怒吼道:「鬧什麼鬼,這裡根本就沒有鬼,有鬼的話我早就把他給捏死了。少來這裡胡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說完就重重的將門關上了,蘇特倫愣在了門口。
這時候蘇特倫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方秋打過來的,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叫蘇特倫趕緊回去醫院裡面。蘇特倫猜可能是王子俊出什麼事情了,匆匆跑下樓去。
來到醫院病房的時候,王子俊正躺在床上翻轉著,似乎很痛苦的樣子。方秋在病床邊不停的呼喚王子俊的名字,但是王子俊始終不理采她。王子俊似乎是做了什麼惡夢,不停的翻來覆去,蘇特倫走到病床邊重重的在王子俊的額頭拍了一掌。
被蘇特倫拍過一掌之後,王子俊漸漸的消停了下來,隨後就安安靜靜的躺在了床上。
方秋見王子俊安靜了下來,心裡的大石也放了下來,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蘇特倫幫王子俊蓋好了被子,對方秋說道:「兇手真的不是鄭太太,我剛才去找過她了,如果她要殺金萬富的話是不可能會拖到現在的。如果不盡快把兇手找出來,子俊就真的會有危險了,金萬富已經死了。」
蘇特倫說金萬富已民經死了,方秋也是嚇了一跳。蘇特倫把金萬富的死亡過程跟方秋說了一遍,方秋愣愣的看著王子俊,眼淚就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