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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是在南方發生過很多的,封建時期的男女不平等隨處可見,丈夫可以隨意打罵妻子,甚至是凌辱。而在封建社會下的女子,卻不可以拋棄自己的丈夫,更不要說是跟其他真心對自己好的男人一起私奔了。
在南方私奔或是被外人知道女子與丈夫以外的男人有私情,都是要被浸豬籠的。我想對於浸豬籠這個詞大家應該都不會陌生,現在的電視經常都會演。這個故事不知道應該怎麼給它下一個定義,是悲是喜也無法用一個準確的詞彙來衡量,所以還是不做歸定的好,作者心裡自然會有數。
已經是六月底了,王子俊這兩個多月在學校裡一直認真學習,成績也提高了不少,原來的班主任張老頭也回來了,不過現在王子俊卻不再叫他「張老頭」了,而是恭恭敬敬的叫「張老師」,其實王子俊經常這樣叫,張老師也知道,一時之間王子俊改口叫他張老師,他反倒覺的有些不習慣了。最近王子俊總是出入張老師的辦公室,其實根本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王子俊想把沒有認真上的課都補起來。
方秋他們見王子俊心情恢復了許多,於是也不再天天把心思盯在王子從的身上,原本以為他會做出一些傻事來,不過現在看來倒是他們自己白擔心了一場。蘇特倫傭舊每天和王子俊一起上下課,有時候兩人也會一起出去鍛煉一下身體。蘇特倫自從上次和尉遲恭對過拳後,發現自己的實力還有待提高,所以每次和王子俊一起出鍛煉的時候總是會習慣性的先和王子俊對練上一會。
六月底了,還有幾天學校裡就要放假了,王子俊又向方秋他們幾人發起邀請,請他們上自己家去玩。田宇和方秋都表示自己想很去,但是因為家裡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沒辦法跟他們一起去了,等下次有機會了起一起出去玩,把這次補回來。蘇特倫和南月到是應允了王子俊,不過南月說要先跟家去父母說一聲,讓蘇特倫和王子俊在學校等她一天。
學校裡已經放假了,南月也回家去跟父母請假了,方秋和田宇也回了家。放假後的學校變得冷清了起來,操場上走動的人也沒有幾個,所以在這時候美女是最打眼的,能讓你的第一目光就鎖定在她或她們的身上。當然,這裡的她們自然是有兩個以上的美女了。
王子俊和蘇特倫坐在樹蔭下面乘涼,見到三個美女朝這邊走過來總是會忍不住的想多看兩眼的。不過王子俊越看越覺的有點問題,那三個女孩兒邊有兩個長的是一模一樣的,而且她們倆自己好像還認識。
這是旁邊的蘇特倫放下手中的可樂,在王子俊的肩膀拍了一下,說道:「子俊,那兩個女孩兒不是杜南兒和楚紫瑤嗎?學校都放假了,她們現在跑這來幹什麼。」
正在說話的時候,三個女孩兒已經走到了王子俊他們的面前,杜南兒和楚紫瑤還是穿的一模一樣,也不知道誰是杜南兒,誰是楚紫瑤。她們倆同時跟王子俊和蘇特倫打招呼,二人所說的話和語氣完全是一模一樣。
蘇特倫指著右邊的一個女孩兒說道:「你是南兒?你是紫瑤?」
站在左邊的那個女孩兒說道:「錯了,我是紫瑤,她是南兒。」
蘇特倫和王子俊都是同時鬱悶了,王子俊站起身來,對她們說道:「你們兩本來就長一塊兒了,還非要穿個一模一樣的衣服,剪一樣的頭髮,還讓人讓分出來你們兩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了。」
站在右邊的杜南兒看著王子俊和表情都笑開了花,王子俊盯著她看了半天杜南兒才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杜南兒指著自己身邊的另外一位女孩兒說道:「子俊,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同學,叫曾靜煙。」
王子俊和蘇特倫先後跟那女孩兒打招呼,然後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王子俊沉思片刻問道:「你們來這裡找我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否則也不會等學校放了假才過來。」
杜南兒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請你們幫忙,因為怕耽誤了你們的學習所以一直拖到放假才來找你們,原本還擔心你們已經回家了,還好找到了你們。「
王子俊招手示意她們先坐下,等幾人都坐下之後王子俊問道:「說吧,能幫的我們一定幫。3」
杜南兒支唔了半天,想說卻又不知道從哪裡說起,於是對王子俊他們說道:「還是讓靜煙給你們說吧,因為這件事情是發生在她身上的,她說的要比我講的清楚許多。「
王子俊衝著曾靜微笑,示意她把事情講出來,這時王子俊也趁機打量了曾靜煙一翻。曾靜給人一種很溫柔的感覺,臉部五官都長的小小的卻很秀氣,像是小家碧玉那一派的。一身淡綠色的裙子,顯得整個人都清麗脫俗,讓人會忍不住的多看兩眼。
曾靜煙張嘴想說,卻又欲言又止。王子俊仍舊微笑的看著她,示意她不要著急,慢慢講就是。於是曾靜煙便給他們講了自己最近做的一個奇怪的夢,而且這個夢似乎還是連續性的。每一個夢串聯起來,大概就是一個故事了,只是不知道這個故事的完整性如何。
曾靜煙最近一直夢見自己呆在一棟老式的大宅之中,自己好像是這家主人的女兒,看這大宅的式樣家中應該也是有些實力的。而自己每天的工作就是,醒過來之後就在花園裡走走,然後就是看看書、彈彈琴這樣。每天重複的生活總算被打破了,直到有一個中年男人告訴曾靜煙說她馬上就要嫁人了,男方家裡已經同意了這樁婚事,過兩天媒婆就會帶著男方來提親了。這個中年男人似乎就是自己的父親,而且對曾靜煙管的很也嚴格,每次不管家中有什麼人來了,都不能自己隨意走出來見人,必需要等到有人過來叫才行。
曾靜煙知道這個消息之後,還是每天在花園裡散步,在書房裡彈琴,幾天的時間很容易就過去了。這天曾靜煙坐在書房中看書,聽到外面好像有很多人在在說話的聲音,於是按耐不住想出去看看。畢竟她天天都呆在家裡,每天能見到的人一共就那麼幾個。但是想到她父親也在外面,曾靜煙想出去看熱鬧的心情頓時就減了一半,拿起桌面上的書繼續看著。
可是好奇心就像是一隻關在籠子裡的小鳥,一但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有多麼絢爛,就會拼了命的想從籠中飛出去。曾靜煙這時候哪裡還看得下書去,手中書來回翻動著,卻是一個字也沒有看是去。她知道外面來的人應該就是來她們家提親的人,這個人將來就會是自己的丈夫了,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曾靜煙開始無限遐想,猜想著客廳裡來提親的那個男人究竟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呢?
女孩子在心志還未成熟之前是很愛幻想的,曾靜煙也是一樣自己在腦海中不停的幻想著自己未來的丈夫的模樣,在結婚後會對自己怎麼樣。她甚至幻想自己未來的丈夫會抱著自己親吻下去,想到這裡的時候,曾靜煙不由得臉頰一紅。心裡不由的暗罵自己,還沒出嫁的女孩子竟然會想這樣的事情。
對自己未來丈的幻想將這無聊的時候打發了過去,直到身後的傭人來叫她出去見客的時候,曾靜煙這才從幻想中回過神來。傭人告訴她,是她父親叫她出去見客人,說上門提親的人來了,讓她打扮一翻出去給男方認認人。
曾靜煙聽見是去見自己未來的丈夫,便催促傭人快些給她打扮好,但是又害怕打扮的不好對方會看不上自己。曾靜煙的心裡忐忑不安,原來一直想著早些出去,現在卻變得有些害怕出去見人了。身邊的丫鬟幾次說已經給她打扮好了,但曾靜煙總覺的哪裡不對,一會指這裡說沒有弄好,一會指那裡說沒有弄好。
這樣反反覆覆的弄了很多次,直到她父親派人來催了三四次,曾靜煙這才猶猶豫豫的走了出去。曾靜煙慢慢的在走廊上走著,臉頰泛紅,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連路都有些走不穩了。
走廊一共就那麼長,曾靜煙還是走到了客廳裡來了,客廳裡坐著三著男人,和一個濃艷抹的胖女人,那胖女人像是妓院的老鴇一般。當然,曾靜煙肯定是不知道老鴇是一個什麼職業了,只是這樣形容要較為貼切的多,她自己卻並沒有見過真正的老鴇,只是聽人說過有妓院這麼一個地方而已。
他父親正襟危坐在堂上,笑著給堂下的三個男人介紹道:「呵呵,我閨女怕生,很少見到外人的,還請幾位多擔待。「
曾靜煙走到三個男人面前,行了一個女子的禮,然後就走到她父親身邊站著。曾靜煙站在一旁細細打量著這三個男人,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跟自己父親差不多,想必應該來人家中的長輩了。旁邊的兩個年青男子長的都很是體面,坐在那長輩左右的那個青年男子看起來要年長一些,也要壯實一些。而右邊的那個要文弱的多,身上卻有股書生的氣息。
曾靜煙比較看好右邊那個書生氣的青年男子,因為曾靜煙自小就讀遍萬卷詩書,自己對讀書人也多一份愛慕。所以便不由得希望這右邊的書生男子就是前來提親的人,希望這個書生就是自己未來的丈夫。
曾靜煙正打量著書生入神,這時書生也發現了曾靜煙在打量他,也用眼神細細看著曾靜煙。曾靜煙到底是個女兒家,被一個陌生男子這樣看著始終會有些不好意思,雖然這個人可能是自己未來的丈夫,自己過不了多久就要嫁給他了,但是那份少女害羞的情感還是使曾靜煙低下了頭。
這時書生旁的長者見他看著曾靜煙入神,用手推了推書生。書生回過神恭身站起來,朝著曾靜煙的父親施了一禮,然後說道:「那我們就這樣商量好了,下個月初四我帶大紅花轎過來接新娘子。」
曾靜煙的父親連忙笑著站起來,準備送他們出去,邊走邊說道:「好好,我會讓我女兒在家裡打扮好,等你們的花轎過來抬人的。」
曾靜煙的父親將幾人出去了,這時那胖老鴇的媒人卻還沒走,她走到曾靜煙跟前對她說了一翻,大多都是讚揚來提親的男子如何如何的好,家中是書香門第,又是當地的大戶人家,樂善好施。又說她將來的丈夫是個讀書人,而且還是個秀才,人長的也體面,配得上曾靜煙這樣的女兒家。
曾靜煙見這胖媒婆把自己將來的丈夫誇讚的像是世上少有的一般,她想這媒婆肯定是在說那書生男子,心裡也不由得暗自高興。胖媒婆的喋喋不休直到曾靜煙的父親回到客廳時才停了下來,曾靜煙的父親從袖中拿出些銀錢給了胖媒婆,胖媒婆千萬萬謝的歡喜著去了。
人都走了,曾靜煙跟父親說了一聲,便回去了自己的房裡。曾靜煙坐在房間裡回想著那書生的模樣,不由的一絲絲甜意泛上心頭,她開始幻想和那書生在湖間泛舟,在涼亭下撫琴聽音,在花園裡誦詩讀書。
曾靜煙每天就這樣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幻想著和那書生每天過著不同的生活。每天都有人來她們家裡恭喜她就要當新娘子了,來道喜的人都會說她會嫁個好丈夫的,曾靜煙也總是笑著回答說還好還好。
曾靜煙的母親也每天來給她講,嫁人以後要學會做個好妻子,要服侍好自己的丈夫。曾靜煙每每聽到母親說這些話的時候都只是含著笑意點頭,有時候她母親講的其它的話卻也讓曾靜煙聽一面紅耳赤的,總是害羞的低點頭聽母親講著。